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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之王爷逃婚作者:我是狼喵(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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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侍卫顿时肃然,叶熙明置若罔闻地淡淡道,“天宝,去问问崔大夫七少爷在哪儿。”
  天宝应一声,扭头奔了出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王兄你也太紧张他了。”叶熙凌大大方方坐于榻上,虽然不记得昨天的布置,可床单断然不该这样新,心有猜测的叶熙凌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莫非他昨晚梦遗了?这样一张脸,不知道发情起来是个什么样子?联想方才转瞬即逝的温婉样貌,比醉红坊的花魁娘子都俏上几分,真叫人回味无穷。这么想着,叶熙凌挪到桌边,观察起了王兄的俊面,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堂兄弟间更不怎么相像,唯一的共通点就是大家都长得不错。想起王兄差点儿做了小倌的事,叶熙凌不厚道地在心中品评,这张脸要是能稍稍和颜悦色一些,必定是个颠倒众生的小倌……
  叶熙明感觉到了逼近的人影,冷淡地皱了皱眉头,“爷爷呢?”
  “到侯府去了,听说卢定边的女儿昨天半夜走失了。”叶熙凌越看越起劲,凑到他身前一嗅,还有股十分好闻的气味,不禁调侃,“哎,王兄,你用的什么花露,怎么还伴着婴儿的奶香?”见他神情越发难看,叶熙凌张了张嘴,扫兴地将后头的话咽下肚,识时务地退了回去。
  叶熙明略有些急躁地问,“找到了么?”
  叶熙凌没反应过来,“什么?”
  “侯爷的千金。”
  “喔,没有,眼下官府的人正在四处搜寻。”
  过不多时,天宝回来禀报崔大夫的话——七少爷先住回山庄了。
  叶熙明面色不善地沉声道,“到衙门去把裴师爷给我请来!”
  衙门一行,不但请来了裴师爷,顺带捎上了正在那里等消息的展老板,仅仅三言两语的交锋,展云风便知道根本瞒不住王爷,坦白交待了经过,叶熙明冷静地安慰自己,他不会有事的,他武功那么好,就算带着伤也能平安回来的。随后,一颗心滚油锅似的煎熬了一天,两天,三天……
  屋漏偏逢连夜雨,展桀和卢家千金始终渺无音讯,淮安城里流言四起,有的说两人其实是一前一后私奔去了,也有的说七少爷辜负了卢小姐,与醉红坊的钥虹姑娘双宿双栖去了。不但侯爵府愁云惨雾,两个人的品行也成了老百姓说三道四的对象。
  期间,京城传来消息,朝中有位一品大员涉嫌科考舞弊,一向重视科举取仕的皇上获悉,立刻决定返京。叶熙明百般无奈,只得借口眼睛未完全康复,恳请再逗留几天,皇上爷爷知道他担心展桀,通情达理地准了他的意愿,并且拨了数名侍卫听候他差遣。尔后,被催促回京的叶熙凌表现出一反常态的手足情深,坚持再三,老皇帝欣慰地同意他留下陪伴左右。
  送走皇上,两位王爷连同下属隔天住进了展家的名剑山庄,对古玩珍宝颇有研究的叶熙凌一入主屋厅堂便赞叹不已地一惊一乍起来,“好精细的象牙龙船,这寿山石雕价值连城……前朝皇帝御用的镇纸!”身为储君嫡长子,郡王府的奇珍异宝比比皆是,有宫里赏赐的,外戚赠送的,更有不少是官员孝敬的,与其说他惊讶这些宝贝,不如说他惊讶展桀的家居然那么富贵。
  不晓二人身份的展家二少摇着同样是古董的扇子,向叶熙凌解释道,“这座宅子本就是前朝皇帝的行宫,公子没听说过么?我家先祖乃前朝武将,受皇恩封赏才得了此处为府邸,何止这些摆在外面观赏的,厨房里不少器皿都是前朝御用之物。”
  “哦?受前朝哪位皇帝封赏?”
  “孝宗皇帝。”
  叶熙凌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定难大将军展胤?”
  展家二少点了点头,“正是先祖。”
  叶熙凌知所以会记得,不光因为孝宗年间遗失了一样国宝,也因为据野史记载,孝宗之父匡宗皇帝和这位展大将军有着十分暧昧不清的关系。史料形容展胤俊美无比、剑法超群,有令人一见倾心的风姿,野史甚至夸张地声称昔年有许多皇家儿女为他魂牵梦萦、茶饭不思。匡宗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展胤是掌管宫禁的殿前都虞侯,老皇帝驾崩的当晚,展胤利用职权帮他挤兑了当朝太子,夺得遗诏助他登基称帝,虽然匡宗皇帝后来政绩颇佳,将国家治理得文修武偃,但继位的过程却难逃史笔诛伐,后世史家称其有篡位之嫌。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匡宗皇帝驾崩后,千百年来传承给四海之主的玉玺竟不翼而飞,虽然当时各种猜疑络绎不绝,但玉玺始终下落不明,继位的孝宗无奈之下,只得命能工巧匠仿造了一枚,直到如今朝代更替,延用的仍是这枚仿品。
  叶熙凌兴致勃勃地正赏玩器物,忽然觉得周围一空,“哥哥哪儿去了?”
  展桀失踪多日,原就坐立不安的展云风更加心不在焉,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我领公子去您的房间。”
  叶熙凌也明白展家众人此刻烦恼不已,彬彬有礼地道了声谢,不再多说什么。
  身处熟悉的院子,叶熙明抚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不切实际地希望推开它的一瞬能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影。不久前的这里,缱绻万千地缠绵过,义正辞严地争辩过,温馨甜蜜地相拥过,然而眼下,现实只给了他明晃晃的阳光,死气沉沉的摆设,空荡荡的新床。
  “你答应过要给我生孩子的,你答应过要活到九十九岁的。”眼前的光景让脑海里美好的想像瓦解成了碎片,叶熙明虚脱地跌坐在地,失魂落魄地轻轻呢喃,“你怎么还不回来?”呆滞地从白天坐到晚上,满心满眼晃动着展桀的身影,他心甘情愿地忍受自己,装傻充愣地牵就自己,不顾性命地保护自己……叶熙明很后悔,后悔天经地义地对待展桀孤注一掷的感情,呼来喝去地摆架子发脾气,“给我一次亡羊补牢的机会啊小保——”压抑的呼唤着,蜷缩的身前走来一人,“小保……”希冀地仰起臂弯中的脸,看到的却是叶熙凌。
  “王兄,你这是怎么了?”
  伤心欲绝的神情一闪而过,叶熙凌却看得真切,俯身打算像展桀那样轻轻地拥抱他给他安慰,谁知对方竟然面带厌恶地决然挡开,若无其事地冷冷起身。
  天差地别的态度让叶熙凌心里恼怒,忍不住拧起眉头指责他,“你怎么对外人比对自己兄弟还亲?”
  叶熙明毫不领情地下逐客令,“出去,我累了。”
  叶熙凌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你和他感情好得离谱,该不会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吧?!”
  叶熙明镇定地给了他一个字的答复——“滚!”
  刀子一样的眼神射来,叶熙凌依旧悠然,“叫我说中了是么?啧啧,难怪送去信王府的美人总是完璧归赵,原来你有这等嗜好。何必为了一个小捕快牵肠挂肚,回到京城,我在君子馆里替你物色几个国色天香的小倌儿不就得了……”话还没说完,喉咙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卡得透不过气。
  叶熙明手上使劲,咬牙切齿地发问,“你滚不滚?”
  叶熙凌难受得几乎要翻白眼,“……咳……滚……我滚……放手……”
  叶熙明松开手,照着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将他踢走,砰的一声愤愤关严了房门。
  房门外,一惯锦衣纨绔的郡王森然板起面孔,与生俱来的怡然自适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怨恨和嫉妒。
  那天以后,叶熙凌回复了从前在京城时的模样,悠哉地摇摇扇子,出门斗斗蟋蟀、搜刮古玩,兄弟俩见了面照旧形同陌路,这样维持几天后,叶熙明紧绷的神经终于掉以轻心地松懈下来。

  第二十章

  这天早晨,天色未白,第一声鸡啼过后,此起彼伏的呼声从主屋外的石阶山道传来,“庄主……展老板……裴先生……”来人即有山下守候的家仆也有淮安府的官差。
  “庄主,二公子,三公子,衙门的差爷找到七少爷啦!”
  “展老板,裴先生,咱们找着小展啦!”
  叶熙明听见喊声,兴奋地从床上坐起,匆匆捞过袍子,手忙脚乱地一边穿一边从山庄里疯跑出来。
  出现在老席面前的第一个人是个十分俊俏的年轻人,衣衫单薄,半散着头发,他一定是很累很累了,虽然漂亮的丹凤眼此刻光彩照人,但苍白憔悴的脸色掩不住连日劳碌,这个人,老席记得,是那天假扮捕快的小展表哥。
  “人呢?”叶熙明甚至忘了先尊称一声席捕头。
  席捕头不介意地笑道,“好好的,跟卢小姐两个正在衙门里……”一阵疾风自耳旁呼啸而过,等反应过来,表哥早没了人影。
  话说客栈的火因查清之后,蒋大人派了两名官差去探访商人说的那位养蚕老妪,找到人之后,官差才知道,老妪养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桑蚕,而是一种少数民族特有的蛊虫,至于用处,因饲主而异。两个捕快护送老妪前来淮安知府府衙,途经白水坡,自幼研习蛊术的老妇人立刻觉察到了蛊虫作祟,凭着敏锐的直觉,发现了山洞中奄奄一息的二人。
  公堂后的客厅里,侯爷和夫人搂着毫发无伤的女儿喜极而泣,听完官差的叙述,一家人频频向一旁白发苍苍的老妪道谢。
  蒋大人略有些不快地责备两名官差,“既然寻到了人就该先回来报个信儿,怎耽搁这许多时日?”
  一名捕快冤枉地分辩道,“当时小展跟卢小姐生命垂危,咱们也是听老婆婆的话,先帮忙把人救活再说。”
  老妪虽满头白发,但长相并不怎么显老,皱纹也很少,光看脸,顶多和卢夫人不相上下的年纪,可一开口,声音却年迈似七老八十,“大人莫怪,他二人皆为蛊术所害,药石枉救,且卢小姐惨遭破相。老身这才自作主张,请二位差爷先把人抬回寒舍施救。
  述清事情经过,侯爷和夫人搂着女儿嘘寒问暖一阵,又向蒋大人和众官差告谢不止,正要辞别回侯府,卢小姐忽然走到一边,柔情蜜意地揽上展桀的胳膊,红着脸冲两位长辈笑道,“爹,娘,女儿想随展公子一同去翠云山走走。”等了等,见展桀默不作声,卢小姐撒娇地轻扯他的袖子。
  展桀宠溺地回看她一眼,微笑着向侯爷及夫人作揖,“我会照顾好霞儿的,待到晌午便送她回府。”口气大方得跟女婿似的,周围一众同僚无不羡慕。
  卢定边吃惊地瞪大眼睛端详他,见他腰间挂着几日前退还给女儿的定情荷包,拉过女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支吾,“霞儿,你跟他……又好了?”
  卢小姐含羞地低头默认,卢夫人挽住侯爷笑道,“老爷,这您都没看出来,患难见真情了呗,咱们自个儿先回去吧,别妨碍年轻人谈情说爱。你看他们俩,站在一起多登对。”
  沿街叫卖的小贩,熙熙攘攘的早市,隔着人流,风风火火赶路的叶熙明与一对郎情妾意的青年男女擦身而过,气喘如牛地跑到衙门口,被衙役告知展捕快已经自行回了翠云山,叶熙明惊喜万分地忙不迭又沿原路返回。
  展云风匆匆忙忙跟着席捕头赶往府衙,下山没多久,展家二少指着一闪而过的相拥人影惊呼,“那个不是小七么!”
  “哪儿啊?”三少眯起眼张望。
  “哎,进琳琅斋了。”
  珠光宝气的琳琅斋里,卢小姐微翘兰花指捻起托盘里的一枚珠钗,回眸冲展桀俏皮地笑道,“我戴这个好看么?”
  展桀走上前替她比了比,笑道,“你戴什么都好看。”
  双颊绯红的卢小姐半倚在他怀里,轻轻敲了一下他胸口,娇嗔道,“就你嘴甜。”
  琳琅斋的掌柜笑眯眯地瞧着赏心悦目的小情侣,一抬头瞥见门外的展云风,立刻点头哈腰地相迎,“哟呵,展老板,您要点啥?”
  展云风没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展桀仍揽着卢家小姐的腰枝,“少源,你掐我一下试试。”
  裴少源斜了他一眼,“真的,我也看见了。”
  展家三少啜泣着迎上去,“小七啊!你终于平安回来了!”
  “大哥,二哥,三哥,这么巧,都在这儿呢。”展桀情意绵绵地牵起卢小姐的纤纤玉手向她介绍家里的兄弟。
  展家二少无三少那般好脾气,见七弟完好无损地替卢家小姐悠闲地挑饰品,再联想到家中数日来鸡飞狗跳人心惶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七,好歹回家报个平安再儿女情长也不迟啊!”
  展桀不以为然道,“席捕头不是一早就去报信了么。”
  二少见他这般态度,火气更大了,“你离开衙门也该先回家让咱们兄弟几个安心才是,你看看大哥的黑眼圈,你知不知道庄里这些日子怎么过的……”
  展云风打住二少的话匣,责备道,“他安然无恙就好,你这做二哥的有点气度行不行。”
  展云风向卢小姐赔了个笑脸,一把将展桀拽过,难以置信地皱眉道,“你跟卢小姐唱哪出啊?幸好没让小叶撞见。”
  展桀掂起缀在腰间的荷包,边显摆边笑道,“哥,我想通了,我喜欢卢小姐,我要娶她为妻。”
  展云风瞠目结舌道,“你喜欢的不一直是……不一直是小叶吗?”
  展桀不羁地嘲笑道,“龙阳之事遣兴而已,我已经腻味了。那种人谁受得了?”
  展云风惊愕地望着眼前陌生的笑容,这张脸明明是展桀,可为何神态言行会有天壤之别,“莫不是发烧了。”展云风怀疑地抚上他额头,“没有啊。”
  “哥,你可真逗。”展桀扒开他的手,“霞儿没去过翠云山,我带她上山看看风景。等爹娘云游回来,我就到侯府去提亲。”
  “小保,我挑完了。”卢小姐插好珠钗唤他,“走么?”
  展桀转过身,付了钱给掌柜,走回去一手提着剑,一手揽上她不盈一握的杨柳腰,半扶半搂着,亲溺地携她往山庄的方向走。
  展家二少望着七弟的背影,颇为不满地甩袖道,“比我还重色轻友!”
  “唉,你省省吧。”三少埋汰他。
  展家众人各办各事,展云风欲追上展桀一探究竟,少源攥住他衣袖没让他去,“七少爷有点古怪,这样问不出结果。”
  两个人向老席详细打听了展桀失踪的缘由,决定跟席捕头回衙门见见那位养蛊老妪。府衙后堂,老妇人正热心地给好奇的蒋大人叙叨蛊经,展云风与蒋知府本是旧识,原就交情匪浅,礼貌地寒暄一番,道明来意,蒋大人便毫不迟疑地支走了所有人,留他们与老妪私下攀谈。
  养蛊老妇听完展云风的描述,幡然醒悟道,“难怪。”
  展云风见事情果真有隐情,急道,“婆婆何出此言?”
  “庄主,老身的蛊只食牲畜不害人性命,可一旦不小心钻入人体,便能改变宿主的性情,比如,将认真谨慎的人变得粗枝大叶,重情重义的人变得寡情薄幸……”
  “婆婆的意思是,舍弟被您的蛊虫寄宿了?”
  老妪点头道,“八成是在舍下养病时被趁虚而入,老身离家清点时,的确发现又少了几只,还当是上次失窃时清点有误……这事怪我大意。”
  “婆婆言重,蒙您出手相救,舍弟才保住性命。不知婆婆可有破解之法?”
  “待令弟体内之蛊寿终绝迹,他自当恢复。”
  “那是……需要多久?”
  老妪眼神闪烁道,“这个么……因宿主的体质而异,少则三四天,多则三四年……”
  “三四年?!”连一旁洗耳恭听的少源都忍不住跟着展云风惊叹。
  展云风急道,“能否落药把蛊逼出来?”
  “依老身之见,庄主最好由它自生自灭,老身家世代养蛊,深谙此物的厉害,若以强力迫之,闹不好来个玉石俱焚,庄主后悔莫及。”
  迎头挨了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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