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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情(生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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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随情的嘴唇有些发紫,脸色愈发白皙,心悸连连,明显就是呼吸滞涨,气力虚弱之态,此刻若不是惦念着云道庭的消息,他怕是早就昏厥过去。现下只有满嘴的呻吟与喘息,目光都有些对不准焦距。
  “师姐,别这样,我看他快不行了……”
  一旁的小师妹早是心软了,甚是害怕李随情一尸两命,交不了差,大师姐的手段她可是明白。那弟子却是嗔道,
  “你个胆小的家伙!他要死早是死了,哪要撑到现在!你怕就给我出去,好好看着门,别让什么人进来了!”
  那小师妹听了急急忙忙便出去了。女弟子转过头来,见李随情冷汗涔涔直下,挺着怪异的肚子似乎是在用力,但明显又气力不足。她的手附到李随情肚子上,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这怪胎究竟长什么模样!”
  她的手在那肚皮上细细摸索着,直摸到腹底,重重地按了按,听得李随情惨叫一声,手下也有了些分寸。她五指张开,在李随情腹底紧紧一收,正是挤开了那层保护的胎水,碰到了胎儿坚硬的头骨。
  “啊!放手……啊……放手……”
  李随情只觉腹底又胀又紧,那五指硬是牢牢抵在下腹,托住了一个沉沉下坠的东西,如此不上不下,更是让他疼痛非常。那女弟子一松手,腹中便有液体在流动,李随情只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便止不住地涌出了体外,哗啦流了一地,腹中活物更是直直下坠,直接进入了李随情的骨盆。他被吊在半空双腿无力,如此一来,李随情便迫不得已地岔开了双腿,十分不自然地被吊在空中,而他的整个肚子都显出更为怪异的形态。
  那女弟子正是好奇,又听得有脚步声传来,正要转头却是颈边一痛,顿时昏迷过去。李随情被方才那一折磨,此刻已然睁不开眼,只听到那个久违的女声响起在耳边,
  “随情!随情!”
  他微微睁开眼,看清那人,低低的一声轻唤,
  “白师姐……”
  白薇儿急急解开铁链,将李随情放下来,见他面如死灰的模样与敞开的衣襟,不禁落下泪来。那时云道庭离开水榭去寻林休勿,她陪在李随情身旁却被人一掌劈晕,被林休勿弄醒时身边却没有了李随情。三人细想,定是梅沁师太带人闯入,身边没了三个高手,一个白薇儿自是好对付,于是三人分头行动,白薇儿先入内寻找李随情,而云道庭直接闯入向梅沁师太要人,林休勿则是不知去办何事。
  白薇儿虽是熟知地形,一时也想不到李随情会在何处,如此寻了几遍,心下愈发焦急,便想去找云道庭,看他是否已进入,却不想忽然见到站在门前看守的两师姐妹。她见这二人面生,想是分部派来的弟子,便躲在一边。看那二人进去了半晌,又只出来一人且是神色慌张,用药迷晕了那人,自己则进去了,恰是看见了被吊在半空的李随情。此刻趁那女弟子不备,也是一掌劈晕了她,这才救下了李随情。
  白薇儿不懂生产之事,看李随情身下的水迹也不知他胎水已破,只是看他痛苦难当定是要生产了,当即为李随情理好衣裳,给他输了些真气,便要带他离开。李随情此时却低低叫了一声,
  “啊……不要……”
  “随情,你怎么了?”
  白薇儿紧紧扶住他无力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腹部。李随情连连喘息,却也说不出什么。他只觉得有一坚硬的物体堵在身下,又憋又胀,双腿极不自然地打开,移动身体穴(那什么什么)口就一阵收缩,怎么也走不了了。白薇儿毫不知情,只道他是腹痛难忍,便安抚道,
  “你且忍忍,师姐带你回水榭,回去就没事了。”
  她想着此时不过是过了一两个时辰,听人家说生孩子起码也得先疼上个半天,怎会如此之快。当下就是要快些离开,不然她带着李随情,本就难以脱身,万一李随情再被她们掳去,那可就棘手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之前银纤恩给李随情灌下的催产汤药药效极强,再加上方才那女弟子压在李随情腹部上的那一掌,已让他胎水早破,现下胎儿已堵在了李随情骨盆间,再过不久,若是李随情再不经意地向下用力,胎儿只怕就要娩出。
  白薇儿再顾不得许多,扶着李随情出了牢房,她此刻无法施展轻功,只得一路朝着门口走去,只愿云道庭此时已经闯入,与他接应,便可带着李随情安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状态……
回复不了留言,唉。。。




32

32、廿四、 。。。 
 
 
  廿四、
  云道庭没有想到不过几月的时间,梅沁师太门下已聚集了如此多弟子,她们来势汹汹,阵势庞大,似是早有准备而根本不显慌乱。云道庭不敢出剑,只得以点穴之法制住蜂拥而上的众人,速度却也落下不少。那群女弟子见他不出手,更是信心倍增,只道他是杀人心虚,不敢造次。云道庭本不想与她们动手,来时原想让守门人引见,却不料那弟子蛮不讲理,立时动起手来,随之而来大帮人的架势分明就是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如此硬闯了一阵,仍未见到白薇儿的身影,心下不禁着急。
  “你们师父在何处,让她出来一见!”
  一为首的女弟子出来,长剑一挥,道,
  “对付你等人物,有我们众姐妹便是了,何需劳师父大驾?姐妹们,上!”
  又是上前几十把长剑。云道庭微微皱眉,身形急闪,两指轻捏一剑的剑身,顿时一道白光掠过他周身十几把杀气腾腾的长剑,噌噌数十声,那十几名弟子手中之剑已成断剑!众人未得反应,他身影急掠,穿过两弟子身间,正是擒住了方才为首的弟子。
  他身旁的弟子立刻涌上前来。云道庭掐住那弟子的命门,对众人冷然道,
  “退开!”
  众人见那弟子被擒,不得以退下几步,但又离得不远。云道庭轻轻按紧那女弟子的命门,那弟子立时脸色煞白,颤抖不已,他冷声道,
  “梅沁师太何处!”
  那弟子命门被人制住,身不由己,听他这般冷声,颤颤着,
  “前……前面……”
  “走!”
  云道庭挟持着那弟子,众人只得退开一条道路,放两人前行。未走几步,云道庭已是心急如焚,愈发担心李随情的安危。他冷冷环视众人,运起内力一声长啸,一声长啸跟随着浑厚的内力传遍四周,顿时引得山峦回鸣,一旁的弟子内力尚浅,这声长啸竟震倒了大片人。
  “梅沁师太出来一见!”“梅沁师太出来一见!”“梅沁师太出来一见!”
  长啸过后是蕴含深厚内力的震耳欲聋的呼声。(一时想不起这叫什么……)
  周围一干弟子已是捂着耳朵纷纷倒地,云道庭将手中的女弟子点了穴,扔在一旁,静静等候梅沁师太的到来。不久,便出来一人,却是李随情的大师姐银纤恩。银纤恩一眼便是看到了面上一派淡然的云道庭,心下怒意顿生,也不顾周围倒成一片的师妹们,怒声道,
  “云道庭!”
  云道庭见她神情倒觉奇怪,就算是自己擅自闯入,这弟子的神情未免过激,就如有深仇大恨一般,当下也不及多想,道,
  “你师父何在!”
  银纤恩冷哼一声,拔出剑来,直直指向云道庭,厉声斥道,
  “你这无耻小人还想见我师父?待我取你项上人头,你再见我师父罢!”
  “云某前来只是要人,不欲动手伤人。”
  云道庭语一出,银纤恩便是一声轻笑,
  “要人?呵呵!我那师弟年少无知才会听你的花言巧语,如今你以为他还会与你走吗?痴心妄想!”
  云道庭眉心轻跳一下,暗想自始至终他只言要梅沁出来一见,那些弟子不过讲不见,对要人一事他也是方才且说,这女子素不相识,怎就知我要的是随情?正疑惑间,之前被制住的为首的女弟子忽地对那女子道,
  “大师姐,师弟何时回来了?”
  银纤恩不欲答她,只不满地瞪她一眼,那女弟子似是畏惧得很,不敢多言。云道庭这下疑惑全清,掳去李随情不是梅沁师太,那此刻找她也是无益了,定是眼前她们称作大师姐的女子!
  “随情身在何处,将他交出来!”
  “哼!先问过我的剑吧!”
  银纤恩冷冷一哼,长剑骤起,袭向云道庭。云道庭知与此人多说无益,现下将她制住再救出李随情便不在话下。见银纤恩身形忽隐忽现,如鬼魅般千变万化,武功路数竟与梅沁师太走得不是一个路数,只隐约带着她的影子,看来她是身兼两门技艺,功力也是不弱,才如此来势汹汹地与自己叫阵。
  云道庭躲闪了一阵,恰是看出银纤恩身侧的一处破绽,他手上变招,便向那处击去。银纤恩堪堪避过,长剑斜切挥下,杀气满满,正是要取他项上人头不假!云道庭再次两指轻夹,依着那日晓月师太的招式,内力急逼而上!银纤恩手上不稳,却又死死不肯放手,眼见长剑欲断,云道庭又是两指一弹,银纤恩再也持不住剑,剑柄脱手,长剑一翻,剑尖直直插入地面。银纤恩见没了剑,一掌打去,云道庭轻巧避过,又在她手臂处点了一处穴位,银纤恩顿时手臂酸麻,使不出半分力气。
  她甚是不甘心,又一拳挥上,这是最本能的一拳,云道庭自是好办。云道庭将她手臂折叠反转,压在她身后,问道,
  “李随情在何处!你将他掳去哪里!”
  银纤恩丝毫没有惧意,反问道,
  “我是掳了他还是你这小人掳了他!随情被你们害成这副模样,你倒来装好人了!”
  云道庭只道她是见了李随情的身体倍感奇异,却不知银纤恩进入水榭多次,对李随情的事情早有了解。若是没有这三人,银纤恩早将李随情带回来,又怎会无奈让他生下孩子而不是落胎。她对李随情的情意,已让她昏了头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信念又是根深蒂固,掳来李随情不过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云道庭不欲与她多言,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他究竟在哪里!”
  “哼哼!”
  银纤恩冷笑两声,云道庭正是不解其意,就听银纤恩道,
  “你是来掳他回去教他生下那怪胎的吗?呵呵!为时已晚了!”
  云道庭闻言,面上顿显厉色,森森寒意自他周身而出,他隐隐感到,这段时间几人的行为定是被这女子监视了,李随情有孕之事,他们从不挂在嘴边谈论,若不是注意他们的一言一行,旁人定是难以知晓。这女子,真是不简单!
  “你把他怎么了!他到底在哪里!”
  “你杀了我呀!杀了我,哼哼!”
  她又是几声冷笑,直教人毛骨悚然,云道庭正欲折了她的手以示威胁,便听一人喝道,
  “放下我徒儿!”
  梅沁师太终于出现了。云道庭并未松手,只是想到方才这女子瞪她师妹的神情,便朗声对师太道,
  “师太,你的好徒儿掳走了随情,云道庭现下前来要人。”
  说着便将手下的银纤恩推至师太面前,道,
  “是不是你瞒着师太掳走了随情?”
  银纤恩缄口不言,神色稍显慌张。师太听有此事,便对银纤恩道,
  “恩儿,可有此事?”
  银纤恩无可奈何,这才微微颔首,心下却是恨死了云道庭。师太微微有些吃惊,道,
  “随情现在何处?你为何不带他见我?还瞒着为师行事!”
  银纤恩抿紧了唇,不敢做声,她心中甚是惧怕此刻的李随情被梅沁师太看见,不若,她就全盘皆输!李随情孕子的秘密便会为众人所知!
  “恩儿!回为师的话!”
  师太口气微怒,斥责着银纤恩的不敬,她竟从不知晓银纤恩会做出这等草率之事,且处处隐瞒自己,当日问她是否有法进入水榭,她只言不知,此时竟贸然行动。这丫头的心,真当是越发难以捉摸了。
  银纤恩在这般逼迫下,才缓缓道,
  “是,是徒儿将随情带回来了,还未来得及告知师父。”
  这会儿她的气势俨然弱下许多。师太又道,
  “那他此刻于何处?”
  银纤恩又是不做声。云道庭却忽地笑道,
  “莫不是被人关起来了?”
  银纤恩听他不羁的口气,心中顿生怒意,毫不避讳道,
  “我就是把他关起来也比在你这恶人身边好!”
  “是你把随情关起来了?”
  这句是梅沁师太问的。银纤恩一惊,哑口无言,随即愤愤地咬了咬唇,
  “恩儿,为师问你话!你又是不答!”
  银纤恩暗自悔恨,又只得道,
  “是……徒儿知错了……”
  这句话已是轻飘飘地进了众人的耳朵。听到这里,众弟子不禁面面相觑,弄不清了形势。这会儿到底是云道庭要人,还是师父要人?
  “那好,那他现在在何处?”
  师太压下隐隐的怒气,沉声问道。银纤恩不敢说。她又是不敢说。只得道,
  “师父,你此时不能见随情,等过些日子,徒儿自会带他见你。”
  这话说得不免有些做大。她为徒,梅沁为师,她对梅沁应是言听计从,不应有半点反抗,不若便是有悖尊师之道。而银纤恩此刻却让梅沁再等等,这是何道理?于是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惊愕了。
  梅沁师太显然是怒了。她一掌拍在一旁的柱上,顿时留下一个掌印,对银纤恩斥道,
  “为师何时要听你一个徒弟摆布了!尊师之道,悌顺之义,你说说,你做到了哪一条?快说,你将你师弟关到何处了!”
  此刻有梅沁师太出手,云道庭也不加多言,早是放开了银纤恩。银纤恩闻言,立时跪下,却只道,
  “徒儿知错,徒儿知错,徒儿知错……”
  梅沁见她不言,更是恼怒,正要走上前去,却听身后传来一女声,
  “不用找了,在这里!”
  云道庭眼眸一亮,正是白薇儿扶着李随情出现在梅沁师太身后,此刻离得远,云道庭只望得见李随情已然清醒地睁开眼,却不曾看见他已下垂得怪异的肚子。师太转身,却是惊住了,看着自己的徒儿身前突兀的隆起,就似那临盆的妇人,她此时是惊得动弹不得。云道庭正是欣喜地走上前去,却听银纤恩道,
  “拦住他!”
  她身后一干人等皆没有动作,却是从两边又走出两路人马,只将白薇儿与李随情两人围在外面。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云道庭便见李随情扶着肚子,靠在白薇儿肩上直直喘息。白薇儿仔细护住他的腹部,不时地朝云道庭打眼色,会意他冲出包围先带李随情离开。
  但云道庭不曾立即行动,他在等林休勿来,既然已经到了掳人的地步,他也不得不在今日就和盘托出,算还了李随情的情,解了自己的包袱。而此时银纤恩也道,
  “云道庭,这回也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老账了吧,说,柳约师妹的死你要如何负责?不如一命赔一命吧。”
  这时她也向躲在暗处的几个师妹打了暗哨,示意她们抓住李随情与白薇儿。
  “柳约之死我自会与你们澄清原委,现在,先放了他们二人。”
  他虽不能脱身,但此刻将众人的目光移向他们二人也是变相保护的一种方法,果不其然,在众人目光移去时,那暗处的人便不敢动手了。白薇儿扶着李随情走近了些,众人让开道来,李随情不愿进去,白薇儿也只得扶着他站在一旁。白薇儿知道,他是怕众人看见他的身体,但此刻那膨隆的腹部又怎么藏得住?
  当目光聚焦在李随情身上时,他一阵轻颤,死死抓住白薇儿的肩膀侧过头去。弟子们不约而同地被他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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