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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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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成胥急于在孝成前立功,以免被董匡的光芒盖过,定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侯爷明白我的心意吗?”
赵穆大笑道:“田相果是智计超凡,算无遗策,我还有更好的提议,是由晶后吩咐董匡去办这件事,只要放些飞针和血衣一类的东西在赵雅的房里,搜出来时赵雅怎都脱不了关系;且可测试董匡对晶后的忠诚。哼!很久前我已想整治这贱人。”
梁上两人听得面面相觑,冷汗直流。下面三个大奸人想出来的,全是毒无可毒的奸计,就算清楚知道,一时仍难有化解之法。
田单长身而起道:“我们不宜在这里耽搁太久,否则不像一般的晚宴。侯爷异日登上王位,可莫忘记田某人和国舅爷呢。”
赵穆连忙表示感激。铁箱关阖上锁的声音响过后,三人离轩去了。
府卫进来掩上窗门和吹熄灯火,善柔凑到他耳旁道:“怎办好!”
项少龙回复绝对的冷静,轻轻道:“效忠书看不看不打紧,只要我们能安然离去,这场仗便算我们赢。”
项少龙一觉醒来,精神焕发。昨夜的疲劳倦累一扫而空,还少了很多心事。因为他终于清晰无误地掌握自己眼前的处境与及赵穆晶王后等人间的关系。
田贞步进寝室,见他醒转,喜孜孜迎上来道:“董爷!让小婢来侍侯你。”
项少龙欣然起来,换衣梳洗,来到厅堂与正等候着他的膝翼、赵致、善柔三人共进早膳。滕翼昨晚与乌果扮的假董匡故意在指挥所耽至二更后回来,现在与项少龙是自他偷入侯府后的首次碰头。
项少龙道:“柔柔告诉你整件事的经过了吧?”
滕翼点头道:“清楚,说到阴谋诡计,我们始终不是赵穆田单等人的对手,若非给你们听到他们的说话,这一次我们休想有人能活着回到咸阳。”
赵致担心道:“他们要迫你陷害雅夫人那事怎应付才好呢?”
项少龙暗忖这等于二十世纪的间谍窃听情报,最是管用。微笑道:“此事可见招拆招,目前对我们最有利的因素,是他们对我董匡的身份尚未起疑,只误以为我是见风驶舵之徒。更妙的是赵穆不敢揭穿我和他的秘密关系,凭这些优势,我们有足够能力和一众奸人周旋到底。”
滕翼叹道:“想不到赵明雄竟是赵穆的人,枉我这么看得起他。”
项少龙沉吟顷刻,道:“我始终不相信晶后会对赵穆死心塌地,这女人擅用手段,可能只是利用赵穆来达到目的,若我可以摸清楚她的真正态度,一切好办。”
善柔皱眉道:“你说这么多话,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究竟有什么方法应付他们?说不定待会晶王后便召你去迫你对付赵雅哩!”
项少龙潇洒地一耸肩头,匆匆吃掉手上的馒头,一拍滕翼肩膀,长身而起道:“我们去见雅儿,你们两个乖乖的等本将军回来。”
在善柔的嗔骂和赵致的叮嘱声里,两人离府。
并肩策马长街,滕翼道:“城防方面我们应否重新布置?”
项少龙摇头道:“千万不要这样做,否则会惹起赵明雄和赵穆的警觉。二哥待会遣人把小俊召回来,看看他侦察齐军一事有什么成绩。”
两人谈谈说说,夫人府在望,项少龙往找赵雅,滕翼则回指挥所去。正午时分,赵穆派人来找他去见面,项少龙心知肚明这奸贼昨晚和田单李园拟好策略,故此找他。在侯府的密室内,赵穆仍是那副视他如心腹的亲切模样,道:“李园中计哩,竟以为我赵穆肯与他合作。哼!我定教他没命离开邯郸。”
这时的项少龙再不相信此君的任何说话,表面却不得不作大喜状相询。
赵穆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道:“迟一步再说,你与晶后和赵雅的关系怎样,听田单说他昨晚在街上碰到你和赵雅在一起。”
项少龙微笑道:“赵雅乃天生淫妇,只要能在榻上讨好她,哪怕她不对我死心塌地。和晶后的关系更是渐入佳境,鄙人尚未有机会向侯爷报告,那批信陵君的武士实是韩闯勾引来的,我把他们干得一个不留,既取信孝成,又卖个人情给晶后,一矢双雕,所以做起事来得心应手。现在我正怂恿孝成把另一半兵符交我,那时我可全权调动城内兵马,侯爷还愁大事不成吗?”
赵穆露出震动的神色,显然想不到项少龙会向他说出此事。项少龙心中暗笑,奸贼之所以怀疑自己的“真诚”,皆因自己在此事上把他瞒着,使他以为自己投向晶王后,现在自己全盘托出,自是教他意见动摇,把持不定。
赵穆呆看他一会后,沉声道:“此事你为何不早点向我说出来?”
项少龙若无其事道:“只是件小事,我本没有想过要特别向侯爷作报告的,只是侯爷问起鄙人与晶王后的关系,顺便说出来。眼前最关键的两个人物是晶后和赵雅,只有她们的全力,孝成才会不理郭开的反对,将兵权完全交进我手里,那时邯郸将是我们的天下。唉!只要能报答春申君对我的恩典,我董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穆神色数变,皱眉道:“乐乘被杀一事,究竟是不是孝成做的?”
项少龙心中更觉好笑,道:“绝不是孝成干的,田单曾提醒我去彻查乐乘的近卫,看看是否有人泄露出乐乘那晚的行踪,从而追查到真正主谋者,此事仍在调查中,应该很快有结果。照我看,那个项少龙的嫌疑最大。”
赵穆再不能掩饰震骇的神态,垂头默思。
项少龙心中奇怪,为何自己如此坦诚相对,仍不能使赵穆回复对自己的信任,灵机一动,已知其故,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侯爷不是想除掉成胥吗?鄙人给侯爷想出一条计中之计。”
赵穆愕然抬头,问道:“什么计中之计?”
项少龙淡淡道:“鄙人把效忠书一事透露给孝成知道,还保证可把这批效忠书偷到手上,所以只要侯爷能假造另一批效忠书,包括成胥在内,哪还怕孝成不立即把他罢职,以免养虎为患。”
赵穆听到他说出把效忠书的秘密透露给孝成时,毫无惊异之色,显然早由晶后处知道此事。项少龙暗叫好险,若没有押下此注,休想赵穆肯再次信任他。
果然赵穆疑色尽去,叹道:“王卓你以后再不可做过什么事而不说给我听,免致生出重重误会。”
项少龙故作茫然道:“什么?侯爷竟怀疑我的忠诚吗?”
赵穆回复最初的态度,探手过来抓着他的肩头道:“现在雨过天晴,什么都不须摆在心上,只要你好好照本侯指示去做,将来定富贵与共。”
顿了顿又道:“现在最重要是把孝成手上另一半兵符弄到手内,再加上手诏,你即可随意调动人马”接着沉吟起来,欲言又止。
项少龙立知他已通知晶王后,教她迫自己陷害赵雅,偏又说不出口来,免致暴露他和晶王后的关系,遂道:“侯爷有什么心事,尽管吩咐!”
赵穆放开抓着他肩头的手,点头道:“以后无论有任何行动,你先来和我商量,始可进行,千万切记此点。”
项少龙知他对自己仍未完全放心,故意任由晶王后向自己下令,好看看他项少龙会否依命向他报告,答应后道:“侯爷召我来此,究竟有什么指示?”
赵穆尴尬起来,搪塞道:“主要是想问你近日的情况,唔!迟些再找你商量吧!”
项少龙知道彼此目的已达,告辞离去。
回到指挥所,处理一般的事务后,找个机会把与赵穆见面的经过告诉滕翼。
滕翼拍案叫绝,道:“假若禁卫和城卫两股军事力量都落进赵穆手内,晶王后又肯听他命令,那他不用田单便可以操纵全局。现在我反奇怪赵穆为何不立即下手对付孝成,有晶王后作内应,要毒杀孝成应非太过困难吧?”
项少龙道:“对这点我也大惑不解,唯一的解释是顾忌李牧。若孝成忽然归天,李牧定然生出疑心,甚至举兵入城对付赵穆,那时连田单亦未必敢与李牧硬拚,赵穆将要好梦成空。唉!我始终不信晶王后这种女人会甘受一个男人控制,兼且她身负三晋合一的使命,又知赵穆是楚人派来的奸细,怎会如此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
滕翼道:“长于深宫的女人,很难以常情去理解她的行为,看她的样子,就算笑着说话,仍使人感到她心内的冰冷。或者赵穆恰好有方法满足她的需求,使她肯为赵穆不顾一切。”
项少龙心中一动,似乎捕捉到点对付晶王后的灵感,一时未能具体掌握。改变话题道:“城卫方面的情况如何?”
滕翼吁出一口气道:“幸好赵明雄的身份发觉得早,今早他交上一份名单,提议各级将领职务上的安排。换过以前,一来对他没有疑心,二来他对下面的人比我熟悉,自然信任他的提议,现在当然是另一回事。”
项少龙暗叫好险,道:“赵穆不是提过有四个将领是他的人吗?这定是疑兵之计,我们偏要重用这四个人,那赵穆只好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滕翼拍案叫绝道:“哑子吃黄连,这比喻非常传神。二弟你确是妙语如珠,难怪纪才女会因你而动情。”
此时手下来报,韩闯派人找他。两人当然晓得是什么一回事,会心对视而笑。
果如所料,要见他的是晶王后。她在内府一个幽静的小轩接见他,还设酒菜招待,与他单独相对,把盏言欢。项少龙得滕翼提醒,留心观察,发觉她纵是笑意盈盈,眼神始终没有多大变化,予人一种不大投入的冰冷感觉。难道她是天生冷感的人?想起她曾多次向自己挑逗,最后都是欲迎还拒,更肯定自己的想法。既是如此,赵穆凭什么去征服她?想到这里,不由探手到腰囊去,抓着韩闯交给他用来陷害纪嫣然的春药,心中明白过来。上次与晶王后见面时,也想过以此来对付她,不过那只属男人的狂想,限于在脑海内的满足,绝不会付诸实际行动。现在形势逆转,心态自是完全不同,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晶王后却误会他,微笑道:“人家令你那么紧张吗?”
项少龙凭着单手,完成把少许春药取出藏在袖内的连串复杂动作,又盘算如何可在这种你眼望我眼的情况下把春药喂进艳后丰润的香唇里,干咳一声道:“晶后今天特别容光焕发,风采迫人。”
晶王后眼中闪过一丝项少龙往昔绝察觉不到的嘲弄神色,但因现在心中有数,再瞒不过他。
她亲提酒壶,微俯向前,为他斟满酒杯,抛媚眼道:“男人都是这样的,但看多便不会觉得怎样!”
项少龙心中暗恨,知她以手段来媚惑自己,灵光一闪,先把酒杯拿起,送到鼻端一嗅道:“晶后斟的酒,似是特别香的!”接着不经意地把酒杯移下至对方视线不及的几下处,迅速把袖内春药滑进酒里,双手举杯道:“让鄙人敬晶后一杯,祝晶后青春常驻,永远像眼前此刻般明丽照人。”
有那个女人不欢喜男人哄赞,晶王后并不例外,欣然举杯道:“本后亦祝董将军官运昌隆,战无不胜。”
项少龙故作粗豪地呵呵大笑道:“晶后知否我们族例,凡对酒祝愿,必须交臂共饮,愿望才会成真。”
晶王后捧酒杯奇道:“什么交臂共饮?”
项少龙膝行过去,移到她旁,微俯往前,拿杯的手伸将过去,送到她唇边,微笑道:“手臂互缠,各自喝掉对方的酒,不剩半滴,梦想将会变成现实。”
晶王后俏脸微红,暗忖此人真个斗胆,但若不顺他意,会令对方看出自己对他毫无诚意,无奈下堆起笑容,手臂和他交缠一起,横他一眼道:“小心点哩!本后可不喜欢太急进的男人。噢!”
项少龙怕呛了她,把酒温柔地注进她小嘴里,同时喝掉她手上的酒。
一杯既尽,项少龙把酒杯反转覆在几上,抹掉唇边酒渍,大笑道:“痛快!现在我董匡觉得无论为晶后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
晶王后很少这样整杯酒灌进喉咙去,酒气上涌,嫩滑的脸蛋升起两朵令男人想入非非的红晕,取出丝巾,以袖遮脸,抹掉酒渍,放下袖来白他一眼道:“人家很久没有这么喝急酒,你这人真是唔!”
项少龙趁机坐下,赖在她身旁,这时最怕她忽然溜掉,就不知会便宜哪个男人,搭口道:“晶后以前常常豪饮吗?”
晶王后眼中抹过一丝怅然的神色,像回忆起一些久远而令人神伤的往事,轻叹一声,没有说话,旋又眼中寒芒烁闪,露出怨毒的神色。项少龙立时想起曾和她结有私情的信陵君,暗忖两人间定是因爱成恨,否则晶王后不会有这种耐人寻味的神情。他既不知只用韩闯所说的一半份量能否起得作用,亦不知药力何时发作,发作时的情况又是如何?暗怀鬼胎下,沉默不语。一时小厅内寂然无声,只是外边园林不住传来雀鸟追逐闹玩的呜唱和振翼飞翔的声音。
好半晌,晶王后冷冷道:“你足否在想别的女人?”
项少龙吓个一跳,抬头朝她瞧着,试探道:“晶后真厉害,鄙人确在想女人,却不是想别人,而是晶后。”
晶王后俏脸再红,瞟他一眼后,别头望往窗外阳光漫天的林木,项少龙知是药力逐渐生效,否则她不会这么容易脸红,神态更不应如此异常。
移近她身后,想抚她肩头,却怕她生出反感,只好轻轻道:“晶后有什么心事吗?”
赵国之后幽幽一叹道:“有时我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为些什么大不了的事终日劳心费力,看看外面的树木花儿,在阳光下无忧无虑,若我什么都不去想,多么写意。”
项少龙听得目瞪口呆,照计她给喂食春药,应是情思难禁,主动来向自己求欢才对,为何竟大发幽情,难道韩闯给错药,又或因过期故而药性起变化。旋又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假若赵穆一直以春药那类东西刺激她的春情,服得多了,身体自然会生出抗力。就像吸毒的人,上瘾后须不断增加份量,才能生出所追求的效果。可恨他还减少份量,现在又势难迫她再多喝两杯,怎办好呢?
第三卷 第 四 章 成败关键
项少龙正进退两难,晶王后倏地起立,当他以为她要拂袖而去,她却轻移玉步,直抵窗台,呆望窗外日照下的花草亭榭。项少龙跟过去,挨着窗台,细看她轮廓分明的侧脸。她脸泛桃红,俏目却射出迷醉在逝去的记忆中的神色,忽明忽黯,沉浸在不住涌上心湖的喜怒哀乐里。项少龙肯定药力正发挥作用,激起她平时深藏和压抑的情绪,使她忘记召项少龙来是要迫他陷害赵雅的本意。现在这位赵后的情况有点是像被催眠,又或服食影响精神的药物,表现出平时不会有的反应,自制力和戒备心大幅下降。
项少龙大着胆子,探手过去,轻抚她柔若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晶后在想什么呢?”
晶王后似是一无所觉,轻摇螓首,幽幽道:“我恨他!”
项少龙愕然道:“谁人开罪晶后?嘿!要不要多喝杯酒?”
晶王后不悦道:“不开心时喝酒,不是更令人难受?”没别过来瞥他半眼。
项少龙心中有鬼,哪敢开罪她,放开手,点头叹道:“是的!抽刀断水水更流,酒入愁肠,嘿!化作相思泪。”不自觉下,他念出唐代诗仙李白传诵千古的佳句,只不过因记忆所限,改接另一句,变得不三不四。
晶王后喃喃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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