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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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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说饿,却也没怎么吃菜,只是一口接一口地灌着啤酒。
  
  清月几罐酒下肚,话便多了,本来打定主意不想问的。
  
  “你跟边城交手了?”
  
  冷月喘了口粗气,拿起啤酒一饮而尽,脸上有了微微的醉意:“清月,你爱过吗?”
  
  清月脸上浮现出一个很深的笑容。非常出乎意料的,他动作很慢,幅度很大地点起了头,一连点了好几下,眼睛渐渐就出了神儿。
  
  冷月醉意朦胧地看向他:“谁?”
  
  “我说了你也不认识。”清月不像故意卖关子,声音轻轻的,有点忧郁。
  
  “我不认识你也可以说。”冷月难得想和谁聊聊。
  
  清月手里转动着半瓶啤酒:“他叫孤月……”
  
  “你是说我之前那个诱杀者?”冷月大惊,“他不是个传说吗?从来没有谁见过他的样子?难道确有其人?”
  
  清月点头:“确有其人。”
  
  “在哪里?”冷月有点不悦了,确有其人,他这个月神却不知道。
  
  “他已经死了。”清月说,“其实我见过他的次数也不多,但是他只电了我一眼,我就抖了一辈子。你听过那首诗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无颜色……”
  
  冷月忍不住摇头浅笑:“你醉了。”
  
  清月摆了一下手:“我没醉,我这是装疯卖傻……义父,你也很美,光芒四射。”
  
  “美吗?没觉得。”
  
  “您要是不做杀手了,可以去做明星。”
  
  “废话太多。”冷月昏昏沉沉的,又开了一罐啤酒,“传说中,孤月是月神堂有史以来最出色的诱杀者,可以折枝成箭,摘叶为镖……”
  
  “有点夸张,但也不全假。”清月说。
  
  “他很漂亮吗?”冷月的意识已经不受自己管制了。
  
  “风华绝代……”
  
  “哼,”冷月趴在了桌上,“会有城哥美吗?城哥才是风华绝代……清月,我想他了,怎么办?”
  
  “谁?”清月打了个酒嗝,“你,你说谁?”
  
  冷月没动静儿了,清月扶着桌沿儿走过去推了推他,见他不动,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倒,躺在地板上,模模糊糊喃了句:“睡吧……” 
  
  




21

21、巧遇 。。。 
 
 
  半个月后,风声渐渐平息。冷月正打算回月神堂,清月拿着手机走过来,递给他:“义父,戏月的电话。”
  
  冷月听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小伴月病了,高烧不退,日夜哭闹。月神堂有自己的医生,但却没有完备的医疗设施,当务之急是给孩子验血,查一下血象。戏月知道义父宝贝这孩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自己担待不起,所以特来请示。
  
  冷月想了想,说:“把孩子送来吧,我带他去。”
  
  “你不回总部了,义父?”清月问。
  
  “先去医院再说。”冷月把手机还给他,“你先回去,见了倪洁安就说我有事,晚点回去。”
  
  清月点了点头。
  
  冷月换上一条牛仔裤,阿玛尼的修身衬衫将他的腰臀拿捏地曲线毕露,竟有点体态风流的意味儿。清月的目光从他那微凹的腰线上滑下去,忍不住吹了口哨。冷月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他只好把那口哨继续延伸下去,延伸成一首走调了的老歌,若无其事地吹着走了。
  
  一个小时后,戏月把孩子送了来。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孩子已经长大了很多,小脸蛋圆鼓鼓的,烧得通红。见了冷月,却是没哭,裂开小嘴笑了,露出两颗白白的小牙齿。
  
  冷月看了心里突然就很酸,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是病成这样,父母不知会多么心疼。可是他们这群天生天养的孤儿,即使无声无息地死在哪个角落,也没有谁会多流一滴泪。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有的只是命运。
  
  他拍拍手,张开。伴月身子一歪,迫不及待地探向了他的怀抱。嘴里发出一个模糊地单音节:“父……父……”
  
  戏月惊喜地叫起来:“义父,义父,他会说话了,他在叫你呢!”
  
  冷月也很不可思议:“宝贝儿,再叫一声!”
  
  “父……”
  
  冷月把他擎起来转了个圈,孩子的小脸却耷拉下来了,扁着嘴想哭。他用额头试了试孩子的温度,表情凝重起来:“戏月,你跟我去医院。”
  
  说着,抱了孩子就往外走。走在门口处,清月把一副墨镜架在他眼睛上,低声说:“小心点。”
  
  冷月没说话,抱着孩子蹬蹬蹬地下了楼梯。
  
  戏月开车,冷月抱着孩子坐在旁边。后座上放满了奶瓶,水壶,尿不湿。
  
  孩子先是哼哼唧唧地哭闹,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冷月怎么哄也不见效果,急出了一身汗。
  
  “义父,你唱歌给他听吧,他喜欢听人唱歌。”
  
  冷月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哼起了一首曲子,孩子果然安静了一些。冷月垂脸看他,孩子竟也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冷月,那眼神竟有着无以言说的凄凉和无助,好像是想告诉他他现在有多难受。
  
  冷月轻轻拍着他肉乎乎的腿,呢喃着说:“别害怕,宝贝儿。义父不会丢下你,义父爱你……”
  
  他们去了A市最好的医院。排队挂号,检查,化验,等结果,一套下来竟用了不少时间。跑腿儿的是戏月,冷月抱着孩子站在窗边,低声引逗他。可能是他引逗的技巧实在有限,逗着逗着竟把孩子逗睡了。冷月把竖抱改为横抱,托着他在走廊里慢步溜达。
  
  化验结果出来以后,戏月拿着结果跑在前面,冷月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起去听医生的高见。
  
  医生只瞟了一眼化验单,便笃定地说:“血象正常,不是病毒感染。生过疹子吗?”
  
  冷月和戏月大眼瞪小眼,一齐摇了摇头。
  
  “不知道?”医生不满地推了下眼镜,看着冷月,“你是怎么做爸爸的?孩子生没生疹子你都不知道?我看这情形是要生疹子了。既然吃药退不了烧,那就要住院输液了。生疹子发烧是很厉害的,不好退。你们应该早点来。”
  
  “那就住吧,”冷月淡淡说,“给我安排一间贵宾房。”
  
  医生有点不信任地扫了他们一眼,看这排场不像有钱人啊,遂说:“我们这里的豪华贵宾房可是8000块一天哦,医疗费另算。”
  
  戏月有点看不过去了,嗤之以鼻:“8000元一天有什么了不起,我义父一抬手就能赚300万呢!”
  
  冷月横了他一眼,他赶紧闭嘴低头。
  
  那医生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连忙讨好卖乖地说:“先生,您真走运,贵宾房只剩下一间了。”然后指挥旁边的小护士带他们去最后一间贵宾房。
  
  针扎在额头上,孩子手蹬脚刨地哭,冷月看着心里甚不是滋味儿。但扎上不久,孩子又睡了,戏月坐在床边,捧着胖脸蛋儿痴痴地看他的小弟弟。冷月信步走到走廊上吸烟。
  
  他站在窗边吸了没几口,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先生,可以借个火儿吗?
  ”
  他一回头,顿时愣住了——薛舟!
  
  薛舟看见是他,香烟直接从指间掉了下去。他线条刚毅的脸本是健康的古铜色,却慢慢泛出瓷器般的青白,似是有天大的怒火,又不得不拼命克制,以至把自己折磨了个半死。
  
  “你怎么在这里?”冷月不关心他的脸色。
  
  薛舟徐徐吐出一口气,将那股子火硬生生压了下去,眼神依然是僵硬的。他指了指旁边的病房:“边总受了伤。”
  
  冷月一怔,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一时说不上是悲是喜。但他也是个善于掩饰自己的,喜怒不行于色,只冷笑说:“你们边总是越来越娇贵了,不就中了一枪吗?还用得着住院啊?”
  
  “你说什么?”薛舟的神情彻底变了,变得狰狞而愤怒,声音里吐着一丝丝冷气。
  
  “不要像条狗一样对我张开你的獠牙!”冷月的声音也变了,“他是为我挨了一枪,但是他欠我的远远不止这些!”
  
  薛舟感觉有一吨炸药在他身体里炸开了,庞大的蘑菇云直冲大脑,将他的思维炸成了一片空白。在他的理智做出判断以前,他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进房间,丢在边城床前。
  
  冷月不是来不及反应,他只是被他的气势镇了一下,整个人便不由自主跟着他的力气走了。
  
  他调整了一下脚步,站稳。目光投向床上的边城。
  
  边城俯卧在洁白的床罩上,脸色苍白得吓人,手腕上扎着点滴,已然熟睡的样子。身上盖着一条轻软的薄被。
  
  “你以为他只是为你挨了一枪吗?”薛舟一把掀开被子,冷月的眼睛蓦然睁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上。
  
  肩膀上的枪伤被纱布缠住了,他看不见。但自肩膀以下竟没有一寸好肉,皮开肉绽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那些伤口好像都经过强烈的摩擦,变得细碎模糊,打眼望上去,就像从背上完整地揭下了一张皮。
  
  冷月的呼吸变得困难,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半天才提上一口气:“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怎么会弄成这样?”薛舟的眼睛陷在深深的阴影里,发着寒光,“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弄成这样!你看到的这只是万分之一!你看不到的伤才是最重的!——”
  
  “他,他还伤在哪儿?”冷月的大脑已经有点麻木了,他感觉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要晕厥,眼前虚虚实实的。
  
  “你想知道吗?”薛舟似是破釜沉舟了。
  
  “说——”冷月虚弱地命令。
  
  




22

22、往事如烟 。。。 
 
 
  薛舟短暂地犹豫了一下,拳头握紧,下定决心,低声说:“他最重的伤,在……”
  
  “在哪儿啊?”床上的边城突然睁开眼睛,声色平静地望向薛舟,眼神却是阴鸷锐利的。薛舟打了个冷战,有点气急败坏地咬了咬牙,一扭身出去了。
  
  “等等!”冷月往外追了两步。
  
  “冷月……”边城叫住他。
  
  他停住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肩膀有些下垂,好像有什么巨大的压力正在压垮他。他哑声说:“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这样?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恨你还是……”
  
  边城手腕上扎着点滴,使不上力。只能用一只手撑着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坐在床上。半天才忍过一阵儿剧烈的疼痛,呼出一口气。他有些虚弱地对冷月笑了笑:“过来坐。”
  
  冷月慢步走过来,与边城拉开点距离,坐在床畔:“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撞玻璃的时候,被玻璃的碎片划伤的。”边城镇定说。
  
  这个谎言似是无懈可击,但冷月心中有数。当时坐在车上,他一直盯着他的后背。被玻璃划成这样,衣服也应该残破不堪,但当时他背上的衣服基本算是完整的。也就是说,这些伤是在那之后的事情。看起来还不像意外事故,而像是皮鞭抽打之后又系在马背上拖了两圈。可是谁又能对他边城做这种事?他可是黑道教父啊!
  
  冷月想,你不想说没关系,我会去查的。
  
  思及至此,他也不再去拆穿他,又问:“薛舟说你身上还有更重的伤?”
  
  边城觑着他:“你这个反应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冷月,你那么恨我,看见我如此凄惨,应该是很痛快才对吧?为什么一脸要哭的神情?”
  
  冷月定定看了他几秒钟,忽然扬起手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起身就要走。
  
  边城的身子被打得向后倾斜,看见冷月要走,他突然爬起来扑过去,不顾手腕上的针头,从背后抱住了冷月的腰身,脸紧紧贴在他微微颤抖的脊背上。
  
  冷月的身体很僵硬,他挣扎了一下:“放手!”
  
  边城抱得很紧:“不放。”
  
  “畜生,放手!”冷月不敢大力挣扎,怕边城伤上加伤。
  
  边城更紧地缠住他:“不放。”
  
  冷月低头想掰开他的手,发现他手腕上的针头已经扎偏了,药水渗漏,手腕上肿起鸽子蛋那么大的一个包。他自作主张地帮他拔掉针头,用胶带上的药棉按住了冒血的针眼。这个姿势看起来很暧昧,就像边城抱着他,他握着边城的手,相亲相爱的样子。
  
  两人许久都没有动,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冷月双腿一软,坐在了床边,边城依然跪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
  
  “边城……”冷月的声音沙哑而飘渺,就像直接从胸腔里飘了出来,“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呢?你弄得我好累,知道吗?说你爱我吧,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脚踢开了我;说你不爱我吧,你能用你的身体为我挡子弹……”
  
  边城的脸在他脊背上深深摩擦了一下,冷月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多么惨痛不堪又无可奈何。
  
  “你别告诉我你后悔了,”冷月继续说,语速很慢,“我不接受任何忏悔……我也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
  
  冷月感到背上泛起一片潮湿,也许是边城落了泪,也许是他的错觉。他从没看见边城哭过,这个男人只会笑,不会哭。
  
  “这么多年了,”冷月努力不让眼泪滚出眼眶,“我一直想当面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城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就是杀了我我都不会这样恨你,你为什么要把我交给我义父?你没有钱吗?你就缺那六百万吗?”
  
  背上的潮湿扩大了,有水渍顺着他的脊背滚落下去。这深深地刺激了冷月,多年的委屈和怨恨让他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但他的声音依然是平静的,听不出明显的哭腔:“你知不知道我义父是怎么对我的?我身上这206块骨头,有一半都被他硬生生打断了。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天晚上下着雨,他把形如废人的我扔在草地上,任人蹂躏。月神堂的男人们无处发泄的欲、望,都在我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上得到了解决。我用牙齿啃着地上的泥土,我告诉我自己,除非我今天死在这里,否则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结果我就真没有死,玩弄够了,他又把我的骨头接上了,用铁链子像拴狗一样把我拴在木桩上,拴了我整整一年。这一年里,我的骨头虽然长好了,但还是和废人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是个人的,就可以霸占我,欺辱我,在我头上撒尿,让我像狗一样舔食盘子里的食物。我偷偷地藏了一根筷子,心里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把筷子扎进肩膀里搅动。后来义父发现了我的秘密,让人在我肩窝的伤口上绣了一朵花。他说那是耻辱之花,它会提醒我永远记住我的下贱……月神堂是不养废人的,他把我丢进了一间最糜烂的同性恋酒吧,希望我能像宠物一样供人玩乐。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去那里的第一个晚上,就遇见了那个五毒俱全的坏孩子,倪洁安。他看上了我,像小狗护食一样的护着我,不许任何人碰我。在他的保护下,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随之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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