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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作者:尼罗-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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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什么毛病也没有。
  张春生放了心,特地领着小全到了小鹿面前,向他汇报检查结果。然而小鹿对于这个结果毫无兴趣——对于小鹿来讲,小全这个人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李国明拍马屁拍到了马尾巴毛上,基本算是损失了五十块钱。
  张春生做了一场淡而无味的报告,说到最后他也看出小鹿没听,就很识相的换了话题:“师座什么时候出发?”
  小鹿答道:“后天。你看家,我带武魁。警卫连我信不过,还是得武魁。”
  张春生也承认武魁是真正做事情的人,只是比较烦人。不过只要小鹿不烦他就行,张春生知道自己看谁都烦人,大概脑筋也是有些问题。
  小鹿越是临近出发,越是忙碌,因为年关近了,他一方面要去给北平的赵将军上供,另一方面,他身为六座县城的土皇帝,也有许多要务处理。
  这种样式的忙碌让他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权力,而权力越大,他的欲望水涨船高,也跟着变大。白天他忙成一只陀螺,到了晚上也还是像被火烧着一般,周身灼热,无论如何不能安稳入睡——幸而还有个李国明,但李国明尽管是个身经百战的人物,却也受不了他长时间的折磨。
  于是不管小鹿喜不喜欢,李国明硬把小全抓了过来。撕撕扯扯的扒了小全的衣服,他光着屁股把小全往小鹿怀里一推,嘻嘻哈哈的笑道:“您嫌我松,这儿有个紧的,还是童子身呢!”
  小全一头撞到了小鹿身边的黄铜床栏杆上。他没敢喊疼,连滚带爬的立刻蹲好了,他脸红脖子粗的垂着头,谁也不敢看。
  李国明是光着的,小全也是光着的,小鹿依靠床头坐在床上,却是衣裤俱全。扭头望向小全,他忽然把手伸到对方腿间,握住性器撸了几把——果然是血气方刚的童子身,几把下去就硬成了铁,直挺挺的翘起多高。
  “童子身??”他若有所思的开了口,同时手指合拢,轻轻一拽小全的东西:“过来!”
  小全弓着身子,战战兢兢的膝行到了小鹿面前。及至双方近到将要相触了,小全停下不敢动了,小鹿则是伸手一拍他的屁股:“跪起来!”
  小全愣了一下,因为他大腿小腿都长,而小鹿又是姿态懒散,几乎是半躺半坐,自己若是当真挺了身,胯下的家伙很可能会一直杵到师座的脸上去。求援一般的回头看了李国明一眼,他见李国明也是一脸错愕,并没有要帮助自己的意思,只得试试探探的慢慢直腰,而那根直翘翘的东西,也的确对着师座越伸越近了。
  正在小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小鹿扭过头正对了他的器官,先是翕动鼻翼嗅了嗅,然后抬眼问道:“洗过澡了?”
  小全幅度很大的一点头。
  然后他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因为看见师座张开嘴,竟是含住了自己的器官!
  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讲,实在是太强烈了,让他几乎是在瞬间就缴了械。热液一股一股的激射出去,他在本能的抽搐与极乐之中心想:“完了!”
  李国明也傻了眼,直勾勾的看着小鹿的所作所为。小鹿用嘴唇堵着小全的器官,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是在一口接一口的吞咽。及至吞下了最后一口,他转向前方靠了回去,对着李国明说道:“腥。”
  然后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李国明望着他,看他竟然是个很惬意的模样。
  试试探探的爬到小鹿身边,李国明依偎进了小鹿怀里,小声笑道:“师座,他有的我也有,我伺候您这么多天了,您怎么不尝尝我的呢?”
  小鹿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低声答道:“你脏。”
  李国明听了这话,无端的竟会有一点伤心,可又无言以辩。而小鹿拍了拍他,又道:“去给我端杯茶来,今晚儿别走了,一起睡。”
  李国明听闻此言,复又高兴起来。光着屁股跳下地去,他很伶俐的给小鹿端回了一杯热茶,又瞪了小全一眼:“赶紧穿好衣服,回你屋里去吧!”
  小鹿一口一口的喝着热茶,头也不抬的说道:“明天给他弄点儿好吃好喝,补一补,等我从北平回来了,还要用他。”
    
    ☆、第一百六十四章

  腊八一过,小鹿当真是启程出发了。
  丛山这一趟没跟着他去,但是把参谋处中的一位秘书派给了他。这秘书姓胡,是个三十多岁的伶俐人,是丛山最得力的手下。胡秘书这一趟去北平,专门负责拜会赵将军周遭的红人们,赵将军本人则是留给小鹿,这样双方各有分工,既不至于耽误了事情,又不会降了小鹿的身份——从军事实力看,小鹿如今的力量堪称可观,让他这样一位大师长亲自去敷衍弄臣一般的红人们,也不相宜。
  小鹿南下进了河北,武魁先他一步跑了过去,提前给他联系了一辆专列。说是“专列”,其实不甚准确,因为在他上车之时,列车上已经有了两位师长,都是带兵驻扎在外的,其中有一位其貌不扬的王师长,和小鹿一样,是专程前往北平“觐见”赵将军的,另一位师长姓葛名啸东,却是北平城中一位老名士之子。赵将军与葛老名士是多年的好友,对待名士之子,自然也要另眼相看,格外的抬举提拔。而这葛啸东生得仪表堂堂,也的确是有几分大将之风,并不辜负赵将军的厚爱。
  三位师长乘坐一趟火车往北平走,其中王师长沉默寡言,一路上只是不停的梳头发照镜子;葛啸东和小鹿相对而坐,因为葛啸东也是一名陆士毕业生,所以论起出身,和小鹿还是同学。老同学之间自然是有话可说的,葛啸东让副官去餐车取来一壶热咖啡,要和小鹿边喝边谈。
  车厢中很热,葛啸东上身只穿了雪白衬衫和青缎子马甲,衬衫第一个领扣也没有系。端起咖啡杯轻轻的吹了一口热气,他顺势扫了小鹿一眼,看了小鹿的眼睛,也看了小鹿的脑袋,看过之后有些惊讶,因为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位青年才俊,为何要把脑袋剃成个学生兵的样式。
  小鹿戎装整齐,军装领口露出窄窄一圈衬衫领边。伸手端起面前的热咖啡,他的军装袖口稍稍的缩上去,露出一圈同样整齐的衬衫袖边。垂下睫毛啜饮一口,他端端正正的放下咖啡杯,然后抬眼望向葛啸东,接着对方的话头正色说道:“是的,实习期的确是很难熬。”
  葛啸东笑了一下,他的眉宇间有傲色,笑一笑也像是纡尊降贵。但是小鹿并不反感,因为感觉对方像一匹高大健壮的雄马,骄傲一点、得意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时候,王师长唉声叹气的走了过来,对着葛啸东一拍肚子:“胖了,看我这肉!”随即他对着小鹿一点头:“再看看人家鹿师长。”
  葛啸东人高马大的坐在椅子里,伸手也拍了拍王师长的肚皮:“老王,我看你有些神经过敏。无非是去见个面述个职而已,又不是选秀女,你何以要这样紧张?”
  王师长苦着脸说道:“将军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嘛!去年就骂我是脑满肠肥,今年更得——唉,不说了!”
  葛啸东收回手,端起咖啡杯向后一靠,姿态悠然的笑道:“去年你是差事办出了纰漏,今年太太平平的,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惶恐。”
  王师长对着葛啸东一拱手:“承你吉言,若是这一趟去真不挨骂,我临走前请你去东交民巷吃俄国馆子。”说完他又转向小鹿一点头:“鹿师长也去。咱们能搭上同一趟火车,也算是有缘分,应该交个朋友。”
  小鹿自从投入赵将军麾下,这是第一次平级的同僚打交道,很客气的对着王师长答应了一声,他冷眼旁观,并未看出赵将军的人马如何高明,不过王师长的肚子的确不小,他在程廷礼那边,还真没看过这种体态的人才。
  午夜时分,列车到达了北平火车站。三位师长下了火车,葛啸东是自行回家去了,王师长在北平也有小公馆,而小鹿下车之后带人出了火车站,只见前方一排汽车车灯闪烁,一名军装青年站在车外,忽见小鹿等人出现,立刻连连的挥了手:“鹿师长,这儿呢!”
  小鹿认得他是赵将军的副官长,当即迈步走了过去。副官长热情洋溢的向他问了好,又亲自为他打开了车门:“将军下午就嘱咐我,让我早点儿来,千万别误了接您。现在家里屋子都给您预备好了,您到了之后直接就可以休息,将军大概是已经睡了,您明早儿再向他老人家问安也是一样的。”
  小鹿知道赵将军会负责自己的人身安全,可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安置到他家中居住。在上车之前略微沉吟了一下,他随即对着副官长一笑:“辛苦你了。”
  然后他弯腰坐进了汽车之中,知道能在赵将军府中下榻,乃是自己的殊荣。
  汽车队伍载着小鹿等人,流星赶月一般的疾驰过了午夜街道,不出片刻的工夫,便到达了赵将军的府邸。赵将军在北平城内的居所,乃是一大片西洋式的巍峨建筑——前方房屋是西洋风,后方的花园子里却是小桥流水俱全,颇有几分古风。小鹿在宅子侧门外下了车,跟着副官长往门内走。腊月时节,寒风凛冽,副官长是个活泼的青年,冻得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
  武魁与胡秘书等人被副官长安置在了侧门附近的一处小楼之中,小鹿继续跟着副官长往宅子深处走,末了进入了一幢灯火辉煌的巴洛克式洋楼之中。小鹿进门之后粗略的环顾了周遭,并不动容,因为若论楼内的华丽程度,似乎还比程廷礼在意租界的公馆略逊一筹。而一名军装青年轻手轻脚的从楼上走下来,先是对着小鹿微笑点头,随即低声对副官长说道:“将军没有睡,在等鹿师长。”
  副官长听闻此言,仿佛是有些意外,紧接着转向小鹿说道:“那么,您把外面的大衣裳脱一脱,然后就直接上楼去见将军吧!”
  小鹿依言摘了帽子解了大氅,然后随着那名青年迈步上了楼。进入二楼之后拐了弯,青年在走廊中推开一扇房门,探头进去说道:“将军,鹿师长到了。”
  门内传出了赵将军的声音:“让他进来。”
  这回无需青年转达,小鹿自动的就向前进了门。身后的房门被青年无声无息的关闭了,小鹿望着前方的赵将军,照例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子苹向将军问安。”
  赵将军裹着一身睡袍,大喇喇的坐在前方一把大沙发椅中。沙发椅是成对的,两把椅子中间夹着一只小小的花梨木茶几,而在房屋的另一边,靠墙摆着一张大床,床上堆着天蓝色的羽绒被子,看被褥凌乱的程度,方才赵将军应该是在床上坐卧过。
  赵将军笑微微的端详着小鹿,颇有一点又爱又怕的意思:“怎么是这个时候到?没有白天的火车吗?”
  小鹿答道:“我搭了葛师长的专列。”
  赵将军不以为然的一摇头:“专列,可以自己挂一趟嘛,没有条件的话,应该提前告诉我。”
  然后他向前探了身,很亲切的又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夜宵?”
  小鹿一摇头:“不饿,下车前吃过了,我想洗把脸。”
  赵将军向旁一伸手:“去吧!”
  小鹿顺着他指示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浴室半开半掩的白色木门,便一边解纽扣一边大踏步的走进了浴室。赵将军伸着脖子扭头看他,就见他在浴室内脱了军装上衣挂到衣帽钩上,然后扯下毛巾拧开水龙头,弯下腰把脑袋伸到了水流之中,哗啦啦的好一顿搓洗。
  赵将军感觉他这个洗法实在是豪迈彻底,本来有心让他直接洗个澡,但是转念一想,又怕他洗完澡后对自己来劲——虽然他老人家正值壮年,也是一条身经百战的好汉,但是对着小鹿,他时常感觉自己的战略战术都不够用,糊里糊涂的就被对方弄出了满身的伤。但是明知道人来了,而不立刻的见一见,赵将军在床上辗转反侧,又有些不甘心。仿佛小鹿是张名画,少看一眼或者晚看一眼,都是损失。
  这个时候,小鹿擦干头脸,走出来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鹿走到赵将军身旁的沙发椅上,弯腰坐了下来。赵将军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蛋耳朵全被洗成了鲜嫩的粉红颜色。而小鹿侧过脸,见沙发椅之间的茶几上摆着茶壶茶杯,便抬眼望向赵将军问道:“我喝杯茶,行不行?”
  赵将军笑了,对着小鹿一伸手:“请。”
  小鹿垂下眼帘,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转向前方,忽然低声说道:“要不是将军发了话,我还真不敢往北平来。”
  赵将军听闻此言,有些得意:“你是本将军的人,本将军自然要保护你。以后你可以随便的往来,不要有任何顾虑。”
  小鹿捧着茶杯俯下身,将左右胳膊肘分别架上了膝盖。低头又喝了一口热茶,他头也不回的答道:”谢谢将军。”
  这显然不是个有礼的姿态,但是赵将军并不怪罪,只是笑吟吟的欣赏他的侧影。而小鹿慢慢的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赵将军面前蹲了下来。赵将军身上就只有一袭睡袍蔽体,然而穿得严谨,只从袍子下方露出了半截小腿。居高临下的俯视了小鹿,赵将军像个黄花大姑娘似的,忽然有些紧张。
  小鹿握住他搭在腿上的一只大手,又拍了拍他温暖的小腿肚子。抬头迎着赵将军的目光,他开口问道:“怎么睡?”
  赵将军勉强正了正脸色:“一起睡,但是你得给我老实点儿,我明天还要出门,禁不住你没轻没重的闹。”
  小鹿站起了身,一手扶着沙发椅背,一手握着赵将军的手,他垂眼对着赵将军的大腿说话:“既然如此,你应该给我安排一间客房。”
  赵将军仰脸对他笑道:“怎么?不肯给我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小鹿移动目光望向了赵将军,也是一笑,随即俯下身去,把鼻尖凑到赵将军的脸上嗅了嗅,嗅过之后,又和他贴了贴脸。赵将军虽然爱扮个德高望重的老样子,然而毕竟是四十出头的年纪,还是壮年,再老也老不到哪里去。小鹿对他的一嗅一贴,是七分作态,三分揩油,因为赵将军和同车而来的那位葛师长一样,身上常有雄马的气味,而这种气味对小鹿来讲,是有一点迷人的。
  小鹿有小鹿的心思,赵将军也有赵将军的心思——他总感觉小鹿是爱上自己了,这让他有点窃喜,也有点恐慌,因为小鹿不是寻常的小兔子,小鹿手握重兵,并且很是邪性。和小鹿在一起,他总感觉自己有兔化的危险。
  这个时候,小鹿在他耳边说了话:“好,我答应你,和你好好睡觉,不闹你。”
  赵将军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大美人,并且是个被绑了票的大美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贞操不保。
  小鹿穿着贴身的衬衣衬裤,和赵将军并肩躺上了床。赵将军仰面朝天的枕了双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明晚我在京华饭店请客,场面不小,你也应该去。”
  小鹿也是仰卧,听了这话,就在黑暗中一点头:“嗯,我去。”
  赵将军到了这个环境里,也就彻底抛弃了身份阶级,不再计较小鹿的无礼:“程廷礼的儿子也可能到场,你怕不怕他?怕的话可以不去。”
  小鹿沉默了片刻,随即答道:“我怕他干什么?”
  然后他向上拉了拉羽绒被子:“将军,你这床真舒服。”
  赵将军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喜欢的话,可以多睡几晚。”
  小鹿不说话了,呼吸沉重,像是睡了,但是并没有真睡——直到确定赵将军是真睡着了,他才放心入睡。
  赵将军好睡一夜,及至到了天明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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