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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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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便问:“你先前送的那樱桃,还能弄到么?”贾琮听得心里一‘咯噔’,难道又有人来要?忙回道:“老爷不知道,这是我在外头找人种了好玩的,总共就这么几盆,哪里还有多的?其实也不难,就是找个大些的盆子把树苗儿栽下去就成了,只是长得慢些,要几年才得。”那几盆金桔干脆别拿过来了,省得又遭人惦记。
贾赦一怔:“是你自己种的?古怪点子倒是不少,这又哪里学来的?”
贾琮摸摸头:“就是学的广东那边贡荔枝的法子么。”贾赦也不由笑了:“亏你想的出来。”随即又微微皱了眉:“才刚老太太找了我去,说是北静王爱这樱桃,想要两盆。”
北静王?贾琮暗叫不妙。整部红楼,真正可以算入特权阶层的,只有元春、北静王、忠顺王等寥寥数人,这些人,贾琮一个也不想沾上一星半点儿!
贾赦见儿子不吭声,似是想到什么,突地冷了脸:“琮儿你老实说,那年宝玉被打,有没有你的首尾?”
贾琮正在脑子转得飞快,想要生个法儿推托,叫贾赦冷不丁一问,不由得怔了,只道:“老爷说什么,我没听懂?”
贾赦见了,顿时脸色发黑:“我知道你看不惯宝玉,可你做事也有个分寸!宝玉行事不检是真,你勾连外人整治自家哥哥,难道就是好的?!”
贾琮被教训得糊里糊涂,实在想不通怎么贾宝玉挨打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只是这事儿可得说清楚了,不然要是传到贾母那儿去,老太太能抡着拐棍来找自己拼命:“老爷这话从何说起,宝二哥跟儿子并没什么过不去的,只是平素不太合拍,不常在一处罢了,情分还是有的。他被打得卧床不起,儿子也担心着。要说串通外人,儿子就更不明白了,来跟二叔告状的是王府的长史,那时儿子才多大,若说有那本事支使忠顺王,老爷您信么?”
贾赦拧着眉,只拿眼盯着贾琮:“本来我压根没往你身上想,但你方才即说那樱桃是你生了法儿种出来的,你倒说说,忠顺王府里那两棵又是哪里来的?”
“忠顺王府也有?”这可真叫奇了怪了:“会不会差不多的东西,叫人认错了?”
贾赦哼声道:“前几日王府开宴,当场将满树的樱桃摘下来吃的。”
贾琮心下狐疑,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老爷可知……那忠顺王名字叫什么?”
贾赦微眯了眼,淡淡道:“单讳一个越字。”
果然。贾琮用力握了握拳,面上却苦笑:“儿子前些天认识个人,说自己有好石头,把那樱桃换了去。”他最近见天泡在石头堆里,贾赦也知道的。见贾赦了然,又咬着牙挤出一句话:“老爷放心,儿子没那么蠢,伙着外人来对付自家兄弟。”阳越那混蛋,嫌他这些天清静了是不是!低头想了一阵,方道:“樱桃是真的没了,那时只是想着好玩,试着栽了几棵。倒是还有几盆金桔,正开花呢,要不就孝敬了老太太?”
贾赦拿杯盖在茶里撇着,想了一阵道:“也罢,就只拿两盆子便好。”说着又瞅贾琮道:“你在外面那些事我也懒得管,只你自家也小心些,休要叫人抓了把柄才是。”
贾琮心头一凛,他这几年陆陆续续有了几处产业,除了京郊的小庄子和浙江那片竹山,还有一处山地茶园,虽说不过十几亩,茶叶品质上佳自不消说,采制的时间比其他名茶早了一个多月,只待明年春分一过,便可大享口福了。
但这些事都是私底下的,摆不到明面上来。他并未分家独立,按宗法尚不能自行置产。只是贾赦也清楚他早迟要出去的,只做不知罢了。
贾琮慢慢躬下身,说道:“老爷关照,儿子自是知道的。”
回到静远轩,贾琮越想越生气。
忠顺王——好一个忠顺王!
只觉得有股火一拱一拱地直想往上冒——他一直认为之前那档子是桩偶发事件,自已纯属倒霉撞上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阳越刻意安排下的:不就因为自己是贾宝玉的弟弟么,可当初勾搭你家戏子的是贾宝玉,你来整我干什么!想到自己还因为拿了阳越几块石头不过意,专门回送个风扇,贾琮更是闹心。早该知道这些王爷什么的个个都是人精子里的人精子,看他那笑模样就该提防了!就说他怎么那么大方,两棵樱桃才几个钱?那些石头的价钱,都够一片樱桃林了!
不就哄他吃了两口蜗牛么?那可是标准的法国大菜,后世多少人想还想不来呢!
他这招也算想绝了,若是让贾母和王夫人知道自己跟他有来往,还不把自己恨到骨子里?‘不悌兄弟,不睦亲族’,这样的罪名,足够叫他日后举步维艰。
作者有话要说:
☆、28
贾琮端着杯子,一口口抿着凉透的茶水,却总是消不了心中的烦燥。
摞下茶杯,贾琮盘膝在榻上坐了,这是他自入红楼,第一次在白天练功。
只是内息方运,便觉得幻象纷呈,是心魔将至的征兆。贾琮急忙收势而起,暗叫好险。这里可没有师父师叔可以为他护法,一旦魔障丛生,能留住小命就算走大运了。
咬着唇想了一阵,终是定了主意。反正阳越已经把东西送给他了,不用白不用!
手上托着块和田玉料,贾琮凝神屏虑,随着刻刀缓缓移动,四周开始荡起丝丝玄奥难解的气息。此时若有人在他近旁,便会看到那刻刀尖上,一缕若隐若现的精芒。
直到三更,贾琮才算将聚灵阵完成,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不过对比从前师叔送的聚灵符,贾琮深刻地感觉到自力更生这句话说来容易,做来却是困难重重。
用枝净笔将台面上的粉末扫到一处,扯张素纸包好。美玉可做为晶石的替代品,同样,玉屑也可以替代用来制做符箓的晶砂。
扫了眼墙边乌银錾花樟木柜,贾琮唇边露出一丝冷笑:那天从里面拿出风扇时那两个‘书僮’的神色,他分明看在眼中。
可是,自己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哪怕放在眼前,也是看不见的。
贾琮并未回房去睡,就在书房榻上打坐练功。相隔几年再次享受到聚灵法阵的效力,贾琮将所有的烦心事全都扔到了脑后。
这个世界灵气之充裕,远非前世可比。直到天色大亮,贾琮将那块符玉收入怀中放好,聚灵阵可以自行吸纳天地灵气,只要随身携带即可。
叫写意去二门上给飞白传了话,到庄子上取两盆金桔送到贾赦处,然后又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眼下他除了练功,其它的都提不起劲来。
被世俗界里的人大大整了一记——就算日后能回去,也会被师父师叔当笑话讲的。
只是他不想出去却有人来寻他,孟少文登门拜访,贾琮只得收拾齐整了,出去接待。
孟少文此来是为致谢,孟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运送大批粮食到江南,非但得了内府所颁的皇商资格,孟老爷子趁机还跟某位大佬拉上了交情,日后行事无疑更方便许多,孟少文也得以入国子监习学,自是要谢贾琮从中引线。
贾琮只淡淡一笑:“凭我同少文兄的交情,这‘谢’字儿便不必了。”孟少文也是个爽快的,闻言笑着向贾琮举了举茶盏,遂不复提起。
送走好友,贾琮微微拧起了眉头。
孟少文在谈话中,向他提起自己的弟弟孟少武,并流露出联姻的想法。
这绝对是孟老爷的意思,用意无非是想将自己同孟家拉到一处。问题是自已眼下的麻烦尚不知如何了局,若应了亲事,自己却不能再给孟家助力,那孟家会如何对迎春?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没奈何又去问贾琏。贾琏想了一下,摇头道:“不妥。孟家豪富不假,孟家次子并无出身,就算日后能继承家业,终究是个商人。所谓‘士农工商’,商居末流,老爷必不允的。”
贾琮却不同意:“那边二婶子家的姨妈,不是……”毕竟是长辈,不好谈论。
贾琏白他一眼:“贾王史薛历来有亲,也不独这一桩。薛家虽是皇商,也曾出过紫微舍人,薛家姨父也是有功名的,岂能一概而论。”
怏怏地回了静远轩,贾琮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只吩咐一句:“不耐烦油腻,中午弄个凉拌的素菜,别的一概不要。”踢了鞋子,倒在床上假寐。
正在迷迷糊糊间,觉着有人轻推数下:“二爷,且用些饭再歇罢。”便睁开眼:“什么时候了?”
来得是淡彩:“回二爷,午时了。厨房里送了清拌的蒿子杆儿来,单用醋和香油调的,二爷要用饭么?”
贾琮没精打彩地点头,随意吃了几口充数。方倒下想接着睡,又报澄心有事求见。
一听澄心之名,贾琮便是着恼,虽知道他二人也不过只是听差跑腿的,还是难免迁怒:“叫他外头等着!”冷着脸出到前面:“又说什么了?”
澄心唬了一跳,忙道:“回二爷,越王爷到了别院,那边传话来叫您过去呢,说等下主子也会去。”
贾琮原就不痛快,听了这话更是一缕火气压不住地直往上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难不成我就只能跟个孝子贤孙似地侍候着?!
微微冷笑,只将手一挥便回了房去换衣。贾琮心下发狠:合着你们是王爷,拿着我个小举人搓圆捏扁是吧?要不是顾念这一家子,我非整得你们连自己老爹都认不出来!
阳越大喇喇地坐在椅上,手中执了把折扇轻摇:“小贾琮,你这脑袋到底怎么长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想得出来!”
贾琮看着阳越一脸闲适,气不打一处来,冷笑:“贾琮不过是些小聪明,会做些奇巧玩意儿罢了,怎比得王爷手段高明?”
他实在想不明白,贾家这些人里阳越怎就盯上了自己,因为自己年纪小,却是贾家这一辈里头一个自己考的功名?
阳越眉头耸动,慢慢收了脸上的惫懒笑容:“呵呵,看来是知道了啊。”
贾琮紧了紧双拳,淡淡道:“贾琮并未得罪,王爷不觉得这般做弄过了火?”
阳越哼笑:“过火?本王乐意,过些火又如何?再说你骗得本王吃蜗牛,本王可还没忘!”
“乐意?”乐意就随便下个套坑人?贾琮觉得自己心头的火又开始一个劲儿地往上蹿,一时间怒气填胸,却出奇地冷静下来:“也罢,王爷是天家贵胄,贾琮不能也不敢如何。不过世间万事皆无定论,劝王爷仔细些,莫等哪天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袖子一挥,贾琮转身便走。哪怕是最末等的修真小学徒,也轮不到世俗界中人来轻贱。亲王,好了不起么?我要是真来狠的,管叫你连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站着!”阳越不想他这么大反应,天下皆为皇家所有,荣国府又岂能例外?虽说当街掳人这事儿确实有些不地道,但那又如何?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别说他其实占了大便宜:“怎么,听这音儿你还不服气呢,小子,本王可是为了你好,贾家别的不说,一个‘越制’的罪过就是板上钉钉,对景儿发作起来,抄家都是轻的!本王是帮你把自己摘出来,趁着如今大侄子得意你,你可休要自误!”
贾琮停步转身,眼神冷冽清明:“贾琮离了贾家,难道便不姓贾了么?至于阳昊——若是万岁旨意,他就能护得住我?”就算是王爷,见了皇帝那也是臣!还是,他另有倚仗?
阳越嘿然一笑:“这你不用操心,只要把大侄子侍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贾琮反有些可笑了,这人自以为是到了一定程度也不容易:“王爷好意心领。只是贾琮自信尚且护得住家人,用不着去侍候哪个。”
阳越把眼一瞪:“贾琮你别不识抬举,本王大侄子身份尊贵,挑了你去服侍那是看得起你!”
贾琮一脸寒意:“谢了,王爷这样抬举我贾琮要不起,也不想要!”
“放肆!”身后传来一声喝斥,贾琮回过头,清楚看见来者眼中那一抹淡淡的不屑。
阳昊微微冷笑:“贾琮,做人当知进退好歹。王叔行事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摘。况且,你敢说自己并无借机攀附之意?”
“攀附?”没有太多愤怒,只是觉得有些失望。轻哼一声,冲着阳昊撇撇嘴:“你有什么值得我攀附的?我一不指着你当官,二也没打算仗势欺人。就算你是皇族,也没比谁多个鼻孔出气——你以为头上长角就是龙啊!”
“岂有此理!”阳昊勃然作色,再也挂不住温和中透出冷淡的表情:“若不看你有些小聪明,你早就被处置了,竟还出言不逊!”
“你凶什么凶啊!”贾琮也炸毛了,比嗓门谁怕谁?“搞清楚,不是我先去招惹你,是你叔叔恶整我好不好!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平白无故就被人放倒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找那坑害你的人去,冲我来有什么用!我才十五岁,你没三十也二十好几了,大我一轮还拐弯儿呢。我没嫌弃你老牛吃嫩草,你倒跟我叽叽歪歪的!”
“住口!”阳昊险险一口气没接上背过去,重重一掌拍上桌子,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得近我身已是你天大的福份,你不知感恩,居然还敢嫌弃?”
“福份?拉倒吧,你要真有那么大福气,也碰不到那么倒霉的破事儿!看你这年纪,家里肯定女人孩子一大堆,我连个通房还没有呢,你都不知道几手货了!” 旁边传来‘咕咚’一声,贾琮也没理会,干脆卯上了。
阳昊打从出生至今,何尝有人敢这样子对他说过话,一时竟是哽住了。脸色渐渐狰狞,那眼神直欲择人而噬:“好好,贾琮,你好——”他做梦都没想到过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居然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贾琮眼看着阳昊一张俊秀的脸由红变青然后开始发黑,不禁悄悄缩了下脖子:要坏,把人气过头了,万一整出个脑溢血岂不是自找麻烦?
在心底默念几句,手指在袖中轻弹,一道清心咒打了出去。
阳昊猛地心神一凛,方省起自己竟被气得乱了方寸。才要开口,却见面前的贾琮已经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只留下一片淡然:“阳昊,在你眼里,我就是想攀附你吗?”
看也不看阳昊那阴沉得能滴水成冰的脸色,贾琮平静地转身,向门外走去。至于后面两人会不会气死再气活,又与他何干。
人影晃动,一身黑衣的护卫迎面挡在前方,抬手做势。
贾琮脚步不停,只目光倏忽掠过,淡淡眼神中却带着沉重如山岳般的威压,黑衣护卫瞬间面色大变,迅速向旁侧身,看着贾琮飘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千字憋了一个星期才挤出来,卡文比便秘还痛苦啊
☆、29
回到家澄心衍波二人迎着请安,小心翼翼地奉了茶,见贾琮径直坐下提笔,忙忙地退了出去。贾琮面色如常,两人却不知为何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文字不长,贾琮运笔如飞,不移时便写好了。唤来他二人,贾琮一脸淡漠:“交给阳昊,就说我说的,抵他买那宅子的钱。至于你们,从何处来,便回何处去罢。”
澄心衍波对望一眼,均是一脸骇异。贾琮的性子他们这些天也摸到几分,随性中带了些懒散,并不是个难相处的,眼下却要逐走二人,且语气生硬,全无半点转圜余地。
衍波心思灵动些,急忙跪下,正要说话时却见眼前一花,也不见贾琮如何举步,人已经出了房门。只得又爬了起来,不觉一脸苦相:“这下糟了,主子面前如何交代?”只怕二十板子是少不了的。
边上澄心却失口低呼:“这……衍波你看!”
衍波一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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