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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情(生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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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勿回来了吗?”
“还……还没有,随情他怎么了?”
云道庭万万想不到就一切都是都是如此巧合,他对白薇儿道,
“随情可能要醒,我去找休勿。”
白薇儿未来得及反应,云道庭就已离开水榭向后山奔去。
现在,房间里只有白薇儿与尚未苏醒的李随情。
白薇儿本就不知李随情现在情况如何,只见他一手掩在腹上,似是疼得紧。她轻轻拉过李随情的手,唤着他的名字,
“随情,随情?”
“呃……”
换来的只是李随情的一声呻吟。白薇儿听他出声,心中大喜,想着定是要醒来了,可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劲。清醒时不必如此痛苦吧?难道……
白薇儿未曾想完,颈上一阵剧痛,眼前黑暗一片便是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直播不完了啊……考虑明晚……
29
29、廿一、 。。。
廿一、
“吱呀……”
是门打开的声音。之后是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唉……”
再是一声叹息。接着是瓷器碰撞与哗哗的流水声。再是嘴边一阵温热的触觉。
在那片沉沉的黑暗中,李随情感受到的不止是这些,也有些微妙的记忆在渐渐涌出。比如他听到云道庭大声地喊自己的名字,比如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颊,把自己摸得痒痒的也不松手,也比如有人扶着自己穿过一阵冰冰凉凉的薄雾,也比如周围有悉索的细语声与清脆的铁链碰撞的声响。
他想睁开眼看一看,可是好累好累,眼皮就沉沉地盖着,怎么也睁不开。现在,应该是有人给自己喂水,是个女子吗,带着股淡淡的香味,这味道莫名地熟悉,是谁呢,是谁呢?李随情还记得刚刚自己的肚子很疼,似有什么活物把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狠狠地揪着不放。现在似乎不是很疼了,只是肚子胀胀的,隐隐地坠着发疼。
他试图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可腹中忽地滚滚一动,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从腹底升起,那人还在给自己喂水。李随情禁不住呻吟一声,恰好是呛住了,猛烈地咳嗽着。
“咳咳咳……”
那人很温柔地抚着自己的脊背,没有做声。伴随着阵阵剧烈的咳嗽,那铁链摩擦的声音不断传来,李随情觉得手腕上一阵冰冷与干硬的疼痛。他顺过气来,又连连喘息着,肚子里又是一阵阵诡异的疼痛。
李随情这下出了身虚汗,背后阵阵的凉意袭来刺激着他的意识,睁开沉重的双眸,视线里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却隐隐有些熟悉的面孔。那人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庞,轻轻地温柔地拭去李随情额上的汗水,另一边则扶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视线渐渐清晰开来,却有一束微弱的光照进来,李随情又眯了眯眼睛。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适,伸手挡住一束光,定定地望着他。李随情这才睁开眼,看清了来人是谁,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云道庭在哪里?
“银师姐……”
他许久没有开口,这时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与倦意,那人展颜一笑,抚摸着他的鬓角,语气中的掩不住的欢喜之情,她应着,
“是我,随情。你好些了吗?”
来人正是李随情的大师姐银纤恩。
李随情点了点头,朝四周望了望,不曾开口,银纤恩已紧紧地抱住他。她的口气里无不是思念与欢喜——
“随情,我终于见到你了。一别多时,我本以为回来便可与你相见,却不料你被那恶人掳去了。我日日夜夜都在水榭外等候,今日,终是与你相见了,随情,你可欢喜?”
李随情被她一搂,肚腹又是紧紧的一疼,他只道是自己与大师姐久别重逢,她心里一时欣喜难免不顾了礼节,待那阵疼痛下去,徐徐地喘匀了气息,才应着,
“随情自然欢喜。”
银纤恩一听,心中大悦,松开李随情依恋地看了一眼,又紧紧将他搂住。她一女子,即使习武气力也不见得增加多少,可李随情已是临产的身子,她这般不知轻重的一搂一抱,正是压在他高耸的腹上。
腹中的疼痛顿时加紧起来,李随情倒吸一口冷气,却是被银纤恩挡住视线,他双手又被铁链所缚,触摸不到隆起的肚子,至今未曾发现自己身形的异样。在肚腹阵阵发硬的疼痛中,李随情开始慢慢整理自己的思绪。
那日云道庭带自己去了水榭,身上异样不断,再是又被一阵疼痛激醒,后来云道庭似乎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李随情的回忆里没有这一段的记忆,当他再想下去的时候记忆就是杂乱无章。自己周围有很多人,有时又仅有云道庭一人,他总是摸自己的脸,还会摸摸自己的肚子,李随情几次痒得直想笑,叫云道庭别摸了,可是他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记得最为清晰的就是,一次他睁开了眼,看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他摸索了很久却什么也不曾发现。再后来,肚子忽然很疼,疼得李随情想去揉一揉,手可以动了,但是仍睁不开眼睛。直到现在他看见了银纤恩,记忆就戛然而止。
“师姐,这里是何处?”
银纤恩抬起头,目光中流连着盈盈秋水,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李随情的脊背,道,
“我将你带回来了,不日便带你去见师父。”
李随情腹中疼痛渐深,他喘了喘,放稳了声音问道,
“为何不即刻带我去见师父?将我困于此处,师姐你……”
腹中似有活物狠狠踢了一脚,那莫名而来的绞痛顿时加紧,李随情声音骤停,虚汗流了一身,自己的肚子里似乎沉沉地挂着何物,此刻正猛烈地向下坠去,他的双手被缚,此时只能咬牙生生扛着,找不到一丝舒缓疼痛的方法。
银纤恩忽地冷冷一哼,放开李随情的身体,退了几步,语气中带上了嘲讽,
“以师弟如今这副模样,还见得了师父她老人家吗?”
她神情奇异地盯着李随情隆起的大腹,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恨意。李随情顺着银纤恩的目光视线微移,见自己的腹部诡异地隆起,正似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妇人般,而那里此刻正剧烈地蠕动着,李随情仍能感觉到其中有活物在动作。
他看着自己怪异的身形,此刻是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银纤恩又忽然温柔地搂上来,对李随情轻声细语着,
“随情,别人说的胡话我一概不信,你安心在这里呆几日,师姐自会照顾好你。”
李随情此时内心慌乱,根本不曾听见银纤恩说了什么,他只是在想,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云道庭又在哪里。他要一个解释,也要找到云道庭,他是不是看见自己怪异的身形认为,认为自己是怪物就远远离开自己?如果不是的话,他离开水榭这么久,为什么云道庭不曾来寻自己,他是不是厌恶自己了?是不是介怀自己了?李随情很害怕,他一刻见不到云道庭就一刻无法心安,他会在哪里?他有没有在寻自己?他会不会来寻自己?
真正让此刻的李随情清醒过来的,是银纤恩落在自己脸颊上的一个轻吻,带着她女儿身上的淡淡香味时不时地冲进李随情的身体,柔软无骨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着,似是……李随情望向银纤恩时,她一双美目正含着潋滟秋水,似远非远,似近非近的眼神微嗔地却又痴恋地迎上李随情的目光。
她在做什么?
“随情……”
银纤恩婉转的清洌之声如绵绵春水回荡在李随情耳边,她有意无意地在李随情颈边吐出一口热气,引得这具临产的身子微微颤栗。银纤恩甫张开小嘴,便是一股淡淡清雅的气息,
“随情,你我相伴多年,朝夕相对,情谊且深,只是我一介女流,有些事情,有些情意总是难以启口。如今这一别多时,我此刻回来却是做了份决定,随情,你可明我意?”
银纤恩此刻眼神微羞,正是欲抱琵琶半遮面之情之景,她柔软纤细的身子轻轻压在李随情身上,全身上下将他黏了个紧。李随情本不知自己临产,此时身子又是敏感,沉隆腹部上的阵阵疼痛与银纤恩引诱的酥(那什么)软女儿香一并而来,却是让他心神难定。身子又动弹不得,李随情此时的呼吸都愈发困难。
但对方是自己师姐,李随情心中莫名一阵羞耻,他素来待银纤恩为姐,早是明了她的心意,碍于身份不好点破,本以为银纤恩只是一时儿女情动,待她出山看到那万千男儿自是要忘了这番情意,却不想她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此番她说出的言辞虽是真切,却让李随情萌生出乱(那什么什么)伦之意,即使身上万般不适,仍是强撑着道,
“师姐自重!”
那银纤恩一惊,颇为哀怨地望了他一眼,又紧紧搂住李随情的腰身,道,
“你我都这般年纪了还讲什么自重?这男女之情本天经地义,你我若是两情相悦何须在意那些繁文缛节?随情我只问你,你是否对我有情?”
李随情身上的冷汗涔涔直下,腹部阵阵抽痛,紧绷得愈发冰冷,他双手欲挣开,却只听铁链铿铿直响,硌得手腕生疼,但那些微疼痛怎抵得上腰间的坠疼?只得道,
“师姐……放开……啊……放开我……”
银纤恩见他不答自己的问话,看李随情腰间那团突兀的隆起蠕动不停,不禁冷下脸来,厌恶地抚上李随情高耸圆隆的大腹。李随情虽是一无所知,可银纤恩却是懂得一些,那膨隆的腹上阵阵紧绷,又看李随情痛苦的神情,便知他是生产在即。
银纤恩的手在他腹上细细摸着,感受着胎儿的位置,摸到胎儿的下坠之势不禁冷哼一声,看向李随情时又柔声问道,
“随情,你可疼?”
李随情咬着唇,不曾呻吟出声,但光看他的神情便知是疼痛非常。银纤恩笑着,细细拭去他额上的细汗,欲吻上李随情的唇,李随情急急避开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银纤恩对这即将临产的产夫又有何事是办不到的?
她扳过李随情的头,不顾一切地吻上去,李随情虽是百般抗拒但仍是被她紧紧搂住挣动不得。她慢慢吻向李随情的脖颈,在他颈间索取着。李随情只能看见她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颈间,却也奈何她不得。
银纤恩的小手慢慢伸进李随情的衣襟之中,柔软的玉手在他胸前抚摸着,引诱着。李随情阵阵颤栗,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下,他不自觉地挺起沉隆的腰腹,身上已是痛苦难当。
“啊……别这样……呃……啊……”
银纤恩听他语气中只是痛苦,却无情动之意,看着李随情圆隆突兀的腹部,目光一狠,在他挺起的大腹上细细摸着,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李随情细语道,
“随情,你这肚子真是碍事,蠕动不止,让你痛苦难当。不如我将它剖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她说话间已解开了李随情的衣物,露出那雪白的圆润肚子,带着寒意的匕首缓缓贴上那蠕动不止的胎腹。
作者有话要说:========================
吃个饭吧……还是继续?
30
30、廿二、 。。。
廿二、
匕首渐渐靠近,贴在李随情蠕动的胎腹上,传来阵阵寒意。那胎儿似是感知到了危险,不停地向下冲撞着,足月的肚子上更是颤动得厉害。银纤恩的匕首已然轻轻地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只要手下稍一用力,便要划开这薄薄的肚皮,剖开了李随情的肚子。
“啊……师姐……不要……呃……”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莫名有种怜惜与恐惧,李随情试图向后退去,可他全身无力,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银纤恩的匕首贴在自己圆润的肚腹上。
“随情,当真不要吗?我看你可是疼得紧啊。”
银纤恩说着,手上就稍稍用力,李随情只觉一股冰冷的疼痛袭来,隆起的肚子在那一刻像是撕裂般的剧痛。
“啊……不要……”
一条鲜红的血迹自那雪白的肌肤上滑下,匕首已经在李随情肚子上割出了一条细长却不深的伤口,此刻,这临产的肚子却是更加狰狞可怖。李随情冷汗直下,看着那匕首上的鲜血连连喘息,此时是害怕到了极点。银纤恩盯着他的肚子又看了许久,李随情看得到她眼中的恨意,但又不知她是嫉恨什么,银纤恩将匕首扔在一边,又对李随情轻声曼语着,
“随情,师姐知你疼得紧,你也别忍着,疼就告诉师姐。”
李随情半眯着眼睛看着语气变化极快的银纤恩,不待细想,腹中又是一阵加紧的疼痛。他紧紧咬着唇,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啊……疼……哈……师姐……啊……放我……放……”
银纤恩盯着他的神情,见他实在疼痛难忍,便将铁链解开,放李随情下来。李随情紧紧捂住发硬的肚子,双腿发颤,整个人已然站立不住,即使银纤恩扶着他,两人也是向着地面倒去。
银纤恩扶不住他,竟和李随情一同跌倒在地,她的身体恰是压在李随情临产的肚子上,李随情脸色一白,扶着肚子禁不住地一声惨叫。
“啊!肚子……”
银纤恩见他疼得几欲昏迷过去,生怕要了李随情的性命,忙爬起来扶起李随情颤抖的身体。
“随情?随情你怎么样?”
李随情的腹底一阵胀疼,似有何物要破体而出,但他又不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只是托着沉重的胎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银纤恩知他临产在即,瞧他的反应却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这点可是正中银纤恩的下怀,她正苦恼该如何除掉这个怪胎,李随情尚不知情,若是当他产下胎儿之时便将那孩子抱走除掉,再让云道庭找寻不到他,他怕是这辈子都不知自己能产子一事。那样,他许是会接受自己。
那当务之急便是让李随情快快产下胎儿。银纤恩想到这里,嘱咐李随情先行呆在这里,便离开找来自己的小师妹吩咐她熬一碗汤药。
李随情拖着沉重的身子,无法从地上起身,只得躺在冰冷的地面辗转呻吟。无助之时,又是想起了云道庭,他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还不来找寻自己。他腹痛难忍,孤身一人忍受这产子之痛,虽不知情却也心力交瘁,便愈发思念起云道庭来。李随情却不知此刻云道庭也是陷入两难境地。
如此疼了一阵,李随情便觉腹中活物在缓缓下移,他不由得大张双腿,抱着肚子呻吟不止。他至今仍不知情,只在疼痛加紧时便本能地向下用力,一来二去,腹痛半分不减,身上仅有的几分气力也消耗殆尽了。
“啊……哈……啊……嗯……”
银纤恩端着药碗进来时便见自己心爱的小师弟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少年纤细的身体只在腹部处突兀地隆起,他大张着双腿,已是做出分娩的姿势,却不谙法门,只得白白消耗自己的气力。银纤恩看着李随情痛苦的神情,心中万分不忍,急急跑上前去,扶起他虚汗连连的身子,待李随情喘匀了气,将药碗递到他嘴边,
“随情,把药喝了,喝了就不疼了。”
李随情虚弱得只能眯着眼睛,狐疑地望着她,正是犹豫该不该信她。银纤恩知时间急迫,云道庭等人恐怕就要闯上来,再也顾不得许多,硬是将汤药灌入李随情口中。李随情被药汁呛得咳嗽连连,汤药溢出不少,但终究将大部分汤药喝入腹中。
喂完药后,银纤恩紧张的神情明显一松,李随情勉强撑着身体,问她,
“你给我……喝的什么?”
银纤恩定定地看着他,又盯着他的肚子,没有作答。她抱起李随情的身子,轻轻缓缓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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