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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by墨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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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鲁西为了救人而死在火场中?娜姬雅接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失手打翻了水杯。不是震惊,而是可笑。
  
  不,他只不过是诈死脱身罢了。娜姬雅坚信这一点,去平民区之前,乌鲁西最后给她的眼神太意味深长,让她不得不注意。然而她同时也知道,没有人会相信自己说的话,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乌鲁西是个圣人,为了他人奉献自己的生命……乌鲁西,成功地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圣者。即使他是埃及的间谍,即使他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多么讽刺。
  
  而凯鲁那一边,哈娣当场晕倒,夕梨忙着照顾哈娣,却也表现出了悲伤,只有凯鲁,感觉着自己内心的悲痛,却把愤恨的情绪转移到了娜姬雅身上。
  
  如果不是娜姬雅把一切都推到乌鲁西身上,乌鲁西是不是会更珍惜他的生命?是不是不会冲进火场救人?他这么想着,然后却又觉得以乌鲁西高尚的品行,恐怕没有娜姬雅一切还是会发生的。
  
  失落和悲痛,他似乎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该死。”这是乌鲁西私底下的反应,原本一切应该是毫无问题的,但是意外总是会发生,比方说在大火中,他的长发竟然被烤焦了很长一截,不得不削去,此时他的头发只在肩胛之下一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现在却弄成这个样子……
  
  “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摆脱了西台,头发总会长的,现在,还是先回到埃及吧。”对于乌鲁西如此看重自己的头发感到疑惑,但是拉姆瑟斯还是好言劝了他两句,骑在骆驼上打量一下头发变短了许多的乌鲁西,还真有些不习惯。
  
  乌鲁西斜眼瞥了他一下,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哈搞定了……满地打滚求留言……
有没有被惊诧一下?乌鲁西的演技一流啊一流……
……貌似初版的复制错了= =,改之。

  沙漠里的跋涉

漠上黄沙,空响驼铃。
  
  没有风,没有水,空旷渺远无边无际,这就是沙漠。白色的长袍着去身体的大部分皮肤避免了阳光的灼烫,一行人正在跋涉。
  
  白袍的遮掩之下,乌鲁西的眉始终是皱紧了的。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之下,他几乎感觉得到自己的皮肤因为干渴而龟裂的痛苦。然而他只是沉默,即使习惯于优渥舒适的生活,但他并不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环境,更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脾气。
  
  整队人的气氛是沉闷的,在这茫茫沙海中,即使是说一句话也会消耗身体中的水分,也是因此,沉默成为一行人的主调。并非是性格,而不过是环境决定了一切。
  
  拉姆瑟斯的手中是一张地图,标注着埃及和西台之间那宽广沙漠上绿洲的地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毕竟这上面的绿洲标注在未来埃及和西台发生战争的时候,就可能成为非常重要的情报。严格说来,这样的地图是属于国家的军事机密。
  
  第一次看见拉姆瑟斯拿出这张地图的时候,乌鲁西还稍微惊讶了一下。这种战略性的资料,按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拉姆瑟斯竟然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到手的?而且西台和埃及之间的沙漠绿洲,是不是说明了拉姆瑟斯其实早就对西台有想法?又或者,他是在自己说了想要灭亡西台之后才开始行动的呢?
  
  不愿多想,乌鲁西感觉到自己脖颈处被半长的发丝扫着,有些不舒服,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坏了一分。默默抬眼看了一眼天色,确定已经接近傍晚,他们也要到达下一个绿洲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年,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气候和环境,曾经的习惯让他偏爱湿润一些的环境,真要说起来,如果不考虑哈图萨斯是西台的首都的话,乌鲁西喜爱哈图萨斯更甚于底比斯。哈图萨斯随处可见的泉水可比底比斯那么一条河水润多了。
  
  拉姆瑟斯撇过头,看了一眼乌鲁西,虽然对方没有说任何话,然而他已经感觉到乌鲁西的心情在变差。他总是对对方的情绪很敏感的。而这样的天气和环境,的确是乌鲁西很讨厌的类型。只是拉姆瑟斯没有出言安慰乌鲁西,只是静默地提高了速度。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拉姆瑟斯也算是摸透了乌鲁西的性格。这种时候他要真的安慰了对方,乌鲁西说不定就把这当成是羞辱记下来,然后不知哪天就会狠狠报复回去。安慰这种做作的东西,对乌鲁西来说是一种侮辱。还好绿洲就在眼前,用不了多少时间了。
  
  发觉拉姆瑟斯加快速度之后,乌鲁西抬眼扫过他,眼神中看不清有什么含义,也没人注意到这短短一瞬间的注视。
  
  在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之前,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的绿洲。这片绿洲并不大,十步见方的小湖处在中央,提供了生命必须的水,浅浅的绿茵就在它周围勾勒出一圈淡痕,两株枣椰树生长在一旁,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
  
  然后所有人才长舒一口气,放松了下来。然而事情还没完,沙漠中的夜晚是无比寒冷的,他们必须赶在气温下降到冰点之前营造出可以抵御低温的环境,还要补充水源,准备好食物。
  
  一切行动都显得井井有条,这个时候没有身份差别,每一个人都必须做该做的事情。
  
  静默就如此被打破,渐渐有了交谈的声音,在沙漠中的漫长行程太寂寞,行者们习惯用高声的谈笑纾解心中的压抑。与他们不同的是乌鲁西,他保持着沉默,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样子。就像他去西台的时候,同样穿越了这茫茫的沙漠,那时和他同行的是奈芙提提派出的探子,不多。而在整个穿越沙漠的过程中,他没有和这些探子发生任何一句交谈。
  
  私底下那些人称呼他为魔鬼。如果是人类,怎么可能忍受那样的寂寞?而乌鲁西却只是嗤之以鼻,沉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比起伪装出完美的面具,比起时刻小心言语中的陷阱,这要轻松得多。
  
  火生起了,肉干被扔进了锅里,倒上水煮着,拉姆瑟斯提着一只水袋坐到乌鲁西旁边,然后顺手把水袋丢给他。
  
  接过水袋,乌鲁西自然地打开,鼻端嗅到的却是腥烈的气息。这只袋子中装的是酒,而不是水,而且是上好的烈酒,虽然无法和曾经喝过的那些酒相比,但在这个世界却已经是极品了。拉姆瑟斯究竟是这群人的头儿,自然是会有特殊待遇的,就像是这一袋酒。
  
  而这时,拉姆瑟斯开口了:“从西台皇宫顺出来的。”简短的一句解释了酒的来历,却让乌鲁西的动作一顿。从西台皇宫顺出来的?不会是那时候他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之后拉姆瑟斯检查现场的时候顺手从藏宝库带走的吧?如果是一般的酒似乎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品质,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了。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就算这样又怎么样呢?乌鲁西扯了扯嘴角,仰头灌下一口水袋中的液体,让辛辣的滋味贯穿咽喉。
  
  这也算是沙漠中难得的享受了。
  
  心情似乎因为这一口酒好了很多,乌鲁西舒缓了表情,重新把水袋丢到拉姆瑟斯手中,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给。”
  
  而接过水袋的拉姆瑟斯就在乌鲁西的注视之下十分自然地就着它喝了几口,完全没有顾忌刚才乌鲁西也是贴着袋口喝下的酒。或者他根本是故意的?不管怎么样,乌鲁西看着他这么做,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很自然的样子。
  
  不过,旁观的人似乎感觉到气氛变诡异了,至少身为拉姆瑟斯最信任的手下的萨义德,默默地移动到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这两位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之前还能说看得出是拉姆瑟斯对乌鲁西一头热,现在这个情况已经让萨义德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明哲保身才是正道啊。
  
  旁人的目光并不是乌鲁西或者拉姆瑟斯会注意的东西,他们表现得十分自在,没有任何不妥。直到夜幕降临,一行人中的其他人都钻进帐篷睡觉去了,独留下这两个人在火堆旁。
  
  没有人守夜。根据拉姆瑟斯的情报来看,这个绿洲是没有其他人经过的,也是机缘巧合才会发现这里。也因此不用担心和商队之类的撞上。
  
  他们之间一直在进行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简单而没什么意义,只有彼此才明白之间那种气氛是多么微妙。
  
  然后拉姆瑟斯突然问:“不去洗个澡吗?”他的手指向绿洲中央的小湖。在这之前,他们在沙漠中跋涉了六天了,并没有到其他的绿洲去,水是珍贵的资源自然不可能用来沐浴,所以也就是说乌鲁西已经六天没有沐浴了。对于平时每天早晚都固定要洁净身体的乌鲁西而言,恐怕是很不习惯吧?即使拉姆瑟斯也明白乌鲁西不是不能忍受。现在他不动,恐怕还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拉姆瑟斯完全想象得到乌鲁西去西台的途中,因为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的身体,最多用布料打湿了擦拭身体。
  
  “他们不会出来的。”拉姆瑟斯又补充了一句,算是对乌鲁西的安抚。以乌鲁西的性格,虽然对身体的问题无比在意,但是拉姆瑟斯不仅知道他的秘密,甚至见过碰触过,在这种情况下乌鲁西不会在他面前还这么拘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担心其他人。
  
  听了他的话之后,乌鲁西才慢慢站起,往小湖走过去。他的确是很想沐浴了,虽然拉姆瑟斯还在,但对方说真的也不能算是顾忌,何必扭捏作态?不过就是……
  
  月亮升起来了,沙漠中没有云,所以月光显得分外皎洁,将月下的一切都照映得干净清晰。拉姆瑟斯完全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直接注视着乌鲁西脱去衣服的举动,目光灼灼。
  
  保暖和遮蔽阳光用的外袍被脱下了,内里是贴身的隔热长袍,金色的发丝随着动作反射点滴光芒,让人痴迷。从下到上,长袍也被脱下,修长的身体就这么呈现在月光下,雪色的皮肤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朦胧的。几乎是不可自制地想起那日在浴池中将对方掌握在手里的感觉,拉姆瑟斯狼狈不堪地别过头去,手捂住了鼻子,低咒了一声:“该死!”
  
  等到他平复了呼吸,回过头的时候,乌鲁西已经浸在半人高的水中,之前没脱下的裤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嘴角嘲讽的笑明晃晃是对着他展开,眼底眉梢都是讥诮,居高临下,放在拉姆瑟斯眼中却平添了几分惑意。
  
  ……刚才那一袋子的酒一定让他喝醉了。现在他神志不清,没有自控力了。这么笃定地对自己说,拉姆瑟斯一咬牙,站起来,就直接往乌鲁西那里走过去。
  
  而站在水中的乌鲁西,盯着拉姆瑟斯,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拳随时准备好好教训教训某个人了。刚才盯着自己脱衣服,现在他又想干什么?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家伙,还真的什么都敢做都敢想了!眯起的眼睛里弥漫起冰冷的威胁,乌鲁西蓄势待发。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姑娘记得萨义德么?前面出场过一次的,我发现把他写萌了……捂脸我萌了他。
另外本章乌鲁西居然诱受女王受了!其实乌鲁西本人根本没这个意思是拉姆瑟斯脑补强大啊!
下一章?工口?谁知道呢啊哈哈哈什么工口都是浮云啊我还没写呢……好吧我承认或许下下章就是了

不挂科,我所欲也,不复习,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我了个去也。
看到这句话觉得很符合我的心境……于是挂上来让大家围观一下。

另外,菲律宾捣毁我国南海的界碑企图强占南海,并在地图上把南海划归他们的国界内。我……!!!!

  对告白的回应

拉姆瑟斯大步向前走向湖边,目光灼灼,就像是鹰隼逼视着自己的猎物,他和乌鲁西对视着,彼此都看进对方眼底,乌鲁西的眼神中没有什么怒意,说起来他现在的心态,倒更像是一个族群中的王打压新崛起的后背,不断巩固自己权威的形式。他信奉弱肉强食的定则,决不会畏惧旁人对自己的挑战。
  
  不过除去弱肉强食,每一个族群还有另一个定则。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永远有新生代的英才成长起来,代替曾经的王者,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自己永远都会是最强的。
  
  拉姆瑟斯走到湖边的时候,略微顿了顿,然后才举步踏入水中——之前他只是脱去了外罩的长袍,此时身上还有一层厚重的袍服,但是看上去他并没有吧这一身袍服也脱下来的意思。
  
  逼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威胁感,就好像只是普通的走过去。如果现在的场景不是这么的特殊,似乎现在拉姆瑟斯的动作行为并没有任何不合适的地方。
  
  长袍达到了脚踝,被湖水一点点浸湿,暗色向上蔓延,就像是某种阴影攀附在了拉姆瑟斯身上。月光之下他的异色的双瞳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如此耀眼。
  
  某一种默契在暗中达成,舒缓的节奏瞬间改变。
  
  肘击!迅速的动作,即使是环境没有给乌鲁西太多机会,但有些深刻的记忆是可以体现在身体上的。至少乌鲁西这一动作绝对是又准又狠,没有一点收敛,不算是下死手但是也不远矣。
  
  而对他的动作早有防备的拉姆瑟斯往侧边移动半步,躲开了那一肘,同时微微躬身出拳。没有暧昧,这是纯粹的战斗,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拉姆瑟斯的自控力会有那么差吗?不过是半真半假,心中存在着渴望,然而他并没有想过在现在实现那绮丽的妄想,或许只是觉得对方从进入沙漠中的状态就太过压抑,所以希望帮乌鲁西发泄一下罢了。
  
  从一开始在火堆旁的那一袋酒开始,拉姆瑟斯不说,只是拐弯抹角地以自己的方式帮助对方。乌鲁西并不觉得自己的压抑沉默有什么问题,拉姆瑟斯却觉得,多管闲事也好,总不能放着他就这么下去。虽然无法否认像乌鲁西这样的人,不管是如何的状态,即使放任不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拉姆瑟斯可能做到放任不管?他对乌鲁西……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憋屈啊!避开一个侧踢,拉姆瑟斯心想,偏偏他自己还有种甘之如饴的感觉,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了,或者乌鲁西本来就是他的克星?
  
  至于乌鲁西有没有发现这个事实?这很重要吗?
  
  不大的小湖中水波荡漾,两人的动作搅浑了一湖碧波,溅起的水花已经彻底浸湿了拉姆瑟斯身上的长袍,而乌鲁西发丝上也挂上了水珠,在月光之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因为打斗,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然而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却生出来,几乎是前一刻两人还在肢体相击,下一刻他们就隔了几步站立,一切动作都陷入静止,只剩下呼吸的起伏。
  
  然后拉姆瑟斯发出一声轻笑,伸手在脸上一抹,把那些水渍擦去,接着手往下移,把身上湿重的长袍脱下,就这么丢在水里,发出一声闷响。
  
  乌鲁西以指为梳,简单地把头发向后刮了刮,动作随性,倒意外展现出几分野性的气质,和平时无论是温和还是冷厉都显得极度自制的样子有种异样的差别,引得拉姆瑟斯眯起眼,忍不住往下咽了口唾液。
  
  对于他的动作,乌鲁西毫不在意,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有些的水,不由皱眉,随手捧了几捧稍微干净一点的水从头上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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