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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恶狼的相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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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如此欢畅,如此鼓动燥乱,让他有想把一切送给这个人的冲动,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去尝试给他摘下来。
  说出来是多么浅薄的一句话,他也曾为了情趣不止一次对窑子里的男人女人这么说过,但现在这一刻他却是真的这么想的。只要他想要,只要他想要他就愿意给。
  很奇妙啊!——为什么由始至终都受不住诱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为什么就是拿他毫无办法,就是狠不下心?绞杀令算什么,他们本来就是窝亡命之徒,跟着他的哪个不知道雷痕是个宁叫我负人不可人负我的混蛋?明明可以更狠更绝,玩儿阴损雷痕也不是一次两次的生手,可是心境几转千回,由量到质,偏偏就变成了如今的局面,你看,不是很奇妙么?
  是好是坏雷痕还不知道,至少他现在觉得还算不错。“幸福”这个词对某群人来说很矫情,即使一点也好但谁都不会说不想要。
  卫儿凌不停地向两边道来称赞的路人们拱手作谢,一回头,就像多年的挚友一般揽住雷痕的肩膀,很小心地没碰到他的伤处,揽了揽笑说,
  “干得好,雷痕!”
  他在为二人的默契而赞,雷痕知道。
  在客栈门口焦急四望等待的柳燕儿,远远便见她的郎君骑着神俊的高头大马领着望不到边的马队浩荡而来,一身青衣裹身的男人俊挺潇洒,风姿卓卓无人能比,是整条街的瞩目焦点,而他的身旁伴着的,却是明明衣着朴素毫不起眼却难掩一身彪炳男儿之气的雷痕,那个为她所不齿的男人,刀削斧劈的脸俊朗英武刚硬不屈,可是嘴角一抹笑却堪堪将他显出几分邪气,随性而狂妄,如此儿郎想必也是个能轻易俘获女人的出色之人。你看,要不所有人都在为这两个人喝彩叫好?他们少年轻狂,风采照人,那么厉害那么让人钦佩,连他们胯。下的马也比其它的神勇高大。
  一个是她未来夫君,一个却是她的……
  可笑啊,柳燕儿真的觉得非常可笑。
  二人行到客栈门口,卫儿凌将红鬃马交还给早乐呵呵跟了一路的几个马贩,坦坦然接受了几人的道谢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拥住了依上来的柳燕儿。
  柳燕儿既是出了名的美女,在外时向来戴层面纱遮掩,可那身段是妙不可言,美人配英雄,那画面可养人眼球,四周又多了几片艳羡之声。
  雷痕拍着身上的沙尘依旧只当那一干人等不存在,径自往客栈里堂走。
  “雷、雷大哥!”甜甜试探性唤了声,笔直迎视着迎面来的雷痕,无奈却遭到漠视,咬了咬嘴巴,回头望望鼓励她的姐妹们,一握拳追了上去。
  柳小姐说得对,自己的幸福得自己伸手抓牢,脸皮子再薄再矜持换不来一个相依相守的好男人都是无用地,就算最后的最后被拒绝死了心也好!香莲目送雷痕高大的背影,回想他踱马而来的朗朗英姿,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睑。如果我也有这份勇气……
  “雷大哥,我想留下!”甜甜大着胆子双手一张拦在雷痕跟前,倔强地直视雷痕冰冷的双眸,
  “柳小姐说了,只要你愿意留我她便把香莲和小妮子收进府里做丫头,到时候……”
  “滚。”雷痕轻薄薄吐出一字,看也不看她。
  甜甜浑身一震,顿时心碎成片,嘴唇抖了抖,喃道,
  “你就、你就一点也……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
  “明明什么?”雷痕转过脸来,冷笑说道,
  “别稍微对你温柔了些就自以为我对你起了什么心思,告诉你,要做我的压寨夫人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压……”甜甜惊愕。
  “趁早死了你那些心思,好好找个良家嫁了吧!”砰一声四周静下来。
  过道里客人小二来来往往,多少人可都听得清楚看得明白,甜甜独身楞在雷痕房门口遭人眼球不说还引来一片片窃窃私语。
  本来兴冲冲一块儿躲在暗处看的香莲和小妮子即时扶走了哭得稀里哗啦的甜甜,边安慰边骂雷痕冷酷无情,卫儿凌揽着柳燕儿无奈地叹口气,其实心里头乐得要死。
  侮辱?这点言语侮辱算个鸟,当初这个死土匪可是边上我边暗骂我是男娼!
  柳燕儿又拿那忽闪忽闪水盈盈的大眼睛瞅着卫儿凌。
  “你又想干什么?”
  “凌大哥,就快到新安县了。”
  “嗯。”
  “我们在那儿有几处商铺和别院。”
  “嗯。”
  “只要,只要……”
  “嗯。”
  “凌大哥!”
  “……”
  于是三个拖油瓶照拖不误。
  险些气死雷痕,那个小王八蛋一边说要自己把人撵走这边还应承了自己老婆白目地把拖油瓶自己往身上挂,他把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
  他也够彪悍,三双哀怨或责难的眼睛,尴尬得要死的气氛,他背挺身正一点不感局促顶了一路。
  而就在惊马的当天晚上,客栈的小厮打着灯敲响了雷痕的房门。正和雷痕躲在床上做那挡事的卫儿凌自然不可能来开门的,裹在被子里拉条缝偷看,就见小厮压低声音和雷痕说了些什么,雷痕惊诧地回头来看他一眼,关门,对他说了句,马来了。
  周周转转几日后到了新安。
  第二日柳燕儿便拉着卫儿凌带着三个年轻女子去了柳家一庄别院,把女人们安顿了,这事就算这么着了!即使甜甜对雷痕再如何不舍如何依盼,走前雷痕都不曾露面,连来送送她也不肯,什么都已成定局,甜甜抹着眼泪默默离开。
  一个情窦初开的村女,只看雷痕一身简单走江湖的打扮却气度沉稳内敛,以为慧眼识出泥中金,更是一厢情愿以为二人又无身份家世之差无高攀低就之说,于是短短几日在雷痕明显不同于他人的态度中期期盼盼希望巧得良缘,其实是很普通的少女心思,可怜她从一开始她就浊了眼。
  入夜前,卫儿凌还在屋里练功,柳燕儿提着个食盒欢欢喜喜找来,酒倒好下酒菜布好,羞羞缅缅地绞着纱巾说,他爹捎信来说已经订好二人成亲的日子。
  酒是好酒,卫儿凌喝着,温柔笑问什么时候?
  如果计划不变,四日后我们回到雁落山庄,爹说第二日就,正是吉时。柳燕儿答得支支吾吾,脸羞得通红,鲜艳欲滴。
  燕儿与我相熟至深,这多岁月,是该时候成亲了。卫儿凌握着柳燕儿柔夷满眼情浓。心却在想雷痕披着红盖头穿着喜服的模样,笑得越发多情似水。
  柳燕儿把头偎进卫儿凌怀里,压他在靠枕上羞赧低喃,凌大哥,我好爱你,为了你我愿做任何事,只因为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卫儿凌应着我知道,我知道,毫无防备地渐渐陷入睡梦。
  
  雷痕持着抢来的大刀只身面对十几个手持刀棍的蛮汉,没想过会有一个高手混在里面。
  说是高手其实也就是有些内功功底会些有路数的身手而已,连雷痕的一半都及不上,可是撩阴使绊子甚是在行。其他人再勇猛也只是鱼虾之流,偏就这个略富态的中年人如鱼入水灵活地穿梭在人影里一棍一刀地暗算他,以此伤他不轻。雷痕本身刀伤未愈行动不便,这几天连着给卫儿凌梳理经络内息耗费过多,又有这么一个下九流的东西绊着他,已然处于下风。
  这是一群行之有素的老手。
  后退时又一棍从后头虎虎生风地朝雷痕腿上扫来,眼看这一击是怎么也躲不掉的,雷痕只能生受,剧痛之下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紧跟着手腕一麻,手里的兵器被打掉,一人趁机一脚拐中他下巴,踢得他头晕脑胀直想吐。
  不过这群人似乎不想直接要他的命,没有趁这大好的机会给他一刀,反而非常老道熟络地围着他,一旦他有恢复的迹象就会有人再给他补上一棍,棍上暗含的巧劲霸道地直冲内腑,雷痕知道是那个给他使暗绊子的中年人。
  没几下雷痕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肩膀上的刀伤早裂开了,鲜血决堤,湿了一大片衣襟,雷痕单臂撑着地硬骨头发作怎么也不肯老实躺着任人宰割,神智已有些恍惚。
  又一闷棍结结实实落在他顽固的背脊上,雷痕一口血吐了出来,彻底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娘的硬骨头,打得老子手都酸了。”
  “嘁,你有老子们辛苦?处处得掩护你,我们哥几个替你挨了多少拳头?”
  “就是,这一刀砍偏点就能要了老子的命!”
  “喂喂,别踢了,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都吐血了,要不了命吧?”
  “操!柳家小姐的要求真是够折腾人,得把人打晕喽还不能伤他太重,直接弄死不更好!……死不了,还有气儿呢。”
  “这狗娘养的太能打了,要不是他受伤咱要弄倒他得赔进去多少人?”
  “女人真可怕,那娘们个长得天仙似的,心也能这么狠。”
  “你懂个屁,以我的经验来看,这小子八成也不是什么好货,凭白长了张爷们儿的脸!”
  “什么意思?哎,你想干什么?”
  “滚边儿去,探听那么多干啥?”
  “狗日的,你干什么呢?你这下作东西竟好这一口?”
  “嘿,正巧老子憋一肚子邪火,我来看看这小子是个什么货色……”
  “啧啧,果然没错!”
  “……你们什么人?”
  “唔啊——”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救……”
  “饶、饶命,好汉、啊——”
  有人对雷痕说,
  “抱歉,当家的,我们来晚了……”
  有人胆颤心惊哀叫,
  “死了死了,卫老大会杀了我们的!”
  “别磨蹭,先把人送回去,你去把你们卫老大找来!”
  雷痕很焦急,他遇袭了,还很倒霉很丢脸地栽了跟头,那卫儿凌呢?是不是也被盯上了?有人能借着他的名义把自己骗出去,那也会反过来骗他!他现在在哪里?我得赶快过去,我得去帮他!
  油灯下,卫儿凌按住睡得很不安分的雷痕,揉着他眉间的褶皱,面若寒霜的脸透着死煞之气,慑得屋里几人不敢大喘气,噤若寒蝉。
  “柳燕儿呢?”
  “在房里。”
  卫儿凌的视线落在雷痕裹着木架的左腿。
  “有点骨裂而已,并无大碍。”
  “什么来路?”
  “……都已经处理掉了,只是些当地的地痞,都是无所事事居无定所的人。”
  “我问你什么来路。”
  “……柳家别庄的管家,王庆素日与他们常有往来。”
  “明日起你们两个不要跟了,扮成奴仆送柳燕儿回雁落山庄。”
  “……哦。”
  “卫主子。”
  “还有什么事?”
  “小离子密信,已经探到那群人的动向,他先尾随上去具体消息会用鹰传讯,这是他的鹰哨。”
  “往哪个方向去的?”
  “西南。”
  “西南?”
  “怎么了,老大?”
  “小双,你也别跟了,火速回龙卫镖局,路经雷家分舵的时候,用这块印传讯,叫他们小心有人偷袭,最好派些人去雷家寨总坛,别给人端了老窝……”
  雷痕缓缓睁开眼,哑着声音道:
  “我、我去。” 
  “当家的!”
  “醒了?要不要喝口水?”
  “卫儿凌,我要去。”
  “别瞎闹了!你这模样能去才有鬼!”卫儿凌一手压着他不让他起身,
  “不好好养伤,你想落下遗症么?”
  “你当我是谁?这么一点小伤能怎么着我了?别看不起人……”雷痕动一动满身的痛,痛得呲牙咧嘴。
  “放心交给小双吧,传个讯而已,其它的交给底下的人去做,这点事还要你亲自去那帮人是吃闲饭的么!”
  “你当我傻?既然郎坤这么小心隐秘地派出人来,会是那么好对付的杂碎?哼,还拿你的印传讯呢,你一块什么印就想调动我雷家寨的人马?做梦去吧!没有我的令牌谁也别想!为保万一我还得用密讯把流散在外的几个闲人召回来,所以我必须去!”
  一时间都沉默了,扎头巾的年轻人嚅嗫着想说什么,叫小双的男人直直盯着他。
  雷痕揉着阵痛的额头,问,
  “是谁暗算我?”声音冷得直掉冰碴。
  “呃、是、是是……”
  “我老婆。”
  雷痕一怔,脸一狞,
  “死女人活腻味了!卫儿凌!你娘的死疯子能不能给老子看好你家的疯婆娘!”
  “跟那种女人你动什么气呀!那娘儿们任性起来连她老子都没辙,我已经替你好好训了她一顿,明天我就让这俩小子把柳燕儿送回去,我留下亲自照顾你还不行?”
  “不行!我还是得回去一趟!”
  “啧,干什么呢你这是!就算快马加鞭马不停蹄怎么的最快也得十来天才能赶到最近的雷家寨分舵,你现在这破烂身体扛得住?”
  “扛不住也得抗!”雷痕总觉着今天晚上的卫儿凌有点奇怪,
  “你干什么这么阻止我回去?你明知道我们这些刀口上舔血过活的,这点伤谁放在眼里?莫不是做了什么……”
  “对了双啊!没事了你们就赶紧动身吧,别在这儿闲着了!走走走!都快走!”
  “请等一下,卫主子,请容属下过问一下雷当家的,您要召回的都是些什么人?您确定他们实力可靠么?”双面无表情地问。
  “屁话!那都是一顶一百的猛人!你当我雷家寨跟你们龙卫一样是菜地?跟这厮一样都是大白菜!”横一眼那厮,那厮毫不介意地背对众人回给他嫣然一笑口语道,我本来就很白!
  “那都有谁?能否先告知一二?”
  扎头巾的年轻人突然很紧张。
  “你……”雷痕正要说什么卫儿凌跳出来打断,
  “烦死了!有什么明天再说!都走都走!”
  “你干什么卫儿凌,你困了就先睡去!”
  “雷痕你也该休息了,我困得不行,就在你这陪你睡吧!”使了个眼色,扎头巾的年轻人立马挽住小双的胳膊连拉带拖地哄走了。
  “去死!都这时候了你能不能有个正经!”
  “谁说我不正经!我很正经地想和你一起睡!”
  “行了,你别岔开我的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应该的瞒着我!?”
  “哪能啊,你别瞎想!”卫儿凌在雷痕身边躺下,手臂小心搭在他肚子上,
  “顶多是一些不方便告诉你的事情,毕竟我‘上头’有人压着呢,身不由己啊!”
  雷痕不屑地呲了一声,突然冷下脸来,目光沉静地直视卫儿凌的双眼,
  “你怎么那么肯定一块印,就能要我雷家寨听命行事?”
  卫儿凌明显身体一僵。
  “果然……”雷痕的声音有些疲惫,
  “难道龙卫也是随便我一个东西拿出来就能任我随意支使的么?!”
  “……”
  “还是你真的那么无知,以为我是任人揉捏的蠢货!”
  “不是……”卫儿凌闷声嘀咕了一句。
  “那就快说!”
  “……”
  见卫儿凌这都不肯说实话,雷痕浑身一松,紧靠着垫高的枕头,闭了闭眼,
  “卫儿凌,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雷,我不是——”
  雷痕突然沉声喝道,
  “那是什么印,告诉我!”
  冷酷绝情的语气听得卫儿凌一阵惊慌,
  “不是的雷!我不想瞒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看我要是真的打算瞒你刚才就不会当着你的面……”
  “我只想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你、你‘上头’的人对我雷家寨做了什么!”雷痕泄愤地一推卫儿凌,推得他整个人跌到地上,眼赤红,
  “快说——!”
  卫儿凌眼也红了,却是坐在地上梗着脖子不说话。
  雷痕气疯了,怒目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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