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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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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4 还密嫔自由(三更到
那几道符咒,被大阿哥捂得发热,太子捏在手里,回忆刚才的一切。
他本是乐呵呵地准备招待父亲和兄弟们,大阿哥却跑来说要再次帮他除掉老八,既然皇帝已经四处布防不能再随便直接动手,就只能诛心了。
突然冒出这件事,他当然不会答应,可是大阿哥朝他比了个杀头的姿势说“下次火枪的枪子儿,可未必就会打偏,下一次从你脑袋里穿过,谁来救你?他们比不得我们犹豫不决、畏首畏尾,你看,都是下狠招的。”
太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如今他手里的权一点点被皇帝抽离,从太子手里外放的官员被革职被罢黜,京城里的文武都不敢接近太子,早就另谋出路扶持各自的势力,赫舍里一族连个能说话都没留下。太子无依无靠,谁来帮他,他就抓着当救命稻草,走一步是一步,事到如今,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事不宜迟,皇帝很快就会过来,于是两人对好了说辞,驱散门外守候的人,只等门前帘子挑起灌进风来,隔着屏风看到父亲的身影,便开始了方才那一番对话,字字句句都在兄弟俩的算计里。揆叙曾对大阿哥说,皇帝废太子只要一个台阶下,可不论谁去铺这层台阶,都不会有好下场,他不如等着别人着急,有时间先借太子的手除掉威胁他地位的人,现在朝中数八阿哥风头最盛。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八阿哥有一个致命的弱处,他除了那些天天把他捧上天的大臣外,皇室之内并没有真正能为他撑腰的人,比不得四阿哥,仗着养母生母左右逢源,他有什么事,大概连太后都会求到乾清宫去,可八阿哥若有什么事,单凭良妃那张脸,根本不能成事。所以对付他,要比对付四阿哥之辈容易得多。
如今大阿哥和太子几句话把事儿摊开了,贤名远播的八贝勒已经是“天命之子”了,结果只有两个,皇帝高兴或不高兴,眼下看来,老爷子是绝对高兴不起来的。
那之后两天,除了几位蒙古王爷,皇帝谁也没见,队伍本该继续往木兰围场前进,却在那天收到京城八百里加急,说十八阿哥命悬一线。
紫禁城里,启祥宫终日有太医进进出出,可到底没能保住幼儿的生命,孩子的气息越来越弱,太医已经请罪,他们再没有法子了。在外人看来,十五十六阿哥都是密嫔的儿子,失去一个固然痛苦,到底还有其他孩子可以支撑。唯有岚琪知道,十八阿哥是密嫔的唯一的儿子,而她生的女儿,又不能相认,为了太子,为了玄烨,密嫔牺牲了一辈子的自由。
风雨潇潇的那一夜,小十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岚琪和密嫔都陪在孩子的身边,失魂落魄地密嫔最后为孩子盖一次被子,没有过多的纠缠,就让内务府的人来办理后事,岚琪与她泪眼相望,说不出半句话,密嫔却道“僖嫔娘娘会找到孩子,会替臣妾照顾好他”
岚琪深深愧疚“我一个念头,害你一辈子辛苦。”
密嫔含泪道“若不是这般遭遇,臣妾大概就是在那角落里沉寂一辈子。如今虽然失去了自由,可臣妾得到得更多,请娘娘再不要自责,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也是臣妾的孩子。”
圣驾这边,尚未抵木兰围场,收到十八阿哥病危的消息后,皇帝一直在犹豫是继续前行还是回銮看望他的小儿子,这天与诸皇子和大臣商议时,又收到八百里加急,等不到皇帝作出决定,十八阿哥已经殁了。
众人跪请皇帝节哀,下跪起身时,揣在太子怀里的符咒落在了地上,把太子吓得不清,之后一门心思想着挪到那个位置先用脚踩住,就怕被谁看到。虽然这是保佑他自己的符咒,可巫蛊之术向来为人所忌惮,就多事怕说不清楚。
皇帝在上头说着话,太子的心思在符咒上,好容易踩住了刚刚才松口气,突然被父亲唤了声,他猛然抬头,但听皇阿玛问他“胤礽,朕刚才说了什么?”
太子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根本就没听,支支吾吾地应对着父亲,玄烨终是一怒,拍案道“你的亲兄弟没了,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吗?是不是朕多心疼几个年幼的皇子,你心里早就容不得他们了?胤礽,是你的亲弟弟没了。”
太子吓得慌忙跪地,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护着,底下大臣没人敢上来解围,而玄烨什么都不想听,扬手道“大阿哥和太子,与大部队留在原地,朕要轻车简行回宫送一送十八阿哥。”
如此,由十三十四阿哥护送,皇帝带着十五十六和十七阿哥一道赶回京城,正好赶上小十八出殡的日子。原本宫里的人和密嫔无甚往来,对皇帝喜欢小儿子们也多有反感,本来对启祥宫的事不过是场面上的应付,这下见皇帝匆匆赶回来,不得不上赶着来巴结,盼在皇帝面前落个好。
启祥宫的事,向来不与旁人相干,德妃与和嫔之外,旁人都不得随意出入,惠妃荣妃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密嫔,可这一次,却是宫门大开。
十八阿哥虽未成年,可在皇帝的授意下,为他举办了体面的丧礼,妃嫔们时隔多年再见到“密嫔”,曾经相识的人固然觉得她容貌有些陌生,可记忆里王常在是个美人,密嫔如今也依旧是个美人,那么多年容貌多少会有些改变,不知当年的事的人,也都默认了她的存在,根本不会多想。
顶多是精明如荣妃、惠妃这样的,会私下嘀咕觉得密嫔有些陌生,可那么多年过去了,除了皇帝对她还不错,启祥宫里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事,她们不过是念叨几句,谁也没打算去探究。
这对密嫔来说,是极其意外的安排。皇帝一回来,就让开启祥宫的门,让所有人来吊唁小十八,让密嫔和妃嫔们相见,再也不顾及她到底是王氏,还是密嫔,玄烨对她说“孩子没了是天意,朕无法弥补你的伤害,可朕不能再让你一个女人为朕受委屈,从今往后大大方方地出门去见任何人。”
而他没有对密嫔说的,是他不愿岚琪再背负什么责任和愧疚,当初想出这个法子隐瞒太子失手掐死了王常在的是岚琪,束缚了密嫔那么多年,岚琪也愧疚了那么多年,密嫔可怜,岚琪亦无辜,她们都没有错,却承担了本该属于太子的惩罚。
当年,玄烨对太子还有一丝丝的奢望,到如今,什么都没了。
因大部队还留在原地,等待圣驾归来继续往塞外走,十八阿哥的丧礼后,玄烨没有停留太久,两天后就再次出发,只在永和宫里安静地休息了两天,除了密嫔的事之外,玄烨什么话都没说,岚琪也什么话都没问,再次离开的那一天,她送到门前,说的还是当日那句“你和孩子们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皇帝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可那两天里,足够把之前的事传到京城,胤祥必然会告诉四哥,大阿哥和太子恶意中伤八阿哥的话,而胤禵则分别将这两件事,告诉了亲哥哥和八阿哥,但他们来不及多与兄长商议什么,再次护送圣驾离京而去。胤禛在与弟弟分别时就说,他们不必搀和其中,该做的已经为皇帝办妥,而胤禩在得知那些事后,整整闷了一天,等他回过神,十四已经跟着皇帝离开了。
九阿哥本不知道这些事,圣驾离京那天八阿哥没来送行,他等圣驾走远赶来八贝勒府问缘故,才听说老大和太子联手重伤八阿哥。胤禟恨得咬牙切齿,咒骂道“这事儿老爷子一定会追究,八哥,我们不能不防备。要不要,我先去杀了张明德?”
胤禩道“张明德必然保不住,但不能由我们来杀,不然就变成我们杀人灭口,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只不过是几句话,说清楚不会出大事,眼下要紧的是,不能再让太子和大阿哥联手,你听我的安排,先离间他们要紧。”
兄弟俩在书房密谋到天黑,九阿哥方一脸杀气地离去。
此时,八福晋正抱着弘旺在园子里徘徊,已在晚膳时分,侍妾毛氏按时挺着肚子来,这些日子她都跟着福晋用完膳。
毛氏本是茶水房的丫头,被胤禩无意中睡了一夜,竟意外的有了身孕,八福晋直觉得是老天开始眷顾这个家,纵然难容底下丫头勾引主子,可有了身孕,她还是尽心照顾的。
张格格不久也过来,她一直不敢在人前以弘旺的生母自居,在福晋面前谨小慎微,八福晋见她老实,也不多为难,反正不论胤禩什么意思,弘旺这孩子养在她这儿,已是定数。
女人们围桌坐好,正等着底下人去请胤禩,下人却匆匆赶来说“贝勒爷说不用晚膳了,有要紧的事找福晋去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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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5 企图对皇上不利
“要紧事?”八福晋不禁皱眉,想到九阿哥不久前离开时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心知不会是什么好事。暗暗一叹,将乳母叫来抱走弘旺,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张格格,乳母递过眼神表示会意,她才撂下这边,让她们先吃着,自己往书房去。
福晋一走开,毛氏就轻轻推了张格格道“格格不去抱抱小阿哥。”张格格淡淡一笑,动筷子吃饭,并不言语。
这边妻子到了书房,胤禩正在写信,叫她略等一等,信写成了后拿密印封了,找来亲信在门**代了几句让他们送出去,回过身见妻子在为他收拾桌上的东西,更问道“你不饿吗,若是不想过去我那儿,让他们把酒菜送过来,你这阵子忙,越忙越该小心身体。”
胤禩道“刚刚和九弟饿了,胡乱吃过几口点心,总归也是好东西,填饱肚子就是了。”他却反手将书房门关了,走近妻子问,“这阵子你还去张道士那儿?”
“去啊,盼着再保佑你多个儿子,毛氏那肚子的模样,和张格格那会儿很像。”提起孩子,八福晋精神一振,仿佛弘旺的出生不是张格格的功劳,全是她求神拜佛得来的。
胤禩则道“张明德出事了,往后你不要再去。”
八福晋讶异“出什么事?”
胤禩心里本有几分怨怼,怨妻子招惹来这样的人,可想想他自己也一度迷信,那张明德的确有几分灵气,不怪妻子去招惹来,只怪他自己心里空虚,才依托了鬼怪神力。好在如今没酿出大祸,大阿哥和太子那点算计,他还能应付,可不得不劝妻子“皇阿玛盯上他了,我们再有往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待八福晋听明白那些缘故,咒怨道“大阿哥怕是要不得好死了。”
胤禩要她轻声些,耐心地教导一些应对的策略,万一皇帝将来连她也问,他们好口径一致,说着想起什么来,问妻子“张明德说我面相富贵,来日必登极位的话,你有没有与旁人说过?”
八福晋蹙眉道“这么要紧的话,我怎么敢对旁人说?”可心中一个激灵,不禁眼神闪烁。
胤禩忙追问“和哪个说过?”
八福晋摇头道“我与额娘说的,可额娘怎么会到处去胡说?”
“额娘?”胤禩也是一愣,怔了半日才说,“我好像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八福晋安抚他“市井街坊是传得不少了,大阿哥也总有法子知道,怎就与额娘有关系呢,额娘那么精明谨慎的人。”
不知她是想推脱自己的责任,还是觉得婆婆可靠,夫妻俩合计半天,仿佛的确算不到母亲身上,前阵子良妃还把八阿哥叫进去,与他说要小心大阿哥,母亲为自己的事那样操心,又怎么会不小心漏出去那么重要的话。
而此刻四贝勒府里,一家子正坐在一起用晚膳,近来府里花销多,胤禛总是往外拿银子,毓溪见他像是做正经事,也不怎么过问。但府里除了正正经经的进项外,少见其他银子能进门,额娘那儿养着三个儿子,也早不如从前那样频繁地贴补。眼下一大家子养着,又要支持胤禛外头谋事,毓溪只有收紧家里的开支,说各处分开用膳,浪费粮食和人手,往后都在一处吃,大家也热闹。
侧福晋几人时不时能因此见见贝勒爷,反正就是一口吃的,都乐意跟着福晋用膳。就是宋格格看不惯钮祜禄氏对福晋那份殷勤样儿,胤禛不在家吃饭时,桌上气氛就怪怪的,倘若如今日这般在家,宋格格就一门心思讨好贝勒爷,旁人看着,就跟做戏似的。
一餐饭吃得还算太平,膳后胤禛就钻回书房,毓溪拣了些水果送来,他吃了觉得甜,便惦记问“这是哪儿来的,给额娘送了没有?”
毓溪笑道“就是额娘赏下来的,你啊,家里的日子一概不知道了。我的贝勒爷,您如今是日理万机了吧?”
胤禛心情不坏,伸手在她脸上掐一把,笑道“胡闹。”
毓溪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见胤禛不像平日那般神经紧绷,今天回来说手里的差事都办好了,毓溪知道他在给皇帝秘密办差,心想一切顺利就好,丈夫不提她也不多问,此刻则蹭到他怀里娇然问道“到十月里你也三十了,我攒了好久的体己,想给你买个物件儿,就是不晓得你想要什么,做人妻子的却不知道丈夫想要什么,怪没面子的。”
胤禛听见妻子数他的年纪,却是心头一震,他竟然也在三十岁了。怪不得觉得额娘鬓边的白发越发藏不住,怪不得今晚看到念佟时,暗暗惊讶女儿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岁月匆匆,他最青春年少的时光,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发什么愣?你想要什么。”毓溪笑盈盈说,“你别看家里过日子不宽裕,我那是约束他们的,大手大脚惯了不是什么好事,反正吃得穿得一样不少,银子要留着做正经事,你瞧这阵子你问我拿钱,我皱过眉头没有?至于给你买东西,也是我自己的钱,和家里不相干。”
胤禛却搂着妻子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说“我三十了,你也不小了,打从小时候在一起,咱们都二十多年了,我还稀罕你一件东西吗?你保重身子,像额娘陪着皇阿玛那样,长长久久地在我身边才好。”
毓溪被丈夫说得心里热乎乎的,不禁红了眼圈儿,依偎在他胸前轻声道“等我老了,你也要像皇阿玛疼额娘那样,可劲儿地疼我。”
胤禛道“我该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日后不说,这阵子大把闲暇陪着你,明日陪你回娘家走一趟可好?”
书房门外,小和子本要来奉茶水,在门前听得贝勒福晋甜言蜜语地说着,赶紧收了茶水含笑走开,一并守住了这里的门不让其他人来打扰。很晚后福晋传人打水送进去,那晚夫妻俩就宿在书房没出来,隔天又双双出门去,福晋脸上神采飞扬的,宋格格瞧见就没有好话,在侧福晋面前挤兑“她也小三十了,还不尊重。”
京城里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远去木兰围场的路上,十三十四阿哥则万分小心地伺候着皇帝,他们几乎是日夜兼程往前路赶,父亲年近六十,未必经得住这样的辛苦,可玄烨心里有事根本想不到什么疲倦,他又是在车上坐的,比起骑马颠簸的儿子们,总少几分辛苦。
那日好容易半路停下来,十三从皇阿玛车下过来,老远见胤禵在与什么人说话,他一脸紧张,有意抬头望四处看,也远远看到十三阿哥走来,便不知嘱咐了那说话的人什么事,那人匆忙就跑开了。
胤祥心里犯嘀咕,不知到弟弟跟前后要不要问,总觉得怎么做都尴尬,幸好此刻皇帝那儿又有事,有人来把他叫回去了,这样一来一回,胤祥就没再向弟弟提起之前的事,可他有心留意胤禵的举动,一时半会儿还没看出什么端倪。
皇帝轻车简行地终于赶到原处,大阿哥和太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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