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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透明烟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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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使怎么样?”诺般嘴角挂上了嘲讽,“身为女王,勾结天使杀害衷心且能力强的人类,只为不留障碍,只为更好的挑起世界大战。而恶魔,却三年如一日照顾着一个人类并甘愿承受违背契约的惩罚给他一个温暖谎言。威廉,哪个更为可耻呢?”
诺般知道,威廉他其实是明白的,只是没那么容易接受。这样的事情,真的太讽刺,太难以相信。
“况且他也帮了我们的忙,若是虐杀天使一直存在,也会变成我们的对手,会增加很多的工作量,会有很多无辜的牺牲。”
诺般拍了拍威廉的肩膀离开了,离开时说了一句话。
“审判在那个恶魔的体内看到了一种感情,一种高于任何情感的感情,那是守护。”
威廉就这样被震惊了,守护吗,有点温暖的词语。
生命里总会有一道光,耀眼到仿佛从未见过太阳
“少爷,该起床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像梦境一样传来,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夏尔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窗外温柔的阳光和一张熟悉的脸。
“塞巴斯蒂安,才一天你就回来了啊,看来不是去养伤嘛。”
夏尔在塞巴斯蒂安身上扫了一眼,不经意的说。
“作为执事,怎能让主人困扰太久呢,您说是不是啊。”
塞巴斯蒂安露出闪闪发光的笑容,夏尔在心理狠狠地骂了句,混蛋。
接过茶杯深深地闻了闻,今天的锡兰红茶味道特别的好,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锡兰,塞巴斯蒂安难道请假是为了去学茶艺?夏尔疑惑地看着他,后者浅笑不语。
轻轻地脱掉夏尔的睡衣,慢慢地换着衣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清晨的房间里,一切缓慢又熟悉的发生着,薄薄的阳光在身上起了毛茸茸的一层,像是不曾遇见的幻觉。空气里有淡淡的玫瑰香,熟悉又美好的早晨。
时间突然很想停止在这一刻,怕自己太残忍,从未知的明天带来巨大的伤口。
…
夏尔坐在餐桌前小口的吃着黄油土司,眼睛瞄着桌子上的其它东西,鲑鱼、水果沙拉、蓝莓蛋糕、巧克力布丁,比平时丰盛不少呢。
“塞巴斯蒂安,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满意地吃完最后一口早餐,夏尔放下餐具。
“少爷,由于这两天女王没有安排,所以您的时间,由我安排。”
夏尔听到这句话猛的用防备的眼神看向塞巴斯蒂安,眼前的笑容,果然令人不安。
“上午8:00到9:00您要看文件,10:00到11:00是小提琴课,下午2:00到3:00是剑道课,4:00到5:30是舞蹈课。”
“喂喂!为什么舞蹈课比别的时间都长些啊。”
夏尔不服气的看着眼前拿着计划表的执事。
“哦呀,鉴于少爷的舞姿,作为教师的我也对这么长的时间感到很困扰呢。”
塞巴斯蒂安无奈的摊了摊手,叹着气。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啊。”
夏尔露出笑容,心里在盘算着下午要踩这家伙多少脚,对,要狠狠地。
“下午茶会有您喜欢的混合水果蛋糕噢。”
“嘁……”
夏尔看着眼前笑的眯起眼的塞巴斯蒂安不由嘁出声来。又是这招,这家伙果然是恶魔。
…
“少爷……”塞巴斯蒂安苦恼地掠了掠额前的头发,“您的琴声里能有一点感情吗?”
夏尔撇了撇嘴。
“这是一首悲伤的曲子,您要是能拉成欢乐的也是很好的,可是您怎么可以没有一点感情呢?少爷,恕我直言,您的小提琴也快变成毁灭性的存在了。”
“我累了,刚刚看了那么多的文件,谁能一下子有感情啊?”夏尔不满地看着塞巴斯蒂安一脸无奈的样子,“还有,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在下失礼了,可是少爷,您中途休息了一个小时呢。”
看着夏尔微拧着眉狠狠地拉着小提琴,塞巴斯蒂安宠溺地笑了笑,看来中午要多做些好吃的呢。
不过中午丰盛而华丽的午餐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因为夏尔知道塞巴斯蒂安的手段,糖果和鞭子。想到下午的舞蹈课,夏尔就觉得胃在抽搐,这股怨气导致剑道课的时候面对“敌人”凶猛无比。
下午三点半,夏尔经过大厅的时候紧紧地盯着大门,仿佛在希望谁能来拯救自己。塞巴斯蒂安站在楼梯上看着夏尔轻笑,今天的少爷,格外可爱呢。
“夏尔……”
大门突然被闯开,一个粉红色的影子冲了进来,夏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抱住旋转起来,几圈之后,夏尔终于有了第一个想法。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伊丽莎白小姐,少爷快呼吸不过来了。”
塞巴斯蒂安恭敬的微笑行礼。伊丽莎白闻言终于放开夏尔。
“夏尔,我好担心你啊,那天伦敦起了好大的火,知道你还活着我好开心啊,就马上跑过来了。”
伊丽莎白看着夏尔睁大眼睛认真的说。
“伊丽……”
感动还没表达出口,身体再次旋转起来。
“夏尔……你没有事真的太好了。”
伊丽莎白狠狠地蹭着夏尔的脸,就这样突然哭了出来。
“夏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我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你。”
“利兹,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轻轻地拿出手帕温柔地擦着伊丽莎白的眼泪,伊丽莎白只是怔怔的看着,绿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夏尔微笑的脸。
“小姐,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吧。”
夏尔给伊丽莎白擦完眼泪后,宝拉略带担心地说。
“哇,遭了,是要快点回去,溜出来被母亲抓到就不好了。夏尔,拜拜……”
伊丽莎白在夏尔只来得及带着三条黑线说出一个“喂——”字时笑着跑了出去。
夏尔,只有几分钟就够了,让我看到你还好好的就够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的世界将变得漆黑一片,再也无法被照亮。
…
真实或幻觉,承诺或欺骗,我看到的一切谁能改变。
火,满天的大火,像是要把整个房子吞噬。十岁的自己惊恐的奔跑在长廊上,他要找到他的父母,他最喜欢的父母,那天是他的十岁生日。
大火中看到了父母被拼凑到一起的脸,他是那样的恐惧,慌乱。
□、羞耻、憎恨、绝望,化身成被召唤的恶魔,用灵魂为代价,碎后重生。
又是火,快要把整个伦敦都淹没,还有那些可笑的真相,可耻的眷恋。
熊熊烈火突然变成大海像自己扑过来,无法动弹亦无法闪躲,像带着毒的回忆,只能被侵蚀。大火越来越近,火光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被拼凑成的陌生脸庞。
“不要!!!!!!不要!!!!!!!”
夏尔从床上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衣服已经湿透。
“少爷!您怎么了?”
塞巴斯蒂安闻声马上来到床前,看到夏尔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看不到表情。
听到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夏尔抬起头惊慌的想要抓住他,手在碰到纯羊毛袖口时触电般地收回了。
“少爷?您做噩梦了吗?”
拿出手帕想擦拭夏尔额头上的汗,夏尔却条件反射般的往后退,塞巴斯蒂安的手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眼神疑惑。
“我做了个梦,”夏尔又把自己抱紧了些,“我梦到了我十岁的生日那天家里发生了大火,很大很大,像是要吞噬一切,我看到了父母被拼凑的脸。”
“我,”夏尔惊恐地抱住头,“凶手是女王,是天使,就是那个天使,然后就是伦敦的大火。”
塞巴斯蒂安微微的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轻轻拥住夏尔,温柔地拍着他的背。
“少爷,这只是梦。”
突然被拥进怀中,闻到淡淡的玫瑰香,就这样的安心了。
仅仅一秒,推开那个温暖怀抱。恶魔的怀抱,或许有无法逃离的蛊,可我,是夏尔·凡多姆海恩。
“很抱歉,少爷,您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帮您沐浴换衣吧。”
微微表示歉意,塞巴斯蒂安轻轻抱起夏尔,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夏尔看着他,然后把脸靠近他肩上的衣料,纯羊毛的轻轻触碰,没有碰到肩的轮廓。
浴室里,一直沉默,只能听到水的声音。当塞巴斯蒂安站在夏尔背后时,谁也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
…
“少爷,您最近可能太累了。让主人累到做噩梦,这也是执事的失职啊,请您好好休息。”
“塞巴斯蒂安,陪着我,直到我睡着。”
想要转身离去,却听到身后些许的不安。
“我会永远陪在您的身边,即使永远的尽头是地狱。少爷,安心睡吧。”
塞巴斯蒂安轻声说道,夏尔沉沉睡去。
看着眼前已经熟睡的人,表情是那么的柔和,也是,那么的脆弱。这个人,就是我的少爷啊。恶魔的眼中有了爱怜,忍不住退去手套想抚摸那熟睡的脸庞。手在半空中停下,终因怕惊扰他戴上手套。
少爷,我会一直陪着您,直到世界的尽头,直到您说,不再需要我。
塞巴斯蒂安深深看了一眼熟睡的人,离去时眉头紧锁。
…
夏尔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窗外,并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塞巴斯蒂安就那样端着甜点站在门口看着夏尔。
距那个梦已经过去好几天,这几天里,夏尔变得话更少,总是在沉默,总是望着窗外发呆,似乎在想些什么。语气中也少了那些只属于他的味道,只是平淡,眼神的光芒也暗了不少。难道,少爷已经想起来了?应该不可能。眉头在皱了一秒后挂上标准的微笑,轻轻叩门。
“少爷,我拿甜点过来了。”
夏尔只是闻声回头看了看他,继续看着窗外。塞巴斯蒂安将甜点放在书桌上,走到夏尔身边。
“少爷,还在想那个梦吗?”
小心翼翼问出自己的疑问,夏尔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有必要一直想着。”夏尔顿了顿,轻轻偏了偏头,蓝眸染上玩味的颜色,嘴角挂上似笑非笑的弧度,“还是,你一直在想?”
“当然,为主人排忧解难,这是执事的美学。”
从容的姿态,从容的语速,还有从容的眼神。夏尔就这样盯着塞巴斯蒂安的双眼,许久之后,看向窗外坚定地说。
“梦始终是梦,我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才是真实的,是没有人能改变的。”
塞巴斯蒂安在夏尔身后露出他看不到的安心微笑。
那天晚上夏尔又做了那个梦,当大火快要烧毁自己时,惊恐中看到漫天的黑色羽毛将自己温柔包裹,世界瞬间安静,带着毒的回忆没有了,只剩黑色温暖。
真是,可笑呢。
…
世界只剩下两句话。
“因为我们要让你活着,夏尔,你是无辜的,你应该有未来。”
“少爷,请您好好地活下去。”
生命中总有一天,是比阳光还耀眼的恩赐
“少爷。”
听到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却没有听到平日的那句“该起床了”,夏尔睁开眼,看到他的脸近在咫尺。
“混蛋,为什么要贴那么近!”
夏尔愤怒的大吼。
“生日快乐,少爷,我可是在认真的看着今天的您会不会跟平常不一样呢,这是执事应该做的啊。”塞巴斯蒂安笑的温柔,夏尔只是看着他,“少爷今天会希望怎么过呢?”
“生日这种……”夏尔垂下眼低声说道,然后沉默,突然抬起头来,微微笑着,“塞巴斯蒂安,我要吃你做的生日蛋糕。”
“遵命。”
塞巴斯蒂安蹲下身为夏尔换着衣服,夏尔看到他脸上没有被掩下的快乐,生日吗……
…
“少爷,葬仪屋请您过去一趟。”
夏尔用完早餐,塞巴斯蒂安轻轻说道。
“葬仪屋?”夏尔不解,“女王并没有传话给我,难道是出了什么蹊跷?”
“走了,塞巴斯蒂安。”
“是。”
…
推开葬仪屋的门,看到他缓缓地从棺材里坐起来,像是在欣赏试验品一样看着自己。不,应该说标本比较合适吧。看到格雷尔和威廉的时候夏尔微微皱了皱眉。
“葬仪屋,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们都在?”
“生日快乐啊,伯爵。”葬仪屋迈出棺材,黑色的长指甲轻轻地划着夏尔的脸庞笑容诡异地说,“你总是能让我看到神奇的事情啊。”
“把你的手拿开。”夏尔冷冷地打掉葬仪屋的手,“只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鬼,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来跟你说生日快乐啊。这么特别的生日,怎能不过来看看你呢?当然你不会觉得特别。”感觉到空气里塞巴斯蒂安冷到极点的温度,格雷尔不禁打了个哆嗦,“因为你每年都可以过生日嘛,哈哈哈哈。最重要的是,塞巴斯蒂安……人家好想你啊……”
巨大的红色身体向塞巴斯蒂安直线扑过来,毫无例外又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夏尔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三条黑线。
威廉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塞巴斯蒂安依旧只是平日里惯有的姿态,守护吗?
“伯爵啊,让我来找找我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你给当生日礼物吧?”葬仪屋开始翻箱倒柜,“棺材?骨灰盒?骨头?内脏?”
看着葬仪屋一直认真的寻找着,夏尔的脸已经快变成青绿色。
“这个……我心领了,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告辞了。”
“伯爵,你很幸福。”
听到葬仪屋意味深长的话,夏尔眉头微皱,幸福吗?
离开时夏尔回过头来认真看了看他们一眼,像是在寻找什么,也像是在印刻什么。
“谢谢你们。”
夏尔离开,留下两个笑意不明和一个面无表情的人。
…
回到家,一打开家门,这种感觉好熟悉啊,好像一切还在昨天。
夏尔正想命令塞巴斯蒂安关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个橙色的身影飞过来,夏尔突然很想学一下塞巴斯蒂安,但是他不能。于是,缺氧了。
“伊丽莎白。”
终于停下来了,夏尔大口呼吸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粉红色的,气球、蝴蝶结、彩带、娃娃、甚至还有铃铛,比上次,进步了……
“夏尔,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特地过来陪你过生日。生日快乐,夏尔,我们来办舞会吧。”
伊丽莎白握着夏尔的手无比期待地说,夏尔不忍拒绝。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夏尔伸出手来,伊丽莎白看着夏尔的微笑沉溺了。夏尔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和脚步,一圈又一圈,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依旧站在楼梯熟悉的地方,拉着熟悉的曲子。
“今天的晚餐好丰盛啊,塞巴斯蒂安的手艺还是那么的好。”伊丽莎白看着满桌的美食惊赞道,“这个蛋糕也好漂亮啊。”
蛋糕的一角被做了一个非常不明显的心形,塞巴斯蒂安把那一角蛋糕放在夏尔面前,夏尔却给了伊丽莎白。
塞巴斯蒂安只是微笑着,像每一个标准的微笑一样。
“你们都过来吃吧,今天不必拘束。”
“真的可以吗?”
菲尼开心的大声问到。
“少爷果然是最好的人。”
梅琳双手拖着红红的脸,想着等等要坐到塞巴斯蒂安身边。
巴鲁多还在郁闷,为什么不用他做的蛋糕。
田中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
“嚯嚯嚯……”
“塞巴斯蒂安,你也坐吧。”
夏尔瞟了瞟身边的位置。
“不了少爷,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
塞巴斯蒂安微笑,夏尔不再多说,开始品尝眼前丰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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