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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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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尘现在恨不能将无念一掌给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岳麒麟:无念你来求我啊

☆、褚神医
  次晨,等在质子府门外接岳麒麟进宫的人并非无尘,却是无念。
  岳麒麟自认很不像话,虽比头天早起了些,却已然过了卯时。无念却极谄媚地道:“不碍的,其实是小的来迟,一会儿由小向王爷领罪便好。”
  无大人就等同于阎王跟前的鬼差,楚国的三品大员见了他皆要让三分,居然低声下气跑来接送她上下学,已经足够令人匪夷所思。
  岳麒麟浑身警惕,这小子前天做梦还在骂她,现在无事献殷勤所为哪般?
  **
  昨夜无念战战兢兢跪在卓皇叔跟前,倒是还算仗义,一力坦承那一桶冰凉透心的雪莲子全系他一人所食:“这种小孩吃食我万没想到您会待见,只想着浪费了怪可惜的”
  卓颂渊垂眸阅折子,半天才抬眼看他,让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折子格外多,无念随侍一旁,偷眼看自家王爷,总觉得他看上去一脸燥郁。为了点吃的不至于吧?
  一定是政务太过繁忙的缘故。
  朱笔批完的折子回头读一遍,又在红字上划了几道,重新写下一行。有几本折子大约写了什么讨骂的话,读得王爷神情很是不爽,干脆摔在了一旁,靠在椅背上闭目歇息。
  其中一本滑落到了地上,无念蹑足近前捡起,拂拭拂拭上头灰尘,想要搁回书案。
  卓颂渊忽问:“你怎么看?”
  无念不解,卓颂渊便指了指无念手上那本折子。
  无念忙道:“小的不敢”
  卓颂渊又敲了敲:“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不出来。”
  无念冷汗直流:“王爷不是真爱喝那冰糖雪莲子罢?”
  卓颂渊顿了顿,笑道:“想来是比不上你爱喝的。”无念委屈地揉肚子,卓颂渊却继而嘲他:“还得便宜卖乖?让你看你就看。”
  无念只好捧起那本折子翻看,看完又相继读了被卓颂渊摔在一旁的另外几本,有联名上疏的,有单独奏本的,无非老生长谈的两桩事:一劝摄政王早日纳妃;二谏皇上尽快禅位于摄政王。
  无念吓得再次跪倒:“王王爷,小的什么都没看到!”
  他偷眼看卓颂渊黑沉的脸,试探着回:“这这些七嘴八舌的佞臣,这头一桩是王爷您的家事,第二桩也是王爷的家事。”
  “你好好说。”
  无念将主子看了又看,极小心地道:“旁人只知您权倾天下,却不知您的辛劳全是为这楚国河山”
  “说人话。”
  无念猛拭汗:“王爷您这两天还好罢,我瞧毒发的情形比上月稍有缓解,小的都记着,这月前后共有四回?”
  卓颂渊缓声道:“五回,今晨”
  无念急问:“今晨?王爷怎么不说!可曾服过逢恩大师给您的药?这会儿觉得可好?”
  卓颂渊点头:“已经无事了。”
  无念哭丧着脸,细细观望王爷面色:“小的太粗心了,整整一天竟不曾觉察。说起来,那雪莲子是质子送给您败火的,逢恩大师也说王爷应多食清毒败火之物啊!我真不是故意喝光的。”
  卓颂渊嗤地一笑:“我将那雪莲子当饭吃,上天可能饶我不死?”
  无念真的哭了:“王爷您别死啊死的,逢恩大师不是说他那位云游师父或能救您?四海皆打听不到此人下落,逢恩大师说他多半人在燕国,咱们干脆上燕国求医去罢。”
  卓颂渊仿佛在听一句玩笑:“最迟也须待皇上亲政”
  无念一壁飙泪一壁猛擦:“那不是还要好多年?”那个肉包子还这般贪吃贪玩哭死了,万一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吃了你的东西。哭什么哭,我又不是快死了。”
  无念抽泣道:“您又说!我想起来了,质子府的厨子告诉我,这雪莲子生于苦寒之地,乃是清毒圣物。您早上喝过一碗,今日毒发还这般好气色,连我都骗过了。我真是该死!我不管了,明天就找燕质子开口要雪莲子去。”
  卓颂渊厉色扫了他一眼。
  无念连忙低头:“王爷您放心,小的有分寸,您这些年的情形我连无尘都是瞒着的。我就告诉质子,是王爷喜欢吃,吃了还想吃。”
  卓颂渊又横来一眼,笑骂:“打算毁我?”
  无念苦着脸:“他一个小孩子家,您怕什么毁不毁的。我说我馋,那岳麒麟会理我么?”
  无念本道王爷会呵斥着不让他去,不想卓颂渊只道:“求医之事万不可与外人道。”
  无念连连应着,卓颂渊已重集起那一摞折子:“让无尘连夜将这些折子送给丞相。”再提笔圈起折子上数个人名,“要丞相仔细过目。”
  说罢又自书柜中取出一本精装木册:“这册南华经乃是先帝手书,丞相曾经赞不绝口,让无尘一并带给丞相。”
  这册先帝唯一手书,王爷平素视若珍宝,此番送出的含义不言而喻,无念再次泪流满面:“王爷您不能这样,您一定会活得好好的,没人欺负得了皇上!”
  卓皇叔若无其事,又捡过一本折子来批:“去罢,不是肚子痛?再哭发你上西北赈旱灾去。”
  **
  现下无念扭扭捏捏夸:“太子昨日送去王府的冰糖雪莲子真乃人间极品,王爷喝了赞不绝口。这酷暑天,小的们得了赏赐喝了一碗,也纷纷觉得十分受用。”
  岳麒麟虽待这位无大人满心警惕,但在与人交往这回事上,她是一个很舍得下血本的人。
  不待无念扭捏完,岳麒麟已然很大方地答:“这有何难?难得皇叔肯赏脸,我这就让人多送一些过府去。”
  无念心头一松,他本来还备了好多说辞,想威逼利诱一番,好让这个小孩乖乖献出雪莲子。难道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质子这个毛孩固然有许多毛病,譬如当着王爷面告了他的黑状,譬如有私藏小姑娘裹胸布的奇特癖好现在看来眼色还是有的,出手亦很大气。
  喜望很是不忿,私底下气鼓鼓:“太子,这个人平日里狐假虎威得很,自打入楚,奴才们就没少瞧他的脸色。卓皇叔又不是那小皇上,哪里就会馋一碗冰汤,一定是这小子自己贪嘴。北疆的雪莲子何其名贵,一年才能产得几何,您何必对他如此大方!”
  岳麒麟根本不为所动:“死抠。去,一会儿你带个厨子将府上的雪莲子送一半去,教会王府的厨子怎么做。”
  喜望只得依言应了,心中极是不服:这个无念当自己是皇上么?贪嘴贪到我家太子头上来了。
  无念忧心主子身体,不顾卓皇叔的叮嘱,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声:“燕太子在燕之时,可曾听闻过一位名医,名唤褚良春?”
  喜望在旁多嘴:“褚良春这个名字好生熟悉不过仿佛有年头没听人提过了。”
  无念泪花闪闪,面容惊喜,岳麒麟却将喜望打发走了:“瞎耽误什么呢,还不快将雪莲子送去,孤要上学去了。”
  质子的侍从照例是进不得宫门的,故而喜望正好去王府送雪莲子。何况他想了半天什么也没能想起来,不过褚良春一定是在哪里听过的。
  无念一路惦记昨夜王爷说过的话,想着卓皇叔日夜操劳却已在筹谋托孤之事,不禁为自家主子伤怀不已。
  不想半道上岳麒麟忽命他下马上车,悄悄问他:“无大人方才何以问起褚良春?”
  无念本来红着眼睛,忽就淌下两行热泪来:“燕太子知道褚神医?”
  岳麒麟很懂故弄玄虚,同他只是抿唇一笑。
  无念跳起来:“您真的认识褚神医?”
  岳麒麟摊掌一伸,嘿嘿一笑:“无大人将那条裹胸布还给孤,孤说不定真能想起褚神医的下落来。”
  前天夜里无念做梦骂她,被她入了梦境察知,无念梦里头叨叨骂她小色鬼,八成在哪儿藏了个小娇客,早晚让皇叔查出那个燕国女细作。
  岳麒麟这才惊觉自己少了那么一条裹胸布。她暗以为此事不妙,女太子的身份此时此地绝不宜暴露。她本来正苦于不好开口,如今得了契机,少不得同这位捡了裹胸布的仁兄谈谈价码。
  无念战战兢兢:“您怎么知道的?”
  岳麒麟漫不经心地瞎编:“孤能掐会算,父皇在世时,素来唤孤小神通,你不知么?”
  “小的原先只是不明,太子来楚身边又未携女眷”
  岳麒麟手一摆,嬉皮笑脸:“孤可曾问过无大人,你找褚良春所为何事?”
  “呃”
  “孤有孤的风流账,无大人有无大人的无头债,放彼此一马岂不好?”
  无念支支吾吾:“只是”
  岳麒麟不以为意:“不打紧不打紧,孤也未必想得起褚良春的下落来。”
  无念急红了脸:“太子我求您了!”
  岳麒麟只管摊手要东西:“裹胸布。”
  这个小孩看似无害,果然是个恨人呢。无念被逼无奈,哭了:“那东西如今在王爷手里啊,小的慢慢想法替您弄出来,您就当帮我一个忙不成么?褚神医在哪儿?”
  岳麒麟尚未开口问,车窗的斜刺里忽地飞进数枚小黑影子,飕飕破空之声,听得出当为铁器,无念眼疾,将她人向后轻轻一拨,避开了。
  三支梅花镖牢牢钉在了车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  岳麒麟:皇叔别着急托孤啊,咱们还没谈恋爱呢
  皇叔:哼你会么?

☆、再遇刺
  岳麒麟气定神闲靠在车板上,自墙板上捏过三支梅花镖于手中把玩。
  无念拉上车帘,惊魂未定,连连问她:“太子您不妨事么?”
  岳麒麟嘻嘻笑:“不妨不妨,孤习惯得很。”
  无念吓疯了:“难道说您经常遇刺!”
  马车外的侍卫亦闻声赶来,探头问:“燕太子、无大人,二位安好否?方才好像有刺客。”
  无念深知此种消息最不宜声张。刺客隐蔽极好,通常很难抓获,到时候人抓不到,事却闹大传到了燕国,于楚国多有不利。
  他很快喝退了那两名侍卫:“哪有刺客!你找给我看哪里来的刺客!瞧你俩一惊一乍的样,没事倒被你们吓出点事情来,燕太子是被吓大的吗?”
  两侍卫心知也抓不到刺客交差,明明眼瞧岳麒麟把玩那三支镖,也只好默默忍气退了。
  岳麒麟将镖在无念眼前晃晃:“无大人信不信,孤还真就是被吓大的。”
  “您别这么说啊。”无念脑子里一味念着卓皇叔,重新同岳麒麟议起了价钱:“太子您看小的为了救您都舍了命,褚神医的踪迹”
  岳麒麟瞪起眼睛:“咦?又没有刺客,无大人为什么要救孤?”
  无念顿时飚泪:“小的服了,太子您太会装蒜了。您想想,您在楚国遇刺之事,声张出去对您对我们都不一定有利,反正一会儿王爷知道了必会严查的。刚才要不是我哎您真的吓死我了。”
  岳麒麟点头:“嗯,无大人此话有理,是孤让无大人受惊了。听闻珍珠蝉腿汤可压惊,无大人下午送孤回府时,记得进去喝一碗。”
  这是个什么东西!是人喝的么?
  无念眼泪鼻涕一把:“太子,您说话可要凭良心啊。”
  岳麒麟哭笑不得夺过无念手中一支镖,掀开车帘子,指着车前方窗外一家酒庄的招牌:“无大人见着庄字头上那个点了么?”
  她转腕一脱手,那支镖便赳赳飞了出去,真的直直钉在了那一个点上,马车一直都在行进,无念回首还想细看,那个酒庄已然远了。
  无念差点惊掉了下巴:“太子”
  岳麒麟撇嘴:“孤本想试一试今天能否一手一举夹住三枚镖的,托无大人的福,练不成啦。”
  无念气得七窍生烟,他草木皆兵吓个半死,敢情还阻了人燕太子练手?
  “太子,看在小的诚心诚意救您的份上,您就将褚良春的下落透露一二罢,寻医问药所为无非救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兜兜转转,又回到前头那票交易,岳麒麟伸手只想要一样东西:“裹胸布。”
  无念冥思苦想,其实也想不明白王爷私藏那玩意做什么。可那块布自从搁在了王爷书房,何以再也找不见了?
  岳麒麟着实有些害怕卓皇叔,此前听说东西落在了他的手里,并不敢硬取,不过吓唬无念一番。如今想着救人之事亦非小事,便实言以告:“褚神医这两年当是在西海云游采药。西海之地险极,走兽云集,寻常人等去了也是有去无回。无大人若是不急,待孤的人得了褚神医的新下落,第一时间知会你便是。切记不可在任何旁人面前问孤此事。”
  无念想起早间岳麒麟打发走喜望的情形,感激涕零地点了点头。
  **
  若说无念之前还对岳麒麟不大待见,经此一役,他倒是对这小孩有些服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燕太子不是什么池中物。
  卓颂渊此前特意叮嘱过求医之事不可声张,他却私自将如此大事托给了燕太子,固然是出于护住心切,被他家王爷知道了,却不能轻饶了他。故而无念夜里同皇叔讲早间遇刺情形时,只字未提他求岳麒麟寻医的细节。
  卓颂渊听完,只问无念:“燕太子自己可知刺客为谁?”
  无念当时哪里留意过刺客,一心只有那个褚良春,只得摇头推说不知,却又求告卓皇叔,说是一定要给质子加派防卫。
  “吃人嘴短了?人家刚送了你雪莲子。”
  无念很委屈:“雪莲子可是给您吃的。再说质子若遭毒手,燕皇那老匹夫岂不出师有理啊,王爷,会不会是老匹夫!虎毒不食子,岳麒麟好歹也是他亲侄子,要不要这般毒!这小孩好生可怜啊。”
  卓颂渊挑眉一笑:“你是怎么了,换作平常,你必劝我赶紧将燕太子这烫手山芋送回去算了。”
  送回去!不成的啊,燕太子回去了,那老匹夫还不知会将他圈禁在哪儿,到时谁替王爷寻那个褚良春去?
  无念抢道:“不可不可,燕皇纵然不待见这个侄子,燕国太子党的势力也不容小觑,王爷还是好好留着这个山芋罢。有他在楚,燕皇再想轻举妄动,也得听听太子党的意思。”
  卓颂渊望着他笑了笑,嘱无念再拨八名侍卫到质子府。
  无念领命风风火火去办,皇上的师傅李颖之恰来求见。
  李大人是个满腹诗文的老学究,为人做事板正不阿,竟是揣着厚厚一摞皇上手书《劝学》,深夜跑来告状来的。
  皇上今晨听李大人讲战国策,听得哈欠连天,颠三倒四,李大人便又罚皇上抄了五十遍劝学。
  不想小肉包领着燕质子窝进宁远阁一个时辰都不到,五十篇居然尽数交出来了。
  李大人不敢置信,晚上拿了皇上抄的书细瞧,灯下比对,发现这五十篇字,每一份、每一个字的结构、布白、力道、笔画粗细,竟是别无二致,显然绝非一篇一篇手书而成,至于怎么成的,李大人想不透。
  小皇上抄个书竟然舞弊,李大人认为此事乃是关乎帝王品行的大事,故而夤夜前来禀报摄政王,觉得他身为皇叔再不出面加以匡正,楚国危矣。
  李大人一派危言,说罢抹着老泪走了。
  无念安顿完质子府的侍卫,回来正好听着末了两句,听得他心惊肉跳,这个小肉包怎么那么不省心,就不能安生读两天书么?
  他拽着无尘相问,无尘大致讲了,同无念断言:“不用问,肯定是那岳麒麟教的皇上,皇上再贪玩,何时出过这等幺蛾子。”
  无念十分不能同意:“唆导皇上犯错是小事?无凭无据你怎么好诬陷燕太子!”
  无尘望着无念的背影惊了,这小子吃错药了?
  **
  岳麒麟第三日去上书房,破天荒居然准了时。
  卓成义一见她就满眼汪泪,扒在她耳畔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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