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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之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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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加利夫接过银饰冲我笑笑,纯正的中文说出来,“谢谢林先生。”
我对他非常有好感,见他终于知道说话自然不肯放过,“客气什么,叫我朝阳就可以了。恩,云先生告诉你过年到葛宅来么?”
说道云舟然,他的笑便暗下去几分,“说了的,这也没几天了,往年云先生在欧洲,所以没见过中国的新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今年去了就能知道,很热闹。”
他笑笑应下来,却有些心不在焉看样子是想离开了。
我指着他的衬衫有些奇怪他的着装单薄。维加利夫脸上僵了僵,“本来是出来买衣服的,结果外套和钱包在试衣间里被人拿走了。”
我脱了外套给他,“反正也没事,干脆我送你回云先生那里好了,挺近的。”
他倒不拒绝我的衣服,紧紧衣领让自己暖和一些,他笑了:“不麻烦了,我喜欢走路。”
我不好强迫,他的意思表示的很明白…………无意与我结交,那就只能作罢,心里却叹道,“这样温驯的人,让云舟然糟蹋成这个样子。”
然而我林朝阳一世聪明,却没想到,他衣着单薄,不过因为他是逃出来的。
回到青金总部,就看见江越面色铁青,指着眼前一帮干部直骂,“一群废物,连个人也找不到!”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江越难到这种地步,便有些幸灾乐祸的走过去,“怎么回事?”
江越怒气未消,口气仍是有些冲动:“维加利夫不见了,舟然要我把人找出来,若是让新上组的人抓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顺嘴就说,“维加利夫?我刚才还见他来着……”
话没说完,他就揪住我的领子,“你说什么,他在哪?”
我看着他,这回清醒过来,但无意透露维加利夫的行踪,“你不觉得让他离开才比较好,我看他那个样子怕是碰一下就会碎,不知道云舟然是怎么待他的。”
江越怒气更胜,“若是别人也就无所谓了,但舟然的要求我必须做到。”
他拿云舟然当天当地,不知云舟然是否同样待他,我冷笑,“他是你的信仰,你拼了命也要做事情,不枉费他的大恩大德。”
挑战他的耐性向来是我的特长,只一句就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对云舟然他可以偶尔取笑或无限崇拜,但绝不容许旁人置喙,“林朝阳,你得寸进尺还不忘记上房揭瓦。”
我再冷笑,“不敢不敢,我这就回去老老实实等候您老人家消气。”
他仍是不肯放开我,一定要知道维加利夫的去向。我随便说了地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管不到。”
这次真的是把他惹毛了,他想也不想,上来一脚踹到我胸口,冷清清的说,“林朝阳,你恃宠而骄,回来我再整治你。”说罢,他戴着一帮干部出去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竟自己笑出来…………江越,我仍是被你肆意践踏的物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算是个什么东西。
第六章 死亡的距离(2)
能从云舟然手上逃走的人,本事自然是不能与常人比的。江越出去跑了大半天,回来的时候依然一无所获。我正在吃晚餐,上好的牛小排,半生,带血,一点点切开,淡淡的血溢出来,可口美味。我瞟了他一眼,风尘仆仆,略有疲惫之色。我低下头来,,继续分切牛排。
仆人们立刻端上毛巾净脸,然后送上他那份牛排。他去换衣服再下来时候,我已经吃掉半份牛排。
他盯着我,慢慢坐下来喝掉餐酒,我依旧目不斜视的吃自己的东西,当他开始切自己的牛排时,我已完成晚餐,解下餐巾起身离开。
他脸上有委屈的表情。
我却觉得他太冷,温暖不了我。
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只是觉得累,胸口的那一脚早已不痛了(多亏了我极强的恢复能力),但心里确实永远满足不了的样子,总想埋怨江越对我的残忍。我希望他能把我看的更重一些,但我知道那永远不可能。
半睡半醒间,隐约感到江越走过来坐在我床上:“朝阳哥,你睡着了么?”
我不想理他,继续装睡。得不到回应,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放在我手上,冰凉冰凉,冷到心里去。
“朝阳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只要这样,委屈的像个孩子,无论对我做了什么可恨的事情,我都能毫无办法的原谅他。脱开他的手,睁开眼睛,我冷冷的说,“我给你的地址是假的,但也别想用任何办法从我这里知道维加利夫的一点信息。”
“我知道,”他倚在床上,用一双冰冷的手在被子里重新握住我的,“朝阳哥,你那么善良,自然不会说,我也不会再问了。今天我话说重了,朝阳哥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我冲他笑笑,“我已经不生气了。”
是的,我已不生气了,这样说,他便可以放了我,我也好有些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这件事情就这么搁下了,我与江越之间本就问题颇多,现在更生出几分隔阂来,交谈就日益少起来。
维加利夫逃的很彻底,即是云舟然这样的手段也没能找他出来,我自然在心里暗自为他庆幸,镇日里无所事事,年关以至,我管的生意几乎停下来等着结账。
过年的这些日子就太平的多,谁不想平平安安有个安稳的年。尤其是道上混的,平时刀口舔血,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命归西,所以格外重视年,即是欠高利贷,只要口碑不错还算老实,都能宽限到年后。
除夕到的时候,云舟然还是到葛宅来了,只不过少了维加利夫。江越叫了小召在一旁伺候着,我偷看云舟然的表情,倒也看不出什么,也是,他这种深不见底的人,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他依旧是他的欧洲贵族,同江越谈的尽是军火何走私之类,这样的事情,我没多大兴趣,有些无聊的把碗里的一块鸡脯肉用筷子戳的支离破碎。
突然听到云舟然把声音提高了些,“这个人挺有意思,借给我几天怎么样?”
我条件反射的抬头,看见云舟然的手正指着我,毫无偏离。
江越看看我,面上表情同样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末了,他笑出来,“既然是舟然你,那就没什么问题。”
我的筷子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你什么意思?”我冷冷问道。
江越冲我笑眯了眼,“你放心,舟然是爱惜东西的人。”
我语气尖刻,抱起肩膀同样眯起眼睛,“我的用途还真是不少呢。”
江越脸上的笑沉下去,没接腔。云舟然则事不关己的享用美食,仆人为我换了一双筷子,我冷笑一声,继续肢解碗里惨不忍睹的鸡脯肉,“江越,你好,你真好。”
同男人睡觉是一回事,当妓女又是另外一回事,云舟然若真敢上我的床,我必定让江越难看。
正餐吃完,仆人撤下餐具,摆上茶和点心。
云舟然草草喝掉杯里的茶,在位置上做了一会儿,便起身来拉我的手,对江越道:“你真不在意?”
“我从不和你见外。”江越说。
冷,真的冷到心里。
云舟然轻声笑了笑,把我也拉起来,“那你就跟我上去好了。”我不反抗,倒要看看他会把我怎么样。
销上房门,云舟然便霸占了我的床,他仰在上面,极为轻蔑的嘲笑我,“林朝阳,你是叫林朝阳吧,看到了么,只要我说的话,江越没有不服从的。”
“你无需要我亲身体会,我早已领教。你找我来,无非是要维加利夫的去向。”
他仍是带着点轻蔑意味的浅笑,仰头有凌驾于我之上的气质,“我不会花时间做没用的事情。那个人,不找也罢。现在我要你陪着我,我们有整晚的时间。”他拍拍床,“你的床,很舒服。”
我坐在屋里唯一的沙发上,不说话,就这样对峙了很久。相比江越,他现在确实是个优雅有礼的贵族,既不会随便翻东西,也没有烦躁的转来转去,只是躺在床上,偶尔拿眼睛睇我一下,不知在心里计划什么。
“那个……”我试探性的开口,:“维加利夫……”
他打断我,自言自语,“他很少说话,他讨厌被强迫,也讨厌同我做爱。他一直都很注意一个人,虽然极少碰面,但眼睛都在那个人身上。”他从床上下来,脚一拐,把我掀翻在地上,压上来“你说,如果我把那个人上了,他会不会自己回来?”说罢他的手轻轻一抖,我的外套就已经破掉了。
我看着他,不做反抗。即是想反抗手脚也是软绵绵的,动都懒得动一下。云舟然的身体很重,那么纤细优雅的身体,却有着野兽般的重量和压迫性,难怪维加利夫讨厌他,不懂得爱护与珍惜的人自然得不到幸福。
或许是我偏头忽视的动作让他觉得厌烦,他扳着我的头,强迫我正视他的眼睛,片刻之后,他突然松开我,自我解嘲道,“难怪他这么喜欢你,你们是同类。”
我翻身起来,把破掉的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其实他不过同江越一样在感情上是个白痴,“维加利夫爱着你,如果我没记错,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一家银楼,他站在那里,最后买了一条项链。”我指指他胸前戴的银质许愿骨,和你戴的这个一模一样。
然而他的眼神依旧是寂灭的,末了他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你该是恨着江越了,他让你很绝望呢。”
我沉默下来,嘴边再也没有力气笑起来,“他不过想证明我没有什么特殊,林朝阳不过是普通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厌倦,所以你不用试探他对你的忠诚。我连一句你的不是他都是不允许说的。”
林朝阳其实不过是江越的玩具,终有一天会失去兴趣,他心里的人是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我在众人面前给他难看,以他的性格,决不可能受了委屈而不报复,哪怕只是一点点。
云舟然微微一笑,“你要想离开,我便帮你。”说罢,他躺回我的床,闭上眼睛。
帮我?他不知道我其实不想离开。
因为我已经习惯江越的背叛,无所谓太多的痛与恨。即是没有尊严,即是失去了自尊,我依然要不惜代价的呆在他身边。因为我爱他。
就这样,一夜不眠。
第六章 死亡的距离(3)
第二日,云舟然趁着黎明前的夜色匆匆走了,我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到下午才起床。
下了楼,江越还坐在沙发里看报纸,侧面温柔而美丽,我慢慢踱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冲他笑,“气色不错。”
他从报纸后面丢给我一个目光,“你也是。”
我要了一杯咖啡,慢慢抿,缓解作息时间被打乱的疲劳。他皱了眉毛,“不要空腹喝咖啡。”
我想这就足够了,至少他还记得关心我的身体。就这样便可以无所求了。
听话的放下咖啡,仆人端来可颂面包和炼乳,这是江越对我为数不多了解中的一样。慢腾腾抹上炼乳,慢腾腾吃掉面包,仆人把盘子端下去,我重新拿起咖啡,他把报纸从面前放下一点来,慢斯条理的对我说,“小召昨天请我放他出去。”
我听了放下咖啡,问他,“你把他关起来了?”
他点点头,笑得有些不明所以,“那个胡灿是什么样的人,至于他这样不顾头脸的追随么?”
我沉默,他想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要,不,是除了云舟然,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他又说,“我把江蓝要回来住几天,过完年就送回去。”
抬头看他一眼,眼睛再垂下来,“今天是年初一,给他压岁钱了么?”
他啪的把报纸排在面前的茶几上,“别这样对我说话,朝阳哥,我不过让你陪了云舟然一晚上,更何况他那种性子,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不是贞操以否的问题,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真正的想法,不抱任何愧疚之心,正如同他不断强调要我放低自尊去爱他,他又何尝放低自己的姿态,对我真正和蔼一些。
他表达歉意的唯一方式就是弥补或者讨好,然而这并不是我所需要的。我要的是自由和人格。
笑了下,对他说,“别太激动了,我并没有什么。不过是陪陪你的信仰聊聊他心爱的保镖先生。能有什么损失呢,如果真要说有的话,不过是再沙发上坐了一晚打乱了我的生活作息罢了。”
他张开嘴想辩解什么,管家插进来说该是祭祖的时候,要上香。
他无奈的接过香来,放弃辩解,走到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点上,叩拜。接着是烧钱,祈求保佑之类。我在一旁站着冷眼看,我相信,他并不愿意做这些表面功夫,只不过列祖列宗前应该有后辈们的姿态。
管家颇有意见的小声责备我,“朝阳啊,你也算是葛家的人,该去拜拜才对。”我笑嘻嘻的去拽他下巴上花白的山羊胡,“老头,你说我哪点儿长的像葛家的人?”
他叹息着摇头,“你这孩子,从小就没个正经。”
一切祭礼搞完,该是各位叔伯在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这也是葛家不变的规矩,谁都不能打破。我讨厌那帮老家伙,非常讨厌,他们喜欢规矩,喜欢盛气凌人,喜欢刑罚,嘴上说着禁止乱伦禁止贿赂禁止私自洗钱,实际上私下来他们喜欢SM,尤其喜欢纤细少年的惨叫。我讨厌人面兽心,更不想同江越大眼瞪小眼,于是偷偷溜了出来。
在街上百无聊赖的转,终于觉得没有意思,大部分的店面都关了,生意人也是需要过年的。也就是说,我没有地方去。突然想起胡灿来,于是带了电话给他,他也是无聊的发霉,也是在外面瞎逛。与我不同,他有地方呆,是某个街的一家面馆,老板因为是独身就住在店里面,他与老板关系不错,所以还有个人聊天。
相比之下,我确实有够形单影只。
七拐八拐找到他说的面馆,环境还行,就是店面偏僻了些,估计生意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吃饭没?”他倚在桌子上看电视,各个电视台是烂俗到极点的文艺汇演,人民生活越来越好,对文艺要求越来越严,所以尽管精彩纷呈却难得讨好,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看的津津有味。
“还没。”他把遥控器按的噼啪作响,其实是没看进去什么,不过是想做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烦躁,“我给老板说让他做点火锅来,这会儿快好了吧。”
陪他看了一会儿文艺汇演,老板把火锅端上来,我这才算正正经经吃了一顿年饭。
胡灿只顾着喝酒,话很少说,气氛就有些尴尬。半天我才找到话头问他,“小召被关起来了。”
他苦笑点头,“我猜也是,本来说好今天他要打电话来的……他对我倒没有食言过。”
“好事多磨啊。”我挑起一片牛肉丢进嘴里,“好事多磨,否则你俩长久不了。”
他突然抬起头来问我,“你说,我们俩能在一起么?”他的表情很奇怪,带点让人不安的神经质,手在衣袋里有些微微的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懒洋洋的敷衍他,“当然能,只要你有信心。”
他奇怪的笑了一下,手突然不抖了,像是真的受到我的鼓舞似的,“我自然有信心。”
下面他就健谈多了,同我说和小召之间的事情还有欣赏组无关机密的琐事。
老板的火锅做的确实不错,慢慢吃下去,竟然将锅底都吃完了,粉条糊成一团沉在锅底,胃里撑涨起来,我推推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胡灿,“诶,我要走了。”他没理我,他当然没法理我了。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到柜台上给老板说付账。老板很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不用,小胡是熟人,不好意思收钱的,我也不好再坚持。于是交待老板把胡灿照顾好,就要出门。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我想自己酒是喝的太多了些,下次要注意。
但当我想起自己戒酒多时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下来,只剩下那张桌子上胡灿突然的抬头一笑成为最后的影像。
第六章 死亡的距离(4)
清醒过来时,胡灿已经把我结结实实拷好。他没有防备我开锁或者强行脱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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