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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永久居留空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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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改了他记忆怎么样？”裴语的眼睛一亮，忽又摇头，“好像不太好……虽然可以让大家统一口径，但难保不会有人说漏嘴……尽管我可以确保我做的手脚不会出任何问题，麻烦事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宫崎耀司揉了揉少年苦恼的眉心，凑到裴语耳边说了几句话，裴语顿时乐了，“这法子好！我家耀司就是厉害！”
【简直太损了！！！】千靥用尾巴捂住了脸。
★★★★★★★★★★★★★★★★★★★★
伊藤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孩，身上痛楚提醒他曾经的挫败。
他在破旧的房间里找到了一面只有手掌大小的镜子，然而在看到镜中映出的影像时，伊藤忍再也冷静不下来，因为，镜中的人竟然是六岁时的自己！
怔忡地盯着满是伤痕的小手，想起自己昏迷前的动弹不得，伊藤忍低咒：“该死的！”
是那个女人！
“啪！”
伊藤忍将镜子往地上砸了过去，然而，镜子碎了，他还是六岁的模样！
难道他是死后重生？
房间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随后，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
女人看到屋内的一地碎片，慌忙走了过来，“忍，有没有伤到？”
被女人冰冷的手摸在脸上，伊藤忍忽然浑身一颤，他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妈妈——”
没错，眼前这个苍白瘦弱的女人正是在伊藤忍六岁时就已经死去的名务香织！
“忍怎么哭了？是不是划到了脚？”名务香织伸手抱起伊藤忍往床边走去，“妈妈帮你敷药……”
靠在女人久违的怀抱里，伊藤忍摇了摇头，“我没有伤到，不用敷药了。”
况且，家里的药应该也不多了，他们没有多余的钱再买了……
“没伤到就好。”名务香织温柔地笑着，“忍再睡一会儿，妈妈做好饭就喊你。”
“嗯。”
伊藤忍目送着女人走出房间，闭上了眼，是梦么？
如果是梦的话，就让他软弱一会，暂时不要叫醒他……
和名务香织一起生活了几天后，伊藤忍看着街道上的霓虹招牌，忽然想起就是这一天，那个害死名务香织的凶手就要来了。
想着，伊藤忍飞快地向家里跑去！
他不能让那个女人死！
伊藤忍回到家，名务香织却不在家，伊藤忍夺门而出！
还有时间……还有时间……那个女人应该在洗衣店工作……
他还有时间挽回……
名务香织看到伊藤忍的时候很惊讶，以前伊藤忍从来没到过她工作的地方
，向老板再三保证了自家儿子不会捣乱后，名务香织感觉似乎儿子松了口气。
瞪走想要调戏名务香织的男人，伊藤忍心里却是烦躁了起来，一天已经快要过去了，不管是伊藤龙之介还是任何双龙会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
历史，开始脱离了既有的轨道。
警惕地过了一月后，伊藤忍渐渐放下心来了，他的人生，不会再有那些噩梦了……
即便伊藤忍小心地调理名务香织的身体，这个女人还是在第二年的春天病逝了。
埋葬了名务香织，伊藤忍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可惜伊藤忍的计划还没实施，出了墓地，他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
·
伊藤忍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条船上，周围全都是一些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孩女孩，他知道自己被人贩子绑了。
四肢无力，应该是用了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物。
伊藤忍抬头看向乌黑的船舱顶部，他前世被道上称作“夜刹”，但他却从来不做贩卖妇女小孩的勾当，倒不曾想自己竟是栽在此上！
每天都有人送来食物和水，虽然明知道里面有药物，但为了活下去，伊藤忍还是尽量填饱肚子，然后，陷入昏迷。
如此过了大约十日，伊藤忍在某一次醒来后发现他已经不在船上了，而是在四面是墙唯有顶部有一大块透明的玻璃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很小，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间牢房……
然后伊藤忍在自己手腕上了解到了他目前的处境——
从墙上延伸而来的细细的金属锁链上镌刻着一串编号——Ａ３０４２以及“芥川研究所”的字样。
如同影视或小说里常有的情节，伊藤忍苦笑，他竟然沦为了非法研究所的实验体？
这时，他还坚信总有一日，他会逃出去的……
·
抽血，解剖，注射，极致的痛楚。
噬血的野兽，滴下的涎液，为了活命的搏斗。
骨折的四肢或肋骨，却无人治疗。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伊藤忍发觉自己竟然渐渐麻木了。
逃不出去的，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Ａ３０４２实验体已死亡。”
闭上眼的时候，伊藤忍听到有人冰冷地说着。
终于死了吗？
真好……
★★★★★★★★★★★★★★★★★★★★
睁开眼，伊藤忍呆滞地看着对面的人，张开口：“宫崎耀司？”
似乎是许久未曾说话，嗓子干涩得紧，声音沙哑难听。
“伊藤忍，重来一次的人生如你所愿了吗？”
裴语低下头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把小白忍调教成好孩子～然后彻底浮云掉烈火的剧情～
☆、38、现世之回日本 。。。
伊藤忍的意识逐渐清醒；他仔细回味裴语所说的话，重来一次？
抚上手腕；那里没有锁链；身体有点迟钝；没有疼痛，仿佛大梦一场。然而他却有着清晰的记忆，真实得甚至令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的人生本来就是那样的……
“你是催眠师？”
伊藤忍知道顶尖的催眠师可以通过梦境改造人们的记忆；或者灌输记忆以替换原本的记忆，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中了催眠。
“ＮｏＮｏＮｏ；不要把本大爷和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相提并论！”裴语晃了晃食指；“啊；用你们日本的传说来解释的话，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巫术……不过，除此一家，绝无分店哦……”
“……”
为什么一个女人要自称“本大爷”？伊藤忍突然有些微妙地恍惚。
这边，裴语得意地附在宫崎耀司耳边，“耀司你的方法真好，伊藤忍现在跟个小白兔一样温驯。”
小白兔？……裴裴，我蛋疼……千靥默默。
宫崎耀司包容地笑笑，看向兀自发呆的某“小白兔”，“伊藤忍，脑子清醒了吗？”
他从不怀疑裴裴的能力，看来幻境确实起作用了。
“我……是真的……重生了？”
伊藤忍动了动手指，桀骜的眼神难得迷茫。
原来自己即使重生了，也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救不了妈妈，也救不了自己……
“宾果！而且本大爷这种类似于移魂的巫术不仅能让你重生到自己的小时候，还可以让你去尝试别人的人生轨迹。哎，我说伊藤忍，你要不要再享受一次？”裴语笑得牲畜无害，“酒吧街的牛郎怎么样？你这身皮相还不错，等回来后说不定你会爱上这份工作的……要不来个男变女？然后发现其实你的内在是个女人？……好像都不错……”
“不用了！”
伊藤忍脸色一白，声音急促，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你们想怎样？”
宫崎耀司看着眼前这个明明还有点后怕却仍然强作镇定地摆出谈判的姿势的少年，突然有点感慨，原来脑子缺根弦的人也不难治嘛，唬几下，这不就乖了？
“伊藤忍，我希望明天在机场能见到你。”
“不来的话，后果自负哦！”
裴语配合地露出自以为阴森森的笑容。
至于效果怎样，咳咳，不用太在意。
【裴裴，作为你的半身，我觉得很丢脸……】
这狐假虎威的感觉是他的幻觉吧？千靥表示更加蛋疼了。
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许，但还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躺在地上，伊藤忍偏着头看着相携离去的两人，心中释然。
说到底，伊藤忍还只是个少年，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他曾经恶劣地伤害过别人，幡然醒悟之后发现他做的那些事原来根本就没被那人放在心上。甚至他自己，也不是因为伊藤这个姓才得到那人施舍的一眼……
到头来，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却是自己。
就连报复也没有能力……
“宫崎耀司，你女人身材真不怎么样！”
脚步一顿，女人？
裴语回头，勾唇一笑，“你不会爱上我家花园的地面了吧？这样的话，走之前，记得把花园打扫干净……不过看你现在娇弱无力的样，本大爷好心帮你个忙……”
说着，「这绳」已经放了出去！
下一瞬，伊藤忍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然后，不受控制地走向了花园的储物间！
片刻后伊藤忍出来了，手中俨然拿着一堆清扫工具！
“呐，真人版木偶戏正式开幕！”
裴语笑得灿烂，十指颤动，犹如拨弦。
★★★★★★★★★★★★★★★★★★★★
“砰！”
子弹擦过少年的手臂，瞬间化开了大朵的血花。
夜刈十牙最终还是对那个孩子开了枪，尽管执枪的手颤抖到本来瞄准心脏的枪口偏离了位置，但到底还是伤了那个孩子。
不，那是吸血鬼！
夜刈十牙在心里说道。
披着他喜爱的孩子的皮的野兽……
月光下，男人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色。
“零！”
黑主优姬急忙扶住锥生零，眼神慌乱。
夜刈十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草的味道让他稍微平静了一点，他抬起枪指着水中的少年，“零，虽然你已变得嗜血了，做好觉悟的理智还是有的吧。”
锥生零闻言一震，却有些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是吸血鬼猎人，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违背了吸血鬼猎人的道义，甚至……还伤害了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他的全身，都染满了罪孽。
如果死亡能赎罪的话，他宁愿死在师父的手中。
“夜刈老师，虽然我不知道你是零的什么人，请不要擅自决定零的生死！”
黑主优姬将全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少年护在怀中，目光凌厉地扫向岸边的男人。
“我决不会让他死的！”
“就因为他还没有堕落到ＬｅｖｅｌＥ吗？”夜刈十牙眯起了眼。
黑主优姬想说什么，锥生零却拦住了她，“够了。”
与此同时，黑主灰阎大叫着跑了过来：“枪下留人！”一把摁住了夜刈十牙的枪管。
夜刈十牙莫名地松了口气，之后顺理成章地收起了枪，只是将锥生零关在房间里。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
一个默默地在床上躺下，一个径直离开，背影冷漠。
深夜，夜刈十牙站在卧室的窗前，银色的月光和那个人的头发一样美丽，让人痴迷，可是，再也看不到了……
独一无二的，他的和介。
男人一直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哀伤。
和介，我会再试一次，保护这个孩子……
★★★★★★★★★★★★★★★★★★★★
第二天上午，宫崎耀司和裴语准时到达机场，就看见伊藤忍已经等在那里了。
伊藤忍仍旧是一身黑衣黑裤，一张英俊冷酷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到两人的时候，还不禁后退了一步。
实在是昨天被折腾很了！
见状，裴语迈步走到伊藤忍跟前，笑眯眯地说：“忍，现在知道喊我什么了吗？”
伊藤忍的表情顿时仿佛吞了隔夜的臭鸡蛋一样青白交错，现在他不会以为眼前的少年是女人了，但那个称呼还是让他接受不能。
“嗯？”裴语拉长了音调，靠了过去。
居然还犹豫？看来昨天的调＼教还不够！
伊藤忍再次后退，脸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余光瞄到一侧笑得温和的宫崎耀司，更是发冷。
“……哥。”
声音细如蚊呐，说完少年还别扭地转过头去。
“耀司，你快看哦！忍脸红了！”
就在伊藤忍快被沉默的空气逼得抓狂时，清亮的声音欢快地响起。
如果忽略内容的话，就更好了……
“不是要登机了吗？还不快点！”
伊藤忍忍不住恶声恶气，转身离开。
“啊呀呀，跑得还真快呢！果然害羞了……”
身后，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还在不断地骚扰伊藤忍的耳朵。
飞机上，伊藤忍坐在最靠窗的座位上，偏着头不去看堵在他外侧美其名曰“防止他逃跑”的两人。
时辰到，飞机开始起飞了。
巨大的轰鸣声响彻耳畔，夹杂着飞机上人们的私语声，像一首悲伤的咏叹调。
伊藤忍放空了思绪，十年的偏执，一朝散尽，他还是觉得有点不现实。
回去见到那些人，真的能平静以对吗？
十几个小时后，一切都将揭晓……
“耀司，我好困……”
裴语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的，慢慢地就歪到了宫崎耀司的肩上。
“裴裴先睡一觉吧，父亲一定是忘记时差的问题了。”
宫崎耀司调整好裴语的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
凌晨时分，宫崎政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无非是：“耀司，你怎么能这么不孝？爸爸刚知道耀司有女朋友了你小子就把人带走了爸爸还没见过……”，或者是：“耀司你快点回来伊藤忍那个混账小子什么的无所谓啦关键是爸爸的乖儿媳妇啦……”，然后又拉着刚修练完的裴语，“我家耀司人是笨了点但对待喜欢的人还是很好的所以你就不要大意地做我家儿媳妇吧……”，“裴裴你什么时候和我家耀司结婚啊我看下个月一号这个日子就不错要不那天把婚礼办了吧……”，“裴裴是中国人吧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爸爸去通知他们还有啊裴裴你有什么想邀请的人爸爸我让手下人去准备请柬……”……
诸如此类，裴语和宫崎耀司完全插不上嘴。
想到这，宫崎耀司忍不住掀起嘴角，他的傻裴裴当时大概是迷糊了，竟然“嗯啊”地全应承了下来，这样一来，估计回去的话大概可以直接参加一场婚礼了……
先结婚再谈恋爱，似乎也挺美好的。
透明的玻璃舷窗外，氤氲着水汽的云层悄悄地散开了点，露出纯蓝的天空。
☆、现世之闯祸【插图】
到了东京；已是深夜了。
下了飞机；接到织田靖彦的电话才知道双龙会的两条老龙都已经等在专门的候机室了。
双方会面；因为宫崎耀司并没有说会带着伊藤忍回来；所以场面难免尴尬。
宫崎政一翻了个白眼；直接迎上去抱住被自家儿子拉着的裴语；喜逐颜开；“这就是我的乖儿媳妇吧！让爸爸好好看看！”
裴语微微翘起嘴角，一付乖巧到不行的模样；任由宫崎政一热情地洗礼。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了，你都忘记怎么对待长辈了。】千靥悠闲地看戏。
【怎么可能？这种本领是与生俱来的……】裴语继续微笑；略带点羞涩。
宫崎政一这一细看，突然“咦”了一声，然后一把扯过自家儿子，两人走到一旁，宫崎政一压低声音：“儿子啊，裴裴是不是太瘦了？这身板怎么感觉像是发育不良啊？”
“爸，裴裴身材挺好的，只是今天穿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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