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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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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昊不由摇头:“你还真是……”叠起食中二指在贾琮额上轻轻一弹,让自己替他办这种事儿,亏他想得出来。
  贾琮轻笑,世人多人云亦云,只说宝玉来历不凡。岂不知“通灵宝玉”原是女娲补天剩下的石头,说到底不过是块多余的!能指望顽石懂多少事儿?用和尚的话说就是“只好踮脚”。他不满现在的生活方式,抱怨“天天圈在家里,一点儿做不得主,行动就有人知道,不是这个拦就是那个劝的,能说不能行。虽然有钱,又不由我使。”却不想他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家人又怎会放他独立?更不思及将来:“我能够和姊妹们过一日,是一日,死了就完了,什么后事不后事。”想法观念,处处与当时社会规则相悖。
  只能说那一僧一道误人,也带累了绛珠并一干太虚幻境中的瑶草琪花。毕竟最适合石头花草的还是山野之间不是么?如果生在山清水秀,却要自种自吃的人家,或许会有些不同?
  不过天生我材必有用,至少林黛玉那动不动生气落泪的性子,除了贾宝玉,只怕再找不出第二人能招架得住。
  那和尚也不知怎么想的,既然绛珠原就是还泪而来,却为何要向林如海夫妇说:“总不许见哭声……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生。”既然神瑛与绛珠有前世夙因,又哪里是这一句话能拦得住的,又为何要凭空造出一个金玉之缘来?若是真正的‘玉’自然与金相配,可这贾宝玉,实际只是‘假宝玉’罢了,原不过是块石头,也只有那摇曳而生的仙草,才不会嫌它呆蠢罢?
  再说了,还泪就一定要泪尽而亡么?人常说‘无债一身轻’,泪流尽了,余下的人生笑着过完不是更好?
  其实贾琮看书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贾母虽然将宝黛二人拢在身侧,却只有凤姐儿时不时有意无意地露些口风,而她本人的意愿一直是含糊的。早先王夫人借着元春之手摆明了态度,被贾母以有和尚说宝玉‘命里不该早娶’为由挡下,如今宝黛二人都已到适婚之龄,终身之事仍是只字不提。
  贾家的媳妇当中,贾母的确是精明的,她很清楚林黛玉的价值并不止那‘三二百万’的钱财。只是她打算得再好,禁不住旁的人不肯按着她的想法行事。
  贾政素来不管家事,王夫人在这一桩上就是专跟她唱反调的,至于她那宝贝孙子,本来应该是最有力的同盟军,结果标准就是个没脑子的货。
  真可谓‘宁要狼一样的对手,莫要猪一样的队友’!
  贾琮倒想看看,贾宝玉在成为‘禄蠹’与林妹妹之间,会做何选择?
  至于有可能会拆官配,貌似原书中,这两人最后也没能成双吧?
  正胡思乱想,耳中‘咕噜’一声,便见阳昊凑在边上,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热:“不是说设宴相候么?宴呢?”这几年一天吃两顿,他已经很苦逼了好不好!
  阳昊拉了他起身,笑道:“皇弟今儿还请了几个人来,你且去见见,日后也好来往。”说着伸手向旁边一根丝绳上扯了两下,片刻便有一艘五彩描金画舫分波而来,正停在水阁窗下。阳昊也不知在何处轻轻一拨,原来那面墙竟是能推开的,早有人靠上木梯,阳昊将贾琮送了下船,还不忘再说上一句:“不许喝多了,记得明日过去。” 
  贾琮也懒得再出言讥讽,坐在舱中感觉轻摇浅晃,早已昏昏欲睡。
  此时正值桂花盛开,微风过处,便有碎英如雨簌簌而下。主人将席设在园中,不时有一二朵落入杯里,与宴者也不在意,连花带酒,一并咽下。
  安平郡王只小饮三杯,便即托辞离座。靖善郡王倒是松了口气,笑道:“小王最是个爱热闹的,无如王兄素来管得紧。今日邀得几位俊彦来府,当纵怀畅饮,不负满园秋色。”座中五人听了,忙举杯相应。
  五位客人年龄都不大,贾琮最小,敬陪未座。只是他一来心里就有些怪异:原来这另外四人中,倒有两个是他认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35

  坐于郡王左手下方的前科进士、通政司典薄苏岳,正是贾琏大舅舅苏序的长子,也就是贾琏的亲表弟。按礼法而论,贾琮也须称一声表哥才是。
  贾琮中了秀才之后,贾琏曾将他带去苏家,以子侄之礼拜见。贾琮年纪小,又是自己考上的,再加跟贾琏处得好,苏序倒也高看一眼,受了他的大礼,算是承认了有这么个外甥,又带他进后宅,见了夫人符氏并幼子苏峋、女儿苏岚。
  与苏岳相对而坐的是韩远,贾琮前些日子还去赴过他的生辰宴。
  苏岳之下的客人也是个青年,正在就读的国子监举监祝斌,其父祝颂现职户部右侍郎,正管着贾琏现下所在的度支司。
  贾琮上手坐着的那位名叫彭辉,一袭青衫儒服,气度温润。年未弱冠,虽说满座中功名最低,但名师高弟,却无人敢小觑于他。家世清贫,幸而得遇当代大儒,苦学成才。
  贾琮心中暗暗称赞,自己就算中了举,也不过仗着点小聪明罢了,人家这才叫本事。
  方才两位郡王劝酒,彭辉虽也举杯,却丝毫不见少年人初见高位者常有的激动,说话间不卑不亢,表现得十分沉静。只看那深邃内敛的眼神,就知道是个心中自有理想,且意志坚定之人。给贾琮的感觉,有些象师父的一位俗世朋友,一位安于清贫,治学育人数十年的老教授。
  互相说笑间,贾琮将各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
  按说这四个人里苏岳同他关系最近,实际上只是勉强拉扯着算亲戚罢了,要不是他这几年明里暗里帮衬着贾琏,苏家人眼中未必看得到他,正如探春之于王家一样。韩远虽有些来往,也不是一路人。至于祝斌,表面上嘻笑放诞,眼中却偶而会闪过一抹深沉,一看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不过用不着他花心思,回去提上一声就好,相信贾琏会把握住机会的。
  倒是这个彭辉,贾琮越看越觉着顺眼。假使这几人中有人可以深交,必定是他。
  苏岳正在吟咏新诗,另几人或微微点头,或轻击杯盏,皆是一派陶醉之状。待苏岳念完,郡王出言点评,又少不得附和一番。
  这边厢几人谈笑风生,远处有两人立在花树丛中静静地看着这边,正是忠顺亲王阳越同安平郡王叔侄。
  “皇侄看这几人如何?”
  安平郡王阳景恭声应道:“王叔,侄儿觉得里面有两个看不透的。”
  阳越轻笑:“小的那两个?”
  “是。”阳景沉吟片刻,方道:“苏韩二人显是想上进的,但走的路子不同,苏岳更务实些。韩远大概想入清流,许是年轻气盛,略有些浮躁。至于祝斌,乍看去有些个惫懒不着调,实则胸中自出机杼,这等年纪倒也难得。”
  “只这两个小些的……”阳景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只微微摇头。
  阳越哼声道:“也未必看不透,无非是不打算往上走罢了!”
  “范述范弘文是士林公推的一代学宗,昔年太上皇几番征召皆辞谢不受。彭辉是他的关门弟子,也是最得意的一个,日后十之□□会传以衣钵,那做派更学了个十足十。至于那贾琮么……”阳越嘿嘿一笑,“你且瞧着,他必要当官的,只绝不会是大官。”
  阳景微讶:“贾琮虽说年纪小些,言谈却也不俗,王叔莫非觉着不堪大用?”
  “非也。”阳越大摇其头:“你没跟他打过交道,本王可是领教过。这小子看去没甚心机,不是个会生事的,其实最是计较,半点亏也不肯吃。本事虽有,偏偏懒得出奇,不压两下就不肯吐点东西出来。据本王看,只怕存了大隐于朝的心思。”
  阳景听得皱了下眉:“他那点点年纪,就再聪明又能到哪里?若心里存了个‘隐’字,虽才华满腹却不肯勇于任事,皇兄怕也不喜。”
  阳越哼笑:“你可小看他了。这贾琮年纪不大,其多智近乎天成,不然世上养牛的人家不知凡几,小儿手生痘疮也是寻常,怎地偏他瞧在眼里,又想到天花上头?这等大好的事情,换个人怕不早就哄嚷得满世界皆知了,他就能压在心里两三年……” 
  “这等机巧百出,竟是天生的,可见造化之奇。亏了还知道收敛,不然早生出多少事来。皇上先前叫他气得七窍生烟,如今还不是放下身段来好生哄着。”
  阳景听到最后虽是不解,却也没接着问。阳越住了口不再往下说,这些天他想起这档事来就头痛。贾琮如果只会做些稀罕古怪的物件,那也不足为奇,但他弄出来的东西里很有几样是能派上大用场的,偏又并不如何在意,动不动拿了送人,或是给侄女当玩具,实在叫人无语。
  说来也有些冤,贾琮只认定他是为着三年前琪官之事,其实那会子他真不清楚贾琮是哪家的。怎么就鬼使神差,把这小子弄阳昊床上去了?一半也恼贾琮,那脾气跟本事一样大。就算不知道那是当今圣上,至少本王这王爷可是货真价实的,你就这么当面下脸子?那话说的,还真叫一个有水平!
  那天贾琮一走了之,把一帝一王丢在当地。他还好些,阳昊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立了许久,脸色冷得结霜,半天没能缓过劲来。何总管和暗影守在边上噤若寒蝉,他只当贾琮这番必死无疑了,不料没多一会,衍波二人急急回了来,送上的便是那牛痘法,让阳昊硬生生把一腔怒气咬牙压了下去。
  此后一个月,贾琮独自窝在田庄上,探子报说他不是写《狄公案》就是刻些七零八碎的小东西,过得优哉游哉。阳昊却是心烦意躁,身边的人很有几个受了池鱼之殃,直到确定牛痘法果然有效,才算好了许多。
  贾琮所知之广让人惊心,那性子却着实能叫人牙根发痒。阳越丝毫也不怀疑,这小子若非尚有家人牵挂于心,怕不早寻个清静地儿猫着刻石头去了。
  带着几分懊恼几分无奈地咧了咧嘴,向阳景道:“十一到底年纪还小,别反叫那贾琮带得拗了性子。皇上的意思是这阵子你多来往些,等明年贾琮必要授官的,到时皇上自会看着他。”阳昊不能总往宫外跑,本来这件事是着落在阳越身上的,只是如今贾琮八成正惦记着呢,他可不想送上门去挨整。
  想想也好笑,他堂堂皇叔亲王,不知不觉间竟会怵了个半大孩子。
  这里阳越安排侄子多跟贾琮接触,那边贾琮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这种场面能躲多远躲多远。其实他也是没经验,这种宴席大都是吃排场、吃体面的,便宜老爹和哥哥只想着王府相邀是天大的脸面,却忘了提醒贾琮先行垫垫肚子。
  面上一丝不露,先同了身边众人向阳晨行礼拜谢,出得府门笑吟吟地一一揖别,约下“来日有暇,再行一聚”,飞白早拉了马在边上等着,贾琮不慌不忙地走了一段,方才肩膀一垮:“飞白,快点回去。”菜倒是不错,就是没吃着几口。再磨蹭下去,肠胃要造反了。
  还离得老远,就看见单大良守在门口,抻长了脖子朝这边张望。
  贾琮险些哀号出声,他还想绕路从厨房过的说。
  在大门外下了马,随手把缰绳交给迎上来的小子。单大良忙上前请安,道:“老爷问了几遭儿了,哥儿快去请安吧。”
  贾赦背着手在堂上来回踱着,不等贾琮行礼,便一脸不耐地挥手:“免了,快说说都见着哪些人了?”
  贾琮垂手一一回明,又道:“今儿人虽不多,儿子瞧着个个出彩。回来的时候苏家表哥说要再聚,大家都应了。”见贾赦沉吟,上前一步问道:“老爷,若是……能不能让哥哥一起?”
  贾赦眼神一闪,点头道:“也好,你们彼此照应,我也放心了。”贾琮这几年做的,他不是没看在眼里。
  贾琮大出一口气,急急行礼告退,补顿去也。
  正捧着一盘桂花糕就着核桃粥吃得带劲,展颜进来道:“衍波和澄心回来,说二爷要的东西找着了,请二爷去看呢。”
  他要的东西?他什么时候叫这两人去找东西了?
  书房外面,俩小厮一人抱着个檀木大盒子,正眼巴巴地等着。
  一只盒子里的不出所料是一整套甜白薄胎暗花瓷,壶内底和杯壁均有阳文篆书款。质如堆脂视同冰雪,对着阳光一照,可见胎体呈浅肉红色暗刻山茶花,若隐若现。
  甜白瓷,果真只有一个‘甜’字可以喻其形神。
  另外一只盒子里装了只瓷瓶,色如青玉,是贾琮喜欢的大气素雅。只那样式看得贾琮一怔:方柱形长身,圆口短颈圈足,四面皆有凸起的棱纹。乍瞧着却眼熟,细想了一下方才恍然:这瓶子仿得活脱便是从前在网上看过的——琮!
作者有话要说:  

  ☆、36

  琮瓶?贾琮险些笑出声来。
  阳昊居然还有这兴致。
  淡然挥手:“好吧,我收下了。回去跟他说我多谢他。”说到底不过是听命行事的,难为他们也没什么意思。
  澄心上前,小心翼翼地道:“何总管叫禀二爷,内府给二爷的中秋节礼到了好几天了,是送这里来还是就收在别院,请二爷的示下。”
  “节礼?”贾琮不由奇怪:“我又不是官,内府给我送的什么节礼?”内府等于是皇帝的私人办事处,送出的节礼至少要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有份,还不是人人都有。
  澄心肃然道:“何总管说是万岁爷亲自吩咐下来的,往后三节四时并生辰恩赏,从广益阁大学士例。”
  盛华朝沿袭明制,以文渊阁为政令中枢,称内阁,大臣入阁值守即为拜相,号为阁老,另加殿阁大学士之名以示尊荣。增设广益阁,亦有大学士三至五人,行参赞机要之职。
  贾琮有些困扰地摸摸脑袋。
  这个……有点儿麻烦哎。
  要问修真者最讨厌的东西,一百个人绝对只会有一个答案:因果。
  皇帝代表着这个国家,礼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得了他的东西,必然会要求更多的回报,问题是想不收还不行,那自己可不就欠了皇帝一笔?
  贾琮不愿多沾染皇家,招上一个阳昊已经够他闹心了,何况是当今天子。
  其实贾琮想多了。所谓节礼,对别人来说更多的在于它象征着圣心荣耀。而贾琮这一份是私下送出的,那就纯是些吃用的东西,不过比世面上的更精致罢了。他这些日子里做下的事情,让皇帝得到的好处又岂只这些便可抵消的?
  前世里贾琮虽也活了二十岁,但修为太浅,师门长辈生怕损了根基,一直不许他涉足俗世太深。他知道世道艰难人心险恶,但真要跟人斗心计,十成本事里能用出三成就不错了。
  有些无奈地抿了下唇:“先搁着吧,明儿我会过去一趟。”他才不信何老头不知道阳昊叫自己明日一定去别院,不就想讨自己个准话么。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这琮二爷虽好性,也不是个没脾气的,发起飚来连主子都奈何不得。他们被撵过一次,万一贾琮咬定了不肯再留,回去也讨不了好。
  衍波觑着贾琮脸色,小心道:“小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贾琮扬眉:“你说就是。”
  衍波又躬了躬身,方道:“小的知道二爷是个心善的,主子这阵子心情不好,求二爷万万体恤些。”
  贾琮嗤笑,他心情不好,我就合该是给他出气的?边上澄心忙出声帮腔:“二爷不知道,自三月起到如今,江南那地儿就没见连晴过五日的,眼见得今年的年成是不用想了。主子最重黎民生计,这都多少天没露个笑脸儿了。”
  “这话原不该小的说,只是主子待二爷,委实比旁人不同。日后二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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