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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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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尘刚想到这里,门蓦地就被大力推开了。只见一身素衣的素锦带着十几个宫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屋,将芳尘他们团团围住,本来就不宽敞的小屋,霎时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玉妃娘娘好兴致啊。这除夕夜吃的还真够丰富的。瞧瞧这桌上,有鱼有肉,道道都是荤菜。不知是谁借给你的胆子,让你在皇陵里吃这些?”

芳尘闻此,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十分鄙夷的瞥了素锦姑姑一眼,回道:“素锦姑姑此言差异,本宫向来是这宫里胆子最小的人。怎么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倒是素锦姑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宫不但不行礼,还出言不逊,你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谁说我没给玉妃娘娘您行礼了?我可是一进门就给娘娘行了一个大礼啊?怎么娘娘您没看见吗?”素锦说着回身对那些随从说:“既然玉妃娘娘眼拙,你们倒是说说,本姑姑到底给没给玉妃娘娘行礼啊。”

素锦的话音刚落,众随从赶紧应和到:“有,素锦姑姑确实行礼啊。”

闻此,素锦姑姑一脸得意的看着芳尘,扬着脸说:“玉妃娘娘听见没有,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娘娘你是当朝皇妃,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芳尘知道这素锦姑姑今日是来找茬的,目的就是激怒她,若是自己真的因为这些小事生气,不就正中了这老妖婆的下怀吗?于是抬头对素锦姑姑笑了笑说:“素锦姑姑,今晚是除夕夜,我只想好好的过个年,你若是识相的就带着你这些跟班离开,你若是非要破坏我这顿年夜饭的话,我就——”芳尘说着十分诡异的看了素锦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咬了一口,又接着说:“你也知道这里天高皇帝远的,你那里有禁军,而我这里的护卫也是一个顶十个的。况且这里又是我的地盘,怕是禁军到了以后您早就身首异处了。”芳尘说着,立刻夹起碟中的鸡头,扔到了素锦的脚底下,又是十分诡异的盯着素锦,看的素锦心里直发毛。

此刻,素锦只觉的这玉妃姐弟实在是太可怕的两个人了,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否则当日玉妃被困在皇陵里面,怎么可能只靠安绯一人之力就将那几千斤重的石门给抬起来呢?素锦越想越害怕,只觉的后背发凉,再想想安绯当日那紫色的瞳仁,实在是可怕极了。

“玉妃娘娘,我来这里并不是想要为难你。只是这些时日以来,你早晚都没有去皇陵里上香,这实在是对祖先的大不敬啊。今晚是除夕夜,你只顾着自己享乐,有没有想过咱们瀚玥王朝祖先们的感受。就算您平日里不去请安,今晚总该去这皇陵里,去众位祖先面前守夜祷告吧?”素锦说着,十分气愤的瞪了芳尘一眼又接着说:“若是玉妃主子那么不孝,那么不识大体,我也没有办法。只可怜张太妃尸骨未寒,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欢度除夕。你还总是说其他人心肠有多坏,有多狠心,试问主子你又善良到哪里去了?”

芳尘闻此,不禁有些汗颜。心里念着:不管这素锦姑姑是出于什么目的来这里,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理的。如今自己虽然没有身在皇陵,但是自己此行前来的目的不就是守陵吗?前些日子只为了自己胸中的一口怨气,竟然任性的不去上香,不去祭拜。实在是有些不理智。葬在皇陵里这些人虽然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但到底都是君晏和君昱的家人,如今也算是自己的家人。而如今自己只顾自己快乐了,却不顾礼义仁孝,真的是做错了。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起身吩咐道:“小绯,铃儿,碧柳。素锦姑姑说的对,作为祁家的儿媳妇应该替陛下尽孝,我这就到皇陵里守夜去了,你们好好吃饭,我明儿早就回来。”

小绯见此赶紧拉住芳尘,低声问道:“姐姐当真要去,你就不怕那老妖婆又耍诈?”

芳尘闻此温和的拍了拍小绯的肩膀,淡淡的说:“人这辈子最主要是问心无愧,我既是来守陵的,就应当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能有悖陛下的嘱托,放心吧,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主子,要不让奴婢陪您去吧。”铃儿低声说着,十分紧张的拉过芳尘的手。

“不行。”素锦姑姑大声驳斥道:“宗庙也是你这等奴才可以随便进出的,这里只有玉妃娘娘一个人才能进去。”素锦姑姑说着狠狠的瞪了铃儿和碧柳一眼。碧柳见此,刚到了嘴边的话,也是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芳尘闻此,温和的向小绯他们笑了笑,一脸威仪的走到素锦姑姑面前,吩咐道:“素锦,别在这里倒人胃口了,还是乖乖的在前面给本宫带路吧。”芳尘说完,冷笑一声,拿起门边的衣裳,快步向门外走去。

正文 第一〇九章头七

卓王府

虽然是正月,但是卓王府依旧还是冷冷清清。自从三年前卓王妃去世之后,卓王府就变得死气沉沉了。

正月里,卓王爷一般都是去昱王府和昱王爷一起度过的,约么着是要过了十五才回来的。所以正月里,卓王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翟渊负责的。可是今年有了宝清这位翟夫人帮衬着,翟渊也轻松了不少。

腊月二十八那天,翟渊的养父离奇去世了,而他去世的原因,这世上恐怕只有翟渊才了解。

今天是正月初四,正是翟渊养父的头七。翟渊心里烦闷,并没有和宝清一起用晚膳,只是坐在书房里发呆,从早到晚,心里既焦灼又坦然。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窗子忽然十分诡异的敞开了。只见一个黑衣男子从半敞的窗缝中钻了进来,一个侧身,稳稳的落地。而后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到翟渊身边,微微一笑,问道:“表哥,别来无恙啊?”

翟渊看着那黑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低声回道:“没想到一国的太子,竟穿着夜行衣爬人家的窗子。你可知这卓王府戒备多么的森严,你若是被护院们抓住,可就不是打一顿能解决的事情了。”

郑云清闻此,颇为自嘲的笑了笑说:“既然表哥已经默认了我对你的称呼,就说明这几个月来你已经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怎么,你既然已经证实了我是你的表弟,你又何必对我这么的刻薄呢?”郑云清说着,在翟渊的对面坐下,丝毫没有一点的生疏,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自然。

“是,但是我知道这真像的代价就是,赔上了我养父的性命。”翟渊说着,神色忽然变的十分的痛苦,抬眼看着坐在对面一副若无其事样子的郑云清,接着说:“你知道吗?我养父在告知我事情真相的第二天就服毒自尽了。二十多年来,我一直都认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知道当他跪在我的面前叫我殿下的时候,我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吗?今天是他的头七,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儿,你若是有事,过些日子再说吧。”翟渊此话一出,明显是下了逐客令。但郑云清听后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如此说来,表哥已经知道了姑姑去世的真相了。如今你不但不为自己枉死的母妃哀痛,还要为一个处心积虑蒙骗你的奴才难过,你不觉得自己的感情很低贱吗?”郑云清说着,有些微怒的瞥了翟渊一眼,心中多少有些气愤。

翟渊闻此,冷笑一声,回道:“媛妃就算不是我的母亲,我听闻她悲惨的遭遇都会难过惋惜的。更何况她是我的至亲,我的母亲。难道我的难过和悲伤还要一直挂在脸上吗?我的养父,虽然不是一个英雄,但是这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我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否定和忽略呢?我悼念他,是一个作为儿子最正常的反应,你这种冷漠的人怎么会懂得呢?”

听了翟渊的话,郑云清的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不由的握紧双拳,十分愤恨的说:“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了。因为你永远都没有办法体会从小在腥风血雨里长大的无奈。你可知这皇宫里步步是陷阱,处处是战场。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一个皇子能健全的在这皇宫里长大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你知道吗?你有没有试过被亲生母亲下药后,污蔑给其他的宫妃?你有没有试过为了在射箭比赛中拔得头筹,练到伤可见骨?你有没有试过,为了稳住自己太子的位置,陷害自己的兄弟,让他身首异处?”郑云清说着,十分绝望的苦笑了一声:“没有,你没经历过。你又怎么会懂得身为皇子的无奈。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非人的生活,甚至连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而你,从小就不用挣不用抢,就有人对你好。所以你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自私,冷血?你可知光是在我们沧澜国的宫廷里,比姑姑遭遇还悲惨的女子有多少?他们的孩子可是没有你幸运,别说复国,就连生的机会都没有。”郑云清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觉的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心里好受了不少,脸色也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翟渊看着郑云清,心里十分的震撼。一时失语,有些无言以对了。只觉的自己在这皇宫里的所见所闻也只是一个表象,这皇宫之所以恐怖,并不是真刀真枪,而是无数的暗箭,让你防不胜防。有时候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过了半晌,郑云清见翟渊没有说话,只觉的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也说多了。毕竟比起自己身边的那些人,眼前的翟渊是可信的是善良的。至少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不会跟你违心的笑。

“表哥,我方才说的话你就随便听听好了,我并无恶意。况且我来这里又不是与你吵架的。咱们还是心平气和的谈谈助你复国的事情吧。”

翟渊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疑虑的问:“复国,什么复国?我何时说过要复国了?”

听此回答,郑云清手中的茶杯蓦地被他握碎了。“怎么,表哥不想复国?你怎么会不想复国呢?当初皇后对姑姑和你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你就打算这么算了吗?若真是如此姑姑不就白死了吗?况且着瀚玥王朝的天下本就该是你的,这皇帝本就应该你做,你怎么如此木讷呢?”

翟渊见郑云清急了,不禁叹了口气解释道:“是,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不忍心啊。再怎么说这已经是上一代的事情了。皇后和张太妃都如今都已经死了,试问我要找谁报仇呢?况且陛下是我的亲哥哥,昱王爷是我的亲弟弟,卓王爷是我的亲叔叔。你要我怎么向我至亲的人下手呢?而且战争一旦扩大,就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到时候必定会生灵涂炭。我怎么可以为了一己私利,弃那些无辜的百姓于不顾呢?”

郑云清闻此,顿时失去了耐性,于是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十分气愤的回道:“表哥如此优柔寡断怎么能成的了大事呢?如今我父亲派兵要帮你复国,这是多少人想了一辈子都得不到机会啊。你竟然不要,真是呆傻之极。英雄之所以为英雄,之所以站在高处,都是成千上万的尸体堆积出来的。想要报仇却不想害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当你跪在你的兄弟面前行礼磕头的时候,你难道就不觉得难过吗?本来应该跪着的是他们而不是你。难道你要你的母亲冤死之后还要一辈子背着荡妇的骂名吗?”

“够了。”翟渊听着郑云清的话,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不要再说了,难道你父亲只是想要帮我复国那么简单吗?那为何我母亲死了二十几年你们才找到我,说要帮我报仇?我不想被包着情亲外衣的阴谋利用。你是我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我不想把话说的太白太绝,所以郑云清,你还是走吧,我是不会接受你们的‘好意’的。”

郑云清闻此,眼中满是失望。两人沉默了半晌,郑云清才低声说:“你可以怀疑我们的动机。但是你不可以否定我父皇对姑姑的情谊。父亲只有姑姑一个同胞的妹妹,自小感情就十分的要好。这事情确实是年前才查明白的。其中的波折你是不会懂的。”郑云清说着顿了顿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可知我这次来寻你,是拿我太子的宝座做赌注的啊。我的父亲有九个儿子。而我既不是长子也不是得宠的小儿子,而是不上不下的第五子。而我的母妃也并不是皇后,如今也只是一个过气的宠妃而已。你可知我们母子是花了多少的力气才让我登上了太子之位。而如今我又是怎么苦苦的保住我现在的地位的。”郑云清说完十分决绝的看了翟渊一眼,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接着说:“既然表哥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今日一别,可能后会无期了。毕竟一个被废的太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郑云清说着,苦笑一声,默默的走到窗边,看着天空中皎皎的明月,低声说:“我最喜欢的就是夏日的垂柳,如今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此情此景,翟渊看了不免有些动容,只觉的郑云清也是自己的弟弟,不管他是一个怎样深不可测的人物,有着怎样险恶的内心,自己都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或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翟渊看着郑云清,有些不确定的说。

郑云清闻此,转身看着翟渊,淡淡的说:“如今,还有什么办法。”

到此,房内又陷入了无限的安静,两人都是若有所思。此刻,生与死的问题,也不过就在一念之间。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出其不意的推门而入。一脸淡然的看了看郑云清,又看了看翟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不如听听我的意见啊?”

正文 第一一〇章最坏的打算

翟渊看着推门进来的那人,只觉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郑云清见此,一脸的惊愕,眼中不禁闪过一道寒光,随即拔剑一个箭步窜到那人的身后,将刀横架在那人的颈上,恶狠狠的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门外偷听我们的谈话。你说,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宝清闻此,淡淡的一笑,一个反手将郑云清手中的剑夺下,那手法快的,就连郑云清这样精于武功的人都来不及反应,的确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高手。

“你——”郑云清见此,一脸不信的看着宝清,一时失语,只能定定的望着宝清,竟不知该如何发问了。

翟渊见此,也起身快步踱到宝清身前,夺过宝清手中的剑,还给了郑云清,只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宝清见翟渊一脸的淡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回道:“是,我也是张太妃去世之后才知道的。相公,你也知道张太妃生性多疑,怎么可能将这样机密的事情轻易告诉我呢。我也不是有心瞒你的。”

翟渊闻此,抬头与宝清四目相对,却也看不出宝清眼中有一丝的波澜,看样子道不像在说谎话。

“张太妃已经走了这么久了,若不是因为今天的机缘巧合,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呢?宝清,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样重要的事情你还要自己担着,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吗?”翟渊说着,有些难过的看了宝清一眼,转身走回桌边,微微的叹了口气,坐下了。

宝清闻此,眉头微皱,眼神也有些闪烁,思忖了半晌,才解释道:“相公,不是我不想跟你说,只是我答应过一个人,一生一世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宝清曾经受过此人的恩惠,不想违背誓言。只是翟渊,你如今已经是我的丈夫了,我这一生只为你活。就算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我也愿意。若是我现在向相公你坦白,你还会相信我吗?”

听了宝清的话,翟渊忽然有些担忧,只觉的事情正在向着一个自己很不想要看到的方向发展,而这个方向很可能毁掉自己一切的幻想。

郑云清见翟渊没说话,于是替翟渊问道:“嫂子不妨说说,这个人是谁。毕竟表哥的身世是一个秘密,这世上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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