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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替身by 奴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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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习弈的房里抱著我的人是他吗?实问著自己,他虽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个明白,可心里明白是他。
我没有死不过半天就回到这个我原以为可以逃离令人心痛之人所在的世界。
「为什麽要救我回来?」身体依然处於未愈的状况杜实用著沙哑的声音说道。
为何要白费力气救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代替品,再寻就有了,救我何用?
死,是我的解脱,为了死我狠心的不断折磨自己的身体,我不死心爱著你也是因为知道自己能以死来断绝这份爱,死就能停止爱你停止再爱,也就不痛苦。
然而为何我连这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完成呢?
活著是我体验过最残忍的凌虐
「我说过,你若死我不独活,你活我亦是!」聂习弈那双搂在杜实腰间的手,移上颈间再捧起怀中不动的脸庞面对著自己,凝著脸重申方才对七潾他们说的话。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自己在说服著自己、说服杜实,说服自己认同这一个他不想放手的原因!!
只有说服这一个目的。
你说过?被迫看著那张他死心爱著的俊脸,实蹙起眉头困惑的凝望他,未从昏迷中恢复的脑袋理不出他说的话中意思。
什麽时候是代替品的我能有此幸让你说出这暧昧的话了?是对祺说的吧这世间也只有祺能让你如此奉献所有。
呵真伤人,失去祺你就疯狂将我完全当成他救我,说不定你也是因为害怕会再失去,害怕在一次心痛吧
可你知道的我不是他啊!你这样对我,只会令我活著觉得难堪觉得无意义
你明白吗?你曾明白看清过吗??
「少爷,您应该知道我活不久的旧病加上『一刻花』的毒性,我不死也难别为我,送上命,不值得呀」坦承一切,实垂下了眼不想在看那双总透过他,看著他人的冷傲双眼。
「不!你根本不会死,你只知『一刻花』具有毒性却不知道他的奥妙之处,你想藉他达到目的的念头在我让你服下『罂血』後全然无用。」该死的你刚刚那移走的悲伤眼神,是什麽意思!?聂习弈蹙起浓密的剑眉很是不愿杜实的神情和认命的话,令他心中泛起莫名的抽痛。
很奇怪他的心就是会刺痛著。
罂血!?「您当真!?您真的」过於不敢置信,杜实惊愕万分的重新看向他问道。
「对!我聂习弈行事不说假,聪明如你你应知道『罂血』的效用,现在的你想死是不可能的。」
聂习弈一字一句的清楚说出,而杜实则是越听脸色越白,身子不住颤抖,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斩断希望般的绝望。
知道。。。我怎麽会不知道『罂血』
在聂府虽只有短短数月,可是耳濡目染下也算是懵懵懂懂知道少许毒物的毒性,就算我不了解『一刻花』,但那完全由你亲手所提炼出的『罂血』我怎会不知呢??
你真将这世上绝无仅有,你费尽心血所制的『罂血』,用在我这个一心想死的废人身上??
「少爷我只是从前的一名妓、一个小小的奴,何德何能让您这般重视」杜实撇出难看的笑,自嘲著一直不想去认清的事实。
「代替的东西坏了,再找就有您不可能如此费心的不可能。」
若是先前的我,一定会傻傻地相信你真将『罂血』用在我身上,然後还会为此窃窃自喜。
可是,自你那没有犹豫的一掌,彻彻底底打碎了我心中那自以为你对我存有著些些情份的妄想後,我再也不会天真的相信、看重只是微薄的自己了。
对你我已彻底的爱痛、爱怕了失望了
死不了心却已死了。
「我说你有服下,就有!不要否决我说的话。」
你到底是为了什麽一直贬低自己?那绝然的模样又是为了什麽??疑惑浸满聂习弈的心头,捧著小脸的大手跟著紧了紧。
「我不想活」
「你是我的!死或活不是你来决定,是我!!」聂习弈霸道的宣告他方才认定的事。
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知道的,只要一失去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你。能遇到像祺又如此懂我甚多的你会有第二个你?还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吗?
没有我知道不会有的。
所以我不能放不能放手,怎麽我也要抓的紧紧不放,为了我自己。怎麽也不放手。
「我不是东西并不需要您来宣告。」
「我没有说你是」
「我不是吗??二十万两买来的」
「不!不是,你为何执意问这个问题!?」该死的!从何时起我和你竟然会有弩张拔剑的时候了?!
「为什麽!?因为我想问,我在你眼中是什麽!?我到底是什麽!?」凄切的双眼猛地向上与他对视,声声质问。
我要的是什麽你不懂吗??现在心死了还是会痛呀。
或许你从未知道、你不懂呀
聂习弈眉头不禁蹙紧,「你」实的逼问让他哑然无语以对。
你是什麽?你是
看著身下期望的不安双眼,他茫然思索著
不想失去他!但脑中也只找到这个理由、这个定义可以回答他
「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霎那间杜实觉得一阵比冬夜冷风还要冻人的寒意,窜上了他的心头,直灌全身,其中夹杂了许多这瞬间所涌出的悲凄和不甘心。
我们只是朋友!?在你心中我就只是你的朋友!!
「是的你是我最能依靠的朋友。」聂习弈不愿去想心中的茫然,没有发觉杜实绝望的模样,自迳的说著。
呵!只是朋友「呵呵只是朋友!?我们只是朋友!?」抓著他的衣袖,杜实回以宛如肝肠寸断的惨笑。
你最终还是只会伤我的心!?你不懂我不懂呀
「实?」聂习弈不明白他的这番反应,深觉奇怪却不知哪里不对。
你不就是要一个答案!?
「少爷您别天真了!若是朋友我们之间怎会有越矩的交欢行为呢?若是朋友为何您还要我穿上嫁衣,顶替祺嫁给你?若是朋友您不必虚伪的直说我是你的!!」杜实激动的抓上他的衣襟与他平视相望,凄切的不断质问,这个答案,他不服!!
「我不相信这每件事都是单纯因为你口中所谓的友情而有的,您怎麽如此断言、撇清这一些所有呢??」
「你这是什麽意思?」双手反将抓住自己衣口的两手捉住,不明白他激动的反应、问话,聂习弈同他一般质问出口。
你不就是要一个答案?我给你了!可是你为何这副不满意的愤恨模样!?
你到底要的是什麽!?
「你狠心好狠心!我是什麽意思你不知道呀!我爱你呀」第一次,杜实将那隐藏内心以久的一句话,说出口。
但却是说的哽咽,说的泫然欲泣。
「很讽刺不是吗?我是什麽样的身份,小官一个供人亵玩的小官,竟然还不知耻的爱著你。心里明知你爱的人不是我,可我还是如此的奢望有一天,你能爱上我。然而今天,我终於知道你不会爱我,永远也不可能!」
聂习奕的一句话,彻底让他不想再隐瞒他爱著他的事实,於是他什麽都不顾的说了出来,就因为内心实在太不平、不服!
「呵您果然是好无情!好狠心的一个人,只是狠狠地用一句话就将我不肯放弃的一切粉碎!!只是一句话很残忍的一句话。」他的脸上只有绝然空洞,心正痛著。
也许你从未对我有情,因为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替代品,我心想何事你并不会费心思去猜想,你具有的敏锐心思,深思谋虑,只会去猜想祺的一切。
我傻是我太傻、太愚笨才会死心的等你、以为你会爱我而不肯放弃。
现在,你给我的痛与无情,让我是该看清『你不会爱我』的事实了。。。
反正心也死了。
我是你的朋友或是什麽不值得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要逃?
是的!真该离你这无情的人,远远的直到我能不在爱恋你
这份无望的爱已经绝望。
绝望了。
「少爷,实若继续待在这里恐怕不合礼节,恕实先行退下」阖上眼收拾著那被伤的残破不堪的表情,冷冷地杜实以著完全陌生的口气,卑微说道。
「你」突如其来的一切告白,早就骇的聂习弈无从反应所有。
而实也不等他回答,便推开那温暖的怀抱,即使身子发麻又酸痛无比,实还是咬紧牙根自行走下床,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眷恋那不会是他的温暖怀抱。
「你要去哪?」聂习弈开始反应却不解他突然的反应,想出手将他带回怀里,这才发觉手沉重的无法动弹。
怎麽回事??这是怎麽一回事??
「琴阁我该待著的地方。」语气,就跟自开启的门中灌进的风雪一样寒冷!!
「站住!我问你你你真爱我!?」聂习弈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深怕他给的是一个否定的答案,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听到杜实亲口否决这件事。
清楚听见他的问话,杜实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双手紧揪著激痛已久的心口,以著癫跛的脚步伐一步又一步走出门走出这充满他觉得刺目的喜色空间
对那伤透自己真心的无情人,是已失去该有的留恋
【续。。。。】
【七】
大寒之冬,即使天晴露阳,那风雪仍旧不停过。
这日琴音忽又响起,凄哀忧愁,其中掺著悲、掺著怨,柔弱无力却一回又一回地响过整个聂府一清早。
「这麽久没有踏进这里这儿反倒是越来越像闹鬼的地儿呢!」
一早踏进聂府的白衣贵客,正悠走在雕柱竖立的华廊上,嘴上说著他今次造访的感想。
「 嗯!?原来潇以前来过这里呀?」在一旁牵著他手同走一块的语轫,漾著好奇的大眼看著他问道。
「那已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这次若不是因为想带小奴到南方走走,航线沿途会经过此地的『风行港』得已做个短暂的停留,也许我还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再踏进这里呢!」看著昔日熟悉现今却已陌生的一草一木中,白潇话中有著怀念。「聂家的大少爷是我年少轻狂时的好夥伴,只是先前忙於拓展海上事业失去联络一阵子,就不知他是不是还是那一副冷死人的样子呵!」
欲见往日故友,怀念之情化成笑意浮上白潇的俊脸,看在另一旁语轫的眼里也不禁感染他的喜悦笑开著,「潇很快乐!聂家的大少爷,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潇能见到他才这麽快乐。对不对呢?」
「是啊!小奴说对了,聂习奕这家伙只是个性孤僻了点,人算是不错啦!小奴真聪明呢!潇果然没有白疼你呵!」抱起身子娇小的人儿轻松地置於臂上,白潇开心的逗弄他因为寒冷而红通的小鼻尖。
「呵呵因为小奴的功课都是潇亲自教的呀!小奴聪明是因为潇教的好嘛!」抱著白潇的脖子,语轫甜甜地回褒他。
「如果不是小奴天资聪颖,潇怎麽会教的好呢?」
「才没有呢!潇才是最厉害的,因为潇知道很多事又教给小奴很多的事,小奴就是因为有潇所以才不笨嘛!」
「呵!小奴真是嘴甜唷!亲一个!」
「啊啊!有人呀!这样太羞人了啦!」
语轫害羞的红著脸,双手努力的推开那张轻薄人的双唇,可是最後还是躲不过此劫,嫩滑的脸颊惨遭偷袭。
这冬日有著寒风袭的猛,哀伤令人发愁的琴音,似乎都未打扰到这一对走在回廊上笑闹的恋人!
〔太过甜蜜滴两人=’’=〕
★ ★ ★ ★ ★
「喂!聂大少爷,本公子难得来看你了。」
一脚踹开聂习奕专用的书房门,白潇口气狂妄的宣布自己的到来,身後还牵著大眼正好奇环顾四方新鲜事物的语轫。
而原本坐在桌前低头思索的聂习奕,被忽如其来的无礼之人一个刁扰,眉头猛地蹙紧,他抬起头怒看著来人。
「白潇?!」看清来人後怒气一瞬间消散,聂习奕只有惊讶。
「就是敝人!这麽久没见面,我以为你会不认得我了呢!」
「你怎麽来了!?为何不通知我去接风呢?你真是的」走下办事的地方,聂习奕难掩心中激动,走上前与多年未见的好友豪气万分地击掌道好。
「这还不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反正我认得路,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就算许久没见,他们还是依旧熟稔,忍不住调侃。
「多年未见,你还是这副模样没变。」拿他狂妄的个性没辄,聂习奕一面无奈轻笑,一面拿出主人的风范,将他们领到一旁的椅上好好招待。
敢说我!!闻言,白潇是哭笑不得,「你不也一样,表情还是一副人家欠你钱的样子。算了!顾著跟你吵,我都忘了要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将一旁还是顾著好奇的语轫抱到他的腿上坐著,并扭正他的观看四周的身子面对侧方的聂习奕,然後得意的说道,「他是语轫,我的爱人兼小奴隶!」
「你你好!」听见白潇这样的介绍,语轫的薄脸皮不禁红透了,不过聂习奕倒是没什麽反应的点了下头,这让他们俩人很是尴尬。
「喂!兄台,好说你也该关心一下小弟─我的情事前因後果吧!别只是应个声。」这麽冷淡,果真是百年不变。
听他这麽抱怨,聂习奕倒是没什麽动作,沉默了一会儿,说:「很适合你。好好待他。」
这下让白潇的下巴都快歪了,「唉!算了!」
这家伙没别的好!就是情感比别人冷淡、对感情的事霸道、不懂得去付出与抓住。
若不是他小时候犯贱理他,也许他们这一辈子,可能不会有什麽关系可言呢!
对了!倒是让他想起一件事!「怎麽没看见祺那家伙呢?不会还在被窝中睡白日觉吧!?」
完全不晓得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白潇提了个令聂习奕永远忘不掉却得不到的人名。
这两个字,如芒刺戳进聂习奕的心上,他不禁皱起眉头,身子不能自己的重重大颤了下,手痛心的握紧。
见状,向来善於看人脸色行事的白潇,不禁大喊不妙。
这下子定是发生什麽坏事。
「小奴,到外头去晃晃好不好呢!?聂府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去看看吧!」将怀中的情人抱下地,白潇哄著好奇心颇重的他。
果然,语轫如他所料爽快答应了。「好啊!那麽等会儿小奴再回来找白潇唷!」
「好!小奴快去吧!不然天晚了,我可不让你逃过每晚的〝功课″唷!」拉了拉他弄乱的衣襟,白潇将他送到门口,「记住,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除非你想拉肚子!也不要跑去玩水,冷死你我不管!还有小心别著凉了。」
「是!潇说的话小奴都会记得的。」语轫笑盈盈地亲了下白潇的脸颊後便跑向外头一大片花园中。
「真是的我怎麽会像个婆娘爱唠叨呢!?」合上了门,白潇无奈笑道。
「你相不相信四个月前,语轫他还是京城中有名的『小官馆』里的一名小官人呢!?」坐回
聂习奕的身旁,他捧起热茶,啜了一口,意有所指的说著。
而他的话中的三个字,意外勾起了聂习奕的注意,看著他。
「若不是那天在『小官馆』中遇上他,也许我仍是从前那副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样子。」第一眼只是看他好欺负想得到他,却没想到在那往後数不清的多眼里爱上了他。
「无意花了几万两,却得了个此生最爱,你说值不值得呢!?」白潇知道他的兄弟不是个眼光短见之人,所以不隐瞒地将他和语轫之间的事都说了出来。
几万两他的话听在聂习奕的耳中,显得有些熟悉和讽刺,同时也和记忆中的那句话重叠著。
一刹那他恍然失神,沉默更深没了反应。
看在一旁白潇的眼里,是一头雾水,却误以为是与祺有关。
「习奕,你和祺之间发生什麽事了?」快人快语,白潇直接问出口。
爱著一个男人不是问题,可是爱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个问题。
「没事!你多想了」
「你骗不过我的!」
两句话後两人沉默了起来。
聂习奕并不想多说,而白潇则是等他说,然後却依旧只有渺渺琴音荡漾。
「唉你果真是孤僻的人。」明白他的脾气,白潇只好放弃不再多说什麽。
这麽多年了,也难怪祺还是对他没有意思。
他生性孤僻冷淡有时连我都摸不清他在想什麽了,又何况是祺呢?!
除非出现一个能懂他、明他的人,否则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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