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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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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云轻抚折翎面庞,将适才做的事细细梳捋了一遍,觉得毫无差错,遂起身将床头所挂金灯点亮,附身道:「廿三郎,金灯我已挂好。那夜江中绣船之上,我初经人事,未能尽意服侍。今日,就让我好好弥补。」言罢,悉悉索索为折翎宽了衣物,又将自己脱个精光,俏生生立在床榻边上。
  此时天已微明,雷收雨歇。屋内烛火不红,金灯难灿。巧云独立,面粉唇朱、胴体嫩肤、椒乳蛮腰、背腿无暇,犹若初破茧之蝶,美不胜收。折翎裸身僵卧,目不能视、耳畔无声,却有一袭淡淡香气飘进鼻腔,氤氲不散。俄顷,折翎觉一对带着湿糯的冰冷唇瓣印上己唇,蜻蜓点水般沾了沾,接着便有呵气如兰,一条丁香小舌深入口中搅动自己舌尖。鼻尖摩擦、津液交互、气转娇喘。未几,唇分,香舌化作游鱼,自耳珠,经肩颈、前胸、小腹,直往下舔舐。受此刺激挑逗,身子虽是处处不能动,却难阻胯下阳物缓缓挺直。
  巧云见折翎金杵耸立,想起江南游历时他多次恳求却终未得偿所愿之事。思及此刻不从,再无他时,遂羞面俯身,以檀口相就,将那条自浓密毛发间颤巍巍隆起的杵儿纳在唇间、尽意吞吐。初时,尚可连根含入,但只数息,便连半条亦不能容下,反被其抵在喉头,呛得作呕。使柔荑握住套弄,待胸腑平复,又使舌尖在金杵头上婉转,一阵深吞浅啜,将窄缝中渗出的腥味汁液,吃了个干干净净。鼻尖喉头那浓浓的男子气息,浮蕴不去,使己身芳草之下、丰腴之中,化作一片泥泞。
  折翎觉阳具自冰冷转为火热,茎身上麻痒如有众蚁往复攀爬,阵阵快意汇入丹田。四肢百骸中仿佛有滚滚热浪,皆往小腹处流聚。片刻,自那昂首处始,僵直渐解,指端竟可微动。试着缓启双目,却仍不得如愿。
  巧云见折翎肩臂不动,十指却在颤动;闭目难开,眼珠却是飞转,知药性减退,不久将醒。遂深吸口气,低低呼了声「廿三郎」,跨坐在他身上。手扶怒龙,略沾了些山间溪水,将它送入洞中。缓缓晃了晃腰臀,只觉得酸胀难耐,不由自主地发了声甜腻呻吟,身子起伏,将龙头直送花心。一时间,波涛翻涌、纤腰频舞、翘臀抖转、满室春情。数百个进出后,娇吟一声,泄了身子,瘫坐在折翎身上。
  折翎周身气力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恢复,自阳具被巧云纳入粉蚌之后,茎身坚硬若铁,龙口处似有丝丝热流滑入,丹田之中生出一缕阴柔之气,将本来的真气密密缠绕起来。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畅爽无比。又过一刻,那缕阴柔之气渐渐融进了折翎丹田真气之中,牵引着在体内转了个周天,而后便在肺脉之中不断往来徘徊,一点点将伤损医复。
  折翎虽知巧云所行于己有益,但既不知巧云何处习得此等功法,又不知此法是否会令其自伤,心中甚是难安。暗暗将身上所聚微力凝在眉下掌端,瞠目起手,一把按在巧云跨间。只觉得手心发烫,定睛看巧云全身泛着淡淡红光,就连双目也是赤红。不由大惊失色,喉头一紧道:「云儿你」
  巧云适才泄身之后,恐真元外泄,忙运起长姊舞蝶所传之法与折翎再行房事。相交处自热转冷,复做滚烫,阴阳交合,无隙无间。此时见折翎醒转,嫣然一笑,若海棠初醉,面上眸中透着说不尽的平安喜乐;动作不停,如同骑在匹烈马上一般,空中长发飞散、双颊红润如花,整个身子发散着道不出的媚惑妖娆。
  折翎望着巧云双眼,自己眼神渐渐迷乱,陶醉其中难以自已,渐渐不知身处何地、今夕何夕。或是良久,亦或转瞬,折翎体内真气若江河入海般重归丹田,肺脉伤情尽复。正恍惚间,忽有一片温热扑面洒至。折翎醒神,只觉得鼻中淡香骤减,取而代之的是血气腥膻。大惊下抬眼去看,只见巧云七窍流血,正软软倒下。
  折翎跃起将巧云搂在怀中,只觉五内俱焚,大喊道:「云儿!怎会如此?为何如此?」
  巧云瘫软在折翎怀中,平静微笑道:「廿三郎,我服了剧毒,生机已尽。你莫出声,且听我讲。」
  折翎眼红心碎,连呼「为何、为何」,不迭点头。
  巧云艰难喘息几下,续道:「本以为能当面对你说明一切,但最终还是难成。我已将所有事情书为一信,待我死后便会有人送至。孟门、诸葛砦、花溪峡外宋人、金人因何而至此地及我心中一切,俱在信中廿三郎,但齐心守砦御敌,切莫为难我砦中门人!」
  折翎趁巧云说话,将手按在她背上的至阳、命门两穴,欲以真气为她疗伤续命。不料真气所至,穴移脉碎,竟是无可进处。不由心间绞痛,双泪长流。
  巧云见折翎流泪,欲伸手为其擦拭却因无力而不能。遂自嘲一笑续道:「廿三郎莫悲!我这一生所为,除许身于你外,皆非自己情愿。生,恐永陷愁结欺瞒而不能自处。如今一死,家国大梦再与我无干,倒是轻松写意。只是,我这心中却怎也舍不得你」说到此处,口中又涌出一口黑血。
  折翎只觉怀中人呼气越发火热,可身子却冷如冰冻,知其随时弃世,于是也不管有无用处,径自把体内真气催到极致,将巧云罩在其中,希冀能多留她哪怕半刻一时。
  巧云一口血吐出,只觉双眼难开、疲累欲睡。混乱迷目中呢喃道:「廿三郎,那酸浆中有毒,永远不要再喝箭营之中,有我有我孟门门徒晓月与娜娜,皆不可信娜娜娜娜她」吸一口气,再无动静,香魂一缕,散去无踪。
  折翎不言不语、不挪不动,如一尊石像般凝视着怀中的巧云。毫无表情的脸上空余两道泪痕,眼中却再无热泪涌出,只有雄浑的真气仍在源源不绝的往巧云的身子上扑过去。巧云已死,真气滑过她的身子往四边发散,将床帐与金灯打得摇摆晃动,如同二人仍是在秦淮舟中那般,赤身围衾相依相偎,于天微明时看双燕衔泥。
  东方红日初升,温暖光束将林间云雾映做缕缕红纱,层层叠叠笼罩在坪中苍翠之上;远近高低,传来鸣鸟振翅、窜兽折枝之声。砦子三坪二十余层台之中,皆有衣白之人鱼贯而出,各成队伍往折翎巧云所在中坪聚集。两刻之后,屋外已是密密站满了人众,皆缄口不言。王砦主与两名男子站在最前,正对房门,满脸肃穆。王砦主身后,约有百五十众,俱是青壮。立他左首那人年过五旬,身高五尺,五短身材,面庞黝黑。无论气质样貌,均是田间地头常见老农。他身后只立了五人,个个气质与他相仿。右首那人是个年轻后生,浓眉白面,望之可喜。他身后所立人数最多,却是非妇即幼、非老即残。
  安鸿早就携魏庆、晏虎、高诵候在坪口,待王砦主上坪便来到折翎门前,背房面众站定。白衣砦众排班列位之时,虽无人说话,但脚步声亦是颇为嘈杂。待一切清靖后,折翎房中的布幔吹动之声便凸显在安鸿耳中。
  安鸿闻声,面色一凛,纵身撞破房门便冲进屋中。魏庆反应稍慢,正欲紧跟冲入,却听屋内安鸿一声断喝:「你三人守在门外,切莫进来!」
  魏庆倏地止步,转身与险些撞在自己背上的晏虎高诵一同把住门口。动作才定,就见王砦主和身边两男子面色一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接着,场间白衣砦众俱跪倒叩首,山呼道:「恭送二公主!」
  箭营三人骇了一跳,虽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却也隐隐觉得不好。侧身避让大礼时放眼去看,只见砦人皆悲,痛哭流涕者颇众。那一声山呼更是亦庄亦恸。
  屋内,安鸿见床上二人赤裸相偎。巧云不动,折翎真气外泄、已近枯竭。分别唤了二人几声,却无丝毫动静。不敢大意,将掌抵在折翎后心,柔发内力入折翎经脉,探至透体出处发力一震。折翎身子一跳,哼了一声,瞑目向后便倒。安鸿闪身将他让倒在床上,急扯了锦被为巧云遮羞。再伸手去探巧云鼻息,心中便如触手处那般一凉。怀了戚戚伤悲长叹口气,强收情绪将折翎扶起坐正,以真气助他周天流转、回复气力。
  良久,折翎体内真气回复、已可自行运转,神智亦稍复,遂缓缓睁眼道:「二弟,有劳了。」
  安鸿听他语气平静,毫无波折,担心道:「大哥保重身体!嫂嫂嫂嫂之事,尚请节哀。强敌在外,砦中一切还需依仗大哥!」
  折翎侧头直直看着巧云,抓住她露在被外的冰冷双手道:「帮我请王砦主和风先生去议事厅。」
  安鸿错愕,继而恍然黯色道:「砦众数百皆已聚在大哥房外。昨夜嫂嫂来寻我时,吩咐了我今早请风先生一同来见大哥。我遍寻风先生不到,这才带了魏庆、高诵和晏虎来大哥房前听调。不料嫂嫂她」
  折翎默然,只是平静地看着巧云尸身。半响方道:「二弟先出去安抚砦众,我随后便至。」
  安鸿点点头转身,行了几步转回道:「适才我闯门时,王砦主及众砦丁好似已知晓嫂嫂死讯,并山呼了声二公主。大哥恐要留意应付!」
  折翎姿势依旧,心中想起昨夜巧云所唱那句「妾自助力镇三坪」,静寂若死的心忽地猛跳了几下,全身血气都跟着心跳颤抖翻涌,五关四肢俱僵麻不能动。良久,方缓缓平复道:「云儿昨夜已告诉我了。」安鸿诧眼看了看折翎,跪地咚咚向巧云的尸身磕了四个响头,再不多说,转身离去。
  屋外数百衣白之人依旧长跪,见安鸿独出,面色凄然,遂悲声又起。良久,折翎怀抱巧云,整衣而出。最近的王砦主及那两名男子见到二人,匍匐于地,泣下沾襟,身后数百人瞬时悲如雷动。魏庆晏虎见状,亦是伤悲。高诵更是痛哭流涕。折翎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径直走到台阶之下、耳房一角,跪在地上用手一捧一捧的挖起土来。
  安鸿和箭营三人抢前欲相助,被折翎挥手制止,只得站在一旁默默垂泪。王砦主及麾下众人停了哭泣,只长跪不动看着折翎动作,眼中晶莹闪烁。又顿饭工夫,事毕。折翎在巧云额上深深一吻,捧其面道:「云儿,你暂且歇息。此间事了,我便在此常住陪你,你我二人再不分离!只可惜,不能带你去峨嵋了!」言罢,便欲将巧云尸身掩埋。
  此时,一旁长跪的王砦主忽道:「禀将军,二公主是服用魍魉涎而亡,死后面容如生,身子淡香常在、经年不腐,暂时不必掩埋。二公主遗命小人,若将军不提峨眉事,便任由将军将她埋葬;若将军提及,则让小人提醒将军此节,以便与将军同赴峨眉。」
  折翎闻言一怔,继而作喜,再转横眉。将巧云缓缓放好,霍地起身,怒道:「你既知道云儿寻死,为何不加以阻止?」
  王砦主恭谨行礼,悲声道:「回将军,小人年长二公主十七岁,看着她在此砦中出生长大。二公主自幼待下人宽厚,我与她虽份属主仆,却是情同叔侄。昨夜公主对小人作遗命之时,小人也曾死死劝阻公主。怎奈公主既难放弃家国,更难放弃将军,为全将军志向与我等忠义,死志已决。在寻我前,便已服下魍魉涎。此药乃我孟门独门秘药,服之无解。小人见此状,只得奉令。小人无能小人无能」
  王砦主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折翎见他额头青肿,痛悔满面,知他所言属实。想到巧云如此决绝,恐多半是为自己优柔逼迫,心头一酸,险些流泪。深吸口气强抑酸楚道:「砦主请起。」
  王砦主给巧云尸身磕了头,方从地上爬起。他身后白衣人众依例磕头后,也全都站起。王砦主向折翎行礼道:「将军,小人姓王,单名一个锦字。因公主及门中长老常不在砦中,故而以堂主位分暂代砦务,并非什么砦主。今后,王锦愿为将军帐下一走卒,与砦中弟兄一同随将军守砦抗金。砦主这个称呼,还请将军免去,直接呼我姓名便是!」
  折翎闻此言,心中又浮起巧云昨夜音貌,一时倒是悲大于喜。回望巧云、神有不属,呢喃出声:「云儿孟门究竟是一个什么门派?竟有如此嗯」
  王锦见不到折翎面貌,以为他在向自己询问,怔了怔方道:「我等幼年入孟门时便发过毒誓,不可向外人透露孟门来龙去脉。还望将军万勿怪罪!」
  折翎不知所以的「唔」了一声,王锦还道折翎不满此答,遂诚挚道:「昨夜二公主曾言,关于孟门及此砦之事,她自会安排使将军知晓,无需我等破誓,请将军耐心等候。至于我等随将军抗金御敌之坚决,还请将军放心信任。我等虽是虽是但毕竟是华夏一统,非胡夷族类,怎甘心为金人走狗,葬送我华夏大好河山!当年老门主尚在之时,多次拒了西夏胡贼内外交攻之议。后老门主丧,三位公主尚未成年。我门内左使主事,右使辅之。谁料左使一改老门主之风,竟转与胡贼合作,先合西夏吐蕃攻陕西,后联明教菜魔乱江南,今又引金人入中原。我砦中门人,自右使以下多有不满。怒而敢言者,皆被诛杀。三公主年幼,长公主与左使一心,唯二公主秉承老门主之念,屡因大义所在与左使相争。故我孟门中人,多奉二公主为正朔。昨夜二公主号令全砦,愿御金者留,不愿者走。去者仅三十余,而砦外小营中归砦者逾五十。今日在此聚集,先为送二公主,后为尊二公主遗命、听将军调遣!」
  折翎耳渐聪、神渐明,追问道:「既如此,你门中左右二使今在何处?」
  王锦道:「将军宽心,二使不在砦中久矣!我所言旧事已近破誓,不敢再说。还请将军相信我等御敌守砦之心!」
  折翎拍了拍王锦肩头,见王锦身边两人皆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白面后生眼中更是充满愤怒。遂问道:「这二位是何人?」
  王锦恍然,一指面黑年长者道:「此乃我孟门专责刺探之人,姓赵名破。昨夜自小营归砦,因此尚未与将军相见。」
  赵破对折翎憨憨一笑、抱拳为礼,便又回复了悲痛样子。他身后的五人随其行礼,动作整齐划一。
  折翎回礼,王锦又指白面后生道:「此乃我孟门专责粮草军械之人,姓李名豫。此前因砦中事需对将军隐瞒,故不曾为将军引见。」
  李豫怒目瞪着折翎,切齿道:「御金之际,砦中军械粮草事我会全力助你。且待击退金人,我定来寻你为二公主报仇!」
  折翎闻言心头一绞,毫不犹豫道:「如此甚好!我亦舍不得云儿孤独!」
  李豫微愕,继而转头,从鼻孔中发出重重一哼。折翎也不理会,反回头对箭营三人问道:「云儿说,箭营中亦有孟门之人。那人可在你们三个中么?」
  魏庆晏虎茫然,居中高诵向前两步跪倒道:「将军恕罪!属下先被门中左使派至方腊身边监视,后将军与韩五爷生擒方腊,又奉命借机追随将军身边。」语罢一把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左胸。胸前刺着斑红一花,花瓣六出,如锦若绣。
  折翎回望王锦。王锦亦扯衣露出左胸,胸前亦是一团锦绣,与高诵如出一辙。折翎轻轻点了几下头,余光尽处,看见克里斯蒂娜面中带恨站在己房门前。晓月在胡女身后不远对着巧云方向磕头,一张俏脸上涕泗横流。折翎记起巧云临终所言,心头不由疑恨皆生。
  高诵见折翎不语,双眉紧蹙,遂向前膝行几步道:「高诵自知愧对将军教导信任!请将军随意处置,高诵皆是心甘!」
  折翎欲语,却听得锣声猛起,自远传来。王锦闻声回望,紧接便单膝跪倒大呼道:「我等皆愿奉二公主遗命,听将军号令,守砦御敌!」场间数百白衣,皆随其下拜呼喊,声震群山。
  折翎知铜锣响必有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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