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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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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吃饱了以后,还剩下十多条大鱼。倪洁安说:“剩下的怎么办?”
展牧原拿起一条鱼穿在树枝上:“全烤了,烤得大一点儿,便于携带。”
“携带?”倪洁安皱起眉头,“为什么要携带?我们要走吗?”
展牧原脸色肃然地叹了口气,抬手揽住倪洁安的肩膀:“倪洁安,我的手下全都死了,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也没人会来救我们。我思来想去,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自己走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把握,这片森林有多大我不知道,里面潜藏着什么危险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会走到哪里,能不能走出去。但是,我决定了要走。你走不走,你自己决定。如果你想留下来等,我也不勉强!随你!考虑一下吧!”
倪洁安觉得自己快懵了,他这一辈子最讨厌做决定,用得着他做决定的时候,他也总是让别人替他决定。他一下子抓住展牧原的衣襟:“我们就留在这里等不好吗?至少有鱼吃啊!”
“那潭子里的鱼能吃的都在这儿了,”倪洁安冲地上的鱼努了下嘴,“如果你想留下,我可以留下一半鱼给你。”
“如果我留下,你留不留下?”
展牧原坚决而缓慢地摇了摇头:“我说了,我决定要走!”
“我不知道……”倪洁安凄惶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办……”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展牧原松开倪洁安的肩膀,倪洁安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又放回自己的肩膀上。他偎进他怀里,从他温暖的体温里寻求安慰。此时此刻,他太需要拥抱了。不管是谁的怀抱,有一个让他依靠就好。
展牧原摇了下他的肩膀:“倪洁安,你能不能像个男人?瞧你那怂样儿!”但他并没有推开他,一手揽着他单薄的肩膀,一手撩拨着柴火,两人都沉默了。
倪洁安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嗅着烤鱼散发出的温馨香味儿,感受着展牧原男性的温暖和厚重,他平静而笃定地开了口:“展牧原,我跟着你!”
展牧原不知为什么,也微微松了口气。其实他也需要个伴儿,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深谷里,有个人可以说话,死亡就不会孤独得可怕了。但他还是很负责任地问:“你真想好了?如果我们走不出去,死在里面,你也不后悔?”
“别说死……”倪洁安捂住他的嘴,哽咽着说,“我相信你!”
展牧原在这一瞬间,忽然被某种极悲伤又极细腻的情感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根弦。他垂眸看着倪洁安,倪洁安也昂脸看着他,在眼眶里埋伏了很久的泪水缓缓淌下,凝结成晶莹的水珠,悬挂在下颌边缘。展牧原毫无预谋地埋下脸庞,用嘴唇接住了这滴泪,就着泪水里的苦涩和清甜,他舔过他的唇角,碾磨上他颤抖的嘴唇。倪洁安闭上眼睛,他感到一种温柔的心碎,却又不是痛苦。他只是很想哭。
展牧原压着他躺在了沙地上,火堆在他们身畔旺盛地燃烧,空气里充满了野性的蛊惑。展牧原在亲吻的间隙里,呻吟着说:“你说不,我就停下。”
倪洁安的手指深深陷进了他背上的肌肉里,头向上仰起,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这样他就把哭声堵在了喉咙里。
衣服像凋零的花瓣一样散落开去。沙岸,幽潭,森林,篝火,这一切混淆了时间的概念。他们好像回到茹毛饮血的部落时代,幕天席地,逐花而居。他的手触摸到了那片隐秘的丛林,稀疏而柔软的腹地之下,有宝藏深埋。他的手指慢慢探入,一根两根,火热而紧致的触感过后,蜜汁渗流。他将他的臀瓣儿分到极致,挺身而上。现实立刻就遥远了,他们在同一时间里忘记了生的烦扰和负累,也忘记了死的恐惧和伤悲。
四野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他们是人类最初的男人,纯真而粗犷。在这个远离了尘世的晴天朗日之下,肆无忌惮地一次次释放……
云雨过后,一切又变得有点莫名其妙了。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也不知道怎么结束。他们埋头穿好了衣服,谁也不看谁。
“我并不爱你,倪洁安。”
“我也不爱你,展牧原。”
两人相视而笑了,展牧原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听说傻人有傻福,你选个方向,我们走!”
倪洁安抬起脸:“我选?”
“嗯,你选!”
倪洁安放眼四望,丛林密布,遮天蔽日,哪里有什么方向可言。他抬起手,指向了太阳对面:“往西走吧,传说那里有极乐净土。”
“好,就往西!”
42
42、神的祝福 。。。
这夜,还是那几个男人围着一堆啤酒和五千块钱。已经有人陆续败下阵去,只剩下冷月和对面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上次那个狂喷的光头,还有一个脑后扎了个小辫子,长了满脸青春痘。光头对于上次的败北十分不服,又嚷嚷着叫来了五十六度的红星二锅头。冷月心里发憷,但面上平静,让人摸不清他的深浅。他像往常一样拿过二锅头,干脆利落地咬掉瓶盖,对着嘴就要往里灌,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冷月大惊,以为是弄月派来的杀手,回手一记鹰爪锁向对方的咽喉。
“冷月!”他的攻势被挡住,同时听到一声低唤。他惊喜地回头:“城哥!”
边城就势拉了他一把,把他甩向自己的身后,然后微笑迎向了面前的两人:“我替他。”
“我们都喝了半天了,你才来替,你倒会捡便宜!”小辫子说。
“你们喝了多少,我补上就是了。”边城直率地说。
“算了吧,城哥,你手上的伤还没痊愈呢。”冷月小声制止他。
边城似是有点生了他的气,并不回答他的话,仍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光头和小辫子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儿,光头粗声粗气地说:“也用不着你挨瓶地补啤酒了,你就把你手中的二锅头喝下了,我们再重新开始。”
“你们把人当傻子耍呢吧?”冷月冷笑着说,“我们喝的啤酒连半瓶二锅头也抵不上,占便宜不是这么个占法吧?”
光头自知理亏,但还是梗着脖子硬撑:“反正要替就是怎么个喝法,要么就不替!”
冷月还要说什么,边城拦下他,然后举起酒瓶,一口一口,不急不缓地吞入喉咙。一瓶酒下去,连口气也没换。他在当事人和围观者目瞪口呆的神色里,面不改色地把空酒瓶放在了吧台上,微笑说:“可以开始了吧?”
冷月微微蹙起眉头,他从不知道边城有这等酒量。在他眼里,边城喝酒向来以品为主,浅酌小饮。不过也是,他还一直以为他的城哥只会打打太极呢。他对这个男人,真是知之甚少。
光头和小辫子看见边城这样的喝法,就知道遇到高手了,腿都哆嗦了。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好望风而逃,只能死战到底。
“那……那……”光头结巴着问小辫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喝?”
“你问我,我问谁?”小辫子没好气地说。
“既然二位难以决断,我们就来个三中全会吧。”边城提议。
两人一听三中全会,两腿一软,差点趴下。所谓三中全会就是把啤酒、白酒、洋酒兑在一起喝。能喝酒的人很多,但能喝混合酒的人就少之又少了。这个真真能醉死人的。
边城见两人神虚气短,但就是不肯知难而退,就招手叫过服务生,吩咐一番。不一会儿,服务生就端来三个水晶钵,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每个钵里都倒入了半瓶白酒,半瓶啤酒和半瓶洋酒。除了啤酒之外,白酒和洋酒的度数都很高,绝对是烈酒中的烈酒。
边城端起水晶钵:“你们可以选择现在投降,全身而退;也可以选择烂醉如泥,抬着回去。”
“操,我就不信了!”光头端起钵子,“老子纵横酒场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怕了你这个小白脸儿!”说着把钵擎到嘴边,刚准备喝,忽然听到一声咆哮,犹如河东狮吼,从天而降。
“秃驴!——”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一把揪住光头的耳朵,“你这狗娘养的,深更半夜不回家,给我在这儿灌马尿!”
光头歪着脑袋,躲闪着女人的巴掌:“老婆,老婆,轻点儿,我再不敢了!”
“轻点儿?我轻你妹儿!”女人翻来覆去扇着她男人的耳光,“看我不揍死你这兔崽子!”
边城和冷月从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都愣住了,眼巴巴地看着那女人行凶。
“你又跟哪个王八儿子赌酒呢?”女人搡了光头一把,把目光投向了小辫子。她掐腰上前,竖起一根粗短有力的食指,点着小辫子的脑门,“你啊你,不学好啊你!毛儿还没长齐呢,就学着不三不四了!老娘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训你这龟儿子!”
“饶了我吧,嫂子!哎哟——”小辫子挨了一下子,一猫腰从她胳膊底下溜出去,脚底抹油地跑了。
女人肥胖的身子原地兜了个圈子,差点撞进边城怀里。她抬头凶巴巴地瞪住了边城:“还有你是吧?你是谁家的小子?”她抬手就去掐边城的耳朵,边城一闪头,她的手结结实实地抓在了冷月的耳朵上。冷月歪着头惊叫:“城哥……哎呀,城哥……”
女人拧着冷月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瞧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学好呢你!小小年纪就吃喝嫖赌,以后能找着对象吗?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儿啊你!你是谁家的?你老子叫什么?……”
“救命啊,城哥!”冷月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被拧掉了,有心一脚踢飞这胖女人,又被她惊人的气势镇住,不好施展。
“大婶,你先松开他,我是他哥哥,有话好说!”边城也感到了万般本事无法施展的烦恼,总不能对一个女人动手吧?
“什么?”女人拧着冷月的耳朵,转向了边城,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逼得他步步后退,“你叫谁大婶?我很大吗?我很大吗!——”
“这个……”边城一时语塞。
“亲爱的老婆大人……”光头又是鞠躬又是搓手,“我们回家再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好不好捏?您看那帅哥的耳朵都快被您教育成兔子了,这个整容费是很高的,咱赔不起哈……”
那女人终于松开冷月的耳朵,又揪起了自家男人的耳朵:“你也知道人家是帅哥啊!你说人家能长成那样儿,你他妈的怎么长成这样儿?我这朵鲜花算是插、你这牛粪上了……”
冷月捂着剧痛的耳朵呻吟,听到“鲜花”两个字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边城抓起他的胳膊:“还笑呢,快跑吧!”
两人一口气跑出千米之外,才惊魂甫定地停下脚步。两人弯腰喘息着,一抬头对上眼儿了,思及刚才情景,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算见着比弄月更恐怖的人了!”冷月张开双臂,搂住边城的腰。
边城揽住他的肩膀:“看你还敢去赌酒!”
两人搂腰搭背地往前走着,一路低声笑语。街上很安静,温度虽然很低,却没有什么风,干冷干冷的。夜空就像一个黑色的怀抱,神秘而庄重。无数亮晶晶的小星星在那怀抱里安然地眨着眼睛。
冷月昂头看着星星,突然感到心胸开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去:“真好。”
“什么真好?”边城偏头凝视他,他的眼睛在夜色里显得深沉而柔和。
“夜晚真好,星星真好,空气真好,街道真好,城哥真好,一切都好。”冷月说。
边城深有同感,用力拥了拥他的肩膀:“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这里度过余生。”
“你这算是向我求婚吗?”冷月狡黠地微笑。
“未尝不可啊!”边城驻足片刻,然后拉起冷月的手腕,走进了一家饰品店,里面摆满了少男少女们的装饰品。他们在店主姑娘万般惊诧的目光里,花了二百四十块钱,挑选了两只纯银对戒。
站在路灯下,边城拿出一只戒指,拉过冷月的手,有点忍俊不禁:“虽然很寒酸,但是……”
冷月抽回手笑着捅了边城一拳:“你他妈能不能别笑!”
“你还没笑吗!”边城再次拉过冷月的左手,将纯银指环慢慢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又握住他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情深一吻。
“如果早点想到这个,就不至于送你银戒指了。”边城有些歉意地说。
“而且这银戒指还是用我赚的钱买的。”冷月吃吃地笑。
“会还给你的。”边城伸出手,“帮我戴上吧。”
冷月笑吟吟地拿出另一只指环戴在边城左手无名指上:“用不着你还我,以后上、床的时候让我在上面就行了。”
“你想得美啊!”边城将他拦腰抱起,飞快地旋转,“婚礼结束,回家入洞房吧!”
“快放我下来!”冷月抱紧他的脖子,“小心你的手!”
“我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边城低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既然是婚礼,总要庆祝一下吧?我们去吃大餐吧?”
冷月躺在边城怀里,伸出手插、进牛仔裤兜里,用力掏出一把零钱,仔细数了数,抬起头:“钱不够。”
“那还是回家吃面条吧。”边城抱着冷月就走。
没走几步,忽然感觉脸上凉丝丝的,他们同时抬头去看。无数洁白的雪花从半空飘飘洒洒地坠落下来。
“哈,下雪了。”冷月从他怀里伸出手去,接住一枚晶莹的雪花。
“这一定是世上最豪华的婚礼,”边城说,“连上帝都给我们送花儿来了……”
“城哥,这是神的祝福吗?”
边城点头:“所以,我们一定要幸福。”
“我们的幸福可不仅要感谢神,还要感谢展牧原。”冷月有些出神地说。
“如果日后还有再见的一天,我们请他喝酒。”
冷月笑了笑,攀上边城的脖子,将嘴唇紧紧贴在他的嘴上。
43
43、感动 。。。
那片丛林从外面看是黑压压的一片,真正走进去以后,却并没有那么黑。一道道光柱从树木的间隙里倾泻下来,在光明与阴影之间,长满了茂盛而忧郁的绿色灌木。树木都很高大,除了各种松树杉树之外,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地表堆积了厚厚的落叶,踩在脚下软绵绵的。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每一步踏出去,都远离了尘世。
展牧原与倪洁安一前一后走着。如果记得不错,他们已经走了整整七天,而在两天前他们的食物就已经吃光了,只靠野菜和野果充饥。身上的衣服被树枝藤蔓挂得破破碎碎,,几乎认不出原来的颜色。
“我不行,我走不动了!”倪洁安一屁股坐在一棵松树下,有气无力地摇着头,“我真的一步也走不动了……”他白皙尖俏的脸上脏兮兮的,脸上手上被树枝刮出了道道血痕,就像个弄脏的天使。
展牧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抬头看看天色,又回头看着倪洁安:“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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