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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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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盘大小的蛇头到了我眼前,巨口一张,整条牛吞下去都不无可能,正当以为我就这么要死了,结果,蛇眼突突冒了两下,整个身子像个发光的散沙子化了。
原来是我出现了幻觉,现在又恢复了原景,四下一片漆黑,仅有眼前我的火炭发出的一点微弱的光芒,再往远处看,只见葫芦和建国的火炭光源也微微发光。
葫芦和建国可能也没了主意,不敢四处乱走,想是靠在什么地方静观动静。现在三人都找到了对方,若是再走失了岂不是危难更大,只是葫芦和建国不明白,再这么耗下去,饿都得饿死了。估计葫芦和建国等着我去救援呢。
我躺在地上缓了下心气,手脚就慢慢动弹得开了,急忙立起身子,挑起火炭,又加了点碳上去,甩动起来,火光应该更烈了些,我感觉周身一片热乎,只是这视线还是不济。
得赶紧想办法,若再出现幻觉,恐怕死期将至,能不能转危为安那就难说了。探险其实就拿了命去拼,挨不过去也只能等死。葫芦和建国估计吓的不轻,待在原地就没了动静,我想还是我主动行动为妙。于是也顾不上眼前有什么危险,提起炭火摸索着往前走去。我左手提着火炭,右手胡乱摸摆,渐渐的感觉对面葫芦的火炭光时而发散时而凝聚,我一时也判断不清是远离葫芦还是接近了葫芦。
既然走出第一步了,再难也得走下去,就算没有结果,毕竟努力一试,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此时眼睛剧烈疼痛,紧紧盯住对面那一颗小光点,小心的摸索前进。光点慢慢发散,形成无数的光点,半虚半实,像是黑夜中爆放的烟火。眼睛更加疼痛,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敢闭眼,生怕对面的光源一下就消失了。
一团浓重的黑影出现在灰暗的空间里,那黑影左右摇了摇,我分辨出来是一颗人头,轮廓虽然模糊可我确定那凌空晃动的物件是颗人头,人头下就是光源。我一阵欣喜,慢慢靠近,伸出右手去抓
我已经几尽小心,生怕葫芦又一闪身,我摸了空,那又要重新计较了。我伸出的右手指间碰到衣物般的东西,赶紧将手横扫紧紧抓住,是手臂,我确定是人的手臂,可能是葫芦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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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黑暗中的女人
我哪里敢松手。“葫芦”先是一惊,差点就躲开了去,还好我抓的紧了,他没挣脱,后来他估计也猜到是我,上来就抱着我不放。此时苦于耳朵失聪,任我如何喊叫都无济于事,“葫芦”抱着我就不放了,我暗骂:“你个死葫芦赶紧松手,我又不是娘们儿,抱着我整哪样?”
或许“葫芦”也激动不已,好不容易和我接触到,怎么可能轻易就松开手去,反而抱的更紧了。
我被拦腰抱住,力道收紧,呼吸马上不畅,想喊叫也出不了声音。“葫芦,你他娘的要弄死我嘎?”我在心里连骂了葫芦数遍。
我被抱离了地面,气有出没进,呼吸困难。我挣扎之间火炭掉在了地上,伸手就去捶打抱着我的“葫芦”,同时眼睛从“葫芦”的肩头上看了出去。只见面前有两道微弱的火光
抱着我的不是葫芦或者建国,是另有动物。葫芦和建国的火炭光原封不动的在对面亮着。抱着我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抡了拳头猛打抱住我的东西,也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很快就感觉我被抱住甩动,力道奇大。我定睛努力一瞧,那东西额头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发出红烈光芒的眼睛。
人在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总要拼命挣扎,我也不例外,我腰间还插着一把砍柴刀,就想去拔出来使唤。
还好那怪物只是拦腰而抱,我双手却没被合抱到一处,我虽然被抱着甩动,我还是摸到了砍柴刀,用力拔了出来。就在此时,一股恶臭袭面,被喷了一脸的阴晦唾沫,我反应过来,那怪物肯定是张嘴要咬我了,我将砍柴刀一横,只觉得一阵震动,刀身向我脖子压了过来。我双手若是一松,砍柴刀肯定落到我的脖子上,到时候身首异处,我默默哪里还有命活。
那怪物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身,张口来咬。我现在能有杀伤力的就只有这两只手了,现在被怪物的巨口给架了去,根本没有其他可用的力气。
怪物这铁嘴钢牙着实厉害,我使了双手之力来回抖着刀身,也没伤了它的口齿,怪物力道一压,我的身子往后撇了过去,差点就把这小蛮腰给折断。
我将头往一旁偏移,刀面架到我耳际,我双手一松一带,急忙把刀抽回,怪物咬了空,整个嘴从我肩膀上咬空错开。怪物回嘴,运了力道又咬过来,我把刀由横变竖。
胜败在此一战,我双手托住刀柄,一个强烈的震感由刀身传来,我顶住刀柄往前推力。怪物被我一刀捅到嘴里,着了疼,双手一松,把我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到石壁上复又掉到地上,全身酸疼,脑袋充血差点就晕死过去。
没等我收拾好全身的疼痛,只感觉地面振动,我挺起身,横刀于面前,做好迎战姿势。一股疾风袭来,恶臭亦至,横刀照准对面劈过去一刀。手心一震,实实在在砍了一刀,感觉一刀深至骨髓。
待我抽刀摸黑回劈,一刀落空,腰间被甩了一记,翻腾出去,落地之时碰到一个软软的物件,我一屁股爬起来,心想那怪物不应该这么快就赶来,没等我思考过细,手腕被按了一下,是人手,同时又听见一个轻微的声音,似由远至近:“默默,我建国,别打我呀。”
“哎哟,是建国,是建国的声音。”我心下激动不已,差点眼泪口水一块儿喷了,不过那强烈的震感接近,不知道建国是否明白怎么回事。
黑灯瞎火的动刀动枪免不了伤了建国,可这怪物模样都没见着,只知道力量奇大,不用刀子,光凭着细胳膊瘦腿的哪能计较得轻松。我冲了出去,横身一抱,正抱住一个躯干。抱紧了哪敢松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体型不大,却沉重异常。我怕它又来咬我,伸一只手托住了那怪物的下巴。怪物稀里扒拉咬合着嘴巴,恶臭的液体喷了我一脸。
话说现在能轻微听见声音了,怪物的牙齿磨合的声音咯咯咯咯细作。就在此时,听到一个嘶吼的声音上来,立时感觉那怪物又被抱住了,挣扎的力道被束缚了许多。我想肯定是建国上来帮手了。
怪物被我和建国合力抱住。现在也顾不上许多,凭着直觉抽刀乱削,心下稍加计较也伤不了建国,只是力道的范围小了些。
“默默,他奶奶的,甩刀子砍它。”建国的声音微微大了点,听感还是由远及近,像是回音。
我早就往那怪物身上连捅了数刀,怪物发起狠来,我和建国均被提到了半空,力道一甩,我和建国同时被甩飘在空中,连转了数十圈,头晕眼花。此时可不能松手,只能仅仅抓住那怪物的手臂不放,任它如何甩动都无法挣脱我和建国出去,它也有力竭气消的时候吧。
我和建国就这样架着空挡木马被甩个五脏翻腾,肚中汹涌澎湃的腹水从口中喷出。
他奶奶的,这东西力量无穷无尽,我和建国被悬着甩了十几分钟,眼睛发晕,分不清头脚,两手也快麻木了,我顾不上许多,抽刀砍了下去。
我立时掉落下来,一屁股跌落到地上,疼得差点晕死过去。听着声音呼呼飘于耳际,心想建国现在肯定还被那怪物甩着不放。
我想上去帮手,无奈头都晕得欲裂,刚立起身,自个就开始转圈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冒金星,一股热腾的血液冲上脑袋,接着眼睛生疼,光线慢慢扩散,眼泪流淌不止,昏昏中感觉瞳孔慢慢变化,一股强烈的光源射进眼睛,我急忙伸手遮挡。
我反应过来,我视觉恢复了,建国和我的火炭散落在地上,黑暗中发出耀眼的光芒。此时一个全身黑衣的长发女人单手举着建国甩动,建国被转的晕死过去,眼睛泛白,口水不断流下来。我不及多想,跑上两步,拣起掉落在地上的砍柴刀,冲上去,看准那女人的双膝盖横砍出去。
扑通一声响,女人双脚齐被砍断,断开的双腿柱在地上,重心不稳扑倒在地,同时建国被甩了出去。
建国若撞到石壁上恐怕会撞散了架,我急忙跳跃过去,双手接住,两人掉到地上,滚了两圈才收住身子。建国口里不断吐着腹水,眼皮上翻,眼珠子就剩下一个米粒大小的黑点了。
“建国!建国!你咋个样,回个话,兄弟”我差点就哭出声来,建国可别就这么走了呀。
“咳咳咳哎哟,默默,我耳朵好像能听见听见这个声音嘞---我我没得事,就是头晕么,眼睛也看不见撒”
刚和那女人搏斗,装备散落了一地,我抢上两步,拣起地上掉落的水壶,给建国喝了两口。
建国喝了点水,神思恢复过来,不过整个头还是来回摇摆,这是由于他被那女人甩了十几分钟,头晕所致。
我再四周观察,原来这地方是我们转圈定方向的四洞十字交汇口,我们并没有离开这地方半步。
建国被我救下了,我又向对面一瞧,葫芦面对着石墙一手提着火炭,一手摸弄着墙壁,嘴里嘟嘟囔囔,哼哼唧唧,不知道说着什么话。
洞的正中心,那女人还未死绝,她的旁边两只断肢分散在左右,那女人用两只双手攀爬着朝我爬了过来,不过双腿俱废,显然动了双手上的力气也不得攀附前进半步,这女人到底是何物?
我累得够呛,身上多处伤痕,外套被撕得七零八散,活像个叫花子。膝盖也划破了几道口子,鲜血流淌。我急忙将外套撕成条状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也给建国伤到的几处地方顺便也包扎了,又拣了火炭架起个炭火堆来取暖。
葫芦看来并无大碍,最多耳朵和眼睛还不好使,哪里像我和建国,伤的不成人形了。那断腿女人也没什么攻击性了,一阵折腾再不歇,恐怕要吐血折了我半条命。
过了一会儿,建国开口说道:“默默,你咋个样,给要紧?”
“没得事了,没得事了,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我喘着粗气回答。
“刚那个东西给是钻山独角彘,真他妈厉害了。”建国靠在石壁上说道。
我看看建国,应该也没多大问题,都能自己动弹身子了。我坐到他旁边说道:“管她哪样东西,都被你结果了,葫芦也好好呢,等下想办法治治你们的眼睛。”
我瞧着建国,只见他头往后仰着,眼皮上翻,米粒大小的眼眸子。这如何治呀,对症下药,症也不明,用药也未知,这么瞎折腾不会把建国真给弄瞎了吧?
我悄悄走到葫芦的背后,伸手拍了他一肩膀。葫芦吓了一跳,转过身子来,伸手就去摸插在腰间的砍柴刀,我急伸手按住。葫芦当时没反应过来,使横朝我就亮开双拳双腿朝我招呼,硬是踢了我几脚。
葫芦本身力气大,嘶吼着要来抱我,我哪敢迟疑,连忙侧身躲闪。葫芦此时倒聪明,凭着直觉摸到我的面前,伸手就抓,由于我伤了脚一挪动就生疼,也就顿了下身子,葫芦抓到我双肩,劲力一灌,我被丢出两米开外。
我吃了疼破口大骂:“葫芦,你玩儿真的呀!”这小子耳朵失灵,眼睛也不管使,糊里糊涂把我当成了会伤他性命的怪物,怎能不拼死相抗。
我距离葫芦远了点,他大概判断不定我的方位,候在原地,作好战斗的姿势,时不时刷刷胡乱削上两刀,我哪里敢上去,葫芦耳聋眼迷,我这么上去,难保不被他砍上两刀。
此时地上还在拼命无头无脑游爬的女人正好就在葫芦的脚下,伸手就摸到葫芦的双脚。葫芦先是一怔,举刀斜劈到地面上,那女人双手齐腕而断,爬在地上像条鲤鱼,打挺数次,仰过身子来。
我一瞧吓的不轻,那女人面色惨白,整个眼珠子没半点黑点,粗糙黑枯的头发散在后脑勺上,鼻梁黝黑发亮,腮帮收缩进去,嘴唇外翻,两排百牙露了出来。整个嘴突出一截儿,真个是尖嘴猴腮,奇怪的是着女人嘴上还长胡须。我本来想让葫芦和建国恢复视力后让他两人瞧瞧这是什么鬼东西,起初被我砍了双腿,现在又被葫芦斩了双手,那女人就跟人柱似的。
葫芦摸上去举刀又是一阵猛砍,那女人脖子都被砍了一半下去,整个脑袋斜歪在一旁,还在挣扎并未死绝。
真难以想象,这女人是人还是鬼,若是人砍成这副德行还不死那当真奇了怪了。如若不是人那又是什么,她的身上还披着丝绸状的单衣,怎么看都是人模人样,要脸有脸,要身有身,五官俱全,四肢也和人并无异处。
得赶紧想办法靠近葫芦,这么下去,说不定葫芦发起狠来也砍上我两刀,那如何是好。还是依原来的方法,拣了石块丢到葫芦身上。
葫芦吃了疼,哼叫了几声,终于开腔说话:“默默,建国,给是你们么,我听不见也瞧不见么是你们的话再朝我脑袋上丢个石子,我好辨认,免得把你们当成怪物,削你们几刀就不好了嘛。”
“哎呦,这葫芦还真聪明,想的周到。”我平生第一次赞葫芦。我依计往葫芦头上丢了一颗石子。葫芦愣了一下,哐当将砍柴刀丢在地上喊道:“锅两个,来接我嘛。我走打失(丢失)啦”
葫芦也真好上当,这么着就把武器给丢了。我上去扯了他一把,葫芦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我把他牵引到火堆旁,和建国放到一处,靠在石壁上坐定。
他两人的情况基本一样,两眼泛白,眼皮上翻,头都往后仰。建国的情况稍微好点,起码他有听觉。三人聚到一处,葫芦说个没完没了,我们和他说的话他倒一句没听进去。
建国和我说起他自身的情况,基本和我一致。我们再转圈定方向的时候,睁开眼睛就发现四处漆黑一片,也是慢慢的才有了一点的光源,之后互相找寻对方,想了无数的办法都无法彼此靠近,也试了几次步,都被吓回去了。
摸到石壁上就紧紧靠在上面不敢离开半步。接着就发现了我摇晃的火炭光,和我取得了联系。之后的事就是我和那女人搏斗,误打误撞建国也上来帮手,然后就说到了现在的事情。
我和建国思索半天也找不出所以然来,怎么会无端失聪失明,为何就我完全恢复,而建国只恢复了听觉,葫芦却眼耳都失灵。我们三人进洞到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何故伤势区别这么大?
葫芦和建国说眼睛疼痛,像是冰渣子刺到眼睛里了。我仔细观察了一阵他们两个的眼睛,除了眼皮上翻,眼眸瞳孔缩小外,还有一个明显的情况---眼睛没有半分血色,就似一张白纸,米粒大小的黑眸就像是用墨水点到白纸上的黑点。我当时眼睛虽然能看见了,不过还是疼痛难忍。
好歹我能看见,还是先帮建国和葫芦减轻点疼痛。于是,囫囵拣了烂布条,沾点水,在火炭上烤一阵,等布条热乎了,再分给他二人敷到眼睛上。
“哎哟,好舒服嘞,暖哄哄呢!”葫芦说了一句。
我问建国说:“建国,你感觉咋个样?”建国仰着头,扶住暖布按在双眼上,然后回答道:“真的舒服,也不疼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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