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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荣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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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滩软泥一样缓缓地向地上滑去。
“啊!”秃鲁不花大叫一声,举起钢刀向那名明军砍去,刺刀还没有抽出来的明军躲闪不及,只听到一声肉开骨碎的声音,钢刀深深地砍在了他的左肩上,吃痛不已的明军丢下了滑膛枪,不由自主地扶住了自己肩膀上的那把钢刀,试图将这个痛苦之源从自己肩上移开。
秃鲁不花使劲一抽刀,却发现自己的刀被痛得迷迷糊糊的明军用双手死命地握住,一时抽不出来。秃鲁不花只好再吸一口气,准备一鼓作气把钢刀抽出来,可是不知从哪里钻出一颗铅弹,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脖子上。
秃鲁不花觉得自己的脖子全碎了。数不清的血滴和肉屑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飞溅着,随之而来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是如此的沉重,却似乎和自己的身躯失去了联系。
他下意识地用左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却感觉到热乎乎的鲜血止不住地从手指缝里渗出,甚至还可以听到嘶嘶的血溅之声。
在秃鲁不花恍惚的一瞬间,两把刺刀冲了过来,深深地扎在他的身上。接着是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刺刀扎了过来。到最后,意识已经模糊的秃鲁不花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上扎了几枝刺刀,在他到下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像是被扎满了窟窿。
第一百七十二章石岭关战役
10693帝国的荣耀第一百七十二章石岭关战役四
寸席帖木儿一边安排所部做好撤退的准备,一边密切关性旧一十三号高地的战况。半个时辰过去了,整个高地弥漫着一片浓烟,而红色却依然在山丘最高处如隐如现,扩廓帖木儿知道,这条后路恐怕已经难以抢到手了,摆在他面前唯一的去路便是带着剩余的三万骑兵如何从近十万明军的包围中突围出去,但是扩廓帖木儿心里却没有半点把握,他不知道自己能从重围中带出多少残兵。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安全地离开这里。
“轰!”炮声更加密集了,看到大势已定的明军加强了火力覆盖,不仅是重炮,已经进入阵地的九斤野战炮也开始向元军轰击。这类火炮数量非常多,两路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两百余门,轰击起来有点铺天盖地的味道。虽然只给元军带来了不到千人的伤亡,但是那种气势却极大地打击了元军的士气。
南边邓友德部已经依靠山势地理摆好了队形阵势,他们以守为主,步步紧逼,从南边挤压元军的空间。他们以团为单位,摆下一个个厚重的横线方阵,十几个团的横线方阵连起来又成了一斤小巨大的斜线,像一把巨剪的一边,从南边向元军剪去。
不一会,剪刀边的尖部开始齐射,烟雾开始笼罩整个战场。靠得近的元军挨了一排枪子,人叫马嘶中跌落了几个人,更多的人和马却显的一片混乱。在将领和军官的喝令下。骑兵们在狭窄的空间无可奈何地发起冲锋。很多策马开始奔驰的骑兵知道,就算他们能冲破明军第一道战线,却无法冲破南边山岭上站满了的红色。可是他们也知道,他们唯一的路就走向前冲去,时的和空间不允许他们掉过头向似乎还有一线生机的东北方向冲去。
看到元军冲来,第一道三排明军在平地上组成了一道厚实的刺刀阵。阻止着元军骑兵前进,在他们的后面,另一道三排明军站在稍高的山坡上开始齐射,子弹从第一道明军的头上飞掠过,向元军里面冲去,
喧嚣的战场上充满了人声马叫,也充满了生与死的转变,钦弹是漫无目的的,也是铺天盖地的,没有人知道决定自己生死的那一颗钦弹将会在哪里等待他,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踢动着马刺,挥舞着马刀,挺直胸膛,勇敢地面对着飞泻而来的铅弹。然后勇敢地死去。
扩靡帖木儿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幕。他努力地闭上自己的眼睛,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噩梦。最后他睁开眼睛,看着东北方向对面的明军,大吼道:“蒙古的勇士们,用我们的马刀砍下他们的头颅!”
这是最后一击,两万余铁骑开始结队向东北方向的明军发起冲锋,一战下来后,不是我死就是你亡。这个世界不应该存在着两斤。强者。
面对着元军孤注一掷的进攻。明军们没有显得惊慌失措,他们相信手里的武器,更相信身边的战友。开火射击,装填弹药。他们的眼里没有里面冲来的元军骑兵,没有旁边中箭到下去的同伴,他们的眼里没有死亡和恐惧,他们的眼里只有胜利和失败。
冯国胜部前敌指挥侯明站在队伍的中间,他侧耳倾听着滑膛枪和火炮连绵不绝的怒吼声,他深吸一口气。品味着飘过来的硝烟味,仿佛那是春夭醉人的气息。远方,数以万计的骑兵像是草原上横行奔驰的牛群,他们声势浩大,携带着九天雷动之势,从远传驰骋而来,似乎要席卷着阻挡他们前进的一切。
可是横七竖八的长矛马车,一道又一道的铁丝网像礁石一般,让他们奔腾的冲势停滞下来,而呼啸着飞掠过的铅弹更像是逆流而上的尖石厉岩,潮水在这里被停滞,然后被击出无数红色的浪花。
不停的有人从马上跌落,不停的有骑兵连人带马地在地上滚动着,这些曾经无敌天下的骑兵像是被什么人捆住了手脚,更像是撞到了尖刀上一般。落马者的惨叫,战马的悲嘶都无法掩盖响彻天地的枪炮声。马蹄翻出的尘土,人马滚动扬起的尘埃,被一股股喷薄而来的浓烟吞噬着,在这个铁骑马刀与钢铁火药交锋的战场上,失败者躺满了整个泥地,胜利者却还在咆哮着。
“大人,前面的压力越来越大了!”副官跑来向侯明禀报道。
“我知道了”。侯明早就看到元军的冲锋越来越疯狂,明军是为了胜利而坚持着,元军却是为了生存而疯狂着。
“是不走向冯将军请援?。副官迟疑地建议道。
“不用了!”侯明眯了眯眼睛道。“我们有三万军队,难道还挡不住元军的两万铁骑?只是这地方太窄了,元军集中了兵力,我们却挤在了一块,反而发挥不出火力优势来。传令下去,各部以营为单位,结成菱形阵队,放元军进来
接战的地方的确太小了,三万明军大部分都被挤在后面,只有不到一万余人与元军接触,而元军却可以轮番地进攻,所以造成的压力的确很大。
随着侯明的命令下达,原本就以营为单个呈纵队排列组成一个个大横线的明军立即开始行动。他们在都营的命令下,各队迅速围成了一个个四方菱形。明军列队地不慢,元军骑兵冲得更快。
明军各营还在紧张地列队改变阵形时,元军骑兵挥舞着马刀便冲了进来,他们手里的马刀一扬,只见寒光一闪,飞起一串血珠,两三个明军士兵的胸口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口子。刚站好的菱形阵一边立即出现了一个卜缺口。
元军骑兵纵马在让出的空隙里穿行着,而明军在紧张地列队准备迎战和填补伤亡造成的空缺。当骑兵冲到中部时,明军终于开枪了,做好调整的士兵举着滑膛枪对着直冲过来的元军开火,铅弹从斜斜的两边飞了过来,正在疾驰的上百骑兵身子往后一翻,飞落在地上,或者坐骑马头向地上一栽,连人带马滚落在地上,扬起的尘土慢慢与喷出的烟雾混合在一起。
最前面的明军可以说是损失惨重,甚至有一个团的各营已经无法组成完整的菱形阵,只好各营残部拼凑在一起,结成一个临时的乱阵苦苦支撑着。但是他们为后面的战友争取了足够的时间。由于地势狭长,超过五万明军在这里挤成了一长条,如果刚才侯明不及时变阵,一旦被元军骑兵冲破一个缺口,后面的明军将发生连锁反应,各团各营都是呈纵队行进势态,无法形成密集火力。因此也将无法抵御元军骑兵集中兵力的突击。现在明军已经展开,上百个菱形阵已经在甲二十三号高地两翼密密麻麻摆开,元军骑兵就算是冲进去,也将面
“口四甘恰关前木真火奴部遇到的问题。他们将不由自主地被各华激,分开。然后遭到明军来自四面八方的火力打击。
战马还在悲嘶着,火枪还在咆哮着,骑兵的马蹄声没有停下来,而沉闷的枪声依然连绵不绝。到处都是厮杀,只是这种厮杀与以前大不一样,很多交手不再是短兵相接的肉搏战,胜负在相隔数十米、十几米开外便已经决定了。
尽管前面已经倒下了不少同伴战友,但是元军骑兵依然昂着头、举着马刀、策动着坐继续向前冲去,他们骨子里还有草原民族的彪悍和自信。他们依然相信天下依然是铁骑的草原。他们嘴里发着嗬嗬的高声,毫不犹豫地投身入无边无际的红色海洋中,然后用他们血肉之躯迎击着漫天飞来的铅弹。
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有点发黄的阳光从西边的石岭关斜投过来,穿过了无尽的烟雾和尘土,铁蹄声、人叫声、马嘶声,在挂红色的阳光下就像是一个个在史书竹简上飘动的字符,最后和那些晃动的身影凝固在一起,慢慢地落在这片不知流了多少先人鲜血的古老土地上。而那些在天地山峦间回响的枪炮声,就像是在竹简上刻字的刀笔,在这卷青史上刻下了新的印记。
扩廓帖木儿在上千亲兵的护卫下。顺着洪流冲进了东北方向的明军军阵中,只有置身其间,扩廓帖木儿才能体会到血与火的考验。
到处都是枪声,不管元军骑兵如何地纵马驰骋,却总也防不住从何处飞来的铅弹。举目望去,到处都是红色,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浓烟,扩廓帖木儿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大熔炉里面,无情的炉火在淬炼着他们,试图将他们身上的骄傲、自信和生命一起全部摧毁掉。
整斤,战场全乱了,到处都是烟雾笼罩,到处都是致命的陷阱,到处却都是红色。数万元军骑兵深陷其中,就像是被夏天烈日包围的冰雪。他们拼命地挣扎,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生机在一点点流失。他们曾经勇敢地穿过浓烟向红色冲去,可是枪声、爆炸声和红色一起迅速地吞噬着他们,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一片浓烟中。
“王爷,前面到处都是死尸。看不清去路。”侍卫长失迷贴不花无可奈何地禀报道。
扩廓帖木儿回头看了看西边的太阳,然后指着正对的方向说道:“那边是东北方向,我们往那里冲!”
失迷贴不花深吸了一口气道:“王爷,待小的在前面给你探路。你们赶紧护好了王爷,明军的子弹不找眼,可别伤着了王爷
失迷贴不花带着上百亲兵冲进了浓烟中,而数百亲兵将扩廓帖木儿围得水泄不通,更有十几个牛高马大的亲兵策马贴身围着,防的就是不知会从浓烟何处钻出来的铅弹。
在浓烟中穿行了一眸子,扩廓帖木儿的耳朵里塞满了惨叫悲嘶声,不知道有多少人能从这个该死的地方逃出去?义父的一世英名,还有蒙古铁骑的不世威名现在全毁在自己的手上了。扩廓帖木儿恼怒地挥动着手里的钢刀,想将慢慢卷过来的硝烟赶走,可是这带着刺鼻味道的浓烟却从四面八方围了迂来,如何赶走?
“王爷!那边有将士们杀出一条血路来了过了两刻钟,失迷贴不花带着一脸的疲惫和一身的伤痕跑了回来,他的身后只剩下十来个
了。
“赶紧过去扩廓帖木儿这个时候丝毫不敢矫情。
“你们多来些人,护着王爷的右边”失迷贴不花不动声色地策马走到扩廓帖木儿的右边,然后指着剩余的亲兵说道。
“怎么回事?。扩廓帖木儿觉得有些不对。
“王爷,我刚才探过路,右边好像有大股明军,不过他们还没有合围,我们得趁早。”失迷贴不花沉声答道。
走了一会,扩廓帖木儿觉得这条路的确清静很多,刚才还在耳边萦绕的枪声慢慢地变得很远了,不过的上的人马尸体却好像没少,而且同样笼罩在浓烟之中。
“轰!”突然,右边传来接二连三的沉闷巨响。
“是明军火炮!”扩廓帖木儿大叫不好道。
“赶紧靠紧了,护住王爷!”失迷贴不花大叫道,招呼着右边数百名亲兵往中间集中。
“失迷贴不花,你想干什么?”扩廓贴木儿听到浓烟中散弹的呼啸声,还有从中间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
“王爷,只有这条路了,这里只有明军的火炮封锁,挡过一阵就”。旁边的失迷贴不花刚说到一半。他的半个脑袋突然在血水横飞中不见了,剩下的半个脑袋搭拉在脖子上,红色血水,白色脑浆流满了他的整个前胸。
扩廓帖木儿却听明白了,这里有明军的火炮封锁,虽然最是凶险。可是只要挡过一轮炮击,便可以趁着空隙冲出去,失迷贴不花不知怎么找到了这个空挡,然后定下了用自己和亲兵们的血肉之躯挡住明军的炮击,舍命将扩廓帖木儿送出去。
逃出生天的扩阔帖木儿一边策动着坐骑,一边不禁回首遥望那越来越远的战场。那里依然被浓烟和巨响笼罩着,就好像一团历史长河中的迷雾一般,那样的深邃,让人忍不住想进去看看,却又是那样的难以捉摸,陷进去便可让人万劫不复。
远去了,惨烈的战场,那里有太多的死亡和痛苦;远去了,七万经历百战的蒙古铁骑,他们大部分人将永远留在那里;远去了,中原壮美的山河,这片蒙古人曾经的牧场将成为他们的美梦和噩梦。
临近黄昏,石岭关战场终于开始恢复平静了,七万铁骑最后只有一万余人逃离出去,可是他们将受到吕光豪率领的三万轻骑衔尾追杀,最后能够活下去的不知能剩多少人。看着残阳照着的战场,那里布满了骑兵和战马的尸体,数千无主的战丐在主人旁边徘徊悲嘶着,它们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将无法再次跃上它们的马背,重新回到战场上去。一杆大元的旗帜斜斜地插在地上,那残缺的旗面千仓百孔,满是烟熏火烧的痕迹和血污。
在淡淡飘荡的殒声中,上万明军穿行在战场上,收敛着已方和元军的尸首伤员,冯国胜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连侯明走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将军,我们打赢了。”
“是的,我们打赢了。”冯国胜应了一句,那轻轻的声音很快就与远方的殒声混在了一起,飘向了更远处。
第一百七十三章孔庙与北方士族
10694帝国的荣耀第一百七十三章孔庙与北方士族一
儿宙阜,商为奄国都。周为鲁国都。公示耸?口年楚灭巩县。公元38口年定县名为汉阳。公元6年初定县名为曲阜。因“鲁城中有阜,迷曲长七八里”而得名。
离曲阜三十里,刘浩然就看到远处站满了人,为首者正是一个四十多岁、风骨峻逍的男子,身后紧站着一位二十余岁儒雅斯文的青年。
看到刘浩然车驾过来,为首的男子连忙跪倒行礼,大声道:“臣孔克坚恭迎皇帝陛下!”后面的人也是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下了马的刘浩然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孔克坚:“衍圣公,你是圣人后裔,怎能让你行此大礼。”
说罢,刘浩然摆摆手对孔克坚后面跪倒的人客气地言道:“诸位都是北地的名儒士子,快快请起!”
“谢过陛下!”众人随着孔克坚齐声谢了一句,纷纷站起身来。
“衍圣公,我是慕名已久,今日才得一见,真是憾事。”
听着刘浩然这多有深意的一句。孔克坚不卑不亢地拱手答道:“陛下忧心匡复社稷大事,怎能被小事烦扰呢?”
刘浩然不由大笑起来,这位孔圣人的五十五代世孙还真有点意思。
孔克坚,字壕夫,孔子第五十五代嫡孙,是上代的衍圣公。元至元六年公元驹年袭封衍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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