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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难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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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喘著气的跌坐床上,胸口的震动激烈的无法平息,被他干的酥软的娇躯软趴在床上娇喘一动不动,粉臀像团可口的棉花,他忍不住又弯身吻了过去
  「喔」臀部一阵湿痒,累趴的她漾起笑脸,转过身面对他躺著,脸上依然是那抹勾引的娇笑,彷佛馀韵犹存。「敢偷袭我?你还没干够是不是?」
  「不够!永远都不够!」他敢打赌这女人现在体内的淫虫一定比他旺盛,看她笑成那样就知道了,他也不遑多让。一见光溜溜的白皙娇躯,丰满的胸峰一下又让他下体充血,不安分的双手马上魂不守舍的覆盖住她双乳揉扭起来,柔软的触感陷入指缝,不只他手下的女人又开始低吟扭动娇躯,他血脉也开始窜流,贲张的身躯又蓄势待发。
  「呵呵呵」双乳被蹂躏得忘我,快感又让她感觉腹间的骚动,肿胀的阴处似乎还没得到完全的高潮,作家的话:後面还有更热烈的大鱼大肉跟高潮剧情,期待唷!求票票,给动力佐云会码得更勤喔!谢谢唷!订阅越多佐云会写越长喔!

  (15鲜币)15 将你含在口中(H)

  她已经玩到杀红眼,一把捉住他勃起炽热硬躯往嘴里含了进去,彷佛听不见男人被含住的惊恐叫喊,孳孳舔舐,陶醉的模样就像吃了迷幻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般恍惚。
  「啊」虽然喝了不少酒,姚贺确定自己清醒,只是在酒精的催促下欲望高涨。下体在女人嘴里被扯痛酥麻,他愕然酥爽跌落床上,深眸圆瞠,全身抽搐的抱著女人埋在自己胯下黑发颤栗痛快叫著。
  「会痛啊!你这魔女,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不只在她嘴里,而是整根陷入她温热咽喉抽搐,那种快感跟抽插著女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更是刺激身上每寸神经,有恐惧跟期待,他快慰的不断从喉咙发出低吟,臀部跟著她吸吮的力道扭动起来。
  她娇笑,玩得很开心,「骗人这很刺激哪会痛,就像你插我那样。」
  男人身体迎合得更激烈,她含咬得更用力他,从顶端到根部,捧著他温热的肉球搓捏,捉住粗硬雄根,双眸紧闭沉醉这不同的味觉里流连。
  「喔、喔」姚贺也快忍不住了,喷出来保证她一脸豆花。
  下身被女人手掌蹂躏的姚贺神往痛快的捉著她的胸前小点拉扯揉捏,听出她塞满的嘴里发出如喘息的呻吟,捉著她胸前的手劲随著她揉著自己身下肉球的力道施力,好像要将她胸前樱桃小点从嫩乳上扯下来激烈,让她又痛又酥爽的更深含住他的身体,吸著那层薄肉往他脆弱胀红顶部而去,舌尖不忘勾动让他销魂,他麻然痛快四肢无力,只剩嘴里发出的低吟,浑身松软的往後撑著手臂看著她唇齿舔舐自己脆弱的肌肤,不能自己。
  睡了一夜瞿萍仍觉腰酸背痛,没有睁开眼睛,迷蒙中伸伸懒腰翻个身又睡了下去。有点她脑袋很清醒,那就是昨天是星期五,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睡到几点都没关系,所以她继续睡下去。
  她翻了身抱著松松软软的被角又沉沉睡了下去其实她也没真正的张开过眼睛,昨晚像经历世界大战逃难绕过一个地球一样,全身骨头都快散裂,不给她睡到傍晚补眠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是抱著的棉被触感实在相差太多,虽然都是松松软软感觉质感不差,可是她怀里这条好像没有丝绸的细致光滑,而是一种棉质的粗旷
  是很奇怪,难道用久了,那丝绸的触感跑掉了?可能吧!好困!再睡好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被角触到鼻头,怎麽闻都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虽然清爽宜人却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她的被子都用柔软精泡过,上星期才洗过,昨天睡还有淡淡的阳光味,奇怪谁给她喷了古龙水?
  她躺著仍迷迷糊糊沉醉在被男人骑骋的旖丽睡梦中,突然身体痛的完全清醒。她猛然睁开眼睛,愕然看见
  「啊」虽然全身骨头快散开,瞿萍还是被吓得惊醒。一个男人闭著眼睛睡得很沉,露出被子的四肢全无衣物遮蔽,看起来相当结实,只是有些黝黑,像是被太阳晒过的古铜色。
  姚贺被突来的震天大叫惊醒,揉揉眼睛看著一脸惊恐捉著被角遮住胸口的瞿萍,莫名其妙问:「你叫什麽叫,要吓死人喔?看见鬼了?」昨晚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还遮!
  瞿萍眼睛瞄瞄自己,又瞟几眼还想睡的姚贺她竟然没穿衣服?还有还有不只腰酸背痛,下体也痛著难道??
  姚贺这兔崽子杀千刀的
  「你怎麽会在我房里?」瞿萍惊愕问,怒气冲冲,睡醒惺忪的星眸布满血丝。
  姚贺莫名其妙的坐起来,搔搔头。这女人是疯了吗?明明是她自己上他的床。「这是我要问你的话才对吧?看清楚一下,这是谁的房间?」姚贺不屑道,又从容的躺了下,昨晚差点被这女人操死。有眼睛都看得出来是谁的房间,就算两间房子格局一样,别说布置也一模一样,那真是见鬼了。
  瞿萍睁著惊恐的双眸搜寻四周是啊这是谁的房间?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她的!她没有色盲,她的被子也不是铁灰色,房间内更没有黑色的休閒沙发
  「姚贺你你给我下药?」瞿萍板起脸孔指著他怒骂。临时只能找出这个台阶下,她是喝醉了,完蛋了!
  「神经病!你疯了!」姚贺瞟她一眼,一手枕著头,见她凶巴巴的不想理她,又闭起眼睛睡他的回笼觉。
  「我的衣服呢?」瞿萍恼羞成怒的吆喝。
  「不会自找喔。」姚贺动不了,那女人让他达到极限了。
  瞿萍左顾右盼终於看见一地凌乱的衣服,赶快跳下床捡起衣服穿上,边穿她边想,昨晚一定跟姚贺胡搞瞎搞,才会全身酸痛,连肚子都痛,私密处更是感到肿胀双脚夹不紧,穿起内裤竟然觉得刺痛该死的姚贺,竟敢玩老娘我,你会死得很难看。
  昨晚两人有做那件事才会这麽痛,不就,不就天啊!她珍贵的第一次,第一次那那她的处女膜不就破了?
  她惊慌失措。流血!流血!
  她看看自己的双腿除了全身酸痛,没有血渍啊!
  床?对!看看床上
  死姚贺竟然睡得那麽舒服,瞿萍瞪床上的他一眼,悄悄走过去,趁姚贺好像睡著翻开她刚刚睡的位置,她用手摸摸,仔细看,铁灰色的床单都没有深色的血渍痕迹更别说那里有一块湿渍。
  她想著,会不会是姚贺睡那里?可是他躺著她要怎麽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落红啊?
  就在她想怎麽将姚贺铲到一边去时,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她还在那里鬼头鬼脑问:「我以为你要回去了,记得帮我锁上大门。」说完他翻了个身,安稳的侧躺,闭起眼睛又开始呼呼大睡。昨晚真把他搞得有够累。
  他一侧身,整个人往瞿萍刚睡那边躺去,瞿萍见机不可失赶快绕过去,翻开他没压著的被子,可是掀开来还是没找到她想看见的落红
  被子被掀开,姚贺感觉一阵风窜进又被惊醒,又翻过身看她,「你鬼鬼祟祟做什麽找黄金还是美金?不会是要找内裤吧!」姚贺憋住笑,他也忘了丢去哪了。
  「我在找有没有落红啦」瞿萍嘴快说溜嘴,一发现说溜嘴马上惊愕的用双手捂起嘴来。惨了,怎麽连那麽羞耻的话都说出来。
  「落红?」姚贺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下不太可能,太夸张,她还落红?有没有搞错,他忍不住翻身起来肆无忌惮地大笑。「落红你都几岁了?我看还老处女哩!」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瞿萍变脸,瞅著他。
  「落红?」姚贺赫然停住大笑,坐在床上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瞿萍。「干嘛啊!都几世纪了谁还那麽八股,现在的女孩子十四岁都跟人睡觉了,谁还来这套。」
  姚贺想,她不会想制造个处女的假象去弄个鸡血吧?哈哈哈他憋住笑最後忍不住噗哧大笑。没想到她外貌新潮,内心却像个大婶。
  「你笑什麽?笑屁啊!」听见他取笑的声音,瞿萍恼怒的顺手拿起床上枕头,往他身上狠狠打下去。
  「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笑得出来,你这淫魔,竟然敢上我,你不要命了。」
  「是很好笑我才笑啊,再说是你自己说,上我,快上我,我才上的,找落红?拜托!看不出来吼,原来是处女还是老处女??奇怪吼!既然是处女怎麽没落红?会不会被上一次,还是上上一次,哪一次上次被哪个淫魔捡去忘记了,还是你患失忆症还是处女的大婶。」姚贺一脸揶揄的笑,光著身子,嘻嘻笑笑伸手往床底下找到裤子穿好,免得被打得遍体麟伤。
  「死姚贺,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一定要这麽难听吗?」瞿萍气呼呼地将枕头丢到床上,弯腰捡起昨晚没意识时丢在地上的皮包,「我要回去了,死姚贺你别太得意,我迟早会要你好看,等著瞧。」
  瞿萍一肚子气的打开房门,砰一声重重的给它关上,声音之大使姚贺重床上震撼的滚下床,不禁看著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喃喃,「这女人凶起来真不好惹喔!哈!哈!好玩,以後有得玩了看谁要给谁好看,没关系就等你!尽管来吧!」姚贺发神经大笑,想到昨晚的床事心里就乐的阖不拢嘴想上她的欲望马上又来了
  可是笑过了,脸色却也黯淡下来。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拐到,竟然把跟她作对当有趣了,而且还有点、有点入迷!作家的话:恶女瞿萍跟大情圣姚贺一炮就上瘾,要开始展开炮友生涯了唷!记得给佐佐云爱的票票喔!强力请求支持!!谢谢爱护!!我会努力更文唷!

  (16鲜币)16 唉唷,小生怕怕!

  瞿萍一肚子气回到家,一见到沙发丢了皮包即跌坐下去。「我在干嘛啊?左右不分,竟然走错房子,不止笑掉人家大牙,还跟人家上床,我吃错药了我,呿」她懊恼咆哮,拿起旁边的抱枕抱著,直想把抱枕当该死的姚贺一口咬下去,让他肚破肠流,痛得在地上打滚,换她取笑他。
  一身的痛、一脸苦闷,她再也笑不出来。这下可以给那死姚贺笑很久了,不只是笑她竟然把珍贵的第一次也给他,看他笑成那样的死样子还当作应该的真是龟孙子养的乌龟王八蛋一只!
  以後大家每天还要见面,这下子真是难看了。都是该死的郦文志,让她气得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才会神智不清的去沾上那一身都是铜臭的死姚贺油腔滑调、嚣张又跋扈!
  呜呜呜她欲哭无泪,真是悲催啊!悲催真悲催,全身都在痛,连坐著柔软的沙发大腿内侧的私密处都痛得发痒死姚贺,这男人真够粗鲁,不用看就知道又红又肿,他不会是趁机报复吧!这家伙天杀的欠人扁!!不会将她肚子穿出一个洞了吧?痛啊!
  她握紧拳头对空气打一拳过去唔!算了!痛死了!那地方一定磨破皮了还是洗澡去吧!
  本来是一点痛,走了几步怎感觉越来越痛,昨晚有那麽激烈吗?除了身体留下的痛觉,她怎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定是那个死姚贺拿榔槌将她敲昏了,趁机说她醉昏了反正,全诬赖他就对了,不然她也没人可以诬赖了。
  拿起皮包慵懒又沮丧地进房间,推开浴室,她放了一缸水,从浴室柜子里拿出上回买的薰衣草温泉粉倒了一些下去,眼泪也跟著掉了下去像她这样像刺蝟的女人真得不到男人真心的爱吗?瞧瞧,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不只全身痛还到处瘀青,她是招谁惹谁了?
  好痛啊!别误会她是全身痛哭的。
  可是,像文荷那般单纯的女孩为何也是一再被感情所骗呢?到底女人要什麽样子,才能找到真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人呢?
  瞿萍不解?她只学会如何在这阿谀我诈的现实世界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只知道像她这样满身像玫瑰般长满刺的女人,男人才会又敬又畏,又爱又怕,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嘟嘟」瞿萍被电话惊醒,醒了才发觉自己还躺在浴缸中,她捉了浴巾包住身体快步走出去接电话,「喂」
  原来是文荷,她竟然把她当行李忘在乡下了。
  「小萍,你在家,吓死我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的手机都没开机,家里夜没人接,你刚回来吗?」郦文荷在电话那端急促说,她整晚担心她去杀人是很夸张,但是呜呜呜她这个移动的犯罪制造机,她好怕唷!
  「是啊,我刚回来,手机关机了,明天你自己坐车回来吧。」她头发还在滴水,泡了热水澡,没那麽生气了。
  「我知道啦,你气消了吧,我爸妈帮你修理我哥了,我哥说他以後不敢了,他已经开车出去找你了。」郦文荷高兴说,她单纯想,他们那麽久的感情,只要她哥拿出诚意,瞿萍会原谅他的。
  可是,瞿萍一听郦文志要来找她大为吃惊。「你说什麽文志要上来找我?」不要吧!他来干什麽?
  听见这事,她心里马上呐喊,她原谅他了、她原谅他了现在她不想看见他啊!大家扯平了嘛!
  「我哥应该已经到半路了。」郦文荷在电话那端喜孜孜地,希望他们赶紧重修旧好。
  「半路?」瞿萍想,先吹乾头发,穿好衣服,然後外出,当作不在家好了。现在见面多尴尬,他跟别人上床,她也跟别男人乱搞,搞来搞去,搞得乱七八糟。
  「你要等我哥喔,就这样掰掰。」
  「掰掰喂,文荷,还没说完啦!」瞿萍无力。
  一挂断电话,瞿萍马上用最快速的方式吹乾头发,随便找一套休閒服穿上,捉了一个大包包,塞了一些物品,像逃难迅速出门。
  可是偏偏她一打开门,对面的姚贺也正好走出来不会吧?难道他有窃听到她肚子里的腹语,知道她现在要出门,竟然一分不差也正好开门走出来?
  「要出门?」姚贺感性的眼神望著慌慌张张的瞿萍问,脸上没有一个钟头前那种戏谑促狭的意味,反而有种激情过後的腼腆。
  「看我这身打扮,不然呢?」瞿萍不好气说。两人同时关上大门,往电梯走。
  「你这身打扮?」姚贺边走边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瞿萍,然後他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脸上又出现亵玩的笑容。
  「你要去郊游还是踏青,这样好像蛮适合去运动的?」这女人平常不都穿得曝露又爆乳吗?怎变成良家妇女包起粽子来了?
  姚贺伸伸懒腰、舒张四肢在她面前做运动促狭,说完话哈哈大笑。瞿萍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电梯已经上来,电梯门打开,她真想一拳揍花他那张英俊却讨人厌的笑脸
  讨人厌??瞿萍认真想,说真的要不是他一再招惹她,他那张脸其实挺耐看,就是嘴贱了些别跟他计较,她现在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好不容易心情好些,要是再见到郦文志那张脸她肯定又是一肚子窝囊气,不是气得想拔刀就是挥剑切了他的命根子。
  「少惹我,闭起你那张嘴。」瞿萍若有所思、不愠不怒道。
  姚贺以为她会砰一声又大骂却没有,反而脸色冷淡,感觉不正常他反而有些失望。还是闭起嘴比较好,俗话说:惹熊惹虎,不要惹到母老虎。何况又是一只漂亮的、正发情中的母老虎不,是发狂中的母老虎
  唉唷,小生怕怕!
  两人平心静气的下电梯,走到停车场各自坐进各自的车子,姚贺很快将他那部崭新的BMB发动,可是瞿萍那部福斯老爷车怎麽就是发不动,只是一直喘,哽哽哽像气喘喘不起气来,感觉快一命呜呼。
  「吼,又来了,上回不是修好了,才开几天又这样,技术真烂。」瞿萍欲哭无泪,又试了好几次,仍发不动它。破车、烂车,老得乾脆开去故宫展览好了。
  姚贺没将车开走,反而将车子熄火走过去,斯文的弯下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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