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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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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起身:“你乖乖躺着,不许乱跑!”
  
  他掩上房门,点了一支烟,看向戏月:“他人呢?”
  
  “在客厅等您呢!”
  
  冷月往客厅方向走了几步,回头说:“待会儿准备点吃的给我房里的送去……还有,我开回来的车子,找个妥当的人送回展家。”
  
  “是。”
  
  奔月看见义父走过来,连忙把手里的瓜子扔回果盘里,站了起来:“义父。”
  
  冷月点了下头,在沙发里坐下来:“坐吧,有什么事,说!”
  
  奔月也不废话,开门见山:“昨天,香港陈家来了个管事儿的,要我们帮忙做掉一个叛徒。”
  
  “哦?”冷月一挑眉毛。
  
  “那个叛徒名叫邓军,本是陈家几个附属家族里,最受宠的。近年来实力大了胆子也大了,打算脱离陈家,自成一脉。”
  
  “这也正常。”冷月磕了下烟灰。
  
  “是啊,陈家管事儿的也说了,分出去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但邓军这小子最近竟然与人勾结,想逼迫陈家从走私生意里分出一杯羹来……”
  
  冷月冷笑:“邓军就算不打陈家的主意,陈家也不会放过他。他一定是想明白了,才想与人联手做大,压制陈家,这也算一招险棋。”
  
  “那……这生意……”奔月揣摩着冷月的脸色。
  
  “这生意难做啊!”冷月出乎意料地说,他头枕在沙发背上,吐出一条笔直地烟线,“邓军有胆子脱离陈家,自然会日夜防备。他又是军火出身,身边少不了重火力……”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陈家出多少钱?”
  
  冷月伸出五个手指,表情有点狠狠的。
  
  冷月又吸了一口烟,想了想,抬起身子,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收定金吧。”
  
  “是。”
  
  “这件事儿难,要从长计议。赚不到钱不要紧,要紧的是别砸了月神堂的招牌!”冷月说。
  
  “知道了,义父。”
  
   

作者有话要说:问卷调查:你最喜欢哪个?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俺的审美趣味和广大人民群众是否一致嘿。




18

18、风雨前夕 。。。 
 
 
  边城坐在沙发上,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已经很久了。他双腿交叠,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目光向下,有点出神地凝视着地面,像一尊优雅美丽的玉雕。
  
  老爷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沉思着走来走去,步履沉重而缓慢。似是思考成熟了,他转过身,走近边城,双臂撑在沙发两边扶手上,魔鬼般丑陋的脸几乎贴在他俊美无疵的面孔上,他嗅到一股子腐烂的气息,但他连睫毛都没眨动一下,平静地迎视他的目光。
  
  “这次和邓军的合作非常重要,”老爷子用扭曲的鼻子蹭着他的脸庞,“没有谁比邓军更清楚陈家的弱点。再加上边氏的实力,完全可以压制陈家的海上走私业务。有了这条海路,很多事情就容易了。但是陈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明天的谈判,你一定要保护好邓军的安全,做好埋伏工作,防患于未然。如果出了一点岔子……”老爷子伸长舌头在他脸上慢慢舔了一下,“你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
  
  “我什么时候出过岔子呢?”边城站起来,老爷子被迫后退了一步,眼睛里露出赞许的目光。如果不是这孩子明天有要事在身,他真想现在就把他按在地上干了。
  
  “事成之后,别忘了来回话。不是打电话,也不是让人传达,而是你亲自来。”老爷子暧昧地捏了捏他的肩头。
  
  边城矜持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月神堂。
  
  清月和奔月带着几个人进了冷月的书房,冷月站在灯下,凝神看着桌上的一幅地图。他们自动围拢上来,站在冷月身侧,也伸长了脖子看地图。
  
  冷月抬起脸左右看看:“看仔细了,刻在脑子里。出不来的,就得死在里面。”
  
  此话一出,几个人脸上的神情更肃穆了,隐隐的都现了杀气。
  
  “我们事先埋伏在大厅里,”冷月低声说,“他们一走出来,直接乱枪打死。我来对付邓军,清月和望月对付邓军身边的保镖,邀月和怜月对付大厅的保安。奔月带人在外面接应,拜月开车。速战速决,明白了吗?”
  
  众人都点了点头。
  
  冷月又揽过旁边一个男孩的肩膀:“冰月,在我们进入大厅之前,你就要设法破坏他们全部的监视系统,做成之后直接从后门出去,不必与我们汇合。”
  
  “知道了,义父。”
  
  “记住了,各位,”冷月正色说,“不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谁露了破绽,即使活着回来,我也会解决他。”
  
  “是,义父!”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
  
  众人纷纷告辞离去,只剩下冷月依然站在灯下。他抽出一支香烟,慢条斯理地点上了,深深吸了一口。把烟噙在齿间,他打开抽屉,拿出两把手枪和一盒纯铜子弹。他就在那雪白的灯光下,把子弹一颗一颗压进弹夹。明天这每一颗子弹都会飞入一个人的身体,终结他们的生命。他拿下嘴里的香烟,长长叹了口气——其实这种感觉,很不好。灰暗、滞重,每一颗子弹射出去,心上都会多一个窟窿。久而久之,那颗心就千疮百孔了。然而命运选择了他,而他没有选择。
  
  房门开了,倪洁安拄着拐杖,满脸不高兴地走进来。其实他的伤完全不必主拐杖,他只是在冷月面前矫情。
  
  冷月收起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倪洁安露出点笑的意思,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在冷月腿上,搂紧他的脖子,撒着娇说:“哥,你能不能别再做那杀人买卖了,多危险啊!咱们又不是没钱!”
  
  冷月隐隐笑了一下,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嗅着清淡的香皂味,感到一阵舒适。
  
  “你要是缺钱跟我说啊,我家里有钱!”倪洁安天真地说。
  
  “就你这个坐吃山空的德行,早晚把家业败光!”冷月说,“到时候别跟我哭穷就行了!”
  
  倪洁安不怀好意地冷笑:“冷月,我要是穷了,你怎么办?”
  
  “你穷了关我什么事?”冷月故意茫然。
  
  倪洁安真火儿上了,双手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撸了几下:“你个王八蛋,本大爷就是穷死也比你这个臭流氓强!”
  
  冷月的头发在他手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偏着头:“我是杀手,不是流氓。”
  
  “杀手就是流氓。”倪洁安说,“你给我说我是流氓,说!”
  
  冷月挣脱了他的手,把他抱起来踢开房门,往卧室走去:“那就为你做一回流氓吧!”
  
  冷月把他扔在床上,脱了衣服,就缠了上去。
  
  倪洁安笑骂着,并不真的反抗:“你小心点,别碰着我的腿!”
  
  冷月身子一倒:“坐上来!”
  
  倪洁安还有点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冷月一把把他扯过来,对准关窍,长驱直入。倪洁安仰头嗯了一声,像骑在马背上一样颠簸开了。不大一会儿,他就坐不住了,整个上身伏在冷月胸前。冷月抱紧他,电闪雷鸣般地抽、送着。倪洁安咬住嘴唇:“你慢点儿……慢点儿……”
  
  冷月汗水淋漓地看着他的脸,仍是不慢。
  
  倪洁安什么也不顾了,放肆地呻吟起来。
  
  戏月端着两杯百合茶站在门外,他还没经人事儿,听着这声音不寻常,战战兢兢问了句:“小倪公子,您肚子疼吗?”
  
  问完之后,忽然恍悟过来,骂自己一句蠢货,端着茶一溜烟儿跑了。
  
  一个小时以后,他再来,房间里已经没动静儿了。他敲了敲门,得到应许之后,端着茶走了进来。
  
  “义父,您的百合八宝茶,我熬了好几个钟头了。”戏月把茶放进冷月手里,又端起一杯递给倪洁安。
  
  倪洁安和冷月半躺在被子里,上身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没穿衣服。但戏月目不斜视地递完了茶就去盥洗室放洗澡水,放完洗澡水就利利落落地出去了。
  
  冷月喝完了茶,在浴缸里泡了一阵儿。倪洁安腿上有伤,不方便泡澡,只擦了擦。
  
  冷月香喷喷地爬上床,那薰衣草的清香被浴室的热气一蒸更浓郁了,让人熏然欲醉。倪洁安又忍不住了,凑上去纠纠缠缠,不依不饶的。
  
  “你不是不行了吗?”冷月嘲谑地看了他一眼。
  
  “我现在又想了。”
  
  “算了吧,我明天还有正事儿。”冷月伸手关了灯。
  
  倪洁安拱进被子里,一口叼住了冷月的命根子,几番套、弄,他终于又如愿以偿了。这次冷月压着他打持久战,任他示弱求饶也不停手。
  
  大战正酣,外面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义父……义父……”新月的声音。
  
  冷月暂停了一下,从倪洁安身上抬起头,不耐烦地:“干嘛?”
  
  “义父,我做噩梦了,我害怕……求求您了,义父……”新月带着哭腔。
  
  “快回去睡觉!”冷月呵斥。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义父……”
  
  冷月抓紧时间剧烈动作了几下,倾泻而出。他围上浴巾,把倪洁安的内裤扔给他:“穿上。”
  
  倪洁安委委屈屈地穿内裤,冷月下地打开了门,小小的新月穿着圆领大T恤,抱着枕头,眼泪汪汪地昂着脸:“义父,我做噩梦了……”
  
  冷月伸手把他拉进房间,摔上门。倪洁安跪在床上,虎视眈眈地瞪着他,新月抱紧枕头,恐惧地看着倪洁安,往义父腿上缩了缩。冷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愣着干嘛?还不上床睡觉?”
  
  冷月垂下眼睛,只当看不见倪洁安的目光,把枕头放在冷月和倪洁安的枕头中间,乖巧懂事地躺下了,闭上眼睛装睡。
  
  冷月再次关上灯,也钻进被窝,新月立刻拱到他怀里,伸出小手揉着冷月的耳朵。他睡觉必须摸着别人的耳朵,不然睡不着,所以小伙伴们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房间里安静了不一会儿,新月忽然啊地惊叫了一声,两腿飞快地刨着。
  
  “怎么了?”冷月不胜其扰,唉声叹气。
  
  “叔叔捏我小鸡鸡。”新月告着状,紧接着又啊了一声,嗤嗤地笑着挣扎起来,“叔叔别闹了,我怕痒……”
  
  倪洁安也不吭声,闭着眼睛佯装睡熟,手上仍不时地攻击新月,逗得他啊一声哇一声的,又叫又笑。
  
  “你们两个再闹就给我滚出去!”冷月掀身而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倪洁安和新月都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倪洁安还很欠揍地打起了呼噜,新月也跟着学,无奈学得实在不像,偏又一本正经,冷月忍着笑拉过被子躺下了。
  
  新月睁开一只眼睛,偷偷地看倪洁安,发现倪洁安也睁着一只眼睛,偷偷地看自己。憋了不到十分钟,两人又开始猫叨爪儿。一开始,只有动作没有声音,你掐我一下,我挠你一把。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是滚在一起。
  
  冷月跳下地,又把当日那根藤条拎了出来,按住倪洁安狠揍了两下,又揪住新月敲打了几下。两人就像受惊的小鬼儿似的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地紧闭眼睛装睡。好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儿了,倪洁安和新月一先一后睁开半只眼睛,瞄了瞄,只见冷月玉面罗刹一样提着藤条站在床前,两人连忙又紧闭眼睛,大气儿不敢喘。闷着闷着,竟真的闷睡了。冷月这才扔了武器,上床躺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19

19、枪战 。。。 
 
 
  自从倪洁安来了以后,冷月很少和大家一起用早餐了。倪洁安不喜欢一个人吃饭,让他上桌又有点不妥,所以就在房间里摆上一个小圆桌,两人面对面喝粥。
  
  倪洁安舀起一勺小米粥,用手托着递到冷月唇边。冷月愣了一下:“这是干嘛?”
  
  “给你你就吃呗,废话这么多!”倪洁安几乎要恼羞成怒,冷月张嘴吃了。
  
  倪洁安又夹起一颗椒盐花生,递到他唇边,脸上微微泛红,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冷月无奈地摇头,张嘴接住:“今天这是怎么了?”
  
  “怕以后没机会伺候你了嘛!”
  
  冷月抬手在他头顶重拍了一下:“乌鸦嘴!”
  
  倪洁安绕过餐桌,把冷月抱在怀里:“哥,我害怕……我心里怦怦乱跳,心神不宁,恨不得大喊大叫,哥,你能不能不去啊……我……”
  
  冷月抬起脸,用深深一吻封住他的嘴。许久,两人分开,倪洁安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你以前总是不让我亲你的嘴,怎么现在又让了?”
  
  冷月有些黯然地笑了一下,推开他,拿起筷子:“因为我彻底放弃了。”
  
  “放弃什么?”
  
  “闭嘴,吃饭!”
  
  吃完早餐,戏月拿来了衣服。今天要拼命的地方是五星级大酒店,进出必须是正装,所以戏月拿来了一套纯黑的西装和墨蓝色衬衫,以及同一色系的领带和运动式系带皮鞋。倪洁安打发戏月出去,他还是要亲自伺候。
  
  冷月坐在床边,倪洁安弯着腰,一颗一颗系上衬衫的纽扣,系着系着就悲从中来,但饶是他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哭。他沉着脸,很难得的一语不发。最后一粒扣子系完了,他意犹未尽地用手抚了一下衬衫的前襟,抬起脸凄然地望向冷月。冷月笑一下,站起来,把衬衫下摆别进裤腰里,系紧腰带。又自己动手系上手腕的袖口。
  
  倪洁安已经展开外套在一旁等着了,冷月把胳膊伸进去,往肩上抖了一下,又拿起床上的两把枪,分别揣在怀里,扣好纽扣,系上领带。
  
  倪洁安呆呆地看着冷月,许久露出一个模糊地笑容:“你太帅了,哥。”他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不再害怕了,哥。你受伤了我伺候你,你死了我给你陪葬。只是我们过得这样幸福,还没过够,不想死……”
  
  “不会死。”冷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分开他的双臂,不再留恋地转身就走。
  
  倪洁安看着他的背影儿,忽然失控地大喊一声:“我爱你——”
  
  冷月回眸一笑:“我知道。”
  
  待他的身影儿看不见了,倪洁安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痛痛快快地嚎啕大哭。他早就想哭了,忍了很久了。房门外,射月双臂环胸靠在门边上,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他用猎人打量猎物一样的眼神儿打量了倪洁安一番,冷笑一下,飘飘逸逸地走了。
  
  车子在希尔顿酒店停下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时间上刚刚好。
  
  门童跑过来打开车门,冷月下了车,整理了一下前襟,便往酒店内走去,正是一派豪门贵公子的风采。在他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清月,眼睛上戴着一副墨镜,在外人眼里看来正是这贵公子的保镖。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厅。
  
  随后,另一辆车也停了下来。邀月衣冠楚楚地走出来,身后跟着打扮讲究的望月和怜月,他们就像风度儒雅的商业伙伴,谈笑风生地进了大厅。
  
  冷月坐在沙发里随意翻着本杂志,清月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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