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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之诺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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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张正鸣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大大方方地拍了谭文言的肩膀一下,“兄弟,下周的篮球赛,别忘记了啊!”
“好,下周见。”
☆、第四章
兄弟两人回到家,一个两室一厅六十几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两个人住已经足够。这间房子原来的主人本来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太太,后来老太太的女儿要接她去国外居住,那个老太太也就低价把这房子买给了谭家兄弟两人。
虽然这家屋子里并没有女主人,但是房子里的东西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每个房间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回家了,哥累吗,我去给你做饭。。。。。。”谭文言刚要进厨房,却被谭文诺拉住了,一把按在沙发上,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觉得累的人应该是你,还是我去做饭吧。”谭文诺一边说一边走去厨房。
“可是。。。。。。”
“难道你不想吃哥哥做的饭?”谭文诺回头,微笑道。
“怎么可能,哥哥做的饭菜可是大师级别的。”谭文言连忙说。
“那你就坐在这等我。”谭文诺走向了厨房。
“好!”
几个菜,两个人,一个家。
和家人一起吃饭、散步、看电视,简单而平静的生活,对于平常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对于这几年的谭文诺来说,这却只是一种奢望。
他只是二十刚出头的年龄,正是青年人朝气蓬勃,想要有一番作为的时候。但是此时的他,却对那些所谓的成功和赞誉不抱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他想要的,就只是这样简单的生活。所谓人不老,心却已老,大概就是这样。
他只想拥有现在拥有的一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值新闻联播,电视屏幕上,一个女记者站在一幢白色的建筑物前,她的后方里里外外围着好几层警车,闪光灯不停地闪耀着,女记者面色严肃,口中缓缓说道:“大家好,我是XX社的记者,现在正在受害人家的别墅之外。据悉,这已经本月第三起‘医生杀手”连环杀人案件。这次的受害人叫做YY,二十四岁,职业是医生,是一名住在单身公寓的男子。他被杀于自家的宅院之中,腹部被残忍地抛开了,鲜血淋淋,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从事医学职业人的受害案件。。。。。。这次的凶手惨无人道地残害生命,警方高度重视,已经立案调查。。。。。。。”
“哥,你在看什么?”谭文言洗了澡从浴室出来,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坐在了沙发上,和谭文诺并肩坐在一起。
“新闻。”谭文诺回头看了一眼弟弟,然后视线又回到了电视上。
“这不是春云路吗。又是那个什么‘医生杀手’?”谭文言随便看了一眼电视,把头靠在沙发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
“春云路?”
“对,离我们家很近的,就隔着两条街,走路也就十几分钟。”
“是吗?”谭文诺若有所思。
“又有人死了?”谭文言皱着眉头,“说起来那个凶手也够残忍的,前两个死者都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人都是死在自家的房子里面,屋子里没有任何外人入侵的痕迹。腹部都被捅了十几刀,肠子和内脏器官被弄得血淋淋的,身体内部丧失大量血液,皮肤呈现出一种失血症的惨白,而且受害的对象都是医生或者是从事医学专业的人,外面的人也都称呼这个凶手为‘医生杀手’。”
“言言,你怎么这么清楚?”谭文诺看着弟弟,一字一句地问。
谭文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微微一笑道:“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警察局实习,而之前的两起案件,我都有参与过验尸。”
“之前倒是有听你说过在警察局法医室实习,不过,那似乎是去年的事?”
“恩,实习期间被警察局法医室的吴教授看中,所以现在也一直在帮他的忙。”谭文言笑道,然后关了电视,问,“哥,天色也晚了,要休息么?”
见到谭文诺低着头沉默,眉头似乎微微皱了一下,谭文言疑道:“哥哥,怎么了?”
谭文诺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弟弟,他深黑如墨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那张与自己有□分相似的容颜,轻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感觉有些不安。”
“不安?”谭文言不解。
“关于刚才的那件案子。”谭文诺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那个‘医生杀手’在选定受害者的时候,有固定的年龄和职业,年轻英俊男子,单身,从事医学类相关的专业,而且他的作案手法极度残忍,但是却又鲜少留下证据,证明这个人十分精明、智商高。而且,他最后作案的地点离我们家很近,这类的凶手隐藏在附近住宅的可能性很高。。。。。。”
“哥。你在担心我?”谭文言反问,然后微微一笑,“你刚才说的符合那些条件的人在A市,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就算我的确符合其中一些条件,但是遇到那个凶手的可能性可是微乎其微。”
谭文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于是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言言,总之,你自己多小心。”
谭文言微笑着点头,突然问道:“哥,不如明天陪我去上课吧!不然你一个人在家呆着我也不怎么放心。。。。。。”
“好。”
☆、第五章
次日,清晨。
由于前一天两人聊得太久,导致第二天差点迟到,两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距离上课铃声打响也只有不到一分钟了。
兄弟两人从后门进了教室门,在倒数第四排坐了下来。
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旁边就传来了张跃鸣大呼小叫的声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来得比我还晚,我本来还指望着你给我占个前排的坐呢。还有。。。。。。你们兄弟两的感情也不用这么好吧,来上个课都要在一块儿。”
“糟了,忘记件事儿了。”谭文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回头,“跃鸣,帮我照顾一下我哥,我下去买早点。”
“大哥,快上课了,你上完课在去买,成不。”张跃鸣无奈地说。
“我哥有胃病,不吃早点不行,我这就下去。”
“言言,等。。。。。。”谭文诺另一个等字还没说出口,就见谭文言从后门冲了出去。
“叮铃铃”上课的铃声也在此时敲响了。
没过多久,一个踩着高跟鞋,穿着浅红色连衣裙,带着无框眼镜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她身材婀娜、面容娇美,看起来很年轻,一副无框眼镜让她有一种女强人的干练和精明,她走上讲台,打开了幻灯片,随手翻开书:“同学们,一个星期没见了,上节课的内容你们还记得多少。。。。。。”说完之后,女老师扫视了一眼坐在下面沉默的同学,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用手一指坐在前排的一个同学,“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人脑的组成。”
“人脑是由延髓、脑桥、中脑、小脑、间脑和端脑等6个部分组成的。”站起来的同学回答说。
“那脑死亡的定义呢?”女老师接着问。
“老师,我们还没有学到那里。。。。。。”站着的学生结结巴巴地回答。
“好,你先坐下。”女老师又点了一个同学,“你来回答。”
“老师,我也不知道。”另一个同学低着头说。
她又接连着点了几个同学,但是并没有一个说出来的。
“谭文言,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女老师突然说。
“怎么办?文言还没有回来。。。。。。”张跃鸣小声地和谭文诺嘀咕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谭文诺却从座位上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声音不紧不慢地回答说:“一个人的脑干遭受无法还原的伤害时,脑干就会永久性完全丧失,以致呼吸功能不可逆的丧失。随后,身体的其他器官和组织也会因为没有氧气供应,而逐渐丧失功能,就是脑死亡的。根据卫生部脑死亡法起草小组的最新标准是:深昏迷,脑干反射全部消失,无自主呼吸瞳孔放大或固定,脑电波消失。在首次确诊后,观察12个小时无变化,方可确认脑死亡。”
“那世界上第一个脑死亡的标准呢?”女老师接着问。
“1966年美国提出脑死亡是临床死亡的标志。在1968年在第22届世界医学大会上,美国哈佛医学院脑死亡定义审查特别委员会提出了“脑功能不可逆性丧失”作为新的死亡标准,并制定了世界上第一个脑死亡诊断标准:1。不可逆的深度昏迷;2。自发呼吸停止;3。脑干反射消失;4。脑电波消失。凡符合以上标准,并在24小时或72小时内反复测试,多次检查,结果无变化,即可宣告死亡。但需排除体温过低或刚服用过巴比妥类及其他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剂两种情况。”
“对,回答得很好。”女老师投给他赞许的目光,然后又扫视了一眼全班同学,严肃地说,“没学过的东西就可以不知道吗?你们来这里学习不是为了应付老师和考试的,而是要真正学习到知识。。。。。。”
“报告。”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全班的目光停留在了门口。
“!!!”
女老师眨了好几下眼睛,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谭文言,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回答问题还没有坐下的谭文诺,甚至还想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看看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全班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沸腾了。
“咳咳”女老师咳嗽了好几声,才让整个班级安静了一些,她脸上的表情复杂得难形容,说出来的话让众人大跌眼镜,“你和他谁是克隆谁是真身?”
“。。。。。。”全体无语。
事后,经过一些调查了解的张跃鸣如此说:“我一直觉得你弟在这个学校是个传奇,同时学习两个毫无关系的专业,经济学和法医学。还没有正式毕业,就在警察局实习,并且自己进行一些投资,可以买车买房,被人称作潜力股中的潜力股。没想到你更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十九岁不到就是我们学校医学博士研究生,现在又考上了全国心理咨询师。。。。。。”
“言言的出色是因为他自己的努力,而我的话,根本没什么。”谭文诺淡淡地回答,连眼神也十分平淡,似乎并不觉得那些所谓的“成就”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张跃鸣的嘴角抽了抽,对着谭文言说:“和你们这样天才兄弟相处,我真是压力山大。你知不知道这样说,可是全体学生的公敌,是。。。。。。”
“跃鸣,你不是说回家还有事吗?”谭文言适时打断了张跃鸣的滔滔不绝。
“哦,对。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先走了。拜!”
“明天见!”谭文言和张跃鸣挥了一下手。
“你这个朋友不错。”谭文诺突然道说。
“你说跃鸣?”
“对,虽然只相处了几天,但是我看得出他是个重情义、性子豪爽、不拘小节,是个会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不过,他的性子比较急,容易冲动,所以有时也容易惹事。还有,我想问你一句,他的父母,或许说他的父亲,是不是社会地位比较特殊,平日里对他管束十分严厉,让他带着一点叛逆的性格,但是却又不得不遵从。”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因为他很少和我提起他父母的情况,所以我也并不知晓。”
两人刚走到学校门口,一个人把谭文言叫住了:“小谭,你的信。”守门的老大爷把一封信替給了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和蔼可亲,然后还调侃般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又是哪家漂亮姑娘写给你的。”
“。。。。。。”
谭文言无奈地接过了信来,在谭文诺探寻的目光中打开了信封,那是一张白色的绘有白色兰花的信纸,上面也只有一行打印的红色字体。
谭文言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他随手把那封信塞进了包里,随口道:“不知道是什么无聊的人写来的,大概是谁的恶作剧吧!”
谭文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语气深沉:“希望真的只是恶作剧。。。。。。”
在那张白色的信纸上,只写了一行字:“亲爱的,我一直在黑暗中看着你。。。。。。”
“哥,你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饭!”谭文言马上转移了话题。
“。。。。。。好。”
☆、第六章
——选自谭文诺的日记
四月十五日天气晴
我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的,梦里的我身处于一个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光亮,我在房间里摸索着,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回响着,突然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镜子,我站在镜子里注视着自己的面容,不,那不是我。
镜子里的言言正在微笑地看着我,我也试着对他微笑,然后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一下他的脸庞。但是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脸孔,他的眼睛里突然流出了血来,红色的血痕留在白皙的脸上,显得十分刺目,他脸上的血越来越多,连他身上也有无数道伤口裂开,刺目而狰狞。
我惊慌地伸出手去,试图擦去他脸上的血痕,但是指尖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镜子表面,手指刚碰到镜子的瞬间,它就碎成了千万片碎片,就像是言言的身体在一瞬间像镜子一般地破碎了。
“言言!”我喊着他的名字醒过来,发现那只是一个噩梦。
没有黑暗的房间,更没有诡异的景象。我身处在自己的房间之中,窗帘微微露出了一角,几缕阳光洒了进来,我站起来,把窗帘整个拉开,大片大片灿烂的阳光从外面倾泄进来。太强烈的阳光让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我走出了房门,并没有看见言言的身影,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是早上十点,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是言言端正的字体:“哥,我有事去一趟警局法医室,晚上可能也不回来了,冰箱里有吃的,你记得弄着吃,可别忘记了!!!”
我看着纸条后面画着的那张笑脸,弯了一下嘴角,然后发现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就去厨房里弄吃的了。
安静而无聊的一天,我坐在房间里看了一上午书,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我放下了手里的书,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上往来的行人,眉头却不曾舒展开来。
不安,有些隐隐的不安,我不知道这种不安源自那里,但是这种不安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回想起早上的那个噩梦,脑海中浮现出了梦中的一情一景,似乎历历在目,那种犹如真实发生过的感觉,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紧张和不安。
“碰碰碰——”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去。
打开门去,发现外面并没有人。不过门口的信箱里插着一份今早的报纸,我看了一眼信箱,转身去屋里拿了钥匙出来,打开来看,里面的信有十几封,大多是推销商品的广告,也有几封一看那些漂亮的封面和信封上清秀的字体,就知道是被言言迷得晕头转向的女生。我把信封全部拿出来,清理了一下信箱,发现最里面还有一封信,熟悉的绘有白色兰花的信封。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把其余的信封放在言言的抽屉里,打开了那唯一一封信件。
依旧是熟悉的红色的字体——亲爱的,我一直都在思念你,思念到想要把你放在我的身体里。。。。。。
我握紧了那封信,眉头微皱——我突然知道这种不安感来自于哪里。
言言闪烁的眼神,家里被拔了的电话线,被整理过的房间。。。。。。虽然我和言言性格完全不同,但是双胞胎之间总会有一些共通之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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