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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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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葫芦又说个没完没了,只好出言打断:“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借着微弱的视线,用登山绳拴住了腰身,建国扯了几下确定都被绳子固定系紧牢靠这就往前小心迈开了步子。
我干脆把上衣脱了下来,弄成两个火把,一个交给建国,一个留着我用。
火把上也紧紧是沾了点酒,火光可能也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能借光走几步算几步。
葫芦说道:“默默,我这可就半瓶酒了,到时候驱寒的东西可就没有了!”
建国接话:“我这还有整瓶的酒,省着点应该够的,默默你那还有酒吗?”
“我这没有了,刚炸药用了一瓶,另外一瓶早就喝光了!”
尚子小心地问道:“我们是不是还在原地打转,根本就没往前走出一步?”
我故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咱们动着步子呢,尽管往前走,肯定能走出去!”
瞎子上路百般难,这比黑夜还恐怖,我们这双眼睛在这地方几乎可以省略不计,前后两团火光也仅仅让我们看到彼此衣装的颜色,其余的就只是轮廓了。
尚子又问道:“天是不是黑了,这么光线越来越暗?”
我回答说:“咱们一早进入渊底,来到这里可能也就用了十几个小时,现在最多是日落西山!”
建国声音响起:“这雾就够咱们喝上一壶的,天真黑下来那该如何走!”
葫芦在前面走着说道:“要不然寻些柴禾烧,我就不信火还弄不散这鬼雾!”
建国处传来无奈的声音:“我说葫总,你见到这地方有植被吗,你自己走路都没注意脚下都没碰到什么东西吗。这路啊就一片山石,两侧又看不清楚,怎么找柴禾烧,小心走散了!”
“我们还有冷火炭嘛,堆到一处生个炭火堆总可以的吧!”葫芦看来极尽需要明火。
我边听葫芦和建国说话,一遍眯眼瞧着这鬼地方,听到葫芦说要点炭火,我说道:“你想点炭火可以,不过不能停下来,你得找个东西挑着,现在炭火也没多少光源,也仅等当驱寒用,你冷的话直接点上。”
砰砰砰重物坠落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奇怪的是我们脚下并没有碰到有什么东西挡路。或许这段夹道稍宽,重物落下时都落到了崖壁两侧,没掉到路中间。
这声音高低起伏,心脏都随着那声音七上八下扑通直跳,究竟是什么东西会没完没了的从陡峭的山壁上掉落,总不会是尸体吧,前面见到的影子是有人的形状的。如果是尸体那这数量可就有上百俱了。
葫芦咳了两声说道:“山上还有东西掉下来,小心点,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掉个没完没了!”
尚子说道:“可能不是我们所走的这段路掉下来的,可能是别的地方,要不然我们怎么都没再遇到拦路的东西!”
建国开腔,声音稍高:“停一下,你们听听看,不像是有东西落下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敲打!”
“咚噗咚咚哗哗沙沙噗噗哗啦”声音由远及近,还带着点诡异的节奏。
我细听一阵,确定不了声音的出处,不过这声音够玄乎的,很像是有人拿着竹筒乱敲发出的声音。
葫芦闷话道:“不会是这里住着老古人,故意弄点声音吓我们吧!”
我说道:“怎么可能,真有人那也是死的,这里属于无人区,绝对不会有什么人在此地生活,太偏僻了!”
建国对我刚才说的这句话持怀疑态度:“默默,我看这里住人不无可能。不过真有人怕也没必要弄声吓我们!”
听建国如此一说,觉得自己刚才下的结论有点唐突,谁也不能保证这地方没人住。建国转口问道:“默默,你那本《盗鬼经卷》现在能算吗?”
“没办法,这里看不清环境和空间范围,能定下南北方向但定不了东西方位上的‘乽弃’和‘突枕’两个位置。”
“默默,没听你说过这两个方位名称啊,新用的吗?”
“那本《盗鬼经卷》不是都能算出气脉出口的吗?怎么现在不管用了?”
我回答道:“你们要清楚《盗鬼经卷》是墓穴方位方面的遗书。书成卷而辨类,类成聚而独专,总不能用数学去研究文学吧,每一样东西都有他独特的性质,《盗鬼经卷》能对付墓穴里的怪异事端,但对于世间自然百态未必都奏效,别把这东西看得太神,再说了,我也就学了些皮毛的东西,怎么可能做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等到合适的地点才用得上,咱们赶紧往前走吧,至于前面有路没路暂时不用考虑,回头不得,往前走才是上策!”
火把上的火焰很快熄灭,只留下烧焦发红的碳渣碎片,轻风一吹全落了下来,光线更暗。我们得眯着眼睛找寻着出路了。
差不多走上一个小时了,夹道内除了时不时响起咚咚的响声和我们细碎的脚步声外在没有其他的声音。视线模糊加上寂寥的空间,仿若深夜时分。
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和我说过湘西赶尸的事,现在我们四人在昏暗的夹道里行走,那一抹抹的身影看上去就像没魂的僵尸无神采地轻轻挪动着步子往前走着。
大家显然都疲惫不堪,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只顾着瞪大了双眼寻路而走,前进的速度就慢下了许多。
我垫在最后,小心听着身后可能出现的动静,脑袋都不敢扭一下,只是用这双眼睛左右晃着眼珠子瞟视。过得一阵,这双眼睛就干涩冒泪。
在昏暗的光线下走了良久,渐渐感觉体力不支,特别是尚子,她已经叉着腰走路了,身子也躬了下去。
我对着前面喊话:“休息一下吧!”
葫芦和建国几乎是同时坐在地上的,尚子跟着虚弱地瘫倒在地。我看着他们三人从雾层里只冒出一颗头来,看上去很怪异。
葫芦说道:“默默,我看咱们走不出去了,不知道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都走半天了,愣是没见到尽头。”
我抬眼四周观望,全是模糊不清的怪影,分辨不清楚是山石还是枯枝。
尚子说道:“该怎么办,默默,你有办法吗?”
走到现在我也一筹莫展,眉头皱出汗滴来也找不到可以驱散浓雾的方法,人和自然真没法抗衡。我回答尚子说:“把心放宽,总会有出路的!”
建国哼哼唧唧了半天说上话来:“真累,要能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
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驱寒,顺便聊起天来。困顿太久,说了些话就昏昏欲睡了。此时头灯的光线照到脸上,每个人的脸都扭曲变形了不少,当然这主要是由于雾气水分折射光线形成的,我们就算看到彼此怪异的脸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正打算上路,强烈的南风北吹,我们站立起来,面朝南的身子被吹得往后退步。接着便听到身后传来撞钟的叮当声和咚咚的声。
我们同时转身向北看去,一股强风又扑面而来,两阵强风南北对立,发出咻咻的飞逝声,而面前端立着一个黑影怪物。
前面肯定是有一堵身形粗大的怪物,把北吹的南风给推了回来。我们慌乱中却有序地把拴在身上的登山绳解开,眼前怪物渐渐清晰,这怪物足有四五米高,模糊的轮廓下最后冒出一对铁锈色的怒目。
葫芦和建国同时大喊:“魑灵!”说着双双拔刀出鞘,跃起身子朝那怪物砍了出去
第九十七章 碑兽
葫芦和建国出现此番勇武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更来不及去阻止。我暗叫一声:“不好!”把尚子稍扯到身后,拔刀出鞘想上前助力一刀。
没等我迈出步子,葫芦和建国已经被震退回来,摔到地上赶紧翻腾起身,摆好姿势准备迎接可能扑面即到的攻击。葫芦紧张地叫骂:“他奶奶的,那东西忒结实,砍不进去!”
呜一声沉闷的长啸声,四周阴风猎猎,像是旗子在迎风招展,我们被吹的连连后退,慌乱中只能伸臂护住了眼睛。
接着沉稳的脚步声响起,轰隆!轰隆!四周开始鬼哭神嚎,又伴随着阴骘晦涩的嬉笑声,听得让人心惊肉跳。
建国大骂:“他妈的,老子跟他拼了。”说着边迎风倒退,边搜出酒瓶子和炸药,利索地绑上引子,点燃,往前面那怪物的方向丢了出去。
随着建国一声:“趴下”的大叫暴喝,我们同时扑倒在地,前方一股巨大的火墙横扫出来,热浪过后,前方一片火海,浓雾像是被什么东西吸食,刷刷!呼呼!都往我们身后的南边方向诡异地退出去干净。
我埋头在地,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我想是我的头发被刚才的烈火喷射烫焦发出的糊焦味。刚才那团火烧的结实,估计能把人给烧懵。
过得一阵,我们缓慢抬起头来,确定已经没有危险,这才惊魂未定地一一站起身子来,对着眼前所见更是惊讶不已。
此地围成一个将尽缝合的圆形谷地,出口就是我们所来之路。这片沟壑之地方圆阔达,各种奇异的花草娇嫩新鲜,泉涓在石壁上淅淅流淌,更有数之不尽的蜻蜓蝴蝶风鸟穿梭嬉戏。
当空万般洁白的阳光洒了进来,照亮如诗画意般的美景,似乎刚才这里不曾有过厚重的浓雾和烈火燃烧遮空。
别看这些花草水溪胜似天宫楼宇,其中的怪相布置也够让人为之心神震慑的。
宽约上百见方的深渊尽头当中矗立着一座高约五米的的石碑。石碑碑头赫然是一个怪兽的脑袋,碑身身上又衍生出遒劲粗壮的四肢。最显眼的还是碑顶怪兽首的样式。
碑兽额阔面宽;壁梁笔直带鹰钩;两目中心上方出还有一只竖立布置的眼睛;耳垂宽大,当中吊着两环已经锈化的铁耳坠。此碑兽张大了嘴巴,有些风化似要脱落的牙齿翻出在外,怒目圆瞪,似乎用那鄙视的眼光打量着闯进它地盘来的我们,它两手提着的石锤举在了半空,有打将下来的姿势。
不过整个碑兽都被几条锈化的铁链拴住,有几条铁链子已经风化断裂垂了下来。这是一个半身是碑的碑兽,它双腿虬曲,微微对天仰头,一眼看上去很像是人力而走的饿狼被困住,嘶吼咆哮着想要挣脱出来,凶相毕露。碑兽身上爬满了藤子,其叶蓁蓁,藤子下碑兽的身躯边缘盈填着人的颅骨骷髅。这些骷髅比成年人的拳头大了些,如果是人类的颅骨,那应该是婴儿的。
此时这一片方圆内草木新枝嫩叶下的枯草烧尽,却未留下半点烟尘,我想当中可能隐藏着什么吸食烟雾的东西。
碑兽的整个身子是被半埋在深渊尽头处的石檐下的,两侧是光秃秃平整的石壁,石壁往上数十米又是草木森森,垂藤如絮。
尚子小心地问道:“默默,碑兽旁边那些红色的小旗子是做什么的?”
我说那些不是旗子,是“帐劫”。在中国西南边陲,有一个古老的民族,他们在埋葬祖先或者迁坟动土时,每一座坟头上都要插上红色的绸带,这就是传说中的“魑族祖灵”。
魑族始于何时何处至今科学界尚无定论。闻其名者也少之又少。想要研究的学者可能也在少数,但至今仍没有找到相关的遗址,论研究也形同一纸空文。
建国问了一个聪明的问题:“难道《盗鬼经卷》牵扯到魑族?”
我想建国问到点子上了,这本残卷内述的不仅仅是寻脉盗墓的技法规则,亦把魑族牵连其中,头绪乱麻,岂是一时半刻所能解释清楚的。
葫芦说道:“我看这碑兽很像我们在龙洞龛棺里见到的古人尸骸!”
尚子疑惑地接上问话:“你们见过像这碑兽的怪物尸骸?”
我点头称是,接着把在龙洞龛棺内见到的情形一并复述了一遍。尚子起疑问道:“世间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民族不被发现?”
建国答话说道:“起初我们也不相信,但毕竟龙洞一行我们是亲眼所见!这点不用怀疑。”
尚子咯咯笑了两声说道:“如果真能找到那些尸骸,你们可会让整个考古界掀起一阵波澜的!你们可就出名了,说不定你们就成科学家了。”
“我操,我就说嘛!早知道这样就该搬一俱怪物的尸骸出来!”葫芦冒了一句话出来,然后扫了我和建国一眼。
我说咱们三个愣青差点没死在龙洞里,你还有心思抬古人的尸骸出来,真异想天开。不是我打击妄自菲薄,咱们三兄弟这辈子轮不到做科学,学问还不及格呢,能数清楚票子就足够了!
尚子抿着小嘴,眼珠定住思考了一下问道:“这碑兽是魑族人的形象吗?”
如果魑族真的存在,应该就是这个形象,龙洞内的骸骨如果复原,面貌和这碑兽就一模一样了,起码是同一物种!
尚子看到眼前的情景似乎不觉得畏惧,甚至得意地从挎包里翻出相机对着碑兽照了十几张的相片,笑盈盈的像是找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葫芦看了半天,没明白这碑兽究竟有什么稀奇之处,然后却似有所悟地轻点两下头说:“默默,咱们发现了一个物种嘞,说不定能上那什么地理杂志的书呐,咱们赶紧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点古人的尸骸,这回一定要抬一俱出去,亮亮相,兴许就和发现金字塔的考古学家一样名声在外了,票子肯定一沓一沓到手了。”这呆子见到好处都想捞一把。
这地方虽然有藏风聚水之相,但缺口丧失了不少的“葬气”,而且当空雾气太重,聚水不得反而多生出“龙口”,绝对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有墓在此,各种利害恐怕我们得多加小心。
我说这里可不是什么沉棺安尸的地方,这里应该是祭祀场,而且和尚子所说的一样,应该是活人祭祀!
建国惊讶:“不是吧,这么漂亮的环境用来做祭祀场所太糟蹋了吧?”
我笑了笑说你看看那些“帐劫”就知道。“帐劫”本身带有不吉利的深意,一般是死者并非自然死亡,或者是孩童夭折才会在埋葬之地插上“帐劫”。
传说帐劫附近鬼魅横生,皆因“故而不消,其气凝聚成滩,以天地滋养,久而不灭,幻生阴阳!”在古代夭折的婴儿普遍采用瓮棺葬,其次是“树葬”和“水葬”,其诡异程度就算不是亲见,闻其道也够吓它一回的。
小孩夭折前几乎入不了宗谱,以神学概念解释,这些非正常死亡的人就成了孤魂野鬼,藏于深山老林中,汇聚就成了一个很微妙的“族群”关系,也就是人类肉眼看不到的“精神力量”,传说能伤人害命。
眼前密密麻麻的“帐劫”透露出的信息不少,我估计此地应该埋葬有很多的尸骸,至于有没有魑族人的骸骨恐怕很难确定。况且这里真有人的尸骸,可能都是祭祀的牺牲品,谁也不乐意去翻这些烂骨头出来把玩,当然考古人员是相当乐意发现这些遗址的。
贴切点说这里和乱葬岗并无差异,就算地底下白骨累累,我们也范不着去冒这个险。
建国让我用《盗鬼经卷》算算看,我正有此意。不说去翻这些残存的骷髅骸骨,起码可以通过测算获取半点的信息也是好的。或许还能救我们一命。
我胸前挂着的羊皮灯笼一直都没起什么反应,这对铜铃倒是摇晃过几次,不知道“一眼一耳”是如何让一片方圆的气脉变幻的,希望等会遇到麻烦能仰仗它们的神威。
尚子对考古算是轻车熟路,寻找古迹中遗留的蛛丝马迹更是不在话下,我既然把她带到了地点,能不不能发现点线索还要她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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