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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梦迷蝶之秋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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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了奸细,就认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当奸细?”
  孟云龙的脸猛地变得通红,曾轻信万俟纪之,背叛云岭军似乎已成为他心中无法言明的痛。所有人一直小心的避忌这个话题,但越是小心翼翼,他的脾气越暴躁。这时被我提起,他脸上凶狠的神色简直要活剥了我。
  柳静轻轻咳嗽了一声,缓和了下剑拔弩张的气氛,才道:“云姑娘、纪兄弟,有些事情的确太过巧合,我们必须小心谨慎。现在朝廷大军兵临城下,两位还请不要四处走动,以免招致误会。”
  像早就料到般,秋霁言的声音毫不紊乱,平静的道:“为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们当然愿意配合,不过柳二当家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一头雾水,又如何替自己辩解。”
  我侧头瞥了眼微笑的秋霁言,心中暗自警醒,这只狐狸虽然笑起来如最美丽的春水,但水中却有让人沾上即亡的剧毒。一个念头无法抑制的涌出——也许他正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我垂头掩去眸中的光。这些日子狐狸的表现太反常,或者那个赌约只为使我放松警惕,而他真正要做的是把所有隐患消灭于萌芽,云岭军如此,我亦如此。

  第九章 我不会听你解释(下)

  柳静脸色阴沉的点头:“这个自然,纪公子你们进城没多久,就有探子来报城外二十里发现朝廷的军队扎营,虽然夜色下无法查明敌军确切数量,但可以肯定人数不少。”
  秋霁言沉吟:“军队的人数不少?这不太可能吧!相信大家很清楚,如今北有卫越不甘失败,西有秦国虎视眈眈,朝廷根本无兵可调。”
  经他一说,果然众人都认同的点头,但朝廷真的无兵可调吗?我心里隐约闪过些什么,却抓之不住,到底朝廷里还有哪些将领能抽身前来,而手下又有为数不少的军队?
  我突然出声问道:“二哥,探子可有看到这支大军的帅旗上是什么字?”
  柳静听我叫他二哥,眼神闪了闪,而云岭军的几位将领更是惊讶的看着我们,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叫。孟云龙的眼光也因这个称呼更加阴狠,仿佛我抢了他心爱的东西一般。对于这种无端的挑衅,我报以甜笑,人真的不能和动物一般见识。
  柳静又咳嗽了一声,我发现从我和狐狸出现后他嗓子就越来越不舒服,值得同情。他故意忽略称呼问题,说:“这个探子倒是有看清楚,是纪字。”
  随着他话声落地,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我和秋狐狸,隐隐露出猜疑。秋霁言依旧笑得人畜无害,而我则满意的在众人眼中找到自己丝毫不比他逊色的笑脸。
  他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似乎渐渐醒悟,不敢置信的大叫:“天啊!你们不是怀疑我怎么可能,要我带兵的话,还不如让我带女人”
  这回轮到我嗓子不舒服了,重重的咳嗽,掩去狐狸的抱怨,随后羞涩的道:“各位对不起,我哥哥平时放荡了些,言语上也”话不需要说完,意思到就行,人们都露出了解的眼神。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哪个没有些恶习,应该理解。不过在理解的背后,众人的眼光越发轻视。
  我瞥了狐狸一眼,他隐晦的递来个眼神,配合不错,简单几句话把之前献计夺宁陵的光彩掩盖了大半,更减去不少怀疑。太引人注意绝非好事,毕竟我和他都坚信,背后才是下刀子的好地方。
  虽然对狐狸的怀疑初步摆平,但那纪字是怎么回事?朝廷里有可以率大军又姓纪的武官吗?为什么我没印象?
  当我忽然想到一个名字时,耳边传来狐狸温润的声音:“纪这个姓很普通,但说到朝廷此时能派的人,二当家就没什么联想吗?”
  柳静忽然一震,摇头喃喃:“难道是他?朝廷怎么放心不果然阴毒。”
  “二哥,你说的是谁呀?”我故意好奇的问,然后立刻接收到孟云龙的杀人目光,可惜皮厚如我没有效果。
  “纪长风。”柳静此时根本顾不上称呼的问题,眼中精光闪烁,一字一顿的道:“我早该想到,这种时候只有他会被派来。用曾经的义军对付我们,无论那方胜利,朝廷都没有损失。”
  纪长风之名一出,厅中将领顿时炸了窝,有言朝廷阴险的,有骂纪长风无耻的。
  果然纪长风最有可能领军,我暗想,若真如此,狐狸的嫌疑更大了。因为纪长风是他的秘密手下,手下做这么大的事,主人却一无所知,太说不过去。
  正在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时,一个传令兵走进来抱拳道:“二当家,据探子奏报,敌军似乎没有趁夜偷袭的打算。”
  “哦。”柳静抚须沉吟:“有优势兵力,却既不马上围城,严防走漏消息;也不偷袭,除非他们”
  “不知道城里大军被调走。他们只是奉命来清剿云岭军,根本没接到宁陵失守的消息。”秋狐狸这样对我说时,我们已经被客气的请出了大厅。当时柳静并没有把话讲完,而是笑着转移话题说夜深了,你们就在这里歇下吧,然后命人把我们带到了早已安排好的客房。
  我们听话的退下,总不能人家开军事会议,我们在旁边听热闹吧!而且再不离开,孟云龙就要挽袖子和我拼命了,虽然有狐狸撑腰,我不怕他,但这等野蛮行径我不屑为之。
  我默然,狐狸还在念叨:“为什么让长风来攻云岭军,却不通知我?”
  看着坐在我身边沉思的狐狸,我抿了口茶,气定神闲的说:“我不会听你解释,永远也不会。我只相信亲眼所见,或者说即使亲眼所见,也可能被蒙蔽。”
  秋霁言眉头微皱,又立刻舒展,薄唇轻弯:“我从来不需要解释,对你,更不需要。”
  我咯咯轻笑,问:“那为什么你要说这些,莫非你在焦躁?有什么事让狡诈的你都如此烦恼?”
  他没有说话,黑眸越发深邃冷冽,烛光摇曳下,我忽然发现他脸色竟那样苍白疲惫,薄唇上有干裂的痕迹,似乎已许久不曾好好休息。我下意识的想移开目光,但他的眼神仿佛一张蛛网,把我牢牢粘在上面。
  “其实,我不像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也许我太要求完美,有些事正脱离我的控制。我”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出种比往日更致命的诱惑力:“可能被人背叛了。”
  我咬唇,看多了狐狸意气风发的样子,如今他忽然这么颓废,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说纪长风吗?”
  他摇头,垂头掩去脸上的神色道:“有些事我不会告诉你,你就不要奢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了。”
  我心里的火腾一下冒了上来,这只不识好人心的狐狸,本小姐难得对他表示关心,他竟然还不领情。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动机不纯,想听点秋家内幕消息,但自古好奇心人皆有之,我已经很温柔了,要求也不算过分,难道他就不能稍微满足我一下?
  可还没等我发火,他低头又轻声嘀咕了一句,照顾到狐狸现在情绪不高,没听清的我只得靠近问:“你说什么?”
  “我说”他的声音依旧很低,我又往上靠了靠,几乎倒在他怀里,这才把他后面的话听个清楚:“既然仗还没打,咱们继续吧!”
  继续?继续讨论谁背叛了他?我最先想到这个问题,本能的点头,不知道是不是万俟纪之的秘密把我探人隐私、弱点的欲望勾了起来,现在做梦都想知道秋家秘闻。可惜狐狸这方面很小气,总闪闪躲躲。
  不过马上我就意识到不对,边抽身后退边想澄清事实,狐狸已经抬起头,那眼里哪有一点悲伤疲惫。烛光把他的脸映得通红,配上笑弯了的眼睛,一幅与平日完全相同的欠揍样。
  “你也这么想吗?真是太好了。”他拖着我往里屋拽。
  我欲哭无泪,这种时候如果乱喊,定然引人怀疑。是谁这么缺德,竟然给我们安排个三间连在一起的屋子,我不要啊!!!!!
  狐狸不顾我反抗的小动作,把灯熄灭。黑暗中,我感觉到他轻浅绵长的呼吸,温热的唇滑过我的脸颊、脖子,若有若无,满载着挑逗。我想推开他,但手却摸到了他光滑的肌肤,被他如此快速的脱衣动作吓到,我张了张嘴,他的舌趁机而入,与我的舌纠缠在一起。
  晕头转向间,我被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更不知被他扔到了哪里,这熟练度简直让人咋舌。在这种时候,我突然想起和阿星那次,他笨手笨脚脱衣服的样子,笑意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
  耳垂一疼,我有些迷糊的头脑瞬间清醒,猛吸口凉气,把嘴边的叫声咽了回去,刚想找某只咬人的狐狸算帐,他竟恶人先告状:“别走神,除了我,你现在什么也不能想。”
  “你以为你是谁,能管我想什么?”我怒,第一反应伸腿就踹,我可不是那些等着他临幸垂青的女人,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可惜这招用在狐狸身上次数太多,他早有防备的轻松躲过,看来下次需要换点别的试试。
  秋霁言叹息着嘀咕,但声音太低,我听不清,随后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嘴在我耳边道:“我会让你什么也想不了。”
  我想反驳,但他的手已到我身下轻轻描摹,嘴在我胸前轻噬,细绢般的长发洒在我身上,随着他动来动去的头,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那种摩擦,竟似也带了香艳旖旎,使人浑身燥热。
  恍惚中,我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又急又快,如鼓狂擂。
  这种情况从未有过,从来没有过
  **
  清晨伸手拉开了蓝色的帷幔,阳光照在窗纸上,带着种朦胧透入屋里,似乎把昨夜的糜艳都驱散了,但当地上凌乱的衣物在光明中清晰可见时,情欲的味道又淡淡散发开来。
  我睁眼时,秋霁言正靠坐在床上静静的望着我,与我目光相对,他展露慵懒妖邪的笑容,明晃晃的,竟比阳光还刺眼。
  在他奸计得逞的笑容中,我懊恼于昨日没能坚持,我的定力似乎越来越差了。
  懒得和他废话,我起身想去捡地上的衣服。他却先我一步把衣物拾了起来,随便在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后,又拿着衣服要往我身上套。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没阻止,只冷眼旁观。结果不得不说,狐狸帮人穿衣完全不能和他替人脱衣相比,虽然他似乎很认真,但动作慢而生涩,实在有待加强。
  当他最后半蹲在床前,用修长白皙的手替我穿鞋时,我已经昏昏欲睡。没办法,昨夜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完全没睡够,要不是担心被人撞破和记挂着战争的事,我根本不想起来。
  脚被人温柔的放下,狐狸轻声抱怨:“小没良心的。”
  他还敢说,便宜都让他占了,我狠瞪他,然后在那双笑得轻眯起来的眼睛下,莫明的有些心虚。好吧,我承认,昨天我也很舒服,但这不代表他没占我便宜。
  远方隐约传来的喧闹声缓解了我的尴尬,像有很多人在齐声呐喊,莫非纪长风的军队已经打了过来,应该没那么快吧,我边想边起身准备去探究竟。
  “不知柳静他们商量的什么对策,真让人担心。希望不要是为等待援军,使计拖延。”他心情不错,没再与我纠缠:“如果像你之前对秦一样使空城计,反会适得其反。因为长风有双观察入微的眼,而且胆子很大,在这点上连我都自叹不如。他总说,无论什么计谋,只要由人使出便落了痕迹。留心观察、细细推敲,不难发现个中奥秘。”
  “你要不愿让他们打,干脆通知纪长风。”我眼睛翻到屋顶上,说白了就是个疑神疑鬼的家伙,八成天天以为有人要害他。真是有什么样的狐狸,就有什么样的狐狸下属。
  他没答话,脸色柔和的仿佛发着光,但那双暗瞳却比无月的夜更漆黑。我不由在心里冷笑,看来昨日他说的背叛之人定然非常重要,重要到让他连心腹纪长风也开始怀疑,又或者他本就从未信任过任何人。
  “我的确要先观察他,无关信任,只是如今的我不能再错了。”他一语命中我心中所想,我暗自警惕时,狐狸带着诱惑的声音飘来:“云儿,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们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眼神,所以”
  他没把话说完,只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
  如果不能让他满意,就要放弃我吗?像放弃宁陵一样?看来他说对了,一个眼神已经足够。我妩媚的笑起来,最后还指不定是谁被谁放弃。
  “哥这么了解我,是不是有些爱上我?”
  “惦记那个赌约了?也许咱们晚上多来几次,我就爱上你了。”他语气说不出的奸诈。
  我翻着白眼向外走,这只狐狸之前不知和多少女人多来了多少回,要是这招有效,哪还轮得到我惦记赌约的事。

  第十章 此身在处才是家(上)

  我出屋从下人处了解到朝廷的军队兵临城下,柳静等人都已去城上查看敌情。在柳静住处的自由倒没受限制,只是从大门外两个守门兵丁的眼神看,我们是绝对迈不出一步了。在人屋檐下,当然要低头,我和狐狸都很识相,乖乖的等待柳静回来。
  此时城中精兵大部分被叶平带走,城墙也不够坚固,云岭军驻地的城防实在不容乐观。
  一个上午过去,城外再无大的动静。当柳静满脸疲惫的带着几个将领回来时,见我和秋霁言正在院中,也无心应付,只点了点头便打算离开。
  我故意不拾取的凑上去,担心的问:“二哥,城外怎么样了?朝廷的军队会打进来吗?”
  柳静继续忽略称呼问题,安抚道:“云姑娘不要担心,昨夜我已派人去宁陵求救,相信大当家很快就会来援的。今早我又故布疑阵,使其不敢轻易攻城,相信能拖得几日。”
  我就是担心这个,狐狸说纪长风能识破一切计谋也许有些夸张,但想必不会差得太远,和如此精明的人使计,实在糟糕之极。我边想边瞥了眼身边的狐狸,果然他一幅完了完了、怕什么来什么的样子。
  我压下狠踹狐狸一脚的冲动,决定自救:“听说城中兵力很难抵挡官兵攻击,城里难民那么多,二哥是不是应该从中招募些身强体壮的?”
  柳静还没答话,身后孟云龙就气呼呼的抢着道:“这还用你说,我二哥今日已亲自去招募过。可大多数人对朝廷颇多顾及,说什么这是大逆不道,不肯加入。真真一群狼心狗肺,当初我们收留他们、放粮赈济,用的就是抢来的官粮,那时怎不见他们说这些,如今危机关头,却一个个乌龟似的往回缩!”
  “三弟,反叛朝廷本就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我们自己愿意做,却不能强迫别人也做。”柳静无奈的叹气。
  既然没人愿意做,那就骗他们做,我心思飞快转动,轻声说:“二哥,依我看如果朝廷攻进来,他们会屠城的。你说是不是,一城都是叛军,他们没道理不屠城的。”
  “你胡说什么!”孟云龙嗤之以鼻。
  柳静却沉默了,望来的目光越发深沉。我心里轻叹口气,要不是为得到云岭军,何必与这些人夹缠不清,还总要被他们怀疑身份。眼角瞥见狐狸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样子好像在说你自作自受,我忍。
  这天下午,城上忽然收到城下射来的传信箭。信中言明,云岭叛军目无君父、大逆不道,朝廷决定对其彻底清剿。凡此城中人皆为匪徒,城破后一律就地正法。
  柳静得此消息立刻公布于众,一时间城中哭声不绝、骂声不断。但当哭骂后,人们开始思索活命的办法。于是全家大小、拖儿带女踊跃加入云岭军,强壮的青年守城,老弱及妇人负责运送各种战争物资,全城上下齐心协力抵挡官兵破城。
  为了活下去,被贵族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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