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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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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一定是在梦里哭过了,枕面上留有浅浅的泪渍。再次回到这个伤心的地方,他心里也是万般疼痛吧?边城突然之间就感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鼻腔酸得难受,喉咙里像有火烧起来。他热泪盈眶地跪在他床边,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手背:“我的冷月,别伤心……城哥没有背叛你,一分钟也没有……城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在哭出声音之前,他狼狈地逃出了他的房间。
冷月是在一阵摇撼中醒过来的。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薛舟高大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记忆一点一点连贯起来,但他不动声色。
“您该吃药了,冷少!”薛舟把药和水杯用托盘端给他。
冷月撑着身子坐起来,慢慢伸手拿起杯子,忽然把杯子往桌角上一砸,一块尖锐碎片留在掌心,直接送上了薛舟的喉咙:“乖乖的,别动……”
他站起来,弯过一条胳膊勒紧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玻璃碎片,紧紧抵在他咽喉上:“走,出去。”
“你是想拿我来要挟边总吗?”薛舟边慢步走着,边镇定地问。
“闭嘴!”冷月不想跟他废话。
薛舟笑了:“你真的,很不了解他这个人。”
一步一步押着人质走下楼梯,边城正坐在楼下的餐桌旁吃早餐。他用餐叉把一块牛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不得不说,他连吃饭的样子都很好看,冷月在心里冷笑一声,推着薛舟走近边城,在最后一级台阶停住了脚步。
边城硬是一眼也不看他,吃得聚精会神,慢条斯理。
“把倪洁安带过来,放我们出去。否则,他就死!”冷月沉声说。
边城喝了一口葡萄酒,拿餐巾擦了下嘴角,微笑着对他招了一下手:“过来陪我吃个早餐,吃完了你就带倪洁安走吧。”
冷月一时怔住了,不知道他是虚是实。
“把玻璃放下,不要伤了手。”边城说。
“你这个惺惺作态的样子真让我恶心!”冷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杀了倪洁安!”边城对身边一个侍从一挥手。侍从弯了弯腰,便领命而去。
“不要——”冷月叫道。
“把玻璃放下!”边城温和的一字一顿地说。
冷月没有选择地推开薛舟,还不忘挑拨一句:“你看到了吧,薛舟?你主子根本不把你的命放在眼里!”
薛舟整理了一下领带,风度颇好地说:“意料之中。”
冷月哼了一声,大踏步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边城对面。他的胳膊上有伤,切起牛扒不是很得劲儿。边城把自己面前已经切好的推给他,把他那盘移到自己面前。他双手交握,抵在下巴下面,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大吃大喝,不时地往他的杯子里添点酒,往他的盘子里夹点肉。
冷月既不出声,也不抬头,只是吃。
见他吃得差不多了,边城开口说:“你杀了展家老爷子,以后尽量不要再和展牧原接触。那个人,不好惹。你会吃亏的。”
冷月拿起酒杯,迎面泼过去,泼了边城满头满脸:“你最好别再说任何貌似关心我的话,我怕我会恶心得吐出来。”
边城看着他,单手接过侍从递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和手:“你的脾气变坏了。”
“拜你所赐!”
边城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你现在应该有这个能力了。”
“恨你?”冷月失笑,拿起一根牙签咬在齿间,权当香烟,“我为什么要恨你?你算老几啊,值得我恨你?”
“也是,”边城深深叹了口气,“没有所谓的爱,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恨了。”
“说得对极了!”冷月抛下牙签,站起来,“我吃完了,是不是可以带倪洁安走了?”
边城久久凝视着他,末了,说了句:“请便。”
冷月踢开椅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边城靠进椅子里,背上的伤似乎更疼了。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冷月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倪洁安正抱着膝盖,眼泪汪汪,他以为冷月死了。听到门开动的声音,他木然地抬起头,当他确定站在面前的确实是冷月的时候,他飞快地爬过去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
冷月弯下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没事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倪洁安上上下下地摸着他,“没割你的肉吧?”
冷月摇摇头,伸手把他横抱起来:“我们走吧。”
“你别抱我,你身上也有伤。”
“我是小伤,不碍事。”他抱着他,走向大门口。倪洁安瘦弱,抱起来很轻,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步伐。倪洁安在地下室里待得时间太长,一时不习惯外面的灿烂阳光,眯着眼睛把头埋进他怀里。他搂进冷月的脖子,像只小猫一样乖巧。
走出大门,冷月盘算着应该找辆车来,这时三辆黑色捷豹飞速冲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一辆车门打开,展牧原大步跑过来,连冷月带倪洁安一齐抱进了怀里。
“放手!”冷月冷冷说。
“叫你放手没听见吗?”倪洁安推了他一把,又紧紧缠住冷月的脖子,白着眼睛看他,好像在说,这棵大树是我的,你想抢没门儿。
展牧原皱着眉头打量了倪洁安一眼,对手下说:“把倪少送回家去。”
“我哪儿都不去!”倪洁安死抓着冷月不放,“我不回家,哥!我跟你在一起!你要是把我送回家,我还跑边城家里,让你来救我!听到没?”
冷月知道倪洁安这疯子不是威胁,他真做的出来,遂说:“展牧原,借辆车给我。”
展牧原有些啼笑皆非,此时他才隐隐感到肋骨疼得越来越剧烈:“老子听说你来边家,马不停蹄地召集人马来救你,你倒好,撇了老子要带这小白脸走!还跟老子借车!” 这种感觉就像老婆跟人私奔,还不忘和老公借点路费。
“不借算了。”冷月抱着倪洁安就走。
草泥马在展牧原心里跑过一百圈之后,他冲冷月的背影大声喊:“你去哪儿,我送你去!”
冷月没回答也没停下。
展牧原双手叉腰,狂躁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弯腰拔下车钥匙,远远地扔了出去。
倪洁安伸长双手接住钥匙,在冷月面前晃了晃:“嘿嘿。”
展牧原把车上的人都叫下来,挤入了后面的那两辆车,扬尘而去。
冷月把倪洁安放在副驾驶上,绑好安全带:“你去哪儿啊?”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倪洁安说。
“我去的地方你不能去。”
“得了吧,哥——”倪洁安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我知道你不是什么男优,你是杀手吧?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没得选啦!走吧——”
冷月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想,是不是该杀了这小子灭口?再回头看看他那傻样儿……他摇了摇头,实在不足为惧。
17
17、教训 。。。
倪洁安透过车窗玻璃,目瞪口呆地看着宫殿一般的别墅群。
“这,这就是你们的总部?这不是一位英国爵士的私人领地吗?”
“那只是假象,下车吧。”冷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看着天高云淡,水蓝草绿的开阔景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其实他蛮喜欢这个地方的。
倪洁安没有下车,只是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四处观望:“你们的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很凶吧?要不我们别在这儿了,还是去住宾馆吧,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活多没劲儿?我可不想看我的冷月哥哥被人颐指气使!”
冷月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双手揣进裤兜里,漫步向前走去。迎面吹来的风拂动着他额前的短发,他微微眯起眼睛,感觉到一种惬意。
前面一群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孩子已经结束了晨练,正排着队进入餐厅。队伍末尾一个孩子不经意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便喜笑颜开地飞跑过来,嘴里叫着:“义父——”
冷月伸出手,抓住他腋下,就势把他举了起来:“我的小新月,想义父了没?”
“想了——”新月悬在半空,又刺激又欢喜,格格地笑。
冷月把他放下来,抱在怀里,在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哪儿想义父啊?”
新月想了想,指指嘴。
“小坏蛋,只是嘴里想啊?”冷月皱起眉头,挠他痒痒。
新月又笑又叫,身子乱扭:“心里想,心里想啦!”
“这还差不多!”冷月捏了捏他可爱的脸蛋儿。
“这是谁啊!”倪洁安杀气腾腾地瘸着腿走过来,“你干嘛亲他?你别告诉我他是你儿子啊,他要是你儿子你死定了你!你死定了,听到没!”说着,狠狠在冷月腰上掐了一把。
冷月疼得一咂嘴,刚要发火,新月眨巴着大眼睛说:“我是他儿子,我们都是他儿子。”
“你们?”倪洁安恶狠狠地瞪着他。
新月伸手一指往餐厅里走的队伍:“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义父的儿子。”
倪洁安一时摸不着头脑,决定先把这个疑问往后放一放,只解决眼前的:“你把他放下来,我不许你抱他!”
“你没毛病吧?”冷月后悔带他来了。
倪洁安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腿,火冒三丈地:“我就是不许你抱他!就不许!”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躺在草地上,整个一个放赖的架势。
冷月动气了,踢了他一脚:“你起来!”
“我不!”
“你起不起来?”
“我就不起来!”
冷月放下新月,正要上前收拾他,奔月和清月跑了过来,恭敬地一弯腰:“您回来了,义父?”
边问候着,边用眼睛去瞟倪洁安。
“看什么看啊?”倪洁安支起脑袋,“我是你义父相好的,也就是你义母。有儿子这么看老娘的吗?没规矩的东西!……”
奔月和清月面面相觑,又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冷月。冷月尴尬得脸色发青,二话不说捞起倪洁安扛在肩膀上,快步走向卧室。倪洁安又踢又打又骂,冷月随他闹去,脚下一刻不停。
“哎呀,义父的口味真特别啊,惹上这么个骚狐狸!”奔月摇摇头。
清月笑了笑:“看来月神堂有热闹瞧了。”
冷月把倪洁安扔到床上,从角落里拿出一根藤条。月神堂的孩子多,藤条自然是少不了的。
“你,你想干嘛?”倪洁安想逃。
冷月把他揪过来,躲着他腿上的伤处,把他推倒在床,动手剥他的裤子。裤子扒到腿根,露出白嫩嫩的屁股,他扬起藤条噼里啪啦地打屁股。倪洁安疼得鬼哭狼嚎,到处乱爬。冷月也不按着他了,只提着小棍儿追着打。
倪洁安先是声嘶力竭地叫骂,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求饶:“饶了我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好疼啊——”
冷月见那屁股上已经是纵横交错了,气也渐渐平了,把藤条扔过一边,站着喘了两口粗气。
倪洁安又疼又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白了,脸也青了,身体微微痉挛着,抽风一样。
冷月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又用嘴唇去吻他脸上的泪水。倪洁安哽咽地喘不过气儿:“我,我都受伤了,你……你还打我?”
“谁让你不懂事?”冷月柔声说。
“我就是看不得你对别人好!我一看你对别人好,我的肺就炸了!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冷月查看了一下他腿上的伤处,见没有大碍,便给他拉上裤子:“你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以后就别见面了。”
“我爱你也叫胡闹吗?”倪洁安又委屈上了,滚出两颗大泪珠子。
“爱不是理由!”冷月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旁边,感觉有点乏力。生气确实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
“哥——”倪洁安往他怀里缩了缩,努力挤出一个又无辜又可怜的动人表情,“你别不理我,我改。”
冷月无可奈何地看他一眼,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倪洁安的手就不老实了。
“你上上下下的这是捏什么呢?”冷月问。
“哥,你打架的时候好酷啊!我还以为你这肉是铁打的呢!”他又在他腿上捏了两下,冰凉柔软的,确实是肉,不是铁。
“别闹了,睡会儿吧。”冷月闭上眼睛。
“哥,他们都叫你义父,那你岂不是他们的头儿吗?”
“是又怎样?”冷月瓮声瓮气地说。
“怎样?”倪洁安乐颠颠地说,“威风呗!我是他们的义母,他们也得对我恭恭敬敬地吧?”
“你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我要你!”倪洁安凑上他的肩膀,小狗磨牙似地啃着。
冷月被啃得舒服了,伸展了一□体:“你消失了好几天,你家里怎么也没个人找你?”
“切,我大哥巴不得我死了才好,那样就没人跟他分家产了。”
“你爸爸呢?”
“我爸爸早就不管事儿了,身体也不好。说心里话,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但他对我越好,我大哥越提防我。”
冷月笑了笑,他大哥能出三百万要展老爷子的脑袋,可见不是个善茬。倪洁安躲着点也是对的。
“哥,你的家人呢?”倪洁安这是第一次问起这个问题,以前总以为在一起玩个新鲜,玩完就散了,不必知道得那么全。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完全在计划之外,脑子里尽剩下天长地久了。不过他也不是个傻子,冷月对他的感情很难说清楚,但绝不是爱情。
“我没有家人,月神堂的杀手都是孤儿。”
“你妈妈生了你这么漂亮的儿子,怎么也舍得扔掉啊?”倪洁安摇摇头。
冷月不言语,在孤儿面前谈起母亲无疑是残忍的。
“我说哥——”倪洁安开始撒娇,“你就别睡了,大白天的,你陪我出去逛逛吧?”
“等你腿上的伤好了再逛。”冷月闭着眼睛拍了拍他的屁股。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逛。”
“又欠揍了是不是?”
“我是你老婆啊,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
“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打你三次。”
“为什么?”
冷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义父,您睡了吗?”是戏月的声音。
“没呢,”冷月说,“什么事?”
“奔月哥哥有事求见您!”
倪洁安掩着嘴嗤嗤地笑:“还求见呢……我这是穿越了吧?”
冷月起身:“你乖乖躺着,不许乱跑!”
他掩上房门,点了一支烟,看向戏月:“他人呢?”
“在客厅等您呢!”
冷月往客厅方向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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