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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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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愣着干嘛?”倪洁安提醒他,“还不谢谢你展大爷?”
“谢谢展大爷!”戏月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好运气,跟着倪洁安就说溜了嘴。又忙不迭地更正,“不,不是……谢谢展少爷!”
展牧原一笑:“用不着谢,要还的。”
戏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傻乎乎地笑着扭绞自己的手指头。
“要上学了,也不能一直叫戏月,你还有别的名字吗?”展牧原问。
“我不记得了。”
“那你就跟着我姓展吧,”展牧原说,“伴月的大名叫展鸿飞,你是他哥哥就叫展云飞吧。”
“展云飞?”戏月高兴地心都跳出来了,他终于也有名字了。
展牧原又叫来张管家:“吩咐下去,以后谁也不许拿云飞当佣人使唤,都尊他一声云少吧。”
“是,少爷!”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展牧原把伴月交给张管家,张管家抱了伴月,对刚刚有了名字的戏月说:“走吧,云少。”
展云飞扑通一声跪下,对展牧原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笑着抹了一把眼泪,一溜烟跑下去了。
“是个好孩子。”展牧原待三人都下去了,捏着倪洁安的尖下巴,晃了晃。
“想不到你展牧原还有这么好心肠的时候。”倪洁安不甘示弱地捏着展牧原的鼻子晃了晃。
“他是冷月的人,我不能亏了他。”展牧原拿下他的手,把他往腿上抱了抱。
“那你就能亏了我啊?”倪洁安委屈地搂着他的脖子。
“我的小宝贝儿啊,你展哥哥我都快累死啦!”展牧原抱起倪洁安,一直把他抱到卧室里。又回身吩咐佣人把饭和药送上来。
倪洁安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展牧原坐在床边,一口菜一口饭地喂着他吃。他脸上已经消了肿,隐约泛着点青黄色。展牧原心里是真疼,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就怕倪洁安看出他的心思,蹬鼻子上脸的折腾他。
“伤还疼吗?”展牧原问。
倪洁安指指肋骨:“这里还疼,”又指指后背,“还有这里。”
展牧原把一大口饭喂进他嘴里:“等展哥哥给你报仇。”
倪洁安用力点点头:“找人帮我揍他一顿!”
展牧原冷笑:“没出息的东西,揍一顿就行啦?”
“那还能怎样?”
展牧原笑而不语,他心里早已做好打算了,但他现在不想跟倪洁安说。
倪洁安一皱眉头:“你可别杀他呀,他怎么说也是我哥哥。”
“可是你哥哥想杀你啊!”
“反正我不杀他,他也别想杀我!”倪洁安一下子抱住展牧原的脖子,“展哥哥,我有你嘛!你会保护我啊!”
“我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展牧原挣开他的手,继续喂他吃饭。
他吃掉这一口,摇摇头:“再不要了,饱了。”
展牧原放下碗筷,又哄着他把药吃下了,才让佣人把托盘端出去。
倪洁安窝□子,躺进被窝里,死缠烂打地拽着展牧原上床。
“我还要工作。”
“我不管嘛!”
他无奈,只好在他身边和衣躺下去。倪洁安拱在他怀里,幽幽地叹口气:“我一无所有了,展哥哥。”
“不是还有我吗?”展牧原把手伸进他睡裤里,抚摸他光滑溜溜的小屁股。
“戏月花了你的钱,以后要还给你。我花了你的钱,以后怎么办?”倪洁安小心眼地问。
“也还给我啊。”
“怎么还?”倪洁安瞪着他。
“用这个还啊!”展牧原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混蛋!”倪洁安坐起来,用枕头狂拍他,“你当我是卖的吗!”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展牧原用被子把他缠起来,抱在怀里,“你快睡吧。”
“你哄我睡。”
“怎么哄?”
“唱摇篮曲。”
“不会。”
“讲故事?”
“不会。”
“那你给我口、交怎么样啊,展大少爷?这你总会吧?”
“还……还是唱摇篮曲吧。”
倪洁安满意地闭上眼睛。展牧原有一句每一句地哼哼着记忆中的摇篮曲。直到把倪洁安哼睡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拧亮纱罩灯,在灯下看起文件。
他看一会儿便转过身,给倪洁安掖掖被角。倪洁安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小嘴微微嘟着,像根谁赌气似的。他笑一笑,轻轻翻过一页。
展牧原是凌晨两点多睡下的,早晨六点半准时醒来,运动,冲澡,吃早餐。而倪洁安还在被窝里和周公约会。
早餐是西式的。他正喝着牛奶,张管家递上一份报纸:“少爷,今天的报纸。”
展牧原看了看财经报道,又展开,翻过去看新闻。忽然,他的目光被一幅照片吸引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靠近照片,看了又看,真是他!——冷月!
他迅速浏览了一下文章标题——偏僻小镇发生惊天血案,嫌疑人已落网……
他愣怔了一瞬间,把报纸拍在桌子上,大步走出餐厅:“备车!我要出去!”
56
56、复杂 。。。
展牧原上了车,直奔警察局而去。冷月的案子很大,牵涉很广,当日就被移交A市警方审理。展牧原在车上就给刘局长打过电话,下了车直接被请进局长办公室。因为他父亲的遇刺事件,他与刘局长已经是老相识了。刘局长拿了他不少好处,却没能给他找出凶手,心里一直很忐忑。
展牧原敲了敲门,刘局长亲自走过去为他开了门:“哎呀,展少,你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来了!”
“这话怎么讲?”展牧原有点纳闷地坐下了。
“你父亲的案子有眉目了。”刘局长神神秘秘地说。
“哦?”展牧原拿起茶杯,挑起眼风看着他。
刘局长在他旁边坐下来,点了一支烟:“你还记得在你父亲寿宴上弹古筝的那个年轻人吗?”
“当然记得。”展牧原隐隐觉得事情复杂了。
“前几天,我们抓了他。”
“我看过报纸。”展牧原没有表态,想先听听他的意思。
“我们调集了以往的监控录像,几次富豪遇刺事件,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虽然从未录到他的正脸儿,但是身高背影都一模一样。这个叫冷月的年轻人,很可能是个超级杀手。你父亲的死,恐怕与他脱不了干系。我们正在加急审理,尽快给你一个交代。”
展牧原的掌心有点湿了,他放下茶杯,不动声色地问:“他承认了吗?”
刘局长叹息了一声:“我们的人轮番上阵,连着熬了他四天四夜,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他就是不肯开口。一句话都不说。”
展牧原听到那句“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就有点坐不住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我看他那个单单薄薄的小模样儿,实在不像杀手,你们别是抓错人了吧?”
刘局长摆摆手:“他就算不是杀手,身上也背了十几条人命。我们的人到场之后,他还当着警察的面儿杀了一个人,死刑是一定的。只是在他死之前,我想在他身上挖出更多的线索。”
展牧原凝神思索了一下:“我想见见他。”
“他现在还在审讯室里。”刘局长掐了烟蒂,“走,我带你去。”
审讯室,非警务人员是进不去的。但若是局长带路,那又得另当别论。展牧原在门口就听到了咆哮的声音:“你他妈的是哑巴啊!你别以为你不开口就没人治得了你!你敢当着警察的面杀人,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刘局长推开门,两个审讯的警察都站了起来,有点气急败坏:“对不起,局长!我们轮番上阵都熬不住了,可他硬是睁着眼睛熬了四天四夜,一句话都不肯说。简直就是个没嘴的葫芦!”
展牧原的目光一接触到冷月,心就被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冷月被拷在椅子里,虚软地好像被抽去了骨骼。他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往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能看见满眼眶的灰,冷冰冰的灰,好像只有死人才会有这样令人窒息的颜色。他脸色惨白到了极点,看上去竟微微地泛着层绿蒙蒙的气息。可能是因为上火,干裂的嘴唇上起了一片刺目的水泡。
展牧原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光是逮捕,绝不会让冷月憔悴成这样。一定是边城出事了,而且是出了大事。但眼前又不好开口问。
“你叫什么名字?”刘局长问冷月。
冷月一动不动,他的眼睛没有看任何人,好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而坐在这里的他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没听到问你话吗!”一个警察把冒着蓝色火星的电棒杵到了他锁骨窝里。
冷月的身体立刻发出一阵可怕的痉挛,头直直地往后仰去,双手一阵乱抓,手铐哗啦作响。但他脸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好像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住手!”展牧原上前一步,一把推开了那个警察。
冷月绷紧地身子软了下来,像团烂泥一样瘫在椅子里。被电过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小小的红点。展牧原扯开他的衣领,发现他两个肩膀下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冷月……”展牧原激动地嗓子有点沙哑,他迟疑地伸出手,把冷月的头紧紧抱进自己怀里,“我来晚了,冷月……别怕……我来了就没事了……别怕……”
冷月依然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刘局长和两个警员对展牧原的举动非常疑惑,但谁也没有多嘴,只相互递着颜色。
展牧原在冷月面前蹲□子,握住冷月冰冷的双手,抬脸看着他:“你怎么了,冷月?你说句话好不好?我是展牧原啊!”
听到展牧原三个字,冷月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慢慢地收回目光,向下落在了展牧原脸上。
展牧原本来是想微笑一下,表情艰难地从脸上挤出来,却像哭一样。他哑声问:“怎么会弄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冷月的嘴张了又张,似是想说什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展牧原觉得不太对劲儿,用手轻轻钳开他的嘴,他心酸地发现冷月的扁桃体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塞满了喉咙,上面的白点连成一片,好像是化脓的症状。他慌忙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热得烫手。
展牧原暴跳如雷地站起来,冲那两个警员吼:“你们没发现他发烧吗!你们没发现他说不了话吗!人都被你们折磨成这样儿了,还审!你们他妈的是死人啊!信不信我一个投诉电话扒了你们这身警皮!”
两个警察目瞪口呆,看看刘局长,又看看冷月。
刘局长也搞不清状况,只得咳嗽一声说:“还不找医生过来!”
两个警察得到命令,连忙夺路而逃。
医生很快就来了,冷月被扶出审讯室,扶到一张铁床上躺下。他苍白纤瘦的手腕被手铐磨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医生只得在血痕上方找了个地方,扎下针头。
“手铐解了吧?”展牧原看看刘局长。
“那不行啊,”刘局长说,“这么重要的犯人,有了闪失我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四天四夜没合眼,冷月可能也疲惫到了极点,头一沾到枕头,立刻就闭上眼睛了。展牧原痛惜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拉了刘局长的胳膊:“去你办公室谈,快点!”
到了办公室,展牧原一连灌了三杯凉开水,才让自己燥热的情绪冷静下来。刘局长坐在沙发里,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我说展少啊,你这唱得是哪一出啊?他可是杀你爸爸的最大嫌疑人啊!”
“我爸爸不是他杀的。”展牧原冷静地开了口,他决定将这个谎言继续下去,“我爸爸死的时候,他跟倪家二公子倪洁安在一起,倪洁安可以为他作证。不但如此,他还帮我找回了儿子。刘局长,冷月对我们展家有恩,是我展牧原的至交好友,我要保他!你看着办!”说着他掏出支票本子,撕下一张,推到刘局长面前,“需要多少钱,你尽管填。这件事情,你一定得帮我办成了!”
刘局长怔了很长一段时间,痛心疾首地摇了一下头,将支票又推了回去:“展少啊,这件事涉及重大,我可做不了主啊!再多的钱,能顶的了我头上这顶官帽吗?我可不能因小失大啊!”
展牧原看着他推回来的支票,无声地冷笑一下:“刘局长,去年你小舅子醉驾,撞死人家一家三口,你找人给他顶罪的事情还记得吧?还有去去年,你过生日地时候,收下的那个价值3000多万的古董花瓶,还记得吧?……刘局长,你们公务员贪污多少是死罪?用不着3000万吧?”
刘局长脸色发青,额头上冷汗涔涔。
展牧原站起来,弹了一下衣襟上的一根绒毛,居高临下地凝视了刘局长:“要么你拿了我的钱办了我的事儿,继续做你的局长;要么你别拿我的钱别办我的事儿,甚至别要你的命了。你随便!”说着,他掉头就走。
刘局长连忙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别啊——展少!别啊——”
展牧原回头看着他,面带微笑,声音却冷若冰霜:“我这个人一向讲究和气生财,你别破坏我们的和气,我也不阻拦你的财路。不好吗?”
“唉——”刘局长长长叹了口气,“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这事儿我不是不想办,实在是不好办!有目击证人不说,目击证人还是警察!”
“目击证人我来处理。我保证这件事没有目击证人!”展牧原说。
“你,你,你不会……”
“放心,我不会杀人的。子弹并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展牧原说。
刘局长点点头:“就算没有目击证人,还是难办!”
展牧原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他他的耐性是有限的。
刘局长说:“实不相瞒,昨天边家的人已经来过了。他们已经授意于我,要置冷月于死地!我得罪不起你展家,我一样也得罪不起边家!展少,你是讲道理的人。你说,你是我你要怎么办啊!”
展牧原大惊:“边家?边家的哪位?”
“听说边城出了车祸死了,边家现在易主了,你不知道?”刘局长说,“他们已经开过新闻发布会,全A市都知道边家大权已经顺利交接。边家的直系亲属,只要是活着的,都到了场。你怎么会不知道?哦,对,你一直在国外。”
“新掌门是谁?”展牧原问。
“他叫边缘,据说是边家的远房亲戚。因为遭遇过事故,毁了容,社交场合总是带着一副银面具。也不知道他具体长个什么样子。”
“弄月堂主……”边城小声喃喃。弄月终于要开始实现他的野心了,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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