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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相见不会太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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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疑问看她。
  “纯粹!”
  “纯粹?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对彼此要求绝对地纯粹。”慕薇一只胳膊拄在桌上,手托着脸颊,“你们要求彼此坦诚,这是一种纯粹;要求彼此真实,这也是一种纯粹;甚至要求在对方面前永远的完美,这也是一种纯粹。但这一种纯粹,又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你太单纯,心思简单,对自己又要求绝对地完美,苏子岑也只好配合着你。可是,然而,这种完美生活里可以没有。你吃醋,你嫉妒,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苏子岑会更喜欢这样的你。对自己的爱人,没必要矜持,端着自己。”
  听着慕薇这一席话,我不禁点头限入沉思。片刻,抬起头看她。
  “那你和向怿寒没有要求过彼此纯粹?”
  “没有。”慕薇摇头,“向怿寒什么样你比我更清楚。自命风流,潇洒不羁。只是,爱情的魔力不得不信。你了解我,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敢想敢做。所以,他不纯粹,可我对他的爱却纯粹。所以,笑到最后的那个,是我;让向怿寒心甘情愿爱上的那个,是我。这就足够了。”
  “可是,可是,如果叶琳也像你一样,一直是这样想的,怎么办?”叶琳的这种执着和当初的慕薇非常相像。
  “放心!你家苏子岑又不是向怿寒,他对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有绝对的免疫力。”慕薇轻笑着瞟了我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随即又似想起什么好笑的,“噗”地喷出了一点没来得及咽下的茶。
  “欸,你记不记得我说过,苏子岑这人是有洁癖的。”慕薇接过我递给的纸巾,边擦边问。
  “嗯,说过。他是有洁癖呀!这个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不愿意别人碰他的东西,有自己专属的杯子,外出回来必须洗澡换衣。经常出入的酒店饭店,也存有自己的专属用品。不过,这几年我觉得他改了好多。”我纳闷慕薇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这个我早就知道。我的意思是——他心理上的,或者是更深一层生理上的那种洁癖。”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呀?”我更加迷惑不解。
  “前几天,我在和青青聊天的时候,就谈起了这个。结果是,我们一致认定,苏子岑有严重地洁癖。”她狡黠地对我笑着,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你和他都是第一次,对吧!”
  “胡沁什么?”听她这样问,我不禁脸红。
  “说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慕薇稍显不屑。
  “还不是被你逼迫的。”我立即反驳。
  “好好好。听我讲啊!”她并不与我辩,“你呢,就不必说。可苏子岑呢,打从上大学,这么多年,身边来来回回,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不说有几十个,一打总该有了吧!更何况,身边一直晃着大胆示爱的叶琳呢!可居然,居然从不有过那个。但是,经过你的验证,他又没毛病,所以,只能说明这娃儿有严重地心理和生理上的洁癖。当然,唯独对你,症状消失不见。”
  慕薇这段重磅分析,再一次让我听得傻掉,“听着这话不着调,却又似乎在理。”
  “这是什么评语?我怎么听着别扭呢!”慕薇越过桌子,又轻点我的额头,“我这是帮你分析呢!你呀!别整天怀疑这怀疑那的了。交际应酬也参加不少,我看得可真切。苏子岑对叶琳,对任何试图靠近他的女人,从来都不让近身。有时候,被叶琳挽挽手臂,也是无奈地不得了。就说我订婚那次,他们俩跳舞,我不相信你没看出那个滑稽样儿。可对着你的时候呢,又是牵着拽着搂着抱着的,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
  仔细回想,句句属实。
  “话又说回来,人家苏子岑对你可真是百分百地纯粹,你是他的初恋吧?”慕薇问。
  “是吧!他是这样对我说的。”我点头。
  “那苏子岑对你和钟平在一起而吃醋,一点都不足为奇。”
  “怎讲?”
  “笨啊!没听过男人有初恋情结吗?都希望自己是女朋友的初恋。而苏子岑,却不是你的初恋,难免就会吃醋喽!然而,这是一种在乎,懂吗?还有一句话这样说:‘吃醋是因为喜欢,生气是因为在乎。’知不知道,傻丫头!”
  “可我也不想啊!”心里莫名升起一份歉疚,如果当时我懂得苏子岑的心思,那么也许我会奋不顾身地试一次。
  “什么不想?”慕薇不解。
  “你不会懂的。”我轻声说,低下了头。
  “当然,你也是有洁癖的,这个我知道。你曾说过,和钟平恋爱的时候,他牵你的手,你会非常不舒服,所以连正式地牵手也不超十回,就更别谈接吻了。这个苏子岑知道吗?”
  “干嘛要让他知道?”我抬头看她反问,“向怿寒介不介意他不是你的初恋?”
  “我都不介意他,他有什么资格介意我?我们看重的是结果,不像你,那么细致地追求过程的完美。”
  我被她批的哑口无言,偏偏她说的都对。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要打消你的疑虑,好好珍惜吧!对了,苏子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回来的吗?”
  “不知道啊!只有你知道。”心结解开,我不禁笑了起来,向慕薇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嘁!幼稚。”她颇为不屑,“怎么不告诉他?”
  “告诉他干嘛?重要的是我回来了,在他身边,这还不够吗?”我显得理直气壮。
  “得得,这会儿又和我能耐上了。可不是见了苏子岑怕得像老鼠的模样了!唉有这么一个损友,人生何其不幸啊!”慕薇故作哀叹,唇边却高高地扬起。
  手机响起,真是说到谁,便是谁。
  “喂?”嘴角不禁漾起一抹笑。
  “还在茶楼?”电话那端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嗯。”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肉松卷,现在过去接你。”
  “好。”
  “然后一起看电影,怎么样?”
  “好。”心里漾起丝丝甜蜜。
  “那你等我。”
  “好。小心开车。”
  “好。”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我挂断了电话。
  “哟!这下甜到蜜罐里了吧!”坐在对面的慕薇,一脸地戏谑。
  我但笑不语,由着她打趣。
  苏子岑进来的时候,慕薇刚刚把为他准备的峨眉雪芽泡好。
  我笑着接过肉松卷,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吃。
  “看我们然而多好养,一个肉松卷也给她乐得美美的。”慕薇抱臂站在一旁欣赏我的吃相,“喂,慢点。在苏子岑面前,弄得就像我没给饭吃似的。”
  “她一向喜欢吃这个。”苏子岑边说边递给慕薇——她最爱的“北海道”。
  “哟,难得苏大设计师记得啊!”慕薇笑着接过,嘴里却不依不饶,“是换茶喝么?”
  苏子岑看了她一眼,径自坐在我的旁边,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当做你看孩子的酬劳。”
  “你”慕薇指了指他,被他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气愤地刚要开口说话,却不小心被面包屑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
  苏子岑见状,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把茶递到我的嘴边。
  “看看,这孩子还真不让人省心。”这下给慕薇找到了说词,自顾地坐在我们对面,“你还是快带走吧!”
  “你们俩”我憋红了脸,指着他们,却仍然说不出话。
  “好点没?”苏子岑并不理会慕薇的斗嘴,轻声问我。
  我又喝了一口茶,方才缓过了些。
  “吃好喝好就快走吧!我这儿店小,供不下你们这两尊佛。”慕薇知道苏子岑准备与我一起看电影。
  “用不着你下逐客令,我们还没打算占着这位置呢!”缓过气的我不禁回嘴。
  “行,翦若然,有了靠山,长本事了。以后别到我这儿哭哭啼啼啊!”慕薇朝我瞪着眼,咬着牙说。
  “错!我这是给你增加客流量,谢就不必了哈!”我嬉笑着起身挽住苏子岑。
  “快走,快走,别在我这儿碍眼。”慕薇做势把我们向外推。
  我和苏子岑就势转身向门口走去,我背对着慕薇挥了挥手,她嗤笑着回了我一句“臭美!”


☆、第四十四章 那些爱的情话(一)

  躲在阁楼,坐在地毯上,窝在苏子岑的怀里,剥着莲子,一起看《罗马假日》。
  这是我看影碟时的一贯做法。苏子岑帮我剥好了一朵莲蓬,端起茶慢品着。
  “凡事都有个度,你一向也懂得把握。可有两件事,从不见你收敛。一,吃莲子;二,看《罗马假日》。该说是你的执着,还是归结为固执呢?”
  我把目光从屏幕上转过来,对上了他低头看我的眼,“随你意。你认为哪个适合就用哪个。”
  说完,把手伸向旁边的玻璃盘中,抓起几个莲子放入口中,重又把目光投向屏幕。
  “嘁!每次都是看的这样认真。想来每个镜头,每句对白,你都烂熟于心了吧!”显然,苏子岑对我给出的答案不满意,便又这样来揶揄我。
  “我这是‘温故知新’。”头也没回,把几颗莲子回手摸索着放到他的嘴里。
  “像你这样忠实的影迷,派克和赫本如果泉下有知,也会得意的笑。”
  “嘿!苏子岑”我回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这样亵渎我的偶像好不好?我这不是好久没看了嘛!”
  “嗯,看来这样的你,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品格。”
  “什么意思?”
  “专注沉迷于某种事物。”
  “沉迷?”虽然眼睛盯看着影片,但却并没有影响我抓住苏子岑的用词,“用‘痴迷’来形容,会不会更准确一些?”
  “这样的形容词还是用在我这里比较好。”
  “嘁!”我颇为不屑,不禁抿唇而笑,“小气鬼。”
  “难道你更痴迷于格利高里?派克?”苏子岑扳过我躺在他腿上的头,挑眉问到。
  “我只是非常欣赏他的人格魅力和对赫本的那份情谊,好不好?”我对上他专注看向我的眼,“我始终被他在赫本葬礼上的那句‘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而感动着。”
  不等我收回情绪,苏子岑俯下身捧起我的头,带着茶香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唇上,再说不出一句话。
  “想听吗?”苏子岑双唇略微松开一些,贴着我的轻声问。
  “什么?”我还没有从这个幽长的吻中清醒过来,迷糊的问。
  “你所感动的那句话。”
  “唉呀!”猛然反应过来,把头从他的双手中挣脱,重新躺在他的腿上,“苏子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人了?快别影响我看电影了。”说完,我又把目光转向屏幕。
  “傻丫头!”苏子岑宠溺地轻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直到影片结束,苏子岑疼惜的轻拭我眼角的泪,“每次看到最后,都让自己哭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再让你看了。”
  “不行!”我坐直了身子,与他相对,“我只是感动。难道你不觉得惋惜吗?Idon'tknowhowtosaygoodbye。Ican'tthinkofanywords。(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再见。我不能想出说什么。)我认为,这是全片最经典的一句。”
  “我比你理性。”
  “你怎么不说是‘冷血’?”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说你是沉迷,还总是不服气。你们女孩子呀,就是喜欢纠结于这种不现实的东西,看到分离,就想要团圆;人家团圆了吧,还想着如果分开会怎样这样矛盾有意义吗?”苏子岑总是能冷静理性地分析出事物的两面性,又很有道理。
  “咦?似乎你对女孩子很有研究?”我得意地偏头看他,以为又抓住了小辫子。
  “可不是。”苏子岑瞄了我一眼,抓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打开音响,一首《MoonRiver》轻柔地流淌在整个空间,“眼前不就有一个,让我研究了十几年。”
  “呸!”我不禁轻拍了他一下,“说说就没正经的。”
  他顺势捉住我的手,“想听正经的,行啊!那我们就说说正经的。已经耽误了——”苏子岑看了看腕上手表,“嗯,误了两小时二十七分三十三秒。”
  “报的倒是蛮精准的。不过,你确定调准了时间?”
  “可能报错么?”苏子岑扬了扬手腕,“这是一款计时腕表,你不会忘记吧!”
  怎么可能忘记呢?苏子岑带的这一款腕表是我亲自挑选,送给他的二十七岁生日礼物。之所以买这块表,还得从另一块说起。
  苏子岑第一块最贵重的手表,是带了四年的“江诗丹顿”。那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某一次翻看杂志,当看到这款传承系列的手表时便跑到苏子岑面前惊呼,这款表是多么多么地适合他。烟灰色的表盘,干净的铂金950表壳,黑色皮质表带,纯粹的线条,精简大方,机芯里20颗宝石看似低调却处处彰显高贵,与苏子岑是如此的般配。一通乱吹过后,便唆使苏子岑买一块来戴。
  只记得苏子岑皱着眉听我说完,问了一句:“傻丫头,你知道这表多少钱吗?”
  “不知道啊!想来贵也不会超过一万块钱吧!”当时的我,对奢侈品全无概念,天真的以为万元商品便是天价了,但对于已经成立自己事务所的苏子岑来说,还是能够买得起的。“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买不起吧?”
  苏子岑轻拍了一下我伸到他面前欲探究他神情的脑袋,哑然失笑,“被你说中了,还真买不起。”
  “啊?不是吧!”心中竟有些失望,不禁挠了挠头,又嘻笑着说:“嘿,竟也有你买不起的东西。那么,这个,究竟多少钱啊?”
  “我什么时候说我能买得起所有的东西了?”苏子岑嘴角逸出一丝轻笑反问,又拿过我手中的杂志看了看,“唔,这款表啊!应该在30万左右。”
  “啊?——”猛地听他说完,我不禁大吃一惊,“什么表呀,要这么贵?!”
  “傻丫头,不懂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看上的是什么牌子的手表。不过还算有眼光,‘江诗丹顿’,世界排名第二位。”
  “第二位,也不能贵得离谱啊!”我不禁小声嘟囔。
  “你呀!看来真得好好补补课才行,有些手表是可以像瓷器、玉器、家具那些古董一样具有收藏价值的。外婆那儿不是藏有一些钟表嘛,你怎么没仔细研究过?”
  “那些啊!都是以前的老物件,外婆祖上留下来的,没什么可研究的。再说,我现在哪有时间研究那些个东西呀!”当时的我,马上就要升高三,面临高考的压力。
  “嗯!是不应该研究这些与学习无关的东西了。”苏子岑顺势夺过了我手中的杂志。
  “还给我。”我起身又抢了回来,走开几步,“买不起,贴在墙上看还不行啊!”双手把杂志举在头顶看,转身向内宅走去。
  “你真的喜欢这个表么?”苏子岑在我身后问。
  “喜欢也买不起,而且又不是我戴。还是欣赏图片更现实一些。”我头也没回的应着。
  结果,没几天,苏子岑腕上多了一块同款的手表。
  “喂,不是买块假的回来吧?”我扶着他的手腕,上下左右不停翻看欣赏着。
  “我是贯用假货的人吗?”
  “不是啊!您老人家一向追求物质的高品质。可是,这表不是太贵吗?你哪儿有那么多钱买呀!”我轻轻解开针式表扣,把手表放在自己腕间比划。
  “一没偷,二没抢,我把事务所卖了。”
  “什么?”闻听此言,我惊得坐直了身子,不禁握紧了手表,看向一脸严肃的苏子岑,“你是说真的?”
  苏子岑认真地点点头。
  “你傻啊!”我把手中的表扔向他的怀里,“把自己辛苦建立经营的事务所卖掉,买这么个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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