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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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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牧原点头还礼,心里却沉甸甸地坠下去。倪洁安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他不会回头了。他要怎么办?放任他一辈子青灯伴古佛?这真是他想要的吗?他曾是最无法落尽繁华的那个人。
散席以后,展牧原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让倪洁安落了单,并将他成功堵在了一处山坡上。
“我以为你死了。”展牧原说。
“我活着,但倪洁安死了。”倪洁安淡淡地说。
“倪洁安……”展牧原感到他八风不透,固若磐石。
“世间再无倪洁安……”倪洁安双掌合十,“施主,告辞了。”说完,甩动着宽大的衣袖,向台阶下走去了。
展牧原看着他的背影儿,一股难言的惆怅让他心里空空荡荡。
冷月走过来,也望着倪洁安的背影儿,叹息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这世上有谁能把倪洁安伤成这样儿。”
“他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展牧原说。
“你毁了他。”冷月说。
展牧原无话可说。
“你……”冷月欲言又止地说,“你有没有觉得齐轩像一个人?”
“没有啊,”展牧原说,“像谁?”
“帮我查查他吧。”冷月也不解释,也迈下台阶,一步步走下去。
67
67、同归于尽 。。。
吃过晚饭,伴月趴在冷月腿上,手里摆弄着变形金刚。他时不时地把玩具举起来,让冷月看他为金刚摆出的新造型。这个时候,冷月总会拍拍他胖嘟嘟的小脸蛋,说:“乖。”他看起来好像全部的心思都在伴月身上,面容平静,眼神温柔而专注。
他已经看过齐轩所有的资料。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韩国人,从小在美国长大,取得学位以后进入家族企业。清清白白的身世。就连他和射月的交集,也是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一笔一笔清清楚楚。边家对他非常重视,因为他是个大客户。
冷月激动起来的时候,连坐都坐不住,恨不能把齐轩绑来,问个清清楚楚。但他沉静下来的时候,心里又一片冰冷。边城伤成那样掉下悬崖,不可能活着的。
展牧原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戏月趴在他旁边的茶几上写作业。展牧原时不时地提醒他直起腰来。但直起不一会儿,又慢慢趴下去了,如此反复。
写完作业,他把本子拿起来双手递给展牧原。展牧原检查一遍,指出几点错处,待戏月修改以后,他拿出签字笔,签上自己的名字。戏月欢欢喜喜地合了本子,抱着伴月到卧室里玩去了。
“你还挺能坐得住。”冷月淡淡说。
展牧原按开电视,看新闻。似是而非地一笑:“倪洁安一定以为我会迫不及待地去找他,他也一定做足了拒绝我的准备。但我偏偏不去。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他竭了我再去。”
冷月欠身抓起他面前的遥控,关了电视。展牧原的目光扫过来,与冷月对视了。
“展牧原,我非常严肃认真地告诉你,”冷月平静而低沉地说,“如果你不能保证他的幸福,你就别去找他。他已经碎过一次了,他经不起第二次。”
展牧原直视着冷月,目光没有丝毫的飘移:“我错了,冷月。我发誓,我绝不会再错。我发誓!”
冷月与他对视了片刻,昂首搭在了沙发背上,徐徐吐出一口气:“守着倪洁安,好好过吧……”
展牧原见他面色凄然,知道他又想起边城了。他刚想出言劝慰,冷月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慢条斯理地套在身上。
“你要去哪儿?”展牧原问,“这么晚了……”
“随便走走。”冷月边说边往外走了。
“张兴!”展牧原大声唤来展家保镖组组长。
“别让人跟着我。”冷月回头说,“我不杀人也就罢了,你还怕人杀我吗?”
展牧原知道,冷月不想让人跟,那谁也别想跟上他。
冷月出了展家,随意在路旁溜达了一会儿。而后上了公路,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他在边家附近下了车,在树木阴影的掩护下,不紧不慢地靠近了边宅。待走到保安林立的门口,他忽然身形一闪,躲进了门口的小竹林里。
很多年前,他就是在这里与边城相遇的。那时候,世界在他心里还是完整的。他把额角轻轻抵在一杆竹子上,心里默默说:城哥,让你等了两年,等急了吧?我很快就来……
他抬起像月光一样苍白的脸庞,看了看不高的围墙。他轻轻一跃,双手在围墙上用力撑了一下,轻轻松松地落在了院子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保镖很多,来来往往。他赶着时间差,快速溜过花园,隐身在主别墅的阴影里。他往上看了看,估摸了一下高度,然后伸手捞住排水管道,屏息静气地爬了上去,翻身落入三楼的阳台。这里是主卧室的位置。弄月和射月总有一个是住在这里的。
屋子里亮着灯,他猫着腰闪过一边,躲在墙角,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射月好像刚洗了澡,趴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两条洁白的小腿交叠在一起,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就像个半大孩子。
冷月对他已经铁了心。弄月的儿子不能留,否则弄月死了,又会出现另一个弄月。
他掏出怀里的无声手枪,对准了射月的脑门,正要扣动扳机,忽然看到有一个人影儿走进了房间里。他很显然是刚洗完澡的,正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耳朵里的水。待他放下毛巾的时候,冷月看清了他的面目,吃了一惊,猛然收回了枪。
齐轩!
齐轩走到床畔,半倚半躺着,将手搭在了射月的腰臀上,毫无征兆地就开了口:“你爸爸那个人前怕狼后怕虎的……”
“他老了嘛。”射月满不在乎地说。
“他老了,那你呢?”齐轩问。
“我什么都听你的,齐兄。”射月侧过身子,抚摸了齐轩的睡衣前襟。
“呵呵,别听我的,你终究还是要听你爸爸的,他总不会害你。”
“那你会害我?”
“纵然我不会害你,你又相信我多少呢?”
射月恍惚一笑,脸上露出了孩子气:“你爱我吗,齐兄?”
“我以为你知道。”
“我爱人的方式,就是把他变成废人也要占为己有,你不怕吗?”射月的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儿。
齐轩的回答是埋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那简直不是亲吻,而是啃噬和撕咬,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射月喜欢这样兽性的占有,他抓住他肩膀上的睡衣,把它从他背上剥落下去。
冷月微微偏头,想要看清齐轩的背部。他也确实看清了,原本就冰冷的心,更加凛然了。边城的背伤痕累累,纵横交错。而齐轩的背光洁流畅,一丝伤痕也没有。他真的不是边城。
冷月不再犹豫,闪出墙角,举起了枪。
齐轩在与射月的纠缠中,不经意地一抬头,看见了乌洞洞的枪口。他挺身压在了射月头顶,子弹擦过齐轩的肩膀,钉在了墙上。
冷月见一击失败,想再补上两枪。可是齐轩结结实实地罩在射月身上,对这个和边城极像的男人,他竟是下不了手。
就在这一犹豫间,射月伸手入枕下,摸出手枪,毫不犹豫地向窗外开了一枪。
枪响的同时,冷月飞身扑下三楼,子弹没伤着他,脚却不小心拧了一下。他拖着不太灵便的左脚跑了几步,周围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保镖们听到枪声,全都围拢过来,包围圈越来越小。
弄月从大厅里边系着腰带边走出来。他衣衫凌乱,好像刚刚睡下,匆忙起身的,也没来得及戴面具。齐轩和射月跟在他身后跑了出来。
冷月心里冷笑:来得好……
弄月走进包围圈,射月也挤过来,站在弄月一旁,低低叫了声:“义父……”
冷月哼笑:“还记得我这个义父,不错嘛。”
“我一直挺想你。”射月淡定说。
“想我死?”
“既想你,又想你死。”射月坦白说,这真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
“我等了你很久了,冷月。”弄月堂主双手在身前交握,很绅士地说,“你怎么才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拖着伤腿一步步走近他。
“站着别动!”弄月拿出了手枪。
冷月忽然恶狠狠地笑了一下,飞身把弄月堂主和射月扑在身下,一阵浓烈的烟雾伴随着嗤嗤拉拉的燃烧声,从他身上升腾起来。
“快闪开,他身上有炸药!”一个人大声喊。
保镖们迅速后退。
齐轩大惊失色地扑过去,拼命想把冷月拉起来,可是冷月死死抱着两人,怎么也不肯松手。齐轩又把手伸向冷月身下,想把药线子捻灭。可是他装炸药的位置十分刁钻,他怎么也找不准位置。
弄月堂主和射月的脸在火星中已经惨白得狰狞了。药线眼看就要燃尽,齐轩突然大喊了句:“还记得我欠你那一千万吗!”
冷月猛然抬头,手上不由自主地松了。
弄月堂主瞅准机会,一脚踢开了冷月。冷月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射月弹身而起,抓落他腰间的炸药远远抛了出去,轰隆一声,炸药在半空炸开了。
保镖们再次群拥而上,按住了冷月。
冷月痴痴傻傻的,像着了魔一样,只是盯着齐轩,眼泪滚出眼角,滑落唇边,苦涩中带着清甜。
“把他带进去!”弄月堂主一挥手。
68
68、逃出生天 。。。
冷月被带到客厅,此时他心里像明镜儿似的。边城既然向他隐瞒了真相,必然有他的隐衷。他绝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打定了主意,他一眼也不看他,只怒视着弄月。他只希望,即使弄月虐待自己,边城也千万不要把持不住。否则,两个人都有危险。
弄月堂主对冷月笑了一下,因为成竹在胸,他反倒不急于处置他了。他抬眼望了齐轩:“你刚才喊什么?你欠他一千万?”
齐轩点头:“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让他帮我杀了两个人,还没付钱。”
“月神堂的规矩是要先收定金的。”弄月堂主说,“你连定金也没付?”
“我这样的帅哥,还用得着付定金啊?”齐轩蹲□子,用一根手指挑起冷月的下巴,“一夜销魂,终生难忘。冷月,想我不?”
冷月不敢看齐轩的眼睛,他怕自己无从遁形。他偏下头,躲开他的手指。
“边先生,”齐轩站起来,“我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冷月,把他送给我怎么样?”
射月似嗔似怒地抬头看他,他揽住射月的肩膀:“别吃醋,宝贝儿。我不过是跟他玩玩。”
“你果然像传闻中的一样风流成性。”弄月堂主用手指点了点他,像长辈责备晚辈一样温和而严厉,“我知道冷月为什么给你赊账,因为你的气质很像一个人,你以为冷月是真被你迷住了?他是把你当成了代替品,傻小子。”
“他喜不喜欢我是次要的,”齐轩说,“重要的是,我想上他。等我玩够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弄月堂主摇摇头:“他可是个有本事的,我绝不会再次让他从我手里逃出生天。”说着,他掏出手枪,慢慢对准了冷月的额头,“我不想再跟你磨蹭一分钟,冷月!你哪儿来哪去吧,我给你个痛快!”
“你一定要杀他吗,爸爸?”射月凝重地问。
“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义父……”射月蹲□子抱住了冷月,把头紧紧靠在他肩膀上,“你是我的初恋……但你太讨厌了,朝三暮四,对我从不专心……如果你只属于我,该多好,是不是?我又怎舍得杀你?可是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就不如亲手毁了你……爸爸,给我枪……”
弄月堂主把枪递给射月,射月一手抱着冷月,一手接过枪,顶在冷月的太阳穴上。冷月心里蓦然紧张起来,城哥还活着,他也不想死。他极其微妙地掠了齐轩一眼,只见齐轩气定神闲,是个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他心里平静下来,城哥这么冷静,一定是胜券在握的。他不会死,城哥会救他……
射月的食指慢慢叩向扳机,冷月的瞳孔悄悄敛起,浑身的肌肉绷得硬如岩石。
正在所有人都等着一声枪响的时候,外面突然起了一阵吵闹,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鱼贯而入,站在了客厅里。
带队的是刑侦处,于处长。于处长看了地上的冷月一眼,一挥手:“冷月,你刚刚出狱,就犯老毛病?真是死性不改,带走!”
“这怎么回事!”弄月堂主暴跳如雷。
“哦,边先生,真是对不起,打扰您了。”于处长说,“他刚才在外面抢劫了一辆出租车,我是专程来抓人的。”
“抢……抢劫出租车?”射月的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这谎话编的也太离谱了。
冷月也斜起眼睛,白了于处长一眼。哪有人这么扯谎的,简直是个傻X。
但傻X很威风,根本用不着跟任何人解释,他对着弄月一再鞠躬道歉,然后毫不含糊地带走了冷月。冷月心里非常兴奋,他就知道城哥一定有办法救他。只是,把他一个人留在弄月那里,他十分不放心。
离开边家,于处长直接把冷月带到警局,交给展牧原。对手下说了句抓错人了,此案就结了。
冷月定定地看着展牧原,忽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怎么了?”展牧原正要出言训斥他冲动行事,被他一把抱了个莫名其妙。
“他没死。”冷月又哭又笑地说,“他没死,展牧原。他没死!……”
“谁没死啊?”展牧原惊讶地问。
“还能有谁?”冷月放开他。
展牧原眼睛一瞪:“不会吧?齐轩真的是……”
冷月笃定地点头。
展牧原讶异得无以复加。
冷月激动了一阵儿,忽然想起什么,问了句:“展牧原,警察是你找的?”
“不是我找的,还是你找的不成?”展牧原说。
冷月的眉头皱上了。原来不是城哥救的他。但他很快又释然了,就算展牧原不救他,城哥也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他太高兴,太幸福,脑袋简直有些短路。
齐轩凌晨三点多才从边家开车回去。他在蝶泉路有一套花园洋房,庭院深深,戒备森严。他下了车,径直走上顶楼,打开了一扇房门。
房间布置地非常雅致,幽香淡淡,纱帘幔垂。一个穿着雪白浴袍的男人,陷在被子里,静若处子地安睡着。
齐轩走过去,抬起手指抚摸了那男人冰清玉洁的美丽容颜。那男人抖了一下,忽然起身,往床里边瑟缩了一下。
“睡得好吗,边城?”齐轩往他身边靠了靠。
边城看了他几眼,头重重地垂落在羽毛枕头里,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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