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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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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问我?”
岳麒麟讨好地笑:“你忙么,怎么好为这点小事烦你。哎,都是因为成义那家伙棋艺大进,有一招我竟是死活破不了他本还约战了明日来着,看来得回来再来破他了,好生可惜。”
皇叔咳了两声,抬眼望她:“你真想成义去?也好,我同皇上说说去,想必皇上也是许久不曾驾幸西华池了。”难得偷个闲带她出去玩,非拖着肉包子那个油瓶,也不是不行,可成天嚷嚷着地下情太过辛酸的人,分明是他这位宝贝太子殿下啊。
“啊啊不要了罢,皇上与摄政王同离京中不甚合适,还是我勉为其难替皇上代为在他叔叔跟前一尽孝心好了。”
卓颂渊若有所思:“你那棘手棋局”
岳麒麟忙道:“正好借成义不在,请你给我开开小灶,回来杀他个片甲不留你不会偏袒侄儿,藏私不肯教我罢?”
卓颂渊漆亮眸子略含狡黠笑意:“怎么会。”
麒麟安了心,这才愉快走了开去:“那好,我去预备预备去。”
厨子李同神医私下也不大愉快:“我家太子都未曾娶亲,你让他们孤男寡女跑去温泉里泡着,不是存心教坏小孩子是什么!”
褚良春有些憋屈:“李兄勿以小人之心度我,让王爷去温泉本乃治疗所需。何况,太子总是要娶的么,人不风流枉少年,李兄难道打算让太子也同李兄这般蹉跎?”
厨子李被噎得血气上涌:“是啊!你自风流你的,我自蹉跎我的,我不用你管,你只别教坏了我家太子!”
褚良春捋捋假胡须,心虚道:“我什么都不曾教她啊。”
世间的药千千万万,她褚良春醉心研习试验,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试过的药不下千种,生命危在旦夕的次数也不在少数,独独这种阴阳调和之药,她是只知其道理,却当真从未试过其味,老李真是血口喷人。太子真让她教,她还不懂如何教呢。
这当口岳麒麟正巧去寻褚良春,在神医房门口听见这么一出,她本来对这些事情并不太清楚,这时候又想起上回鲁莽闯入皇叔的屋子,窥得的那番水雾迷离的浴中景象。
水汽氤氲里的肌肤和肌理、肩胛的形态、锁骨的线条她捏紧了拳头,思忖一阵不免又略略自责,皇叔是去治病,自己如何活脱就是个趁人之危的色胚。
厨子李气冲冲打里间出来,正好撞见岳麒麟:“太子?”
岳麒麟故作轻松:“呃,老李。”
厨子李问:“太子都听到了?”
岳麒麟点头:“是。”
“太子究竟作何打算?”
岳麒麟摸摸面颊,确认不曾发烫,故作沉稳道:“水到,渠成,孤大约无须作什么打算的罢。这一年多亏老李你忠心事孤,孤才得今日,老李有何忠言,但说无妨。”
厨子李暗叹太子真是长大了,趁势教导:“老李我无可告诫太子什么,太子今年已是到了婚龄,你们年轻人愿做什么先皇绝非那迂腐之君,老李又何必将太子劝谏得束手束脚,太子自己省得分寸便好。只是这位摄政王,好歹也是楚国一国的皇叔,太子若待人家乃是真心真意,便要作好那长长久久的打算,三媒六聘之礼更是不可委屈了人家。听闻楚国的太皇太后尚不大赞同此事,太子莫急,我倒觉得无妨,凡事但能做到问心无愧,待人以诚以义,不当那始乱终弃之徒,相信终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岳麒麟长舒一口气,拍拍颈间:“这个自然,老李放心,孤早有准备,孤此番是要同摄政王正式提上一提的。”
老李欣然点头:“先皇在天之灵,必会为太子感到欣慰。”
他们挑的地方正是门边,这日也是巧了,无念也过来找褚良春取药,挨在转角正好听到老李最后那番话,听得他脸上数番青白,汗水更是一阵一阵的。
无念至今并不知道太子原是女儿身,听了老李的话,真真大开眼界,原来燕地开明至此,男男不仅可以通婚,还可三媒六聘,一切手续全都是正规齐全的。而小太子待王爷非但真心,而且还打算说服了太皇太后,将王爷娶回去宠着咦?王爷不是一向才是在上
无念躲在角落里流了不少的泪,又是欣慰,又是委屈,直至回府又在书房里伺候,他的神思仍是恍惚的。他一边研磨,一边发呆,皇叔见他手中墨锭都要跑出砚台了,奇怪提醒:“无念?”
无念怔怔收回了手,问:“王爷往后去了燕国,也会带上小的么?”
卓颂渊抬头笑:“如何问起这个。”
无念有些伤感:“王爷肯定会忘了小的们罢。”
卓颂渊想想来日,亦觉得十分憧憬,难得笑答:“同去就是了。”
无念继而磨墨,那个自由文明幸福公平的国度正在召唤自己,至于王爷是不是在上下的问题上受了委屈,大概不大重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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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麒麟正准备次日出发去西华池的事情,慈宁宫的无非公公却来了一回。说是明日腊月十五,太后要往南边的药师寺烧三日香,特让他前来质子府请人:“太皇太后太后让奴才告诉燕太子,病树前头万木春,那药师寺十分灵验,特请太子同往,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这一趟行程本就是为的燕太子,隔壁的闽太子已然答应了作陪,太子不会不赏脸罢?”
上回送补品来人乃是王公公,那位老公公待皇叔虽凶,但心肠却很好,知道她与皇叔要好,待小孩子十分客气,说了好些太后的喜好与她听,显见得是位一心向着皇叔的老阿公。
可这位无非公公看似面善,仔细相处起来,却是并不大好相与的。
岳麒麟为明日之行日不能安食,夜不得安寝,望望皇叔的脖颈就觉血脉贲张,太皇太后要她去念佛?杀了她算了。她灵机一动,以袖掩面,强作咳嗽,又捏着鼻子道:“非公公多有不知,孤近日得了了场急风寒,你看现在这个样子,明日恐怕更重。实非孤不愿前往,孤只是忧心,万一将这风寒传给了太皇太后,伤了凤体,那孤的罪过可就大了。”
无非素来十分维护太皇太后,听这小孩鼻音甚重,想来此场风寒来势汹汹,太后若是真的被他害得凤体违和,果然也是很要命的事情,便只得讪讪回去复命去了。
次日出发途中,岳麒麟自鸣机智,还同皇叔提了此事:“为与情郎出游,回了太后之邀,虽说不是太好,可也顾不得许多了。不要紧罢?”
“有我,没事。”
其实卓颂渊隐隐不安,却又有些侥幸,幸得母后是去的南郊不在京中,况且近来她待麒麟又好了许多,想必不会计较小东西是不是真风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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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池的确很让麒麟长了一番见识,比起北国,楚国皇家的温泉建得更为严谨,一处处汤池也造得相对精致,底下与四壁都铺了上乘的石料,池子外头也砌了坚固围墙。而这个西华池,建得就似一座迷宫,想要在里头摸清条路,寻到个人,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依照行前褚良春的嘱咐,皇叔先当在清水池中洗泡一个时辰,以疏通经络,方才可去她配的药池之中熏浴,麒麟一听清水池子,不是寻常那混兜兜的矿石池,不免眸子闪亮,眼前一片粉红颜色。
“那水是不是当真很清?”
卓颂渊警惕地瞥她一眼:“怎么?”
岳麒麟直言不讳:“孤的美人入浴孤看一眼的福分总当是有的罢。”一派欺男霸女形容,就不用提了。
卓颂渊忍笑:“西华池有不少宫人,避无可避,太子是想被宫人们窥知身份么?”
岳麒麟扫兴极了:“哼,你想到哪儿去了,孤这点矜持还是有的,怎么会跃进去占皇叔便宜?既然皇叔忧心若此,便只管安心泡汤治病,孤随处看看就好。”
口口声声还说是从了她的,唤她同来的什么西华池,居然一点福利都没给她预留,一上来先把门给关死了。真是卖得一手好关子,玩欲擒故纵是不是?得亏她机灵,不然看皇叔找谁哭去。
卓颂渊不知麒麟满腹筹谋,只管嘱咐:“若嫌等得无聊,我让无尘给你守了,你便去牛乳汤中泡着,成义小时候十分喜欢的。”
岳麒麟随便应着:“哦。”
卓颂渊有些明白她的小心思,可这种事情又不好明着训斥,只淡淡笑道:“听话,黄昏带你去后山吃温泉宴。”
岳麒麟眼睛蹭地又亮:“温泉宴,可是泡在水中吃的么?”
卓颂渊别开眼睛笑,嗓音竟是微涩:“坏丫头。”
麒麟看到这位叔叔面上如此矜持,原来不是故意纵她!她见他耳根通红,反被逗得更为心动。罢罢罢,是孤不愿浅尝辄止,想要逾矩,这种事情本便当是孤一马当先才是,待夜里那什么温泉宴时,孤便来想想办法。
皇叔自去泡那清水汤,为免浮想联翩,岳麒麟索性不看一眼亦由无尘守着门前,自入那间小小的牛乳浴汤之中,惬意泡了一回。只是汤中空无一人,侍奉的宫女早让无尘给打发出了屋子,连个随便抓来对弈之人也是没有的。麒麟这素喜热闹的性子如何能捱许久,泡得额头微微沁汗,便觉十分无聊,便上岸擦洗净了。
因为整座温泉都散着微烫的温度,又造了很好的屏障,室内温暖几如春天。麒麟穿戴齐整,只披了一袭薄衫,打算让无尘领她去西华池的书斋,随便找本书坐在里头读一读,皇叔知道了一高兴,许多事情讨要起来许就便宜些。
西华池的书斋在西头,须经过温泉入口的那条甬道,方可绕得。幸亏这宫殿造得七弯八绕,哪条路都并不是直统统地对着哪条,故而就在快到甬道的那一刻,岳麒麟和无尘在旁侧的一个拐角里,耳听得无念僵硬的声音:“您老人家慢着点。”
而后是无非公公尖声尖气的声音:“你让太皇太后怎么慢?这当口太后如何慢得下来?”
无念支支吾吾,却极大声:“太皇太后定是忧心王爷身体。太后安心,王爷身子微恙,故而来此歇养几日,很快就要回去的,王爷若知道自己惊了太后凤驾,必定惶恐”
太后冷声斥他:“无大人说那么高声,是打算与他报信不成?他若知道惶恐就不会”太后长叹一声。
今晨她在出宫的路上偶然知道摄政王也不在宫中,派无非一番查探,发现摄政王竟是往西华池去了。联想昨日燕太子拒了她的圆通寺之邀,心中便隐隐有了揣测:开玩笑,当年的当年,先皇日理万机,怎可能有兴致独自跑去西华池泡汤?便是偶尔兴起一去,亦是携着她同去的,西华池确然是个嬉水的好去处。
小儿子为国事劳苦功高确然不假,说起来他也老大不小,如今这不懂节制的劲头,真不知他哪里来的恁多精力。若他欺霸一个闽质子那样一个白胖健康的后生还自罢了,他霸的非是个身患隐疾的小病秧子,仗着自己那点淫威简直无法无天!楚国泱泱礼仪之邦,亏欠人家燕国什么不好,非得亏欠人家这种事情。明年春宴人家家中可还要来两位姐姐,说不定还可能论及与小儿子的婚事,到时她太皇太后的这张老脸
老人家心乱如麻,急命马车调头往了西华池。
岳麒麟一听太后声音,面色骤白。一来她是答应过太后要同皇叔保持疏远的,二来昨日太后方才发了邀约给她,自己分明拒之称抱恙,今日却又出现于此间,二者着实都极难交代,此时走方为上策。
无尘沉着与她比划了几个手势,麒麟会意,撒腿赶紧沿着无尘比的方向行进。怎奈西华池这座迷宫建得四通八达,她初来乍到,兜转其间极易就此失了方向。她很快与无尘撞了个正着不说,麒麟又听到了太皇太后的声音:“无念你再磨蹭,哀家今日也是要见着小四的。”
无念大声道:“太皇太后莫急,王爷此时正在清泉殿沐浴,还有一段路便可到了。太皇太后一会儿先在殿外稍事歇息,待我唤王爷出浴,穿戴齐整方好向您请安。”
太皇太后怒叱无念:“哀家自己由小带到大的儿子,竟是一眼都看不得了?”
无念吓得忙否认,仍不忘高声:“看得看得,清泉殿就在西首,太后请随小的来。”
岳麒麟神色一僵,无尘重为她指了方向,正是无念所说去处之反向的东侧。她吓得提袍子急急奔去,怎奈路实在难寻,她很快再一次地绕晕了,绕至一间不知名字的殿前之时,她略一回首,竟是一眼瞥见了太后裙裾一角上的绣线。
麒麟见前方再也无路可躲,太皇太后再拐两个弯必至近前,不由分说,往面前那汪池水之中,一跃而下。
池水碧清、见底。
75媒定记(上)
半盏茶后;卓皇叔正于水中闭目养神;却闻远端有人冷声唤他:“小四。”
他应对得尚算从容;缓缓睁眼往了眼岸上;颇为了然地道了声:“不知母后至此;还望恕儿臣失礼,有失远迎之罪。”对硬闯此间的母后心存不满;他并无起身请安之意。
何况他全身仍泡于池中,也不是说起身;就方便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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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池清泉殿的这汪清水池子,建得九曲蜿蜒,皇叔乃是在此池最深之处沐浴,而太后则是自外头沿池岸轻轻踱步入内的。
方才无念刚刚禀明了太后王爷就在殿中,就见眼前一道白光划过,小太子身手倒是利落,他心下却不知涔涔出了多少冷汗。这个无尘真是靠不住,如何不将小太子妥妥藏远了,反教她在附近窜行。
无非眼尖,一见便出声喝问:“那个人影是谁!难道西华池来了什么刺客?”
无念眼观鼻鼻观心,只回太后说不曾见着什么人影。
这清泉殿分明是造在内室,三人近前之时,却见水面微澜,如有风过,而水至清,一望见底。殿内灯火跃动,将一池子清波映得几番明灭,凝目再望,方才那水面上,却忽又一丝涟漪都寻不见了。
太皇太后心中疑窦丛生,喝令无非无念跪于殿外,老人家生怕真害儿子丢了面子,也未急急近前,只缓步踱至柱后,先是出声唤了他那一声,而后方才缓缓从柱后绕到稍近处的池边,听见他的声音,又望见了他的人,面上骤然不大好了。
小儿子怀中并未搂着哪个倒霉小孩,他形单影只靠在池边,望着太皇太后,面上竟是有丝无辜。
难道小四当真只是微恙来此疗养,并非领那小家伙过来戏水的?可方才那层涟漪
就算真的错怪了他,自己的儿子看几眼总不为过罢?亲娘看儿子终是越看越舒心的,即便是赤着上身浸泡水中,小儿子仍是那般悦目赏心,龙章凤姿难掩。
却听他问:“昨日还闻母后要去南郊药师寺进香,可是车马行反了道路?”
太皇太后见小儿子给面子,不打算怪她,便也顺着他的话答:“哀家本是欲往药师寺祈福的,结果半道听闻小四近日抱恙,在此歇养,哪还有什么心思祈福,这才命车撤回来取道西郊,前来看你。”
卓颂渊哪能不知道太后那点盘算,面上不快,口气总算和缓:“儿臣实无甚大碍,只怕有别有用心的人多嘴还是得怪儿臣治下不严,害得母后忧心至此,又遭车马劳顿之苦。无念何在?还不先扶太后往容光殿歇息。”
太皇太后心中仍在琢磨方才入口那阵涟漪,又苦于不好近前一探究竟,不过凝目再望一眼,却乍见小儿子眉头是紧蹙着的,耳根更是一派通红。她这个当娘的心中不免又有小小泛酸,这个儿子幼时同自己再亲不过,如今真是儿大不由娘,不过柱后立着同他说了两句话,这孩子居然还害羞了!
他们母子,当真是渐行渐远了么?
当年膝下二子都还只是小娃娃的时候,先皇特意择了大雪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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