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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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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下,将唐莫稍的内裤搓洗了。
洗漱好,就蹲在盥洗池前,等着衣服洗好,脑子里想着后天要上的课,这几年那些内容一点一点地记进脑子里心里,不需要太多的备课,他也可以在课堂上从善如流口若悬河。
班里以为王秦棋的事情这几天士气不振,他得想个法子让他们振奋起来。
王书桦已经转学了,蔺相如每天都要感慨一次班上失去了一员猛将。
他昨天给马俊他们班上课,下课时让杨放去了躺办公室,转个弯问学校给王家的钱是不是杨放他们家出的。
杨放迷茫地说:“不知道……我爸妈可钻进钱眼了。”
“骆老师你别看我呀,我也没那么多钱啊。”
骆杨迟疑地问:“那……你表哥呢?”
杨放说:“我不知道,我跟表哥很久没联系了,咦,马老师,你回来啦。”
马俊一看到杨放,跟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在骆杨的好奇的目光下坐回自己的位子。
骆杨将杨放放走,马俊凑过来问:“你找他干嘛?”
骆杨反问:“你不是真的被他威胁了吧?”
马俊摇着头,“哪能啊,怎么可能,你想的什么呢?我是那么容易受威胁的人吗?”
骆杨嘴上没说,心里更加怀疑。
杨放说很久没跟唐莫稍联系,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上次他还听到唐莫稍对着电话骂人了呢,对方除了杨放还是杨放。
他第一次见到唐莫稍说滚,就是对杨放说的。
既然杨放都撒谎了,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是唐莫稍给的钱。
唐莫稍为什么要给钱呢?
骆杨猛然站起来,一下子撞到水池,哀嚎了一声,捂着脑袋,又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感觉到头顶上长了个大包,他额头上被砸的地方到现在还有道疤,虽然医生说不会留疤。
把衣服晾起来,端着盆放进卫生间,一想到回去睡觉,他就有些头疼,是回去照顾桢桢呢,还是回自己的房间。
桢桢半夜要起来去厕所,还要吃东西的,但是唐莫稍在里面。
骆杨思索再三,还是不要麻烦唐莫稍比较好。
麻烦他的已经够多了。
他手还摸到门把,门就被打开了,一抬头,就看到唐莫稍裹着睡衣走出来。
唐莫稍闻声抬头,抬起长长的腿,准备越过他。
骆杨那一霎那什么也没想,只是反射性地出手,抓住唐莫稍的胳膊。
唐莫稍奇怪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骆杨憋了一肚子的没地方发的火砰砰砰地往上蹭,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拽着唐莫稍的衣服往外面拽。
客厅还开着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的表情,骆杨看着唐莫稍懒懒散散地神色,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就是一拳。
唐莫稍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头向左偏去,眼睛正视过来时,脸上泛着红。
唐莫稍好像也有些怒:“你做什么?”他舔着口腔内壁,牙不小心咬到了,嘴里包着血。
骆杨看他冷冷地眼神,有些发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心虚,梗着脖子,想了半天,也没说出自己“做什么”。
唐莫稍作势要走。
骆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唐莫稍皱着眉,“你到底要干什么?”
骆杨只是拽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唐莫稍动了动胳膊,发现他攥得太紧了,唐莫稍动了动眼珠,开始解睡衣带子,一下就解开了,在睡衣散开前,骆杨果然像是被烫到一般放开了手。
唐莫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骆杨简直是扑过去的,没抓住唐莫稍的身体,倒是把他的睡衣给扒下来了。
唐莫稍全身上下只一件内裤,站在客厅中央。
骆杨还搞清楚状况,眨了眨眼睛,恨不得眼瞎了。他正想解释,就听到唐莫稍有些冰冷的声音:“我今天不想玩你。”
骆杨愣怔,在唐莫稍抬脚那一刻,扑了上去,把唐莫稍撞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就这样吧
老师,就这样吧
唐莫稍被撞得头脑发昏,很快就夺得主动权把今晚非常奇怪的骆杨给压在了下去。
骆杨挣扎了两下,瞪着唐莫稍。
唐莫稍动了动,压得更紧,“你想干什么?”
骆杨张了张嘴,唐莫稍意识到压得太紧了,放开了一些。
“那个,王家的钱,你为什么要给?”骆杨低低地问。
唐莫稍否认:“不关我的事。”
骆杨瞪他,不关你的事才怪,不是你还能是谁。他感觉到唐莫稍要走,他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胳膊,“我不是故意的。”
唐莫稍像是没听清,将他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你哪次是故意的,从来都没有。”
骆杨改为抱他的背,“对不起。”
唐莫稍还是冷着脸,“不需要,你又没有错,错的是我。”
骆杨知道他是说气话,他还跟几年前一样,脾气那么犟,骆杨说:“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
唐莫稍还是拧着脾气,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骆杨反而要来安慰他,“是我不好。”
唐莫稍皱着眉,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手,转身欲进书房。
骆杨抢先在他之前,抵在门上挡住他的路,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唐莫稍,“谢谢。”
唐莫稍冷哼了声。
骆杨看他还不为所动,抬起了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去亲唐莫稍。
唐莫稍眼神幽暗,任他亲着。
骆杨放下他,捶了下他的背,“你怎么这么别扭?!”
唐莫稍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骆杨踢了踢他的腿,“你说话!”
唐莫稍就是不说话。
骆杨又踢了踢他,“你想怎样?”他见他还是不说话,再次问:“你到底想怎样?”
唐莫稍突然勾着嘴唇笑了笑,“我想怎样?”
骆杨被他那个近乎残忍的笑容吓到,心往下一沉,移开视线,“……嗯。”
“突然来了兴致,想玩你。”
骆杨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唐莫稍!”
唐莫稍捏住他的下巴,“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骆杨瞪着他,“你能不能别这样,跟个娘们似的,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说清楚吗?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我只是说错了话,你为什么每次都……”
唐莫稍咬了咬他的嘴,骆杨疼地跳起来。
“每次,你也知道是每次,这一次你说我玩你,上一次你对我说不关我的事,再前一次,你在床上赶我走?”
骆杨低下头,嘴唇被咬破,他舔了一嘴的血。
血腥味在口腔里驱之不去。
“我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反正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没必要介意那么多,我……”
骆杨堵过了唐莫稍的嘴唇,那张漂亮的嘴,曾经向他撒娇,说着甜言蜜语,如今却说着这样让人伤心的话。
唐莫稍任他亲着。
骆杨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面,唐莫稍终于动了一下,将他的手拿出来,冷冷地说:“不需要。”
骆杨备受打击,又伸出手,被拿出来,伸手,被拿出来,如此反复。
反反复复过了几分钟,唐莫稍将他的手按在门上,“我说,不需要。”
骆杨看着他,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唐莫稍在想些什么。
他觉得明明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被唐莫稍一说,就会变得很严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莫稍很少这么拧,那次过年,唐莫稍大老远的赶回来陪自己过年,他却在大年初一的晚上赶他走,唐莫稍几天没有回来,他给他道歉也没有用。
他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说不合适的话。
骆杨鼓起勇气,抱住唐莫稍的头,一阵乱啃,感觉到唐莫稍下半身隆起,他伸着手钻进他的内裤里,嘴唇亲着唐莫稍的喉结。
幸好唐莫稍很给面子的在他手上越变越大。
骆杨红着脸,动着腰去蹭唐莫稍,一边闭着眼睛亲吻唐莫稍的胸膛。
唐莫稍突然按住他的头,骆杨压着他,将唐莫稍按着渐渐向后坐下,他就伏在唐莫稍的腿间,定了定神,张口含住。
活到三十岁,这是第二次将男人的这东西含进嘴里面,两次都是给唐莫稍做的。
唐莫稍揪着他的头发,让骆杨既觉得疼痛,又隐隐地觉得有些发麻的舒服感。
他动着舌头,舔了舔顶端,上面溢出来的透明液体也舔进了嘴里,他突然想吐,但是还是张大嘴巴将那东西深深地含进嘴里。
唐莫稍揪着他的头发,“你……跟谁学的?!”
骆杨翻白眼。
唐莫稍不动一下。
骆杨弄了很久,唐莫稍都没有真正的反应,他只好模拟某种动作,动着脑袋。
突然感觉到唐莫稍揪着他头发的力道变得更大,骆杨眼角都止不住地溢出泪来,被唐莫稍拉着头发离开了些,由于没有及时,那热热的带着腥膻味的东西还是有弄到他脸上的。
骆杨伸手就去抹,被唐莫稍拉住了手。
“你逼我的!”唐莫稍按着他的肩膀,眼神可怕地像是要吃人,“不要后悔。”
骆杨很认真地点了头。
唐莫稍好像愣了下。
骆杨开始脱衣服,一件件的脱完,他抱住唐莫稍,耳边是唐莫稍沉重的呼吸,他突然就想笑。
唐莫稍捏了捏他的腰,按住他不要他扭动,在他耳边,声音不像前面那样冷,带着高/潮过去的嗓哑:“你儿子还在里面,你就这样,嗯?”
骆杨脸像是被烤着的碳,红到耳朵根,死死地咬着牙,没做任何扩/张,扶着唐莫稍又硬起来的东西,缓缓地往下坐。
唐莫稍眼睛都红了,骆杨眼角酸的直流泪。
唐莫稍还是制止了他。骆杨抬起头来看他。
唐莫稍捂着他的眼睛,声音嘶哑,“你不用这样。”
骆杨摇了摇头,拿开他的手。
唐莫稍还是摇头,“不做扩张,根本进不去。”
这根本不是唐莫稍的风格,前些日子他还一夜做了好几次,今天送到他面前他都不愿意做。骆杨有些气馁。
唐莫稍摸了摸他的耳垂,“老师,我算不算你的男朋友?”
骆杨惊愕地抬眼看他,发现唐莫稍的表情非常认真。
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讨论这个问题,他并没有准备跟唐莫稍重归于好,做了那件事之后,唐莫稍就没跟他说话了,他们连交流都没有,怎么说?
而且唐莫稍已经是个大人了,有家庭和事业要照顾,怎么可以跟他一起做被人被歧视的群体。
唐莫稍笑了笑,“你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不是?”
“没……”
唐莫稍打断他:“老师,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他笑着:“对你来说,是可以随随便便就舍弃的东西,你看,我们俩在一起那么久,你能两三句就说分手,让我好好学习,说不等我。”
“但是呢,你这几年也不找伴,既然说了不等我,为什么不找个伴?没有合适的?那你准备等到老吗?你那天晚上也听到了吧?我在美国,交了一个男朋友,年龄比我还小,长得很好看,性格很可爱,我很喜欢,那晚我们打电话,你应该听到了。”
骆杨仔细想着那晚装睡听到的对话,他摇头,“英语,我怎么听得懂。”
唐莫稍呵呵地笑着,明明是在笑,声音却是像哭,“别骗我了,谁不知道你还经常给英语老师代课,我把语速故意放慢,你能听得懂。”
骆杨低下头。
“既然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也有了男朋友,就这样吧。”
骆杨看了他很久,两人的欲望早就退去了,现在全身凉凉的,骆杨觉得冷空气不止黏在他的皮肤上,更是钻进了毛孔里,一点一点地钻得更深,凉进了他心里。
他打量着唐莫稍,唐莫稍这个人一直很会演,骗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这一次,一定也跟往常一样,是骗他的。
但是唐末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像当年说“我会一直陪着你”一样的认真。
骆杨开始慌乱,就这样吧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唐莫稍还在耍小性子,他怯懦懦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唐莫稍也看了他很久,最终笑了笑,好像原谅了他一般,点了点头,骆杨欣喜地看向他,唐莫稍却说:“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郑榛骗了李非乐的那笔钱,我还给李非乐了,还给郑榛那个男人一笔钱,让他把郑榛带走了。”
骆杨呆呆的,半天才说来一个字:“你!”
唐莫稍捡起地上内裤和睡衣,越过坐在地上呆愣的他进了书房,一会儿已经穿戴好,拿了几本书出来,
然后带上门,走了。
骆杨愣着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0 章
“晚上不能吃太多,衣服不要脱完了,太麻烦,冬天的衣服都放在哪里,你知道的。晚上睡觉不要睡的太死,别压到小孩,记得喂奶。还有,你好好学学怎么给他换尿不湿。”
“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包紧一点,从头包到脚,但是要注意别热着他,他们这个年龄段,生不起病。药不能乱吃,生病一定早点去医院,一点都拖不得。”
骆杨点着头,一一记下。
骆杨轻轻握着桢桢的胳膊,“跟奶奶说再见。”
“我突然都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过年了,跟你们过也挺好的。”唐姨说。
“路上小心。”
唐姨摇摇头,“真不知道莫莫在想些什么。”
骆杨尴尬地笑了笑。
唐姨将桢桢抱过去,狠狠地亲了几口,“乖乖跟你爸爸在家,等过完年,奶奶就回来。”
桢桢嗯嗯地点头。
唐姨担忧地看着骆杨,“莫莫这几天有心事,老爷逼得紧,他压力很大,他要是跟你说了什么你千万不要在意,他从小就喜欢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能说出来的反而不是真心话。”
骆杨点点头,笑了笑,唐莫稍还经常说喜欢他呢。
送唐姨到门口,走了多远,还能听到唐姨叹气的声音。
他们两人早就分手了,不管唐莫稍是不是真的有了男朋友,这都无关背叛,五年的时间,找了个伴,不是很正常么?
又何必纠结呢?
至于郑榛,要是她真的可以为了钱离开桢桢,他没什么好说的。
要是唐莫稍采取了威逼利诱的手段,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莫稍了。
事实上,唐莫稍也没给他机会见面。
那天晚上之后,唐莫稍就没有回来过。
他的东西让唐姨一点一点地带回去了,家里基本上没有唐莫稍的东西了,只剩那双唐莫稍常穿的拖鞋,还有唐莫稍送给他的那些书。
转眼间就是寒假,学校放了假。
唐姨要去国外跟唐家的人过年。
骆杨叹了口气,将桢桢放在小车车里,“爸爸去做饭,你先玩一会儿,好不好?”
桢桢划着脚,带着小车向前。
骆杨推着他到厨房边上,开始做饭。
怕他一个人玩得急了,他就简单地做了一个菜,等饭好了,先喂桢桢喝完奶粉,然后抱着桢桢吃饭,时而喂桢桢一点汤拌饭。
下午的时候桢桢要出去玩。
反正很久都没有去老爷子了,下午去看看老爷子也好。骆杨给他带好捂住耳朵的帽子,手套,全副武装,“带你去爷爷家里玩。”
老爷子很喜欢小朋友,把桢桢当孙子来疼,桢桢也挺喜欢老爷子的,抱着小花猫也不怕弄得满身上的毛。
吃完饭,骆杨带着桢桢开车回去,桢桢抱着猫不想走,骆杨骗他说带他去看更多的小猫,才把他哄走。
晚上骆杨跟桢桢一起洗澡,再将桢桢擦干抱到床上,桢桢跟他玩了一会儿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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