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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品(家教27all)-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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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狱寺愣愣的说着,然后本能的缩卷起身体,尽量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凄惨的样子。
但显然这并没起什么做用,少年身体的十年后泽田纲吉神色冰冷,眼里的怒火毫无掩饰“那个泽田纲吉,他一直这么对你?”
“十代目,我。。。。。。没事。。。。。。是我不对。”狱寺慌乱的试图解释什么。
但这解释显然不但不能缓解纲的怒火反而让他更愤怒了,对于那个被迫来到十年后世界的十年前泽田纲吉,他确实有愧疚感。
但那个纲与这群被他疼了宠了那么多年的人相比,就实在轻得不能再轻了,所以这情景毫无疑问将纲的愧疚感打散得很彻底,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宰了另一个自己。
而在另一个世界,拥有十年后身体的十年前泽田纲吉回过神来时,他坐着的已经不是床而是地板了,而眼前,那个黑色西装扣子被尽数打开,露出光滑诱人的胸膛,脸上带着情|欲而有的粉色,手被绑在床头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里包恩。
纲愣住半响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果不其然看到一脸大事不妙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蓝波,看来果然十年火箭筒没错。
里包恩脸色彻底黑了“蠢纲,滚过来给我解开!”
纲神色冷漠,上前解开了里包恩手上的束缚。
里包恩整理好衣物,然后列恩化作巨大锤子,狠狠将蓝波揍上天空后,他淡定得如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头看向旁边神色冰冷的纲,挑眉,恶劣的笑了“怎么,你哪边出什么事了?”
纲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敌意充斥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于是里包恩敛了笑,皱着眉头,有些不舒服,他知道眼前的泽田纲吉不是他的蠢纲,但第一次被自家的笨蛋徒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还是让他强烈的感到了不舒服,于是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在先修理再开导和先开导再修理的选项上犹豫了一下。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名叫唯,他死了,托那个世界的你的福。”纲冷冷的说,浑身戒备的紧绷,对敌人特有的那种戒备。
这下里包恩那点恶劣的玩笑心思彻底没了,他太了解泽田纲吉了,这样的事情对泽田纲吉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彭格列来说又意味着什么的,他再清楚不过了,沉默了一下,那双纯粹的黑色眼瞳凌厉的盯着纲“出了什么事吗?那个我也应付不了的,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里包恩了解自己,当他对纲严厉到残酷,那通常意味着,他在不择手段的要保住纲留住纲,能让他慌乱畏惧的事情,从来就只有一个,泽田纲吉。
当他作出对纲来说难以忍受的残忍事情时,也就代表着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失去纲的事情,而逼得他只能不择手段了。
36杀戮神父(十九)
当他作出对纲来说难以忍受的残忍事情时;也就代表着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失去纲的事情;而逼得他只能不择手段了。
纲没来得及回答;五分钟时间很快就过了。
再次出现的,当然是这个世界的里包恩的蠢纲。
“蠢纲?”他有多久没看到过神色阴沉成这样的泽田纲吉了,里包恩挑眉。
纲几乎在飚杀气“那个混蛋;他竟然那么对待狱寺!”
纲对狱寺;一直有一种愧疚感,尤其是十年后的那个狱寺,而对十年前的自己,他当然也知道对方真的是各种无辜倒霉;也知道自己根本等同于抢走了对方的所有;但对他来说,守护者们和另一个自己,孰轻孰重,连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出答案。
里包恩玩味的勾起嘴角;调笑道“多久没看见你气成这样过了,难道那个蠢纲还强|暴了狱寺不成?”
纲沉默。
于是黑色西装的俊美少年挑了挑秀气的眉,稍有惊讶的说“我竟然猜中了。”
“没中!”狱寺的话,哪需要强|暴,乖得跟绵羊似的。
“但显然也没差多远。”里包恩靠在床头,嘲讽的说“蠢纲,你果然有虐待|癖。”
换做往常,纲绝对会吐槽说,我那纯属被你压迫出来的!但此刻,他显然并没有那个心情,神色昏暗阴郁的移开了视线。
里包恩伸手一扯,然后翻身压在躺在床上的纲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忘了,就算全世界都可以责备那个十年前的你,但你也绝对没有那个资格。”
纲沉默了一下,似笑非笑“是吗?”
“而且,虽然是有原因,但最后,你确实抛弃了那个世界的守护者们,所以,现在来替他们愤怒什么的,你别太搞笑了,泽田纲吉。”里包恩冷冷的看着纲。
纲也笑,那种很纯良的,软绵绵的,属于废材纲的笑容“我的老师,我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但你一直都是最好的老师,你的教导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我,而你难道觉得如今的我,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明白吗?”
里包恩视线凌厉,那种特属于里包恩的,强势而压迫感十足的成熟神色。
纲耸耸肩“但是啊!里包恩,另外一个我,之余我来说,再怎么说充其量也就是熟悉点的陌生人而已,我欠了他不少,所以能帮的我也不介意帮一下,但是,在那个我与那群我相处十年的守护者们中,我选谁,不是很明显的吗?”
纲琥珀色的眸子干净澄澈一如懵懂的年少时期“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就像当初,再是歉疚再是留念再是不舍,我不也还是离开了,很早之前我大概就知道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也明白最该珍惜的是什么,就像,在那个我和十年后守护者中,我会毫无疑问的选后者一样,在那群守护者与你们中,我也会选后者。”
里包恩冷笑一声,眼神却柔和了下来。
纲搂住他的腰,将他彻底揽进怀中,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里包恩闭上眸子,然后那棕发少年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泽田纲吉的温柔,早就只针对那群他在乎的人而有了,站在敌人的角度看他,这人虚伪人渣到一定程度,说是不忍说是厌战,口头再软表现得再柔,动手时那份毫不留情的狠戾却将一切暴露了个彻底。
“去找纵情吧!”仰起头让那温柔的吻细细落在自己的脖颈处,里包恩模糊的说着“还有,别下手太狠。”纲偏心守护者们,那里包恩就毫无疑问偏心另一个纲了。
“你这么说会让我更想欺负他。”纲搂紧身下敛去爪子的豹子般的男人,惩罚似的咬了口他的耳垂“你知道在你的事情上,我一向不够稳重,别故意让我吃醋。”
里包恩嗤笑一声“不用绳子了!”
纲顿了顿;咬牙道“里包恩,我肩膀和背都是肉做的,你要是再敢抓得我鲜血淋漓,咬得活像要撕烂我的野兽似的,你信不信我真彻底给你玩一次S|M!”
里包恩挑眉,张口咬在纲的肩膀上,听着耳边夹杂着痛与情|欲的抽气声,他洁白的贝齿恶意的在已经出血的肩膀上磨了磨,然后嘲讽的看着自家的蠢徒弟“你要是舍得,我绝对没意见!”里包恩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神色有多温暖。
纲磨牙,该死的,他还真舍不得!
而里包恩扫了眼纲肩上的伤疤,稍稍有了点点小心疼,似乎,是咬得狠了点,可这家伙做得也很狠啊!虽然他也有爽到,算了,下次咬轻点好了。
于是,就没有不咬了这个选项存在吗???????
纲狠狠的吻住里包恩,里包恩张开嘴任由他侵略,那双一贯冷厉的黑色双眸里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而另一边,纲回到原本的世界,看着缩在床上的狱寺,他垂下了眼帘,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拉开门,往外走。
狱寺慢半拍的想喊住他,又怕会惹纲不开心,他看着自己一副才被蹂|躏过的样子,想整理又担心让纲不快,于是,乖乖的,待在了床上。
纲穿过走廊绕过大厅进入电梯里,然后走出了大楼,四处打量着,最后找了个荒凉宽阔的地方等待着。
等着另一个自己的到来,纲对另一个自己的性格多少是清楚的,在看到狱寺的状态后,那个人要是什么都不做,才叫扯,但酒店打起来太烧钱了,毕竟11区还很穷,纲非常有节约意识的提前选了个好地,等着人上门找茬。
事实上对方速度并怎么样,纲等了约莫两个小时,眼前才出现了粉色的烟雾,另一个他神色暗沉阴冷的出现在他面前。
纲勾起嘴角“诺言,你可以叫我诺言,另一个我。”
“流年。”那个纲冷冷的说。
诺言弯了弯眼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来找茬的?”
流年笑了笑“来杀你的。”话音落下,橙色的大空火焰扑了过去,同时,手中抽出了黑色的小巧枪支,作为擅使枪械的第一杀手里包恩的弟子,流年对于手枪这玩意,玩得很顺。
侧身连着跑开躲过接连的火焰与子弹,诺言神色冷凝,躲避得很狼狈,流年很强,他一直很强,但他对于那群守护者们从未真的动手过,一直都是让着宠着疼着,才搞出了他优柔寡断的假象,好吧!在那群人面前这绝不是假象,但当面对敌人时,这个人的火焰,可不会有丝毫犹豫。
诺言握住匣子,眼神沉了沉,竟然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然后他感觉到身后的杀意,某地转过身,危险的避开了子弹,诺言喘息着,他知道自己和另一个自己一定有差距,却从未想到差距竟然这么大。
“诶?真意外,竟然躲过了啊!比起当初的我,警惕性强不少嘛!”流年琥珀色的眸子仍旧纯净温柔,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形成一个怪异的危险神色。
这是绝不会在那群人面前出现的神色,这是只有真正站在流年的敌对面才会看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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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就不放图了,真没那号力气了,我好想死回床上冬眠算了!
37杀戮神父(二十)
这是绝不会在那群人面前出现的神色;这是只有真正站在流年的敌对面才会看到的神色。
诺言打开匣子以披风抵挡攻击;然后同样抽出手枪;技术比之诺言生涩不少;但狠戾程度却不相上下。
同为里包恩的学生,同为泽田纲吉,虽有经历不同带来的偏差;但大致思维还是相当接近的。
于是两人的打斗;招数能力进攻路线都基本相同,简直如同对着镜子做动作般。
但到底还是流年技高一筹,橙色的火焰相撞,诺言狠狠撞到墙壁上;脖颈被速度快到几乎眨眼间就到他眼前的流年握住。
窒息的痛楚清晰的传来;他冷冷的看着流年同样冰冷的神色,从腰间抽出炸弹,直接引爆,
流年出于多年战斗的本能,放开了诺言,后退几步。
诺言一得自幼,立刻往天上飞去,但到底晚了些,炸弹引爆的距离太近,他胸口溅开大片血花,喉咙满是醒甜,他侧头吐出鲜血,喘息着,拿出晴之匣子,以大空戒指打开,伤口迅速结疤了。
流年望着空中的诺言,勾起嘴角“你这到底算是太想死呢!还是太不想死呢?”
说诺言是太想死,他却使出这种拼命一搏的方式也要挣扎求生,说他不想死,他偏偏就能这么毫不犹豫的使出这种运气差点就会直接送自己上西天的招数。
诺言戒指的火焰剧烈燃烧着,他冷冷的说“要死,也要拉他一起去才行。”
那个被复仇者视作为神的家伙,害死唯的家伙,唯临死前祈求他一定要杀死的家伙,无论如何,也要杀死他!
“是吗?”流年勾了勾嘴角,眼里却全无笑意,抬起手,橙色的火焰在掌心聚集,他已经不需要用两手来保持什么平衡了,直接这样就能发出X BURNER。
诺言握紧手中的匣子,以他的焱压,很可能会抵挡不住。
“请住手,十代目!”慌乱的身影传来。
流年愣了愣,手中的火焰散去,他侧过头,果不其然看到那个满脸无措的银发青年,明明站都站不稳,还因为着急而试图跑过来,眼看就要摔倒地上了,流年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被搂紧熟悉的怀抱,有那么一瞬间,狱寺委屈得想流泪,想缩进那个怀抱,想什么都不管了,想祈求他留下,但下一刻,他却站直痛得几乎颤抖的身体,推开了流年,迈开无力的双腿,艰难的走向诺言。
他的十代目,已经是那个孤单的飞在空中,神色冷漠的棕发男子了,而不再是,眼前担忧心疼的看着他的这人。
那个少年十代目,已经有够伤痕累累的了,他必须足够坚定,否则会让诺言伤上加伤,也会让流年为难不已。
所以,不能软弱,不能委屈,不能哭泣,他得好好站着,站在那个失去了所有的人身边。
流年稍稍愣了愣,看着被推开的手,苦笑了一下,但那丝苦涩很快被数不清道不明的柔和代替。
狱寺隼人,一直比泽田纲吉来得果断,他明白怎么才会不伤到他所想保护的人,他的温柔从不会伤到别人,他知道该如何真正的温柔。
站在空中的诺言神色冷酷,定定的看着那个尽量走近自己的人,明明疼痛无力得站立都困难了,却还仰起头,努力对自己微笑。
诺言沉默着落到地上,看着身旁的银发青年,他心里烦躁得要命,而这时,流年也走近了他们、
狱寺挡在诺言身前,神色慌乱“那个。。。。。。十代目。。。。。。厄。。。。。。。。不是。。。。。。。”可是不这么叫要怎么叫他?“总。。。。。。总之。。。。。。别继续了!”他祈求的看着流年“别伤害他!”
流年沉默,视线扫向诺言,然后勾起嘴角“陪我聊聊?”
诺言冷笑“好。”
狱寺慌张的左看看右看看,神色无措纠结又不敢插话,偏偏那两人还真不愧是同一个人,此刻那叫个默契!无视狱寺,无视得很彻底。
这诡异的气氛,狱寺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危机已过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还没纠结清楚,却感觉身体突然腾空,本能的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脖颈。
诺言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转身就走。
流年淡笑着跟在他身后。
回到酒店,上了电梯,诺言神色冷漠,流年温和浅笑。
被抱着的狱寺浑身僵硬,真的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诺言按了下四楼和十一楼的键,到了四楼后他淡淡的说“右拐第四个房间。”
流年浅笑着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狱寺不明白这是在搞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那个。。。。。。你们还要打吗?”
诺言冷冷的看着他,皱紧眉头,神色复杂“白痴。”
狱寺松了口气,所以不是要再开战,那就好,那就好!
“为什么要跑出来阻止他杀我?你是白痴吗?”诺言冷冷的说。
狱寺本能的张口说“十代目,你说我白痴,不是指我以为你们要打,而是指这个?”所以你们还是要打吗?狱寺苦了脸,纠结得想挠墙了
诺言皱了皱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跑来阻止,为什么这么执意要待在我身边,你根本就没和我相处过多少时间吧!你该执着的,不是那个别名流年的泽田纲吉吗?”
被问为什么了,狱寺也觉得很苦恼啊!
但对十代目的一切都极为认真的他,还是苦思冥想了一阵,然后得出的最真切的答案却让他本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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