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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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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听我把话一说完,哎呦轻叫一声,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然后转身问我说这么多的孤魂野鬼怎么过去。我回答建国说,鬼怕火,点着火把就没事,,绿光点碰到火不都掉到地上化为灰烬了吗?那是下十八层地狱去了,永世不得翻身为人。
“啊?默默,你咋个不早点说嘛,你瞧瞧地上那么多的黑点,死的好多嘞,罪过罪过,有怪冒怪,我不是有意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建国嘴里念念有词,来个没完没了。
发光蘑菇就像幽绿色的小雨伞一样悬浮在半空之中,它仅靠吸收空气中的水分存活,是一种脆弱的生命体,极易脱水,脱水即死。山洞内天然的阴冷湿气给它们提供了生命所需的养分。
石洞内湿气应该也不重,要不然发光蘑菇水分过多,体重超过空气所能承载的浮力,一样会掉落。浮游发光蘑菇类似于无根藤,有生命特征。不过它和一般的蘑菇还是有区别的。浮游发光蘑菇并不是扎根于土壤之中,以土壤中的养分维持生命体,而是在潮湿的空气中吸收存活所需的一切养分。最怕光,极易脱水,所以一靠近火源就都掉落到地上,化为灰烬,丧失生命特征。
眼前的洞道倾斜向下,我和建国不免走的更加小心,身子稍往后仰,脚尖先着地,保持平衡。坡度不算大。只是地上潮湿生长着青苔,很滑。
“我操,古人住的真讲究,还铺地毯嘞!”建国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
我说:“过两天你家院子也铺铺,要么搬来这地方住也行。”
“咋个敢嘛,里面住的怪物呢嘛。”
“那不更好,过年抓来两只当年猪杀了吃,不消你养,多划算。”
建国沉思半天说道:“哎哟,是呢嘛,默默我们抓两只出克养克,一只公呢,一只母呢,好繁殖”
“不要命了嘎你,有本事你弄克,我瘦脚细胳膊呢拿它不住。”
“哦,那算了”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往前小心挪步,前面漆黑异常,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我和建国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转过一个九十度的弯道,脚下便是齐整的青石板,青苔没了。我伸脚踩上一试,蛮结实的,也没中空,放心走了上去。
长时间在黑暗中穿行,神思有些混乱,东西南北分辨不清楚,只能沿着前路行走,途中多见了几次葫芦留下的记号,确定是往葫芦所走的道路追赶。
既然葫芦朝这方向走,路上记号不断,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放下顾虑加快了脚步。
再往前走了一段,发现地上一条条的黑骨堆铺满地面。我蹲下身子细看了一阵,原来是蛇骨。蛇死了后,尸身血肉腐烂盖在骨头上就形成了细条状的土梁子,密密麻麻排列。这些蛇怎么都死一块去了,难不成蛇也懂得墓葬坑了。
建国轻轻发抖,我一问之下他说身子冷,我估计他是怕的发抖。在山洞下的确阴冷,但我们一路行走,偶尔还要攀爬过坎,使了力气,早就发汗冒热,怎么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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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石牙口
这地方鬼阴森森的,从来没在黑暗的山洞里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又见到这么多的蛇骨梁子,不吓一跳才怪。此时最担心的是会不会在此地出现数量庞大的蛇群,真遇上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蛇骨梁子密密麻麻平铺在地,走在上面还能把脚疙得生疼,敢情这些蛇骨梁子都成化石了。
此时建国半闭着眼睛走路,火把都搭到洞壁上去了。我上前一问,建国惊慌失措,睁开眼睛甩头四顾问我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咋个说,走路闭的眼睛走噶?”我问了一句。建国揉了两下眼睛疲惫地说道:“默默,看这时间,我们进龙洞来差不多四十八个小时了,都没睡呢,我两眼皮子闹别扭打架了!”
原来建国已经困得不行了,若不是遇到紧要关头,他差不多就该扑通倒地入睡。
“是不是觉得进洞找葫芦后悔了,想着呆家里睡大觉不是很好,干嘛来这地方受罪?”我故意问了一句建国,建国急甩了两下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些,接着慷慨激昂地说道:“笑话,老子也是讲义气的,葫芦不见了,我能不担心吗?再说了,老子也是好汉一条,不怕死,早死他妈早超生,怕他个鸟蛋锤锤,只是这眼睛皮子实在不听使唤嘛。”
我说:“那就行,不枉我和葫芦把你当兄弟看待,再坚持一哈子,出了这道关子我们再作休息,给要得?”建国嘿嘿笑了两声答应,我们又接着往前行路。
转过一个小旁道我和建国同时立住了脚步,眼前是一个未被开凿完工的壁洞,洞壁上怪石嶙峋,拔突冒尖生出无数的尖锐的石锥子,地上依旧有无数的蛇骨梁子,不过稍显平整。这么狭窄的山洞我俩再不能平行而行,我走在后面,建国举着火把在我前面探道。
几处地方坚硬的尖石突出交错,像是要咬合的牙齿,让人产生错觉以为整个石壁要收拢起来,莫名的觉得像是置身于动物嘴里,我们就似那可怜的猎物,等待被嚼食。
建国说前面发现了葫芦留下的记号,不过这次的符号有点特别。我走上前面细瞧,箭头符号旁另画了几条蛇状的画痕。我心想难道这一段山洞有蛇类出没?这可就不好办了,于是急忙叫建国把砍柴刀操在手中,暂且把枪收好。建国问我要不要继续往前走,我心想葫芦能过去,我们俩人肯定也过得去,当机立断催促建国赶紧走出石牙口,要真有蛇,在这么狭窄的地方施展不开手脚。
石牙口长有上百米,脚下虽稍显平坦,但两侧的尖石突出,要侧身避让才能安全通过,速度快了,肯定不行,只得扭腰斜身,左右逢隙探身而过。
“建国,想不到你跳起舞来还真像个娘们儿,扭起水桶腰来一点都不觉得含糊,不进文工团太糟蹋你了。”我拿建国前进的碎步姿态打趣。
“呵你也差不多嘛,瞧瞧,石牙口练舞那是多好的地方,步伐一错,准扎疼”
“好嘛,好嘛,我们来扭秧歌,扭啊扭,扭啊扭,扭啊扭,扭到外婆桥。”
这破山洞当真古怪异常,走上一段后总感觉那些冒尖突出的石牙晃动了几下,像是要咬合过来。等我和建国一惊一乍地定神观看,距离却没半点变化,也就是说石牙根本就没动过,也没收拢过来。我想可能真是出现感官幻觉了。
建国突然收住脚步不前,我在后面催促,建国颤抖着声音说,默默,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笑啊?我拎耳倾听,哪里来的什么笑声。这鬼地方听见笑声才撞鬼了呢。
建国惶恐不安,驻足不前,说道:“默默,要不把羊皮灯笼点上,见鬼也好招架,这么冷不丁防的,怪恐惧的!”
听建国这么一说,我瞧瞧挂在脖子上干瘪的羊皮灯笼,心想这破皮子就灵验过一次,谁知道现在还管不管用?不过说起要进山洞,我还是把他挂在脖子上带了进来,管不管用暂且不说,当做防身的器具还是有些作用的,起码心里觉得安稳妥当些。
此时正好我脑门头上的血迹未干,我顺带把血迹抹到羊皮灯笼的底部,又往里面吹了一口气,羊皮灯笼就鼓开了,就一个鹅蛋般大小。
我把羊皮灯笼在建国面前一晃,示意说羊皮灯笼点上了,建国这才慢慢地侧着身子往前面走。此时羊皮灯笼已经点上,那微弱的暗黄之光穿透力却很强,我身前两米外的方圆都照亮开了。
不经意间我多加观察垂在胸口的羊皮灯笼,说不出的别扭,这么屁大点的羊皮灯笼透露出来的恐怖气息真不少,有时候羊皮灯笼的光芒照出我的影子,我都会吓得心里激突,以为又见鬼了呢。
“默默,当日你和葫芦真是依靠这羊皮灯笼见到你过世的奶奶了?”建国随意一问好打消陈静的氛围。我也没想到此时的紧张情况,开口就说当然是真的,蜡烛熄灭那一刹那就见到我奶奶坐在板凳上吃饭呢。
建国立马收住脚步,浑身打哆嗦,我忙上前问道:“怎么又停下了?见鬼了噶。”
建国扭转头,从火把的光源处我看得出建国那眼神跟见鬼没什么区别,我问道:“建国,哪样情况?咋吓成这菲(这种)德性了,见鬼了嘎!”
我当时以为没什么事情发生,直到建国抿着嘴,使劲点两下头说道:“嗯,真见鬼了!”听建国短短一句话,我差点就蹦跳高喊了,看建国那神情,估计真见鬼了。
“建国,你瞌睡上来,看走眼了吧,再看看清楚,鬼长啥样子?”
建国对着我,说什么也不敢再转头去瞧前面的情况了,只是晃悠悠的摇头,却不说话,接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过得一会儿才勉强挤出话来:“默默,我现在像是瞌睡的样子吗?鬼长啥样,你和葫芦不是见过了吗?还问我?”
看来建国吓得不轻,再困也给吓清醒了。石牙口虽高,但宽度不够,人要通过也仅仅能侧身而过,我视线全被建国的身子挡住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视线可看过去,也就不知道建国所说的鬼是什么样子了。
“建国,你蹲下身子,我看看前面他妈的什么鬼东西,老子念《盗鬼经卷》吓死这鬼王八蛋。”我说了一句。
“默默,能蹲我早蹲了,跨下面顶着几个石锥呢,专门伺候我这两蛋的,这么蹲下去,那我不太监了嘛!”说的也是,这石牙口都是石锥子,挪动脚步身子都难,蹲肯定是不行的。我想趴下身子从建国挎下瞧,无奈也矮不下身子去。
我说:“建国,往前走,管那娘的什么破鬼,过去再说,走着。”建国没动步子,连头都不敢扭过去,小声地说道:“不得嘛,前面那女鬼刚才还向我招手呢,就露着身子,脑袋全他妈淹在黑暗中呢,我再看,把我勾了过去咋个整?”现在我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总不能耗在这不动啊。
身子蹲不下去,得想办法抬高身子,从建国肩膀上看出去。我和建国身高相仿,无奈建国现在站的位置地表比我高出五十多公分,我根本就没有视线可言。
“默默,你能开倒档吗,咱先退出去吧!”建国说了一句,我只好暂且一试,结果屁股被扎了几下,身子更是扭都扭不直了,怎么退啊,这地方就只能进不能退,倒档完全可以省略不计。
好吧,那我往上试试,于是拔腿想站到冒出的石锥上,结果身子一晃,也就走差两三公分,抬起的脚就下不去了。“操!破山洞,这机关设的那叫绝了!”我使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身子被蹭伤几处,勉强两只脚总算都抬到了高处冒出的石锥上站定。这身子可就不舒服了,扭得跟麻花似的。
挣扎了十几分钟,总算“更上一层楼”,此时我脑袋夹在石锥中间,两腿分叉站于左右石壁上冒出的石锥上,脖子硬生生被弯曲的石锥合围,身子一下横一下竖,扭了三四十度,双手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还抽着砍刀的左手突兀地甩在西北方向,右手则摆在正东方向,这姿势能好受吗,气都喘不匀了,急忙甩眼从建国肩头上看了过去。
前面十几米处,有一个白色形状的人,脑袋全他妈没了,模糊的双手时不时朝我招呼,跟招呼小狗的姿势没啥区别。这没脑袋的“物件”果真和建国描述的完全一致。当时看到此番景象差点跌下来,还好这身子全被石锥子架住,没地方跌了。
无头鬼先是抬左手向我招呼,我看傻了,没动身子,那“无头的物件”又伸开右手晃上几下,好像是在和我说---到我这边来,而此时甚至就误听到那“无头物件”的声音---过来呀快过来我等着你呢
我吓得脑袋轻抖,刚想回头,他奶奶的这身子全卡在这石牙口上了,动都动不得。
“咋个样?默默,给瞧着了嘛!”建国问了一句。我此时后悔,干嘛好好的站在下面多好,非得往上爬,现在是瞎猫碰上吊耗子,无可奈何了。这身子完全动不了,也只能向建国寻求帮助:“他奶奶的,鬼挡在前面了。”
“那你赶紧下来啊,撤退了呗!”建国喊了一声,紧张的气息一下就迸发出来,我越急就越挣脱不出身子来。
“建国,我被卡住了,你光看着我干嘛,来帮忙啊!”我大叫一声,建国如梦初醒,哦了一声,把火把顺手搭在生出的石锥上,也不思考,伸手就来推我的脑袋。
我脑袋被建国重力一推,矮了一脖子,卡得死死的了。我叫骂:“建国,你不把我弄死你不甘心呀,再推,老子堵的没气了,你小子是想把我报废了呀。”此时我的呼吸困难,腹部一沉就鼓不开了,哪里来的力气吸纳啊。
建国慌乱神,双手一伸,由推变拉,又扯着我的下巴往外拽,他哪里能拽得动啊,我此时急上心头,慌乱了一阵,话也赶不上说,任由建国扯着我的下巴往外拉。
过了一会,建国哎呦一声惨叫,这时他才发现他刚才动作过大,手脚恰好动弹移动两三公分,一下也被石锥子卡住了,根本就动不了身子。他再一挣扎,整个身子被挑在了半空之中,左脚已经被死死卡住,右脚脚尖仅能掂着地了,要不然,他的脖子咔嚓一下就挂下去,坠在石锥上。
我让自己思绪平稳,呼吸平稳,总算能稍微吐纳吸气,不至于给憋死了。看了一下情况,这下倒好,两个都他妈被吊在这地方了。
此时我还能从建国肩膀上看过去,那“无头的物件”轻抬双手,还在召唤着,我一瞧也来气骂道:“慌你个废物锤锤,我们这就过来,急哪样?没瞧见我和建国兄卡在这了吗?”我这句话肯定没回话的声音,倒是建国像是憋着屎尿的语气,慌张的问道:“默默默你你整哪样?憨憨了嘎?鬼过来俺,俺们就死翘翘了嘛!”
“默默兄,俺们是被手铐给铐住了,咋个整,要吊死在这点了嘛!”建国一口气说完,脸上马上憋得通红,他说话太快,把气都吐完了,然后他就张着嘴大口吸气。
我说:“这哪里是手铐嘛,纯粹是玩‘身铐’滴干活,越动卡的越紧,憋死我了。”就在此时,建国慌乱地说道:“默默,我看这石牙口是活的,能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了嘛,不信你看看!”
“看你个锤锤,没见老子这脖子扭都扭不转了嘛,再动这脑袋就报废了。”
“哎呀,我的妈呀,咋回事啊?我脚尖点不到地面了,石锥子都挂我下巴上了,默默救命啊!”
“我没空!建国兄,你看我这像能腾出手救你的样子吗?咱两半斤八两,差不多该吊死在这了,哦,对了,那鬼可就要过来了,你在前面,你先挡一阵子!”建国听我这么一说,那还得了,反正他是不敢回头了,只能在那拼命挣扎,嘴里喊着救命,最后吼了一声:救命啊那声音甚是凄惨,还在山洞内回荡了好几遍才消失。
也就在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建国发挥了他不屈不挠,顽强抵抗的精神。轰隆!脆响,一块石锥被他挤断。建国总算有了小范围的活动空间,不过他也没敢再动弹了,刚才他是怕的紧了,那就是挣命,人死前最后的挣扎,力气肯定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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