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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梦迷蝶之秋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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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躺好后,我握着他的手,笑嘻嘻的说:“也许很快,你就要真正履行和我的约定了。”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房中明灭不定的烛光映在他身上,竟显出一种寂寥的意味。
“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办到,睡吧。”
那一夜,我睡得很熟,大约是因为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吧。
第六章 我不是神,是人(下)
“还生我的气呀,我道歉还不行吗?我这两天实在是公事在身不得空闲,才拖到今天才来看你。”秋霁言柔柔凝注我,开口打断我的回忆。
我微笑回望,心里虽对他的说辞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再和他争论的打算,毕竟我们只是互相利用。
秋霁言官拜鸿胪寺少卿,负责接待各国来客,平时少有事忙,主要是为以后的仕途增添资本。哪会那么巧,这几天让他忙成这样?
他一眼看穿我的不信任,急忙举手赌咒:“我发誓,要是我这两天不忙,天打五雷劈。”然后生怕我不信,又马上补充道:“你不知道,太后寿诞那夜,西秦国使团忽然现身楚京,说是来给太后贺寿。这么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在楚京,分明是看这几年楚国内斗,想给我们个下马威。”
我听后眉头微皱,楚国内部的利益之争还没解决,这时候又插入外患西秦,真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
我现在生活的地方,并不像以前的大清般统一,而是各国混战的局面。此时是相对平稳时期,很多小国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来的国家都能够独挡一面。它们分别是:卫、海、秦、楚、越,根据地理位置又被称为:西秦、南楚、北越。
至于卫国和海国因为实力稍弱,又平分了东面之地,所以并没有其他称呼。
“姑姑和楚王都快气疯了,各城城守竟然对此毫不知情,现在让人家不声不响的摸到楚京来,简直丢尽楚国的脸。而且要是战时出现这种事,楚国恐怕要灭国了。”秋霁言说话时,脸上依旧淡笑如初,我甚至还从他眼眸深处捕捉到丝幸灾乐祸的快感。
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道楚国亡国,他会比较愉快吗?我脑筋一转,忽然想通他会高兴的原因,便问道:“从西秦到楚京这一路的城守大多是谁的人?”
他笑得越发灿烂:“要不说咱俩是兄妹呢,真想到一块去了。司徒家肯定要倒霉,我看他们这回还有什么话说,这一路的城守说不得也要换几个了。”也难怪他这么高兴,只掌握少部分兵权的秋家向来视军中地位稳固的司徒家为眼中钉。
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端看利益各方怎么运作。
南楚向来与各国交往密切,往来通商、对异国人也不像秦、越两国那么防范,人员相对其他国家更是庞杂。西秦使团的人能有多少,只要化整为零,想混入楚京也并非难事,这自然不能和被人无声无息的打到楚京相提并论。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这两天真是忙死了,那些西秦人个个眼高于顶,还真以为咱们楚国怕了他们不成。不过这回他们送的贺礼倒都是些好东西,等过两天我挑两件好玩的,送给你,就当我赔罪的礼物好了。”秋霁言说着站起,打算离开。
我翻翻白眼,竟然用别国贺礼陪罪,万一被人发现又是一堆麻烦,真不知他这算有诚意,还是没诚意。
“你要是真有心,还是帮我准备些其他东西吧,西秦的礼品我无福消受。”
“你想要什么?”
我勾勾手指,示意他俯耳过来,他做出幅害怕的模样,手摸着脖子上我咬的伤口,连连表示不敢。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伸手把他拽了过来。他本也是与我开个玩笑,倒没真的反抗,半真半假的把耳朵靠在我唇边。
我轻声在他耳边低语,他听后不住点头。然后直起腰道:“都不是什么难事,我这就给你去办,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不过,这两天你还是要好好休息,养好身子要紧。”说罢转身离去。
又是一连三日,秋霁言没有再来。我的伤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疼痛,却依旧要遵医嘱躺在床上养病,生活越发无聊。
这日,我正读书打发时间,秋霁言忽然推门而入。他脸上没了平素那温柔醉人的微笑,唇紧抿着,露出少见的严肃。
我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埋首书中,只随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司徒家的事没办成?”
司徒家在军中地位超然,想凭件小事就扳倒他们,自然不可能,这一点秋霁言应该很清楚。他也许能在局部上,让司徒家小输一次,甚至多输掉几个城守的位置,却绝对无法完全撼动司徒家军中的地位。
“不是,是别的麻烦,而且和你有关。”他边说边烦闷的坐了下来。
“我?我最近这么老实,怎么又扯上我了?”我诧异的放下书,暗想自己还能有什么麻烦。
他长叹了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西秦这次的来使昨天忽然提出要为他们国的皇长子娶妃的事,偏偏楚王年少,还无子女,先王的两女都已出嫁,皇室里竟一时找不到可以匹配的女子。于是,他们又提出想在四大家族中挑选中意的女子,你也知道现在四家人为了楚后的位置都快打起来了,又怎会愿意自家女儿去做什么秦的皇子妃,虽然可能会成为未来的秦国王后,但现在秦王的五个儿子争位激烈,最后还指不定是谁胜出,更何况楚国与秦国素来不睦,这嫁过去的女子也不过是个人质罢了。”
“所以他们就看上我了?”我冷笑的问:“是谁的主意?”
秋霁言此时望来的目光复杂之极,一字一顿的回道:“你表哥——楚王慕容昊。”
我听后一怔,因为慕容昊对我的感情太过矛盾,我又和他接触不深,一时间对他的心思竟无从猜测。既然想不明白,便暂时放下,我又问:“是否已成定局?”
他摇头说:“没有,秦使希望能多几位千金供他们挑选,楚国现在的状况也不宜驳西秦的面子,所以除你之外,剩下的人选还在讨论。不过我劝你早做准备,你既是秋家直系,又有皇族血统,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最后及有可能中选。”
我轻舒口气,既然还有机会,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虽然嫁到秦国有机会成为秦王后,对于没有归属感的我来说无论哪国宫廷都离不开勾心斗角,也必然都能让我如鱼得水,但此时楚王后位近在眼前,而秦王后位却八字没有一撇,难道我笨到现钟不敲,还去打铜不成?
“既然未成定局,那就麻烦大哥把这事拖一拖,我自有法子应对。”我边说边不住沉吟,以秋霁言如今的地位或许没有办法反对四家提出的人选,但想要拖延几日应该不难办到,只要把水搅浑便可,比如让几个有希望问鼎楚王后座的女子列入秦国皇子妃的人选中。
果然秋霁言稍一思索便点头答应,我又道:“上回我让你帮我准备的东西,可备下了?”
“已经准备好了。”他边说边掏出一个折子和一个玉瓶,递给我道:“瓶子里的墨玉液涂到东西上短期内绝不会褪色,即使水也洗不掉,你要小心使用。折子里记载的是及有可能被选入后宫的女子的家事、性格、爱好等,其中几位有资格问鼎后座的都做了重点标注。你看完后尽快销毁,不要留下手脚。”说到这,他犹豫了下又补充道:“我知道你原打算除掉会威胁你的女人,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应付秦使的问题,别的都可以放一放。”
我接过玉瓶和折子,侧头思索了一下,笑道:“其实这两件事也可算是一件事,只要办得好,自然能同时解决。”
秋霁言的眉挑了挑,又露出他那一贯的淡定笑容,但我却从那笑中捕捉到丝轻蔑,像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回给他个大大的笑脸,投入他怀中撒娇道:“哥哥,小妹我如今都到了生死存亡关头,你是不是也拿点真东西出来,不要总是应付我。”感觉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能从他那千篇一律的笑容中捕捉到微小的差异,近而窥破他真正的想法。但此法现在还停留在猜测阶段,没有证据,不能保证准确,也不排除秋狐狸做戏给我看的可能。
他沉默了一下,才揽住我柔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笑吟吟的抬头看他,一字一顿的回答:“权利。”
他眼中的光像冰箭般刺出,又在接触到我不变的笑颜后瞬间融化。他伸手替我把碎发绕到耳后,唇边的笑越发柔和:“好,给你,别让我失望。”
秋霁言走后,我的心变态无法平静,似乎可一跃而出。我知道自己这回压上了全部,如果不成,以秋霁言的为人,我断然不能幸免。一个知道秋家太多秘密的无用之人,只有死了,才能守口如瓶。
那句别让我失望和他眼中缠绵醉人的柔光,都让我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因为明白话后的深意和柔光背后的利箭。但我却并不害怕,反而隐隐的兴奋缭绕心头。
权利,每个宫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它可以让人生让人死。而我现在需要的是秋家的权利,是可以让秋霁言仅用三天时间就替我找到墨玉液,并把所有有资格入选后宫女子的家事背景皆附于一纸的能力。
秋家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没人知道,而我即将见到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但总有一天我会把整座冰山踩在脚下。
我深吸口气,叫人去找阿星。自从我伤势好转后,便命他回房等待,没我的命令不允许离开所住房间一步。
我有我的打算,他的样貌太出色,虽然买他时,应该没人发现我的身份,而秋府佣人的嘴巴严密程度也得到了秋霁言的保证,但我还是担心被有心人窥视。
不一会儿,阿星来了,他垂头一言不发的站着,像是感觉到我险恶的用心,谨慎的防备着我。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故意语带轻蔑的问:“你在害怕吗?要反悔和我的约定吗?”
“我说过,我答应你的,一定办到。”他仍旧没有抬头,语气却很坚定。
我噗嗤轻笑出声,上前几步拉起他的手,把他拉到凳子上坐下,笑眯眯的道:“既然没反悔,你做什么老低着头?”边说边随手把玩起他的一缕碎发,同时赞道:“好软的头发,真漂亮,送给我一缕好不好?”
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似乎不喜欢我摆弄他的头发,但可能是想到自己此时的地位,并没有发作。可当我问他要头发时,他却猛的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我答:“不可以。”
我的笑僵在唇边,但马上又恢复柔和,故意抱怨道:“真小气。”
他不回话,只是用清冷如水的凤眸静静的望着我,像是把我所有的伪装都剥了下去。
转身,错开和他眼神无意义的交锋,我取来梳子和镜子,继续笑着提议:“阿星,我帮你梳头吧。”说着,不等他反对,便把梳子伸到他的发里。
阿星的银发柔软顺滑,厚重的一只手都握不住,被窗外的阳光一照,闪耀生辉。
我轻轻的梳理,生怕损坏任何一根发,就要造下罪孽,同时还不忘通过桌上的铜镜观察他的神色。
镜中阿星的影象模模糊糊,但依旧抹不去他脸上那丝迷惘。
他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喃喃道:“我母亲以前也经常这样替我梳头。”
我眼神一亮,轻笑道:“怎么会想到你母亲,我有那么老吗?”
他一震的清醒过来,望我的眼中再次浮现防备。看得我暗叫可惜时,他撇撇嘴,道:“你比她有心计。”
我鼻子差点气歪,也没了和他拉关系、找弱点以利用的心情,取出秋霁言给我的墨玉液,用布沾着一点点刷在他的头发上。
阿星起先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言不发的任我施为。不一会儿的工夫,银发阿星变成了黑发,此时的他除了容貌依然出众外,已少了最引人注目的发色。
我满意的左看右看,忽然想起他额上的奴隶标志,于是把从秋霁言那里搜刮来的公子巾递给他道:“等头发干了,就带上,我会尽快安排你出府做事。”说着又递给他一只造型独特的耳环,道:“我不便出府,以后除我之外,你要听命于手持另一只耳环的人,他会下达我的命令,只要你能保证一年内把所有任务都完成,我给你自由。”
他接过耳环,不住把玩,冷冷地问:“你就不怕我反悔逃跑?”
我慵懒的笑道:“你会吗?”
第七章 假冒的秦五皇子(上)
安佑街,楚京最繁华、奢靡的大街,贵族和富人们醉生梦死之地。
缘如水,安佑街上最大的茶楼,同时也闻名于整个楚国,分店遍布楚境。即使在各种豪华建筑数不胜数的安佑街上,它依旧以贵而不俗、雅而不媚的姿态独领风骚,无数文人雅士更以在此品茶交流为荣。
但谁又能想到,缘如水不过是秋家用来收集消息的地方。
我此时正坐在缘如水三楼的雅间里,靠在临街的窗边向下眺望。
我轻抿了口茶后,抬眼望向雅间中的另一人——缘如水名义上的老板李福安,一个长相和他的名字一样普通的中年男人。
“李叔,今天没什么事,我坐坐就走,您不用陪我了。”我笑吟吟的说。
如果你真因眼前男人的长相和名字把他当成普通人,那也许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只看秋霁言能放心的把楚国国内收集、传递消息的任务交给他,就应该明白此人的厉害。
“你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尽管找李叔好了。”这是秋霁言把李福安介绍给我时的原话。之后,这位不负责任的兄长就彻底当了甩手掌柜,对我要做的事不闻不问,像是专等着看我出丑似的。
“那老奴先退下了。”李福安欠了欠身,恭敬地退出房间。
我看着他关好门,撇了撇嘴,这人的底细到现在我也没完全摸清,只大概知道他处事圆滑、老谋深算,身手似乎很是了得,对我这位狐假虎威的秋府小姐面上也挺恭敬,我吩咐的事更件件办得滴水不漏。
不过,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观察此人,我转回头继续边品茶边欣赏窗外的景致。
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各个衣裳华丽,显出非富即贵的身份。当我又倒好一杯茶时,正见到两顶软轿被群神情倨傲的青衣人簇拥着从茶楼下经过,刚还显得不可一视的行人们此时全都尽可能的远离这群人。
街上忽然一阵骚动传来,我微微勾唇,知道好戏就要上演,自己这么多天布局,也到了该收获的时候。
骚动仍在继续,一匹受惊的马横冲直撞地从另一边冲出,行人们纷纷躲避,那马更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冲到软轿近前。
围在轿前的大部分青衣人一时间竟似乎已经吓傻,根本不知该做何反应。有几个机灵点的也先想到保命,纷纷往旁退让,把自己的主子丢在一边,全无了刚才走路时眼睛长到头顶上的嚣张样子。
我看的暗暗冷笑,这样的奴才要来何用?平时主人纵容其傲慢、嚣张,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刻用之拼死护主吗?
忽然一黑衣人从人群后越众而出,一把拉住了惊马的缰绳,死死站住,仿佛钉在了地上。那惊马不住用脚抛地,甚至立起,竟也未能再移动半分。
“五少爷!”这时,一个青年从人群后冲出,几步跑到黑衣人面前,满脸焦急的问:“少爷,您没事吧?”
那马见不能挣脱黑衣人,竟渐渐安静下来。街上诸人这才有工夫看清黑衣人的容貌,不想一看之下,都发出啧啧声。
谁也没想到,能把惊马驯服的黑衣人竟是个丰神如玉的少年。他眉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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