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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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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穆盯视着他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你是我的人,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若成我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你毁掉。”
项少龙心想你这人真够霸道,口中却恭敬道:“少龙明白!”
赵穆道:“少龙莫怪我看走眼,拣了连晋,因而使出手段对付你,哪知仍低估你。到现在本侯仍不明白为何你被喂下烈性春药,神智竟不受控制,故能反败为胜?”
项少龙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听到他的毒计,假装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人最是好色,加上甚受女性欢迎,有时应付不来,只好借助春药,开始时一两粒即立竿见影,用多了,非大量服食不可,所以不大怕这类东西。”
赵穆拍几失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你确是天赋异禀,如此鬼混仍有这么好的体魄。”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
项少龙心中叫糟,若给这同性恋看上自己就大大不妙。
幸好赵穆很快收回那种目光,语重心长地道:“少龙以前是乌氏家臣,可以不论。现在成为大王的贴身兵卫,自须公私分明,事事以我大赵为重,少龙明白本侯的意思吗?”
项少龙肃容答道:“少龙自然懂得分辨谁是应该尽忠的对象,侯爷请安心。”
赵穆欣然道:“我会找几件事来试试你,只要证实你的忠诚,本侯会向大王竭力推荐,保证你前途无限,建爵封侯,亦非妄想。”
项少龙装作大喜,爬了起来,叩头谢恩。心中却暗暗叫苦,若他要借乌廷芳去玩两晚,自己怎办好呢?
赵穆呵呵笑道:“快起来,今晚的公事至此为止,现在该是享乐的时光。”
“当!当!”
这次项少龙睁大眼睛,看看进来的会是什么人。赵穆乃赵国的第二号人物,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肯定不会太差。赵穆看见他的神情,暗想此子既肯为五十个铜元向陶方折腰,又好鱼色,在自己名利与女色诱惑下,那会不为我所用。
环佩声响,一对丽人,捧着一个长形锦包,盈盈步入轩内。两女不但衣饰相同,一式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身段优美,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赫是对双生女。她们的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妆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容貌更胜舒儿,比之乌廷芳和赵雅只略逊半分。两女莲步轻移地来到两人旁跪下,低头献上长囊齐道:“越国女子田贞、田凤拜见项兵卫。”
项少龙至此灵魂归窍,见到赵穆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
赵穆取过长锦囊,任由两人跪伏身前,解开锦囊,取出一把连鞘古剑,哈哈一笑道:“说到铸剑,没有人能胜过越国的剑匠,第一把铁剑便是由他们铸成,经他们淬火后多番炼打而成的剑,性能远超前代体短质脆的青铜剑。我手上这把越剑名飞虹,本侯因看你的木剑沉重非常,不便携带,所谓宝剑赠侠士,今夜把此剑送你。”
项少龙暗叫厉害,赵穆确懂得收买人心,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有自己的原则和对恩怨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向他归降。扮作感激零涕地恭敬接过长剑,入手虽沉重,但比之重木剑自是轻了很多。
两女仍驯伏地跪在两人一侧,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起伏的线条,足教任何人想入非非。她们的顺从,使人觉得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
赵穆见他捧剑呆看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我看少龙还是钟意后者居多。但不若先看剑吧!”
项少龙忙拔剑出鞘,寒气光芒随剑而出,如明月之破云而来。
飞虹长达四尺,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用鎏金法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剑格镶嵌蓝色琉璃,刃沿平直,便于砍劈,锋口的夹角长而锐,锋快非常,连项少龙这不大识货之人,亦知手中握的是异宝。
他正用神察看,忽闻赵穆道:“少龙拣姊姊还是妹妹?”
项少龙呆子一呆,望着他道:“不会有什么分别吧!”暗叹自己既表明好色,自然做戏要做到逼真,幸好并非苦差。
赵穆眼光落到这对越国姊妹花的娇躯上,淫笑道:“平时没有半点分别,但到了榻上,分别就出现了。”低喝道:“给我站起来,脱掉衣服。”
这对越国的双生姊妹花,闻言站起来赧然微泛红霞,乖乖的脱掉轻纱,卸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墙灯下闪闪生辉。尤其脸上那欲拒还迎,似喜还羞的神情,哪个男人能看得不血液沸腾,胸内的心儿霍霍剧跳。
项少龙的感觉像世上最华丽高贵的妓院,享受帝皇式的招待。风流阵仗他见得多了,但这样一对高矮肥瘦、神态相貌完全相同的美女,还是首次遇上,难怪赵穆连雅夫人都无暇理会,因为他实在太多选择,何况还要应付赵王。正因如此,才会生出变态行为,虐杀他钟爱的舒儿,现在又以美色笼络自己,利用他去摧毁乌家。
赵穆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游移,赞叹道:“你看,只有越女的身体才会像她们这样,像随风飘摇的嫩草一样袅娜多姿,我们的赵女稍嫌胖一点,只有乌廷芳和赵雅等几个是罕有的例外。”
项少龙听他在这种情况下提起乌廷芳和雅夫人,心中大怒,唯有默然不语。
赵穆再叹一口气,正要说话,项少龙怕他提出对乌廷芳的要求,站起来道:“嘿!侯爷,卑职想去方便一下,喝得太多酒哩。”除假借尿遁外,他想不出其它方法。
赵穆笑道:“姊姊陪少龙去吧!”
田贞答应一声,领项少龙往围起轩内一角的屏风走去。
项少龙跟随这全裸的美女,看她诱人的肉体,既尴尬又好笑,暗忖以前常给人说自己荒唐任性,但比起古代这些侯爷贵胄,只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亦只有这时代的女性肯如此服侍男人,在二十一世纪要初相识的靓女服侍上厕所,不给你一个耳光才怪。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只要把这情况透露点出来,保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到了屏风后,动人的越国美女跪下来,捧起置于屏风后的夜壶,恭候他放尿。瞧着俏脸通红的她,项少龙啼笑皆非,暗忖这样如何可尿出来呢?屏风外忽然传来田凤的娇吟,不看可知赵穆正侵犯美丽的妹子。田贞俏脸更红了,偷偷瞅他一眼,咬着唇皮,也不知她是心动还是感到屈辱。
项少龙本没有方便的意思,只是为避开赵穆的说话,低声道:“放下它!”
田贞微感愕然,仍依言放下夜壶。
项少龙将她拉起来,暗叹一口气,自己无论如何荒淫无道,仍不愿在此情况下采摘这朵鲜花,问题是他别无选择,否则赵穆会怀疑他的诚意。
项少龙坐车回乌府时,仍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他们曾在有意无意间,隔着一道屏风,以这对越国姊妹花美人儿作竞赛,最后项少龙故意让他一马,提早呜金收兵。果然当他抱着姊姊田贞出来时,赵穆和田凤均有若半死之人,当然更不能向他提出对乌廷芳的要求。项少龙立知赵穆剑术虽高,体能却不及自己这特种战士,忙乘机告辞。
华丽的马车驶出侯府,在寂静暗黑的长街疾行。四名卫士在前挑灯策马引路,车后另有四名卫士护送。项少龙心事重重,思潮起伏。现在他已完全投入到这时代里,若可选择的话,亦不愿意返回现代,因为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胡思乱想间,忽给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惊醒过来。项少龙提高警觉,往车后望去。四名卫士正扭头回望。
黑暗的长街,一骑由远而近,催马而来,到看得清楚时,竟是一名全身连头带脸均罩着黑布和黑衣的骑士,手持长剑,杀气腾腾追来,一看便知不是好路数。四卫士纷纷斥喝,拔出佩剑,回马迎敌。
刺客加速冲刺,旋风般赶至,一扬手,由马侧抽起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冲天而上,高过头顶,变成一张满挂尖钩的大网,照头照面罩往四卫士。四卫士武功虽好,可是对方有备而来,手法巧妙,欺他们猝不及防,竟一下子把四人罩个正着。惊呼声中,待要挣开缠网,网内的倒钩立时陷进肉内,惨叫声中,四人滚下马去,缠作一团。
那刺客此时来到马车旁,剑光一绞,竹帘粉碎,吓得项少龙忙缩往一角,就在这时那人把一件长条形的物体抛入车厢,落到车厢的地板上,一阵摆动,往项少龙窜来。项少龙定睛一看,暗叫声我的妈呀,一个翻身穿窗滚跌街上,原来掷向他的竟是条昂首吐舌的毒蛇,若非他反应超人一等,定给这条毒蛇咬上一口。
当项少龙仍在街上翻滚,那刺客劈倒御者,迎上正掉头来援的四名卫士,一连发出四枝袖箭,四名卫士急忙间看不真切,纷纷中箭倒地。刺客回马向倒在地上的项少龙奔来。
这么厉害的人物,项少龙还是初次遇上,正要借腰力弹起来,刺客又向他发出袖箭,又准又狠。项少龙无奈,横滚开去,连避对方三箭,才有机会跳将起来。那刺客可能用罄袖箭,改以长剑砍劈。
项少龙尚未有机会拔剑,又要借滚地避过,不过这次滚往对方马后,当他再跳起来,拔出赵穆赠的飞虹剑,对方掉过马头。两人打个照面。
那刺客呆了一呆,喝道:“你不是赵穆?”
项少龙听她莺声沥沥,竟是个女子,为之愕然。蒙脸女子一声娇叱,挽起一团剑花,策马冲来,到了五步许外,剑光鲜花般盛开,变成漫天剑点,暴风雨般往他吹打过来。
项少龙见她要杀的是自己的大仇人赵穆,哪肯伤她。但见她剑法精妙绝伦,手痒起来,展开墨子剑法,以拙破巧,一剑斜挑,眼看挑中对方的剑,岂知剑锋一空,竟挑斜了,而对方的剑乘虚而入,直奔面门。项少龙想不到她如此厉害,骇然下横移开去。
女子并不追击,策马冲往远处,冷言骂道:“为虎作伥。”蹄声远去,没入暗黑的长街去。
八名卫士,全部阵亡,可见箭钩上淬的毒物如何厉害,壮健如牛的人竟挺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街上布满赵兵,搜索刺客留下的痕迹。
赵穆神色凝重道:“那人放入车内的毒蛇,叫作‘封喉金’,窜动迅若闪电,剧毒无比,见血封喉,少龙能及时逃出车外,真是福大命大。”
项少龙吐出一口凉气,当时全凭训练多年的本能反应,兼之毒蛇要咬的是他的脚,才能及时缩脚翻出车外,确是危险非常。
赵穆拍拍他肩头道:“幸好你给我挡了此祸,若换作我,说不定会被她得手。”接着冷哼道:“我看她能逃到哪里去。”
此时一名骑士奔来,下马后到赵穆耳旁说了几句话。
赵穆一听大喜,向项少龙道:“我有急事要立即见大王,迟些再和你研究刺客的事。”上马而去,百多名卫士忙追随去了。
项少龙心中大惊,赵穆究竟接到什么消息,变得如此兴奋呢?想之无益,项少龙骑上一匹骏马,在十二名卫士簇拥下,回到乌府。甫进大门,守门的家将立即把他带到乌氏惈的书斋,乌应元和陶方都在那里,脸色凝重,显然发生严重的事。
项少龙坐下后,乌氏惈道:“秦昭王死了1
项少龙茫然看着他,心想秦昭王又不是你老爹,死了有什么打紧。
陶方知道他并不明白其中的关键,道:“继位的是孝文王,大丧期间,秦国会有一段时间不动戈,所以各国会利用这段空隙去进行各种先前因惧秦而搁下的计划,包括扩张和蚕食其它小国。”
项少龙恍然大悟,道:“所以要担心赵王会加速对付我们。”
乌应元叹道:“这还不是我们最担心的事,是我一直和秦国的吕不韦有联系,此人家财既厚,又有手段,本为我们的大靠山,但现在新继位的秦孝文王,表面虽对这救回他儿子的大贾执礼甚恭,始终忌他是韩人,只看吕不韦到秦后,不过是食邑千户的客卿,毫无实权,便知是孝文从中弄鬼,现在他登上王位,吕不韦可能权势不保,断掉我们与秦人的关系。”
项少龙恍然大悟,低声问道:“吕不韦是否想通过我们把赢政弄回咸阳?”
三人一起脸露惊容,呆瞪着他,像首次认识他的样子。
三人交换一个眼色,乌氏惈的胖躯抖动一下,深吸一口气道:“少龙识见过人,一语中的。此事千万不可泄漏半点出去,否则明天乌家城堡留不下一块完整的瓦片。”
项少龙心想我还知道赢政根本是赵姬为吕不韦生的儿子,吕不韦把赵姬送与始皇赢政名义上的父亲异人之前已怀身孕。不过有些史学家指出后来秦始皇对吕不韦手段残忍,看来吕不韦又不太像是赢政的生父,这笔胡涂账,谁也弄不清楚。总之吕不韦想把赢政弄回咸阳,是眼前铁般的事实。
乌应元道:“四大公子里,赵国平原君已死,楚国的春申君黄歇一介庸才,可以不论;齐国孟尝君则称病薛邑,现在只余魏国信陵君无忌,此人精通兵法,手下谋臣勇将,不胜计算。往日念在平原君夫人为其胞姊之情,所以对赵国颇为眷顾,现在平原君已死,变化难免。”
乌氏惈点头道:“秦王之死,确使本已复杂的形势更趋复杂,但对我们却是有利无害,因为赵国势必借强秦息兵之机,大事扩张,无暇对付我们,致动摇根本,我们可偷得喘息之机,从容布置,真是天助我也。”
陶方笑道:“燕人惨矣!”
乌应元摇头叹道:“他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赵王必乘势拿他们来开刀,好扩张领土。不过听说燕国的太子丹是个人材,最好能拖上赵国几年,让我们有更充裕的时间。”
各人仔细商研,定下暂不再与吕不韦联络,更不要碰刻下正在邯郸作质子的赢政,采取静观其变的策略,各自散去。
项少龙回到他的隐龙居,除冬盈仍撑着眼皮等他外,众女均酣然进入梦乡。项少龙问道:“你们来了乌家多久?”
冬盈低声回答:“我们四个是自幼卖入乌家。”接着以更小的声音吐露:“现在只求少主不嫌弃我们,让我们四姊妹毕生在旁侍候,就是最大的恩宠。我们从未遇过像少主般随和的人。”
项少龙暗忖当时代还有谁比自己更尊重女性,涌起怜意,把她搂入怀里亲热,却是适可而止,这些天来终日周旋于众女之间,过足古代贵族夜夜欢宴,醇酒美人的颓废生活,其放纵是从未有之。坦白说,过犹不及,他对这种生活方式已有点倦意。
沐浴后,项少龙先去看婷芳氏,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进入乌廷芳的闺房,爬入帐幔垂地的床榻。
乌廷芳竟是身无寸缕,幸好她这年岁的女孩最是贪睡,项少龙暗叫好险,搂着她东想西想,想到那厉害的女刺客,疲极入睡,一觉天明。
隐龙居内,项少龙如处众香之国,差点忘掉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享尽温柔滋味,回复体力思想又起变化,暗忖这样的假期,过一世都不会厌倦,大叹这时代的男人真幸福,赵王却召他立即进宫觐见。众女顿时怨艾连声,项少龙暗在心中操赵王的祖宗,可是大老板有命,惟有收拾色心,匆匆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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