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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毒瘤-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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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詹允贺再也控制不住,钻心的疼痛如同毒药般快速的蔓延到他的全身。
  “报应么?如果是报应,那么,让我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韦震南接到武峰的报告后的第二天,武峰一直作为跟踪詹允贺行动的人,及时的汇报着对方的情况,当他在韦煜宁家楼下看到那个往日里很是清瘦的男人此刻如同纸片一样出现时,他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次情况似乎是严重了。
  詹允贺打开门后就回到沙发上轻轻坐下,高烧两天,让他的头脑愈加的不清晰,身下的流血的情况虽然不像当天那样剧烈,可是还是会在内裤上发现大片的红。
  “你来了?我的冤孽?”詹允贺冷笑着,死死的盯着玄关站着的人。
  韦震南虽然不承认这个孩子,可是心知肚明这是他的骨肉,虽然前几次都是气过了头,可是在武峰心有余悸的报告这次跟踪的情况时,他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现在眼见为实,似乎比武峰报告的更加严重。
  “你该去医院看看。”韦震南说着,从他刚刚进门前看到的那张骇人的脸,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情况有多糟糕?
  詹允贺笑了几声,歪着头看着对方:“你比我预期的来到要晚,果然大儿子做坏事你不在乎,更不会关心被大儿子给玩坏了的野种的身体。”詹允贺说完从旁边拿过一个塑料袋,里面血红的一片,液体都黏在袋壁上,很难判断出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韦煜宁呼吸一滞,皱着眉看着他。
  “这是你儿子的精/液和野种的血,人们都说一滴精十滴血,那么这一袋子都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血。韦董要不要去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你儿子的东西?”詹允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次你要什么?”韦震南问他。
  “要什么?”詹允贺脸色苍白的回问着,“不要什么,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就可以把这个可以让你大儿子进监狱的东西拿走。”
  “什么话?”
  詹允贺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到身下的血液又涌了出来,他没有动,将手中的袋子放在腿上。
  “阎家的董事长车祸你知道吧?是不是你找人干的?用你的一句真话,还你亲生儿子的仕途,很合理。”
  【等我死了,这些纸条会被谁看到?还是我应该带着它们一同离开?这个世界再无留恋,本就不该来,为何却牵强的被人残忍的带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张纸条

  詹允贺看着站在玄关一动不动的男人,此刻却也连恨都恨不起来了,灵魂的空洞已经无法填满,似乎等待的只是期待着对方说出的一句话。
  “是不是你找人干的?你可以考虑看看,是要保孩子,还是要保大人?”
  韦震南眯起眼睛回味着刚刚对方说的话,开口道:“你怀疑是我干的?阎家在怀疑我?”
  “是还是不是?”詹允贺因为身体的不适,明显状态上少了刚刚的那份耐心,脸色也比刚才更加不好。
  “不是,我没必要去做这种事,更何况,如果是为了那块项目的地皮,我不需要那么做,我也不差那个钱。那个项目阎家儿子失利是他自己太嫩,怪不得别人。”韦震南说。
  詹允贺皱起眉,二人沉默了一阵,就在韦震南企图再次开口劝对方去医院时,才听到詹允贺幽幽的问:“是不是你干的?你指使别人?”
  “不是,我没必要为了我儿子的前途在这儿跟你打哑谜。”韦震南坚定的说。
  “你走吧,东西也拿走吧。”詹允贺将袋子扔在茶几上。
  韦震南看着他:“这么简单?”
  “生活本来就不复杂,只是我们想得太多了。你别派人跟着我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儿子见到我了,没意思。”詹允贺闭上眼睛扬起头,晕晕的感觉。
  韦震南俯身拿过袋子,抬眼看去,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一直眉头紧锁,看来身体的不适已经到了一定极限。
  正当他打算伸手去探视对方额头的体温时,刚刚还闭着眼的人猛的睁开,凌冽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你还不走?”詹允贺沙哑着开口。
  被下了逐客令,韦震南站直身子走到门边时侧过头,语气中竟然有少许的关切。
  “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
  “与你无关,好走不送。”
  詹允贺听完听到了关门声,跟前两次不同,这次的门是被轻轻的带上的。他笑了起来,气管中传来异样的杂音,而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身下的血液被身体剧烈的抖动而再次涌出,他踉跄着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中脸颊深陷的人,不由得觉得陌生。
  他才不到三十岁,本来也许会是一片辉煌的人生,好像已经在这个屋子中被判了死刑。他在这里孤独的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亲离,冷漠,甚至是死亡。命运一次次的将他推向悬崖边,有很多声音在嘲讽,在推搡他,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在跳与不跳的边缘。
  “哈……”他抬起头,镜子中的男人在冲他微笑,带着血红的双眼,轻视着。
  咔嚓的一声,镜子被打碎,残破的表面粘黏着血液,一片狼藉。
  整整三天,詹允贺蜷缩在被子里,只是喝了些水充饥,而后又快速的钻进被子。整个人因为没有好好休息显得更加落魄,原本就不太丰满的脸颊此刻也深陷着,皮肤苍白中带着一些病态的黄。
  在第四天的上午,詹允贺一共办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在网上联系了一个本市的爬宠爱好者,把自己的那条黄色的守宫交到对方手里,第二件事是叫来了快递公司。
  对方是对儿年轻的夫妇,一直是爬宠爱好者,家里也养了不少东西。詹允贺有些不舍的看着小家伙在玻璃钢里看着自己,有些不忍的抬起头嘱咐着:“一定好好对它,也许,也许以后我还会找你们把它要回来。”
  夫妇二人笑着回答,让他一切放心。
  丛尚接到詹允贺的电话时有些意外,从电话中听起来对方没什么异常,不过声音倒是异常的沙哑。
  这几天跟阎琰鲜少联系,好像对方一直在办理父母出国的事情,而且公司事务缠身,他们也一直没怎么聚。
  来到约定的地点时,丛尚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靠窗边那个一直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的男人。
  “你来的挺早的吧?”丛尚走到沙发旁坐下,看到对方时也有些吃惊,面前的人竟然瘦的有些脱相。
  詹允贺惨淡的一笑,伸手叫来服务员:“你喝什么?咖啡?”
  “那就拿铁吧,”丛尚有些担忧的看着詹允贺,不由得身子朝前坐了坐,“你最近怎么瘦成这样?跟阎琰的事情闹得?”
  “不全是。”詹允贺搅着面前杯子中的液体,连说的话都显得过于简短。
  “那你今天找我来,为了什么事?”丛尚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天的谈话内容不会简单。
  果然,詹允贺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抬起头,原本水亮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情,我没有别人可以说,我也不想他误会我,只希望如果以后有他说起这些事情时,有个值得他相信的人能够替我解释。”
  丛尚认真的听着,问道:“你为什么不跟他当面说清楚?”
  “因为他不相信我,说了也没用。”詹允贺回道。
  “那你觉得你跟我说,我再转答他就相信了?”丛尚觉得有些可笑,可是却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已经变了味。
  “因为经过一些时间,我想他会相信别人陈诉的事实,总比现在听我说要有可信度。”詹允贺苍白的笑了笑,因为嗓子嘶哑,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
  丛尚皱起眉:“你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碍事,”詹允贺喝了几口咖啡,“下面我要说的话,无论你信不信,都希望你能听进去,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说,也希望你知道后先不要对别人说,如果有一天有人问你了,你再告诉那个人。”
  詹允贺跟丛尚见面之后便开车去逛了一大圈,从韦煜宁家离开后除了跟外界必要的联系外他都没开机,这些天也没去公司上班,还不知道公司里的人会不会觉得他无故旷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几年前阎琰和丛尚带他去的那家火锅城还在,他自己去了那里,点了一大桌的吃的,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沸腾的锅底出神。
  “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您一筷子都没动过。”服务员好奇的过来,以为是自家店里的食品质量出了问题。
  詹允贺抬起头笑了笑:“没事,我在等人,如果人没到,我就自己吃。”
  “那需要加汤么?”服务员在等到默许后拿着水壶倒入乳白色的汤汁。
  詹允贺回忆起在这家店的两次遭遇,心中如翻倒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感觉。
  奢华的办公室大门被敲响,坐在办公桌前正忙着看文件的男人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什么事?”
  “阎总,有一份您的快件。”周秘书将东西放在桌上退身出去。
  阎琰抬起头看了眼快件包,忙了一天,颈椎难免有些受不了。伸手拿过东西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型录影带和一张纸。:内容与你父母车祸有关。 
  他愣了下,快步的走到里间休息室的电视前将录影带□机器,等电视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后,他清楚的感受到心跳越来越快。
  脑子里有个东西瞬间的爆炸了,尤其是在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从沙发上起身消失在镜头范围时,还有影片停止后满屏的黑色,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去相信刚刚影片中发生的一切的真实性。
  詹允贺说自己是野种,那他口中那个什么见与不见的大儿子,难道说的就是他以前的那个男人韦煜宁么?!
  阎琰几乎是浑身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过往的种种在脑海中慢慢的拼凑起来,詹允贺是韦家的私生子?那么从韦震南口中听到的那些话,潜在的含义就是詹允贺早就知道跟韦煜宁的关系,所以还要去接近他,是为了报复么?
  几乎是恍惚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疯狂的拨打那个号码,却再也打不通。
  匆忙的离开了办公室,周秘书担忧的跟在其身后问:“阎总这是要去哪儿?下午三点半的会议……”
  “我一会儿就回来。”阎琰说完进了电梯。
  白色的轿车没有停在楼下,等拿着刚刚在办公室翻出的钥匙打开那个破旧的大门时,屋内虽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却嗅不到本属于那个人的气息,丝毫没有。
  “詹允贺?”阎琰走进屋子,房间的一切都跟自己之前来时一样,只是房间内原来放在窗台边的宠物箱不见了,床铺铺的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其实,他早就不生气了,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先开口去休战。他这些天也没睡好,闭上眼全是詹允贺那天来找自己站在车前等他出来的场景,还有那人最后说的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他有些后悔,那天怎么就让詹允贺那么走了,而自己竟然没有追上去,那个落寞的背影,竟然挥散不去。
  但是他还是断定詹允贺没有离开,气急败坏的让周秘书查到了其所在办事处的地址,等找上门提出来意后,倒是那个中年负责人先气愤的不得了。
  “小詹太不像话了,这么多天没来上班连个电话都没有,这人就这么消失了?”
  阎琰心中一紧,离开时又连续拨了几次对方的号码,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蔓延到了全身。
  詹允贺就这么消失了,无声无息的,再一次的消失在了一些人的生命中。
  【我不想再坚持,生命中似乎唯一牵扯着的线,被硬生生的扯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失踪伤了神

  阎琰在找人,一个他闭口不谈却也能很容易的被发现,那是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送父母去机场的当天,阎跃东坐在轮椅上对儿子说:“生意上的事,多多跟前辈们学习,但是万事也要小心。”
  蓝玉娟在一旁抹着眼泪,不住的嘱咐儿子工作不忙了就过去陪陪他们。
  “阿凤啊,少爷你可得照顾好了。”凤姨在阎家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阎琰长大的。
  给父母送上飞机,阎琰上车先把凤姨送回了自己市郊的别墅。现在父母不在,他也懒得回老房子,更何况,心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期待,只要在这里住,那个人如果哪天偷偷的回来了,会不会再次过来看看自己?
  魏雪茹自然也知道阎琰在找人的事,她跟丛尚谈过这件事,可是对方也很明显的有所隐瞒,最后苦口婆心的劝她:“你们可能就是有缘无分,不然为什么在一起那么多年,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阎琰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话说的残忍却也是事实,魏雪茹没找人去闹,只是在午夜时分喝的醉醺醺的给对方打电话,小声的哭着,一遍一遍的说:“你真不爱我了么?那人比我好么?”
  阎琰无心再跟她纠缠不清,更何况现在他已经被詹允贺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了,那个人一定是带着遗憾离开,连最后可以回忆起的快乐点滴都少之又少。
  他养成了个习惯,下班如果没有必要的应酬,他推掉了一切跟朋友厮混的局儿,开着车来到那栋老旧的住宅,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等着对方回来,几乎每天都到了午夜才离开。
  詹允贺家的水电费他都叫人按时交纳,他害怕哪天对方回来了,又像是那时一样被掐断了水电造成不便。
  冰箱里,阎琰这个几乎不做家务活的大少爷,隔三差五的就去超市买一袋子东西,然后把堆在里面之前买的快要坏掉的食材都扔掉,换上新的,然后再买,再扔掉。
  他的心中,更多的是愧疚,他无法兑现的是自己曾经的那些承诺,甚至不知道对方这辈子在自己老去之前还会不会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
  丛尚在酒吧找到正喝闷酒的男人,抬手跟熟络的老板打了个无声的招呼,静静的坐到了旁边。
  “还没消息吗?”丛尚从坐下来到开口的几分钟里,身边的男人连头都没抬一下。
  给自己倒了半杯,丛尚拿起杯子朝对方的碰了下,“也许他不让别人找到他,更是他希望的。”
  阎琰哼了一声,仰头喝掉了杯中剩下的酒。
  “你说,他会不会恨我?”
  丛尚看着好友,沉默了片刻才说:“他临走之前找过我。”
  阎琰转过头,皱起眉:“找你?什么时候?”
  “就是你说找不到他的两三天前,他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见面,在一家咖啡厅。”丛尚说完话时,阎琰已经坐直了身子。
  “他找你说了什么?是我的事么?他有提到我么?”男人情绪有些激动,抓住好友的胳膊捏的人生疼。
  “他说了很多家里的事,还有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他说如果有一天你问了,就告诉你,说你不相信他,总得有个你相信的人告诉你,所以选择了我。”丛尚叹了口气,抽了根烟放在嘴里点燃。
  阎琰冷静下来,示意对方继续。
  “他是韦震南的私生子,对方也因为家庭的原因没承认他,不过倒是给过他一些钱。跟他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就是韦震南的独苗,他那时候是为了报复才跟韦震南那个儿子在一起的,还把人给吓出心脏病了,不过那男的还不知道詹允贺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丛尚吸了口烟,深深的看了眼旁边沉默不语的男人,继续说:“所以,他那时候自杀,可能也跟韦震南对他施压有关。后来你也知道,他回来了,为了你,你父母出了那档子事儿,他担心你,就又趁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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