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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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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闻越饿,可怜的胃开始抗议游行,痛苦程度绝对不亚于毒瘾发作。
  左右扫视一圈,捉摸着如果自己去逮山鸡,成功率会有多少。
  不试怎么知道,或许,这山鸡并没有想象中难捉。
  “你干什么去?”见她起身,慕容沙华立刻盘问。
  “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掉不能?”白染宁激将道:“慕容教主不会连我这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都害怕吧?”
  脸一拉,慕容沙华知道她在用激将法刺激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以她的本事,根本就逃不出自己的掌控,也就不再与她争辩:“随你。”
  得到慕容沙华的首肯,白染宁这才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在林子里乱逛,却一只山鸡也没见到,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抓到的,山里雪厚,有内力的人,才可以听辨出哪里有活物的踪迹,她的好身手,也仅限于速度,其他的,比起会武之人,就逊色多了。
  找不到山鸡,就代表要饿肚子,想想就心酸呐。
  正在心灰意冷时,蓦地闻见浓郁的烤肉香,纳闷的转头,眼前竟出现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腿。
  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将肥的流油的大鸡腿递向她:“吃了。”
  真是好人,原来往生教的教徒,也不都是坏人。
  等等,明明是好心给她送吃的,但这家伙的口气,听着咋那么像在命令。
  不管了,是同情也好,命令也好,她现在实在饿得慌,有吃的总被没吃的好【61】。
  三下五除二,将油油的大鸡腿塞进了肚子,吃完后,还不忘舔舔手指上的油水。
  唉,谁让她可怜呢,阶下囚没人权啊!
  “还要吗?”对面的方向,又递来一只鸡腿。
  白染宁盯视着面前的大鸡腿,好一会儿,才弱弱地问:“还能吃?”
  “当然。”将鸡腿塞到她的手里,对方吐出一个字:“吃。”
  白染宁无语,感谢的话噎在嗓子口,怎么都说不出来,人家是在命令她,就跟命令自家小狗一样,说:“吃!”然后你就得吃,还不能有剩下。
  真是郁闷,怎么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也不客气,将第二只鸡腿吃的一点不剩,鸡骨头也嘬了嘬,扬手扔了出去。
  嘴巴吃的油乎乎,又没纸巾,只能抬起手准备用手背抹油,却在半空被人拦住,一方洁白绣金菊的丝帕递来:“用这个。”
  “啊?哦。”好白好柔软的帕子啊,拿在手里犹豫了好久,白染宁就是不忍心用这帕子来擦嘴。
  “我还是用手吧。”她还是很有良心的,不愿破坏这世上任何美好的事物。
  “擦!”不由分说,对方将帕子重新塞回她手中,然后命令道。
  没错,如果之前只是错觉,那么现在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确确实实是在命令她。
  要不是看在他雪中送炭的份上,她才不会给他好脸色呢。
  得,他自己都不心疼,她心疼个屁【61】!
  拿起洁白的帕子,就冲嘴巴上抹去。
  当柔软的嘴唇,触碰到帕子上略有些扎人的金线时,她将帕子拿开,蹙眉瞥向帕子,这一看,愣住了。
  菊花啊!
  好邪恶,自己的嘴巴,竟然和菊花来了次亲密接触,真是恶趣味。
  “那个”看到帕子上的油腻,她不好意思道:“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不用。”撇下一句话,黑衣斗笠男就走开了。
  什么状况?明明是她欠了他,搞到最后呃好像还是自己欠了他。
  可在他给自己鸡腿吃前,她并没有欠他什么啊,干嘛搞得一副她强上了他最后又抛弃了他的样子,她又不是负心女。
  唉?她刚才在想什么!
  又不是缺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想起自己强上萧祁夜的事,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却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即便她随便起来不是人,可她并不是经常随便,也就随便了那一次而已
  自从松涛阁事件后,她便好像给自己上了个枷锁,愧疚的负罪感,恐惧的惊惶感,还有许多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难道她有处女情结吗?活了这么久,她从没把贞洁当回事,但事到临头,却不能做到不在乎。
  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吃亏的人是自己,不是萧祁夜!
  “白染宁。”有人在耳边轻唤,仿佛说话的人就在耳边,惊得她一个激灵,迅速回身。
  可眼前,却空荡荡一片,什么人都没有【61】。
  “白染宁。”又是一声呼唤,声调略有扬高。
  “白染宁!”唤她的人好像恼了,火药味十足:“再不给本座滚回来,本座定不饶你!”
  噗——刚吃进去的鸡肉差些全给吐出来,是慕容沙华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转说中的隔空传音?真这么玄,那自己偷吃鸡腿的事,他知不知道?
  想起那个疯子发火的样子就一阵惊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原地,果然,慕容沙华正一脸阴沉地坐在火堆前,“你去哪里了?”
  “你管我。”一屁股坐下,现在肚子填饱了,也不用再受你威胁。
  “哼,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本座说话!”不好,阴转阵雨了。
  但白染宁现在心里也有气,实在提不起兴趣去讨好他:“我就是用这种口气跟你说话了,你想怎样?杀了我?”她怕萧祁夜,那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整个白氏家族的性命,但慕容沙华,她可不怕,依她这些日子对他的观察,这家伙虽然邪恶好杀,却是一根筋,怎么说呢,就是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高兴的时候,就得意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愤怒的时候,就跟吃了火药一样,浑身冒火,悲伤的时候,就垂着脑袋,一脸怨妇相,跟萧祁夜那个狐狸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直肠子的人很好对付,最危险的,就是那种笑面虎,当他在看着你温柔微笑时,心里却不知在酝酿什么可怕的阴谋。在宫里憋久了,跟慕容沙华吵吵架,倒是挺有趣的,反正自己也中了七魂夺魄,命不久矣,怎么也要在死前放纵一下。
  慕容沙华确实被气得不轻,真有种想一刀了结了她的冲动,但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本座警告你,别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就算萧祁夜真的喜欢你,本座也不怕他【61】。”
  “既然你不怕他,那你就杀了我啊。”白染宁觉得自己真是活腻了。
  “别以为本座不敢!”慕容沙华伸向腰间的炎魔刀,血色的流光,在白染宁眼前闪过,下一刻,脖子上便传来细微的刺痛。
  “别光说不练,下手啊。”白染宁继续不知死活地挑衅。
  手腕微动,薄薄的刀身,便刺破了她颈间的肌肤,“你再说一遍。”
  “杀了我啊!”跟疯子相处久了,自己也变成了疯子,这种时候,不应该求饶才对吗?
  “你”慕容沙华显然没想到,对面的女人,比自己还疯。
  反手撤剑,慕容沙华有些挫败,徒然发现,自己根本拿身边这么女人没辙,她可以谄媚的讨好你,低声下气地哀求你,但只基于她自愿,若是她不愿意,谁都逼迫不了。
  “你对萧祁夜,也是这么个态度?”望着她脖子上流下的鲜血,慕容沙华沉声问。
  想要找心理平衡?白染宁笑笑:“不,我不敢这么对他。”
  眼眸眯起,慕容沙华似乎很不服气:“那是为何?”
  “因为他是皇帝。”一字一句,她说的缓慢而沉肃,“皇帝,是没有心的。”
  




☆、第62章 她也很痛

62;才露尖尖角 第62章 她也很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慕容沙华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同时口中喃喃:“没有心的,皇帝是没有心的是,皇帝没有心,他们没有心,他们连基本属于人的感情都没有【62】。”
  “你怎么了?”这个样子的慕容沙华真的很奇怪。
  慕容沙华双目如炬,牢牢锁视着她,像是有千言万语尽在其中:“原来这世上,也有与我相同的人。”
  白染宁不解:“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觉得萧祁夜该死吗?”嗜血疯狂的笑容,出现在慕容沙华的脸上。
  白染宁被他的样子吓得往后退去,可身后就是车厢壁,她退无可退:“我从来不认为谁该死。”这世上没有谁该死,只看老天爷给不给他活下去的机会【62】。
  “可你刚才说,皇帝都是没有心的。”慕容沙华不肯罢休,咄咄相逼。
  讨厌他的这副嘴脸,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没有心的人就该死吗?”
  “他会伤害你。”
  “不会。”白染宁毫不犹豫地反驳。
  “你凭什么如此认为?”慕容沙华抬起手,冰冷如死物般的指尖,在她脸颊边划过:“别忘了,他是皇帝。”
  白染宁点头:“我知道,只要我也做到无心,就不会被任何人伤害,你想与我打赌吗?”
  她的胸有成竹,令他感到不满:“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别忘了,你已经中了本座的七魂夺魄,活不过一个月。”
  忘了还有这茬,说来说去,她还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可以顺着本座,依赖本座,只要你说,萧祁夜该死,本座就为你解毒。”慕容沙华像个诱拐小孩的人贩子。
  白染宁想了想,觉得说句话自己也不吃亏,又能换来解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为何不做?
  “萧祁夜是该死。”她早就想这么说了。
  “你你说他该死?”慕容沙华不敢置信。
  白染宁很无辜地点头:“不是你让我这么说的吗?”
  慕容沙华一僵,半晌无语,许久后,才放声大笑:“不错,不错,是本座让你这么说的。”突地停了笑,双眉紧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像只暴躁的兽:“本座让你说你就说吗?你在怕本座?还是在讨好本座?”
  神经病啊【62】!这家伙绝对有人格分裂症,白染宁觉得和他多待一秒都忍受不住:“你若是看我不顺眼,就直接咳咳杀了我,或是放我放我走。”
  “放你走?”手下力气加大,慕容沙华脸上的表情既残忍又悲伤:“本座不会放你走!本座要看着萧祁夜痛苦,看着他生不如死,这样本座才会高兴,才会解脱,母妃她”
  “什么?你在说什么?”耳朵开始出现嗡鸣,白染宁用力去拽慕容沙华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可对方的力气极大,她的挣扎,显得是那样渺小无力。
  眼前阵阵发黑,她实在弄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与慕容沙华做作对,他不杀自己,难得顺着他一次,却捋到了老虎屁股上,她最近的运势怎么就这么悲催。
  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慕容沙华那个神经病杀死,总之,她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就当初被人一枪命中心口时,灵魂出窍时的感觉一样。
  漫步目的地在半空中漂浮许久,恍惚中,她感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柔软的指尖,一下一下为自己梳理着长长的头发,柔顺的青丝,如一匹黑色的绸子,垂落在地。
  对方的动作虽然轻柔,但那冰冷的指尖,却无法令人感到安心的温暖,寒意渗入骨髓,心脏也随着这股寒意,冻结成冰,渐渐失去跳动的能力。
  “唔”终于从禁咒般的黑暗中醒来,入目的,是满天繁星。
  “才睡了一会儿,怎么就醒了?”头顶上方传来一个清浅的声音,修长冰凉的指尖,在她的鬓边,一下下地轻抚。
  一个激灵,白染宁恐惧地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慕容沙华的腿上,而对方那差点掐死自己的手,正在她的脖子和发际边来回摩挲。
  瞬间,鸡皮疙瘩起满身【62】。
  “我我还是到一边去睡吧。”慌慌张张起身,心中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惊惧,慕容沙华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惨白的脸,异色的双眸,血红的唇
  他到底是人是鬼!之前还一副恨不得将她掐死的暴虐,现在却像个温柔多情的王子。
  这家伙绝对有人格分裂症,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没关系,就躺本座腿上睡好了。”他将她拉回,轻轻按下她的肩膀。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她不敢放抗他,也不敢装作特别顺从,只是随着他按压的力道,慢慢重新躺回到他的腿上。
  天呐,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磨人的酷刑。神经像绷紧的弦,心跳快得如要蹦出胸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饿吗?”在她脖颈间来回轻抚的手没有离去,如影随形,在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时,头顶上又传来轻唤淡然的询问。
  说饿,还是不饿?
  老天,谁能给她一个提示?这家伙是神经病啊,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这里有点心,起来吃点吧。”慕容沙华将冰凉没有温度的手,插入到她的脖颈后,一用力,将她抬了起来。
  看着递到眼前的芙蓉酥,虽然可口美味,但她却似看着一条会动的毒蛛,怎么都无法下咽。
  “怎么,不喜欢吃?”慕容沙华察觉到她的排斥,于是问。
  “不,喜喜欢。”白染宁的一张脸几乎皱成了团,颤颤巍巍伸手去拿包裹在油纸包里的芙蓉酥【62】。
  真是奇怪,这芙蓉酥是哪里来的,明明没见慕容沙华去买过。
  小口小口的咽着,比吞毒药还难受。
  “我吃不下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强压住呕吐的**,抬头来可怜兮兮对慕容沙华道。
  用手擦去她嘴角的碎屑,慕容沙华拿走她手里的半块芙蓉酥,重新放回纸包,然后递给她一个水囊:“渴不渴?喝点水。”
  接过水囊,灌了两口水,白染宁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看向慕容沙华:“你这是什么意思,玩我很有趣吗?”
  “本座只是想带你回往生教。”他说的诚恳,异色的眸不再冰冷,竟透着一股暖意。
  白染宁却并未因此而感到心安,反而更觉恐惧,“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本座哪里不正常?”慕容沙华也开始扮无辜。
  “你哪里正常了!”白染宁感觉自己要抓狂了。
  慕容沙华好脾气的笑笑,指指自己的腿:“过来睡吧。”
  白染宁警戒地看着他:“你刚才还想掐死我来着。”
  慕容沙华继续拍着自己的腿,“不是没掐死吗?”
  “那是我命大!”开什么玩笑,差一点她就魂归九天了。
  “过来,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此刻的慕容沙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白染宁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也换魂了。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若真想杀她,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既然愿意免费出租大腿给她睡,她干嘛不睡【62】。慕容沙华虽然神经了些,霸道了些,怎么说也是大美男。只要是美男,她来者不拒。
  躺下,理所应当地将某人的大腿当枕头,好柔好软,比枕头还舒服。
  就是有些冷,原本就冰天雪地的,加上“枕头”源源不断散发的冷气,就感觉更冷了。
  正想说自己很冷,身上就忽地一暖,一件厚实的裘氅覆在了身上,立时,寒气被隔绝在外,连抚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也变得暖和起来。
  一夜无梦,当天边出现第一缕曙光时,头皮蓦地一痛,有人揪着她的发,见她提了起来。
  “好疼”迷迷糊糊去抓自己的头发,在疼痛中缓缓睁开眼睛。
  慕容沙华阴冷的脸,近在咫尺:“还想枕着本座的腿睡多久?”
  枕他的腿?
  白染宁一时有些懵,在对方越加阴冷的目光中,猛然回忆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对了,这家伙先是不给自己吃的,然后还用手掐她,把她掐晕后,又扮老好人安慰她关心她,之后之后就是睡着了,再醒来,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仙人你个板板!是你丫让我睡你腿上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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