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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情(生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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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情急忙打住,这小子别的没什么好,就是记性特别好。他要是再不采取些措施,林休勿怕是要把他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压箱底全翻出来晒晒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转过去,我求求你了,先转过去吧。”
“那好吧。”林休勿狡黠一笑,随声应付道。
李随情在确定他确实不会转过来后,才双手支着木桶站起来。
许是身体疲惫的缘故,脱离了水的脱力,李随情竟觉得腰腹处格外沉重,后背的脊柱被用力扭曲着,生生地发疼。他正要走出浴桶,却不想腹中微微一动,连肚腹上的肌肤都弹了一弹。
“呀!”
李随情随即低呼一声,盯着自己的肚子好一阵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林休勿忙问道。
“没……没事。是我产生错觉了。”李随情抚了抚发沉的脑袋,兀自否定了方才的感觉。
虚惊一场。
听着哗啦的水声,林休勿知李随情已经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随情啊,你这下山一年,可见识了不少东西啊。”
“是啊,我游了不少名胜大山,还遇见了许多高人。这一行可是受益匪浅。”
“哦,是么?”
李随情听出他话头不对,正想转移话题,却还是被占了先机——
“那你除了遇见高人,有没有遇见你的有缘人呐?”说着,林休勿还嘿嘿地笑了两声。
李随情听得发毛,啪地一声将毛巾扔在林休勿头上,正中靶心。
“你小子就知道埋汰我,没个正经!师父是叫我下山办事,又不是叫我下山相亲!找的什么有缘人!”
林休勿哎呦一声,摸了摸吃痛的头,十分哀怨道:
“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嘛。你瞧你都十九了还吊儿郎当、孤单影只的,难不成以后要出家当和尚?”
“喂喂喂!”李随情不服,“是谁吊儿郎当了!你也不瞧瞧你自己,大门不走来爬窗户。万一我把你作宵小给杀了怎么办!”
林休勿立刻反驳,“别说我,你自己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泡在水里都酣眠了。我要是宵小,还指不定谁杀谁呢!”
说着说着,连李随情自己都没发觉林休勿已经转过身来继续和他据“理”力争了。幸是有浴桶遮着,林休勿仅仅看得李随情颀长的上半身。
“我……”李随情一时语塞,心中直叹自己警觉太低,叫他抓了把柄。
“对了,随情啊,你下山要是没找到有缘人,我看你也不用找了。”
林休勿没头没脑的一句倒解了他的尴尬。
“为什么?”李随情不解。
“因为他已经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林休勿抱起双臂,神色怡然。
李随情眨眨眼睛,扯出半个笑容,“不要和我说他就是你。”
“对啊!”林休勿说得理所应当,还一副你果然不笨的表情。
李随情学着他方才的神情,嘿嘿笑了两声,颇像只狡猾的狐狸,
“不可能。”他干脆利落地扔下三个字,差点没砸坏林休勿脆弱的耳膜。
“怎么不可能!”林休勿一听急得跳脚,“梅沁师太说你的有缘人名姓里有个‘修’字,而我的名字里也有这个字啊!”
李随情扶了扶额,深深地为晓月师太感到悲哀,教出这么个白丁徒弟真是她人生的一大败笔。
“休勿休勿,你先冷静一下。你的那个休不是那个修,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省了那份心吧。”
林休勿立刻叫道:“那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念修,管它是怎么写的!况且咱们俩青梅竹马,你没听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你也说是青梅竹马……啊呸!什么叫青梅竹马!林休勿,你听着,我对你只有兄弟之情,从来没有别的心思。而且你还小我几岁,难道你愿意让我抱?”
李随情说到后面底气越来越不足,怎么就扯到那里去了?却不料林休勿纠缠道:
“我今年都十八了,哪里比你小几岁?况且谁抱谁又有什么关系?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李随情不甘心:“我们同是男子,你和我在一起又有什么乐趣?这样只会让你为世人所不耻的。何况我也不能给你子嗣,你林家就剩你一根独苗,我不可以耽误了你一生。”
李随情说着说着,心中也不忍起来,自己还妄想着和云道庭在一起,这不也是耽误了云道庭吗?
“管他什么世人和子嗣的,我只知道,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不论以后将来,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的现在!”
林休勿说得真挚动人,这样的男子果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李随情被他的话惊了一惊,若真如他所说,那自己和云道庭会有希望吗?这样做,会不会太自私了?
“真的……可以吗?”李随情难以相信。
“嗯!”林休勿重重点了点头,做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以呢……呵呵……”
“随情,你别笑,我是说真的。”林休勿认真道。
“那我不是很自私吗?”李随情反诘。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在这里没有人会说自私是错的。”林休勿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一句话说得无懈可击。
“那么……喂,你在做什么?”
不知何时,林休勿身形一闪,瞬间从李随情对面移至他身边(这年头高手一坨一坨的),蹲在他身前观摩起李随情的肚子来(应该是穿着裤子吧,哈哈哈~~~)。
“你你你……”
面对林休勿超乎常人的话题跳跃力和精妙的轻功,李随情一下惊得说不出话来。
“随情,”林休勿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怎……怎么?”
他慢慢抬起手来,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李随情微微凸起的小腹,
“这里,”
“嗯。”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
“嗯。”
“动了。”
“啊!”
“对,这里动了。”
“什么!”
林休勿下了一个肯定的结论,却教李随情登时流出冷汗来。
“怎么……怎么可能会动?我肚子又没有东西。你别瞎戳了,很痒。”李随情拍掉林休勿晃来晃去的猫爪。
“随情,你好像胖了。”
“啊?有吗?”
李随情皱皱眉头,手摸上有些发硬的腹部,手感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他再仔细瞅了瞅,复而发现腹肌有松弛的迹象。
完了!真的长胖了!他心道。
李随情还是有些不相信,于是对着蹲在地上眼巴巴的林休勿说道:
“给我站起来。”
“干什么?”
林休勿正觉奇怪,就见李随情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腰身,按着这个尺寸又比了比他的腰。明显粗出许多的尺寸让李随情的手抖了抖。
半晌,林休勿叫道:“随情,你的腰比我粗诶!我最近瘦了吗?好高兴了啊!哈哈哈……”(我只能说他是个白得不行的美攻)
李随情看着乐得差点在地上打滚的林休勿,默默叹了口气,默默拿起衣物,默默穿好,默默走出屏风。
“诶,随情,你别生气啊!你是胖了,可是没关系啊,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这样子,还会让我抱起来更有手感……”
这叫什么安慰?我又不是天生被人抱的!李随情腹诽道。
他走到桌旁,自顾自倒上一杯香茗,瞥了瞥正滔滔不绝的林休勿,不爽!真是不爽!李随情正想抬手叫他闭嘴,却觉得视线突然昏暗下来,林休勿的身形也慢慢模糊放大在眼前,似乎在向自己这边倒来(是你自己在向后倒,这孩子物理不好),他的声音更是阵阵的嘈杂。
“好吵。”
“什么?随情!”
林休勿只见李随情的嘴唇一张一合,还未曾听清他说了什么,便听茶盏一声脆响,李随情的身子随之缓缓倒下。
林休勿立时闪上前去一把将李随情抱住,“随情,你怎么样!”
李随情摇了摇头,刚想说自己没事,却忽然全身一抖,捂着腹部靠进林休勿怀中。
“呃……疼……很疼……”李随情不禁痛呼出声。
“随情,你哪里疼?是腹部吗?”
“嗯……”
李随情轻轻应了一声。林休勿执起他的手,正欲探上腕脉。
“啊!”
李随情忽惊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却是抖得愈加厉害。林休勿手上一抖,一阵恐惧从心底腾地冒出,他完全可以感受到李随情身体剧烈的发颤和他身后霎时流出的冷汗。
林休勿深深做了个呼吸,试图让自己不要紧张,但仍是止不住从心底传至手心的恐惧的颤栗。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手中淋漓的汗水是出自李随情还是自己了。
林休勿一手抱着李随情,一手抓紧对方颤抖的双手,努力探了几次,终于是抓到了李随情的脉搏。
异样的脉象从指尖展开,最终铺展成一副让林休勿难以置信的画面,他的随情,他的随情竟然……
3
3、三、 。。。
三、
林休勿看着李随情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紧紧蹙起了眉头。
“随情,你的内力呢?你的内力怎么一点也没有了!”
李随情得梅沁真传,自幼习武,这长年累月下来功力本是深厚。少年时又经高手点拨,内力更是突飞猛进。林休勿每每替他把脉,总能感受到他蓬勃的脉动和浑厚流走的内力。可如今这次不单脉象紊乱异常,往昔的内力更是虚无一片。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不……不知道……”李随情紧咬的唇中只吐得出破碎的言语,
“几个月前……就……开始消失了……啊!”
李随情猛然睁大双眼,瞳孔的骤缩昭示着他身体的痛苦。腹部突如其来的绞痛阵阵拉扯着他的四肢百骸,像是一把凿子,一点一滴,一分一毫地砸入骨髓。
“消失?”
林休勿正觉惊奇,被他这么一喊,更是慌乱了手脚。看着李随情紧紧揪住腹部的衣物而青筋贲张的手,那埋藏在心底的恐惧霎时涌现上来。
当年林休勿的母亲被仇人暗杀,年幼的他目睹了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惨状,精神受到了巨大冲击。因此,即使后来晓月师太传他精湛的医技,他也因无法面对病人,难谈治病救人。而李随情现在这副模样无疑是大大刺激了他。
李随情在林休勿怀中疼得死去活来,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便知林休勿又慌了心神,一时手足无措。他强忍着疼痛,抓过林休勿的手重重压在自己绞痛不已的腹上。
“呃……”
李随情一声痛呼,总算让林休勿恢复了几分清醒。
“随……随情。”林休勿手上一惊,险些抱不住李随情虽是清瘦的身躯,
“没事的,没事的。你会没事的。”他这话早不知的在安慰已冷汗涔涔的李随情还是惊慌失措的自己。
“休勿……帮我……”李随情抓着林休勿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再忍忍再忍忍,马上就不疼了。”林休勿边安抚着边调起真气,将掌贴于李随情腹上,一股浑厚的真气如温水般淌过李随情阵阵抽痛的腹部,流进他的四肢百骸中。
李随情的手颤了颤,在这久违的温暖的包围下,他紧绷的四肢终于渐渐舒缓下来,神色也不像方才那般骇人。
“谢……”李随情眼神迷离地看了林休勿一眼,话语未完便昏厥过去。
“随情!”林休勿虽知他只是昏厥,但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面对他来也快,去也快的病,他心底更愈发紧张起来。
林休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输入李随情身体的真气并未透过经脉归至对方的丹田中,而是久久停留在他的小腹处,完全没有散去的意思。
莫非,他的内力都被吸到这里了?林休勿心下暗想。
趁着空档,他手下用力,轻轻按压着李随情的腹部,随即引得对方一声轻吟。林休勿的疑惑越来越深,这怎么看都不像什么顽症啊。他在脑中不断搜寻着医理,仍是一无所获,便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出李随情的病因。
林休勿见李随情仍轻轻蹙起眉头,但大体已平稳下来,便要撤掌,但李随情腹中忽然滚滚一动,掌下的肌肤似被不知名的东西轻柔地㧟过。这下,反是林休勿差点大叫出声了。
动动动……动了!它动了!
先前他就看见李随情的腹部有轻微的蠕动,也以为自己是花了眼睛,不想现在这触感竟这般真实。
就像……像什么呢?对!就像一只小手搔着自己的掌心!林休勿终于找到了最贴切的形容。如果是这样,那么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呢?
林休勿陷入了沉思,怀中的李随情蜷了蜷身体,将脸埋进林休勿温暖的臂膀中,含糊说了什么。
“随情,你怎么样?”林休勿俯□去,凑近他的脸旁。
“……道庭。”
李随情声音细若蚊蝇,但林休勿却听得分外清楚——他唤的并不是自己,并不是自己……
李随情睡梦中只觉得有人和他说话,但无奈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稳,直到日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于是根本不知来人是谁了。他坐起身来,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暗叹自己一睡着便又是昏天黑地。
李随情走到桌旁,倒上一杯已凉透清茶,正欲喝时,却瞥见桌角一边的纸条,其上写着:
“随情吾爱吾已至水榭一切安好毋需挂念”(听偶的灭绝师太说古人写字不带标点的)
李随情抽了抽眉头,喝进一口茶,心道林休勿还真不是一般地厚脸皮,他继续看下去,
“清晨饮茶不利康健勿饮切记林休勿留”
这下,李随情一口茶差点全喷在纸条上。难道还真要被这小子缠一辈子?不行不行,这老牛吃嫩草的罪名他可背不起。
李随情暗暗叹了口气,看了看那两个工整的“切记”,晃了晃杯子,还是将它放下,洗漱去了。
想着自己被禁足,李随情靠在桌上恹恹地打着哈欠,险些又睡着了。他的目光在桌上晃来荡去,看到茶杯中剩下的茶水,一时玩性大发。用食指蘸了些水,在桌上写起字来。
“写什么呢?”他呢喃着。
“云……”
他在桌上写下一个雨字,嘴上竟不自觉挽起弧度来。见字如见人,李随情看着桌上的三个水字,痴痴地笑了起来,仿若亲眼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师弟。”
随着一声女声的响起,李随情目光一变,随手擦去桌上的水迹,起身开门。
“白师姐。”
来人正是李随情的三师姐白薇儿。
茂密昌盛的树林之中,一个人影似道白光闪过,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让他瞬息之间便变换了多次方位。
最后,在一片平坦的空地上,那道白光转过一个弧度,稳稳落地,波澜不惊地等着其后紧随而来的人。
未几,一个女人脚步略显仓促地赶至,站在那道白光对面气喘不止。来人正是梅沁师太不错,而那道白光正是她的杀徒仇人——云道庭。
云道庭抬了抬眸,面上的表情似未起风暴的蔚蓝海面般平静。他看了看气息未稳的师太,眉峰微蹙,转身便要离去。
“慢着!”师太急急叫住他,严声道:“云道庭,我们之间的账该算算清楚了!”
云道庭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又是那副风轻云淡的作派。
梅沁忍下怒气,却不敢直接开打。昨晚她接到消息,说云道庭已到此处,大仇即将得报,她又怎会放过这大好时机?
于是今早瞒过李随情,带一行弟子下山寻找云道庭。似是如有神助,师太一行人不费几番周折便遇上了正要上山的云道庭。
不想还未对峙上,他就飞也似的跑了。师太一行人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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