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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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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卷》我爷爷舍不得,把它藏在灶台下才有了流传到我手里的这本残卷。
案件经历十年动乱不不了了之,小刑警出于某种机遇升了官职,我爷爷就是通过他的贵言才被平了反。
具体后事我爷爷就不清楚了,听坊间所说,干尸最后还是被焚烧了,参与这具干尸研究的科考人员死亡人数前后增至七人,从此这个案件石沉海底,成了一个迷。官方也没有立案,数据资料基本为零。
想不到眼前这本泛黄的《盗鬼经卷》还有这么多的来历故事,当真是我想象不到的,我甚至感觉这本书将给我带来某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得不说,此时我已经把这本《盗鬼经卷》当成宝贝了。我当时的疑问是能不能学里面的技法,或许在以后的旅途中用得上,我迫不及待地问爷爷:“爷爷,你给学过里面的东西?”
我爷爷半摇头,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你爷爷我就小学文化,里面有好多字我认不得,我学的不全,看图还可以!”这么说来我爷爷对里面的奇异内容也不甚了解了,当年我爷爷也仅仅是从《盗鬼经卷》里的图解上学了些毛皮。
爷爷开玩笑说:“默默,你好歹是个初中生嘛,识的字比爷爷多,破译这本书还得靠你这年轻人,哎,可惜你父母都是知青,认的字多,就是不愿意看呐,苦了我了!”爷爷脸色表情挂着诸多的遗憾。
我打开了书本,一目瞧上去,他妈全是篆体文字,看得奇怪不已。我认的字多点,但用篆体比划书写,我跟文盲就差不多了,脸色一下就僵住了。爷爷看看我,点上旱烟诧异地说道:“默默,你可嫑告诉你爷爷,这书上的东西要等你孙子到来时才能破译嘎,我等不到那时候,我等着看内容呢!”
我一下就哑然失语,好好的一本书,干嘛非得用篆体书写?用繁体我还凑合着能看通全文,用这篆体,看得费神。不过当下可不能让爷爷小瞧了,于是打算滥竽充数蒙混过关。
我笑了笑说道:“爷爷,好歹我也是初中生,高考还没恢复多少年嘛?现在我算是稀缺文化人了,早七八年我得和老爸老妈一样上山下乡当知青嘞。就这些字,我认得,我准给你翻译全了,你就等着看简体中文版的《盗鬼经卷》嘎!”
没等我打完如意算盘,爷爷早慌乱中戴上了老花镜,迫不及待就想我给他念上一篇:“默默,赶紧给爷爷念上一段,看看里面说些哪样?”
我差点没接上话来,这叫什么事嘛,爷爷也太心急了些,好歹让我买本《篆文通译辞典》才行啊,要不然我也念不完整。不过现在也凑合着试试吧,省得爷爷追问。于是,我将《盗鬼经卷》小心地摊开第一页,摆放到煤油灯底下开始费劲地研读。
我正想念,爷爷突然插上话来:“哎呀,这么大一本书哪哈(什么时候)才念得完嘛,直接念最后一页给要得?我就晓得结果了嘛!”
爷爷以为是看故事小说,只顾结果,开篇和过程都省略了。我当然乐意了,于是又将盗鬼经卷翻至最后一页。当我翻到最后一页书章,我差点跌破眼镜,那就聊聊三行字。
我在脑袋中默默细究了一遍,又吓得我不知道该不该念给爷爷听了。
爷爷张大了嘴巴等我念书,接着拍了我的后脑勺说道:“兔崽子快点念嘛,磨叽整哪样?你可当着的面发誓认得这些字嘎!”
我愣了一下说道:“我啥时候在面前发过誓了?”
“臭小子,快念快念,不准耍赖嘎,可说过要把人民的事当成最为紧要的事!”
“爷爷,不对吧,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周恩来总理说的嘛?”
“哎呀,默默,你就不能专心点嘎,才三行字都念不全,你给是上初中呢时候打架玩克了,没好好学习,认不得字嘎?”
这哪跟哪呀,好歹我默默初中全当班长,一帮学弟学妹最爱听我讲学问,咋就被爷爷否定成文盲无学份子了。到了现在我得念出来了。
“爷爷,您嫑后悔嘎,我当真念了嘎,到时候冒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默默,真啰嗦,比你奶奶还会唠叨,赶紧念!”
我把书页合上,开话说道:“上面写的是文言文,我说成白话。《盗鬼经卷》最后一页说的是---得经卷者,于冥鬼相近,终生弃之不得,平生多有涉及诡异事端,以经卷内述,可得破解之法,但功劳须苦难相抵。”
我念完了,将双手一摊,示意让爷爷给个评论。爷爷张着嘴巴似乎不解,问道:“你不是说白话嘎?咋个还文言文了么?”
“爷爷,意思是说,看这本书容易见鬼,带阴阳眼啦!”我稍微放大声音说了一遍,好让爷爷听清楚,听明白。
爷爷一听我这话,傻愣了半晌,突然喝完一碗白酒道一声:“睡觉了,再不睡见鬼了!”就匆匆拄着拐杖,却速度奇快,一下就钻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举着酒杯,张着嘴巴,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窜到脑袋之中,心想:“爷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做事完全毫无征兆啊!”我无奈摇头晃脑,独自喝酒顺便再看看《盗鬼经卷》里还写些什么!
我翻开第一页想秉烛夜读,无奈书中的字不仅用的生僻,加上用的是篆体,一行十几字,我认不出一半字来,意思也就不连贯了,看的费劲,还捞不到正文的意思,煞费苦心了。
我有一个脾气,一件到手里的东西,当下不弄点明白事,心里就觉得憋屈难受。估计现在也就晚上八点来钟,兴许村子里的人还没完全睡下。
记得葫芦一家从西安搬来时,我还去帮忙收拾屋子,隐约记得他家好像有一本《篆文通译辞典》,何不去借来瞧瞧,研究一下这本《盗鬼经卷》说不定有所收获。
事不宜迟,我披上外套跳出门外,径直朝葫芦家方向跑去。到了葫芦家门口,灯光还亮着,我急忙敲门。
葫芦来开门,问道:“默默,你又犯傻了嘎,还不睡,长夜漫漫,睡觉可以打发时间嘛,你瞧瞧,黑灯瞎火”
“哎呀,闪开,挡着门了,出来,外面等着!”我说了一句,跳进葫芦家中。
葫芦傻傻站在门外,揉揉眼睛,恢复神思在我后面说道:“哎?这是我家啊,咋还把我赶出来了。默默你找哪样嘛?”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哈哈借你家的字典用用!”葫芦听我说完,转进屋里来,摸进房间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本损了页码的半本《新华字典》出来递给我。
葫芦奇怪的问道:“默默,你发神经嘎,平时不好好学习,现在大晚上的要学东西,年纪也不小了,何必折腾呢?”
我看看手里的新华字典,才说道:“不是这《新华字典》,是《篆文通译辞典》!”葫芦又翻箱倒柜去了,寻了半天,终于乐呵呵地像是拣到宝贝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哈哈,凑合用啊,还剩半本。呵呵,默默这么有耐心嘎,练书法?得了吧你,写名字都费劲,还练书法,练个锤锤!”
我手里拿着《篆文通译辞典》一阵欣喜,虽然词典仅剩下一半书页,而且有些书页都粘合到一起,但有总比没有要好。我道了声谢就跑回了家中。
挑亮煤油灯,小心将《盗鬼经卷》翻开至第一页。书内我不认识的字,就翻看《篆文通译辞典》,虽然很费劲,但我乐此不疲。
夜深人静,我独自专心查字,得了巧,翻译的速度就快了许多。不过这本《篆文通译辞典》缺失了一半,这样《盗鬼经卷》一行的内容还是找不到四五个字出来,不过也不影响我翻译出大概的意思。
我正忙得不亦乐乎,眼看就要把一页的《盗鬼经卷》上的字查找完毕,突然爷爷大叫一声,从里屋惊慌失色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我吓了一跳,不知道爷爷是见鬼了还是怎么说。
“爷爷,你整哪样,见鬼了嘎?一惊一乍呢!”我问了一句,准备回神查字典。爷爷惊慌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失神对我说道:“你奶奶,刚才就睡我旁边,吓死我了!”(我奶奶已故十几年)
爷爷的话我肯定不信,但说到鬼,再不信还是有些顾忌的。我练练胆子,镇定的说道:“爷爷,我奶奶都去世十几年了,咋还回来你边上睡了。走,走,走,我带你进克瞧瞧。”我边说边搀扶着爷爷走进他的房间,点上煤油灯,只见床上摆着一条我爷爷的黑色棉裤,摆成条状,从窗户射进来的暗月光一照,的确像是一个人,难怪把爷爷都吓到了。
我笑了笑说道:“爷爷,您就自己吓唬自己,衣裤都能被你当成鬼看,赶紧睡了嘎,我在外面亮着灯呢,你怕哪样!”我把爷爷哄上床睡下又跑到桌子前研读。
《盗鬼经卷》第一页我已经把不懂的字都查找得差不多了,该看看里面的意思。
当我在心里默念书中的那页意思,我冷汗直冒,大概的意思是说《盗鬼经卷》作者生前能看穿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天生带有阴阳眼,能见鬼魂魄和魑魅魍魉,懂得擒怪拿鬼,在五代十国奉为寻尸斗鬼至尊,点藏一方魑魅魍魉,盗得财宝无数
后面一段我实在经不住一看之下,身背两嗖嗖一阵,一股寒风吹奏,似乎一双冰冷的双手轻扶在我的肩头,而就在此时,煤油灯火即灭,四下漆黑一片
(本书成绩欠佳,望看到本书,喜欢本书的朋友多多支持,有票子的也给几章,不盛感激,能留下您珍贵的评论是对我莫大的支持,推荐,收藏,月票,评论,在下丞相皮蛋拜求,谢谢!)
第六章 羊皮灯笼
我杵了十几秒钟,胆战心惊,心想不会真是鬼来了吧?难不成《盗鬼经卷》真是通天之作,能迎鬼奉神,现在是把鬼给迎来了?
就在我思绪混乱,全身冷汗直冒之时,又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而且伴随着掩嘴嬉笑的声音。我赶紧找火柴,可慌乱中在桌子上摸了半天就是摸不到火柴,倒把几个菜碟打翻了。我明明记得刚才抽烟时火柴就摆在我面前的,怎么就摸不到呢。
接着像是一支冰冷的手一划而过摸了一下我的脖子,我顿时大叫:“爷爷!”过得几秒,爷爷吼了一句:“喊哪样,见鬼了嘎?”
爷爷说完,没了动静,我想往他房间里跑,黑灯瞎火纵身跑出去,哐当!撞柱子上了。我翻倒在地,也顾不得疼痛,爬起身子摸黑凭直觉绕过顶梁柱子,没跑出半步,又一只冰冷的手掌掐了一下我的脖子。
我吓得翻身倒地,手指刚好碰到翻倒在地的板凳,一把抡了起来,转身照后面就砸了出去。接着扑通!哐当!声混杂一处传来一声:“哎呦,我的脑门子啊”
就在此时,听见爷爷的房门打开了,亮光照了过来,爷爷已经点着蜡烛走了出来,没等身子完全从里屋走出来就骂道:“整哪样,给还让人睡觉呢?兔崽子,造反了嘎?”
我听刚才喊叫“哎呦”的声音,一下就反应过来,等我借着爷爷的烛光转身一瞧,不正是葫芦吗?
葫芦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斜靠在墙头,捂着脑门还在叫疼。我走上去骂道:“臭小子,半夜学鬼吓人,这下被我闷翻了吧?活该!”我说着将葫芦扶了起来。
爷爷早坐在桌子前面无可奈何地质问:“你两兄弟是要闹哪样,咋个又打起来了,给让我老乖(云南方言“老倌”)睡觉呢哇?”
葫芦上去说道:“爷爷,嫑得事,我锅两闹着玩儿呢,您回屋睡克,我找默默商量点事!”葫芦边说边把爷爷扶回屋里睡下了。
我摆上筷子,取了酒杯递给葫芦,葫芦接了过去,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我看你半夜借辞典,想来看看你是要整哪样,神神秘秘滴!”
“哼,下次再敢出来吓人,老子直接用刀劈!”我狠狠说了一句,邀葫芦喝了一口酒。
葫芦指着我哈哈大笑开说:“吓着了嘎?平时抡拳头干不过你,吓总吓得过吧,哈哈哈哈刚才我听你鬼哭狼吼,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真是痛快啊!”
“我靠!你不也被老子一板凳闷翻在地,给快活?要不要再试试?”我和葫芦至交,平时说话就是这样,谁都不肯输了嘴上功夫。这时我看见葫芦脑门上长了一个大包,指着葫芦哈哈大笑,差点笑过头,咳嗽起来。
葫芦伸手碰到自己脑门上的伤包,疼得捶胸顿足,眼泪稀里哗啦就淌了下来,哪里还再敢去抚弄。
葫芦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到底整哪样?”
我把手里的《盗鬼经卷》往葫芦面前一丢,又喝了一口酒。葫芦将书本端详一阵说道:“哇!《盗鬼经卷》,哪个写的小说,写的哪样么,这名字取得好,内容肯定不错,过两天借我看看哈,打发时间用得上!”葫芦说着打开第一页,好像看不仔细,凑近蜡烛一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哪样鬼东西么?他妈全是篆体啊,难看死个锤锤!”
我把《盗鬼经卷》抢了过来,把这本书的大概来历说了给他听,葫芦半信半疑问道:“真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嘎?”
“那还有假。不过葫总,我得提醒你,你敢把这事撂出克,老子一刀把你脑袋给削平啰!”我说了一句,葫芦点头答应。这葫芦嘴巴很严,明确交代他的事,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眼下我也需要个帮手,急忙把《篆文通译词典》交给他,让他帮我查找难解的字。
说干就干,我和葫芦配合默契,很快就把五十几页的《盗鬼经卷》里的生僻字都翻得差不多了。若真有完本的《篆文通译词典》就好了,不过眼下对翻译没有多大影响。
“默默,念念书里的意思,我听听,到底写的哪样内容,这么神秘?”
“我们才查找了一半的字呢,意思不全,明天接着翻译注解,等把书里难懂的字都翻译全了才好做解释,明天再说嘎!”其实我是不想让葫芦知道太多,毕竟这是传家之宝,外人还是少知道为妙。就算我肯,我爷爷未必同意。
“也对,这是你家的东西,我不能晓得太多!”看来葫芦也不傻。
葫芦说道:“要不,咱明天买本完整的《篆文通译词典》?”
“上哪点买克?你晓得哪点有卖呢嘎?”
“我老爹克县上开会呢,说不定县城里有的卖嘛!”
“你爹都出门几天了,咋个联系他?对着县城的方向空喊嘎?”
“默默,我说你真不是一般的笨,是特别的笨,村长家不是有电话么,县里的牲畜医学会议召开,我爹就在那点开的会,连电话号码都写在本子上呢,翻翻打过克不就得了嘎?”
我喜不自胜,当下夸了葫芦两句,就这么办了。
第二天一早葫芦和我就翻了电话号码,去村长家打了电话。葫芦也不会用电话,拉着老村长帮忙打通了。葫芦拿着话筒喂了半天骂道:“嘟你大爷的鬼蛋,说话嘛,喂!喂!喂”
“老村长,这电话老嘟整哪样,没说话!操蛋,还他妈的叽哩哇啦讲鬼话!”葫芦乱叫一通。
老村长无奈解释:“还没接通呢嘛,慌哪样,人家讲英文你还鬼话了嘎?”
老村长又重新拨号,葫芦不好意思地道谢,接着听了话筒半天,终于传来说话的声音,是个女的。我从余音中听到了些。
葫芦正儿八经站直了身子,拉拉衣角摆,好像那女子就站他面前,然后操起普通话:“美女,是县畜牧医学会吗?”
“呵呵,对啊,你哪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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