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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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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分别之后,荆溪更是想念那个才比自己大了两岁的爹,再三思量还是让云雀出去找找看,可此时云雀给他的回答却是:“狮子喷水!狮子喷水!”
  狮子喷水是什么东西?
  荆溪不懂,正想要问个明白,那凌乱的脚步声响却突然从一边传来,云雀不再多留,拍打着,翅膀一飞冲天,又不见了影子,荆溪皱眉,扭头朝后看去,一见来人,当下就认出对方正是前些时候,带他去喝花酒逛窑子的人唐炳。
  唐柄乃是李干达手下的将士,他有多厉害荆溪是不知了,反正这家伙触犯军纪好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些时候带荆溪去青楼时,那会他们还是新兵才刚入伍,更是没有来到郝琳这地方,荆溪在火头军当差,少不了要给一个官阶比自己大的军爷送些吃食,认识唐柄就是送吃食的那时候。
  荆溪年纪太小,又才刚满弱冠之年,加上那个傻得没有半点尘埃的性子,根本就还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一次两次,倒也有人开始喜欢起来。没有政权斗争,不参与阴谋诡计,更是不用出兵打仗的火头营,真是太合适荆溪这里边窝着了。
  “荆溪,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呢?”
  “心情不好”口里说着实话,皱了眉的样子,更是老实的交代的清清楚楚。
  唐柄一愣,笑而复问:“哟,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
  荆溪皱眉,没在搭腔,转身就朝一旁走去。唐柄笑笑伸手揽在荆溪肩上,阻止了荆溪继续朝前踏去的脚步:“看你这闷闷不乐的样子,要不要跟哥哥们出去玩玩儿?”
  “又去找那些妖精么?”看唐柄嘿嘿笑了两声显然认了,荆溪眸低颜色一闪,突然想到了个东西:“这些妖精平时吸了那么多阳气,能不能让他们吐一点出来给心袔,这样心袔的伤肯一下子就能好了吧?”
  “什么阳气妖精……?”听荆溪的喃喃自语,唐柄一副丈二的和尚,完全不知所以,那知道荆溪的心情突然来了个一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扯了唐柄的手,就主动将人朝外拽去:“唐柄我要跟你去找妖精!”
  郝琳城现今虽然经历这战事的动荡,但这并不影响里面一些百姓的生计,尤其是在看见这南晋军完全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大街上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见一些行人的身影,尤其是那些只知风花雪月的地方,更是大胆的将这战事抛诸脑后,开门又干起了迎来送往的生意,可是生意的结果却只有两个字——凄惨。
  废话!不凄惨才叫奇怪,这么一个紧张的时候,除了军队里面那些禁欲太久的大老爷们会偶尔串个门,谁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这寻花问柳?所以当荆溪跟着唐柄,还有几个军官来到这里的时候,这的姑娘们,可是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来得热情。
  不要问荆溪,为什么唐柄这么喜欢带着他来在地方,因为荆溪自己也不知道,但现在他只记得一件事,跟这的妖精要点阳气。
  “姐姐,你可以给我一点阳气么?我用来救人的”
  见了那些穿着暴露,一身妖娆的女人,荆溪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跟人要阳气,那姑娘看他这认真的摸样,微微一愣却是失笑出声,伸手勾搭这荆溪的身上,动作轻浮:“阳气我没有,但姐姐这里有阴气,你要不要?”
  “阴气?”荆溪皱眉,随即摇头:“不要”
  话音落,这认真的摸样让大家伙轰然失笑,好似不知众人在笑些什么,荆溪站在原地,眉宇拧得死紧。将他带来的唐柄一手搂着一名姑娘的小蛮腰,面露笑意的样子,就举步朝着楼上走去:“荆溪小弟,这有的都是阴气,阳气极少,你要真那么想要,可以去找嬷嬷,嬷嬷会给你想办法的”
  “真的?”不觉得这话有何不对,荆溪一喜,扭头就朝一旁的嬷嬷看去,还没说话,嬷嬷的脸上随即露了会意的笑:“小公子尽管跟我走就是了”
  “好!”一听这话,荆溪想到的就是他要的阳气有着落了,当下爽声回音,毫不犹豫的跟着嬷嬷的脚步就朝一边走去。上了楼的唐柄搂着自己身边的两位姑娘,垂下的眸,见荆溪不见了影子,这才与那同他出来的人对看一眼,彼此间皆不在言语,只是相互搂着自己怀里的姑娘,寻了房门进去。
  跟着嬷嬷的脚步一路绕过青楼的前院,荆溪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四周的景象,完全没有一点防备的心态,直到领路的嬷嬷开口,这才停下脚步,荆溪这才问道:“咦?到了吗?”
  “到了”嬷嬷面色挂笑,伸手推看房门,将荆溪领了进去。
  荆溪心里还正狐疑着,进了屋子,却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微微扭头则眸的摸样,透着几分清美之态,还不等荆溪开口,那嬷嬷随即起唇:“胡若,这位荆溪小兄弟,估摸着该是第一次,你小心伺候了”
  “嬷嬷,这是什么意思?”看嬷嬷说了伸手推了自己一把,荆溪一脸茫然扭头看她。
  “你要的阳气,找他就是,他自然会给你”嬷嬷面色挂笑,声落,也不等荆溪再说什么就转身出去,顺手关了房门。
  嬷嬷刚一离开,那坐在前面的胡若却是起身,举步朝荆溪走了过去,比荆溪要高出很多的身子,看得出他至少要年长荆溪几岁,可胡若的样貌清美而又妖娆,完全不像荆溪认识里面的大老爷们,一个个英气逼人,而眼前的胡若,只给了他一个感觉——这是个披着男人外表的女人!
  “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来到荆溪面前,胡若停下脚步突然开口。
  荆溪摇头:“不是”前些时候他还去过一次。
  得了这个回答,胡若没这多说什么,垂下的眸,透着几分与女子不太一样的媚,荆溪楞在原地,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而就在荆溪起唇正想问话之际,胡若却是忽而弯腰低首,贴上了荆溪的唇。荆溪一惊,刚反应过来,随即却是被胡若一把抱住,扣在怀里不放
  “喂!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怎么?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呵,不是你自己跟嬷嬷说要来这找阳气的吗?我现在就在给你啊”轻柔的声音透着几分扭捏的酥软,可荆溪却听的只想张口大吐:“不是我要阳气,我是帮唔……”话没说完,胡若直接缠住了荆溪的唇,两手抱住荆溪,直接将人压在石壁之上,伸出的手直扯着荆溪身上的衣衫。
  “别……别扯……我我衣服……”从没被人这么待过,荆溪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只有恶心两个字在脑海里面回荡。
  胡若看荆溪这有些发慌的样子,嘴角溢出了诡异的轻笑:“看你这样子,似乎完全不懂世事啊……”声落,在荆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胡若伸手扯了他的腰带,将荆溪的双手手腕缠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一松,当下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贴身裘裤。
  荆溪心头一惊,终于知道害怕,当下咬牙就大声嚷嚷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行不行?”手腕使劲的挣扎非但没有松开,还勒得生疼。
  胡若看他一眼,眼中挂着狐媚的笑,不理会荆溪的慌乱和叫喊,声了手探入衣襟之中,五指摸上了荆溪胸前的锁骨,指腹往下,勾勒住了荆溪胸前,那因为恐惧而□起来的茱萸。
  “云……云霄!云霄救我!”害怕紧了,荆溪完全的不知所措,第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鹤云霄,而就当他哭喊之声才落之际,彭的一声声响,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门板重重砸在石壁之上,一直震动不停。
  屋里的两人猛然一惊,扭头朝门边看去,而胡若在刚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之时,身体一疼居然被人一掌拍在心口打了出去,重重砸在地面,眉宇一拧,当下便不知人事。
  软了身体的荆溪,紧紧靠着石壁屈膝蹲下,睁着的一双眸子,闪着害怕和委屈的荧光,刚一看清楚那立在自己眼前的人影是谁,想都不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枢将军……”
  柩澜枢回身,看他蹲在地上的样子一脸泪痕,又瞧他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温文儒雅的面容当即阴沉下来,单膝蹲下,柩澜枢连忙伸手,解开那捆住荆溪双手的腰带,随即将人往怀里一带,抬起的手就像是在抚摸这小狗一般,柔声安抚:“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荆溪爬在他的身上,才刚委屈的哭了两声,却又突然收了音,抬头看着柩澜枢:“枢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找阳气的?”
  看荆溪湿润着眼眶,一副好奇的样子直看着自己,脸上泪痕还未干透,却是突然问了这话,柩澜枢微微一愣:“你是来这里找阳气的?”
  “恩……”老实的点了点头,荆溪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柩澜枢一听只感觉啼笑皆非:“傻小子,心袔的伤只要好好休息两日就会好了,用不着什么阳气补身”
  “可是早上我看他流了好多血……”
  “受伤了自然会流血,只要注意着不碰伤口就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要是心袔知道你为了他来这种地方,不是让他不安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点了点头,荆溪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那不要阳气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这里的妖精好恐怖……”一想到刚才被人碰触的感觉,荆溪就心里发寒。
  听荆溪说到这个,柩澜枢微微蹩眉,眸低明显了显了惧意:“刚才他碰你了?”
  “恩……”荆溪点头,一想到刚才的事,就脸色微变:“他咬我了,他的手一摸在我胸口,我就感觉心脏好像要被挖出来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话到这里荆溪双眸大睁语气一提忙问:“他是不是想吃了我的心脏吸我阳气啊?”刚才那感觉让他身体发软,那是不是就是要死掉了的感觉?
  “这里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许跟着他们来这力”下了命令,柩澜枢伸手给荆溪拉好衣衫,又看荆溪这蹲在地上的样子,蹩了蹩眉,却是突然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没有半点多余的想法,荆溪伸手抱住柩澜枢的脖颈,同时扭头看向一旁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胡若:“枢将军,他是不是死了?”
  “差不多吧”丢下这话,抱着荆溪,柩澜枢大步朝外走去。
  荆溪任他抱着,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突然又问:“枢将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云霄来这里办点事”
  “云霄?云霄也来了?”听到这个名字,荆溪面上一喜,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柩澜枢垂眸看他一眼,点了点头,抱着荆溪举步跨过门槛。
  又回到这青楼的大厅,厅内所有的男女全都跪了一地,屋子的各个角落站着的也全是南晋士兵,就连着唐柄那帮人也跪在其中。荆溪不明所以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问话,就看见里面的鹤云霄扭头朝自己看了过来,脸色略沉的开口朝自己问道:“吃亏了?”
  荆溪张口,正想说话,柩澜枢却开口了:“许是我去的及时,没什么大事”这一句话却是让那鹤云霄眸色更沉。
  荆溪看得害怕,忍不住抱紧了柩澜枢的脖颈,直想要往他怀里缩去。看穿荆溪对鹤云霄的忌惮,柩澜枢突然开口:“我先带他回去,这里的事交给你了”声落也不等鹤云霄有何表示,抱了人转身就走。
  鹤云霄微微一愣,看柩澜枢抱着荆溪踏出大门的样子,才刚刚眯了自己的双眼,就听的怀竹的声音,从楼上突然传来:“霄哥,找到了”
  
    
    ☆、第十七章:夜迷蒙,初交锋

  青楼这个地方,是个男人都会来,当然了,来这里的男人也不全是为了找那些女人,而青楼里面有的也不单独那只是女人,像是之前的那个胡若,便是这烟花之地,为了满足一些恩客特殊喜好,而暗暗备下的杀手锏,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凡是那些上得了台面的青楼妓院,男色?那可是其中最好的招牌,只不过喜好这菜的人却是极少。
  鹤云霄与柩澜枢出现这里,当然不可能是寻花问柳来的,而是来办正事的,南晋大军才刚到了这郝琳,就被逼得只能野外扎营,另外还有敌军放火火烧军粮一事,也都没有这么简单,起先是因为没有攻下郝琳所以不便打草惊蛇,如今郝琳收复自然得清理家贼,以免下次在被人暗害逃生无路。
  从楼上小跑下来的怀竹,来到鹤云霄的跟前,才刚停下步子,就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鹤云霄的手里:“在蒲团底下发现的,可能因为我们来的突然所以来不及销毁”
  “狮子喷泉?”伸手接过,看纸张上写的这四个字,鹤云霄微微拧眉,扭头看向一旁那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唐柄:“狮子喷泉是什么?”
  “是……是……”唐柄颤着声音,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鹤云霄眸色一冷,还未做何表示,一旁就突然有人大步上前,拔了腰间的佩剑,手起刀落之际,只听得唐柄的哀嚎声响突然响起,血渍飞溅,被人砍下的整条手臂落在地上,当即就将大厅上的女人,全都吓得黄蓉失色,尖叫着朝一边躲去,直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身体止不住的抖个不停。
  “我再问一次,狮子喷泉是什么?”
  捂着断了臂膀的伤口,唐柄躺在地上哀嚎惨叫,此时听了鹤云霄这话,当下再顾不得其他开口连忙回到:“是森林!是郝琳城外的森林!”
  “说清楚!”很显然鹤云霄已经没了多少耐心。
  顾不得其他,唐柄惨白着脸,只得一股脑的将话全说了出来:“秦王要夜劫大牢救出项将军,我只是负责这那里安排人手接应”
  安排人手?那这么说还有同伙了?
  微微扬了嘴角,鹤云霄没在说话,举步朝外走了出去,临要踏出门口之际,却是冷冷下了一道死令:“烧了这里”烧了,意思是这里的人一个也不得逃生,这一条令,很冷些也很无情,可怀竹却丝毫也曾犹豫的点了头立马就做。
  鹤云霄是个坏人?
  不是,他谈不上是个坏人,但也谈不上是个好人,他只是不允许这些肮脏的东西,碰触荆溪一分一毫,一点的染指也不允许,因为荆溪的全名叫——鹤荆溪。
  荆溪与鹤云霄到底是什么关系?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弟?不是,与荆溪那才是鹤云霄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弟,亲兄弟。
  荆溪六岁那年,鹤云霄十六岁,弱冠之年的他总是格外的好动又心高气傲,叛逆期的少年与自己的父母总是摩擦不断,因此离家出走夜不归宿更是家常便饭,一直到荆溪年满七岁之时,游荡在外的鹤云霄才想起,身为兄长的自己应该给份礼物以表心意,并难得的在那天回了家,可是……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
  父母没有了,家不在了,年幼的弟弟居然还不认识自己了,有些难以接受的他,在最初之时将荆溪吓的重病不起,而后……他再也不敢逼荆溪去想那些事了,这些年一直扮演着荆溪师兄的身份,不敢跟他提起半点以前的事。
  鹤云霄下令烧毁青楼之事,传到北堂傲天的耳中,立即引来了北堂傲天的不满,可他却不以为意,见了北堂傲天之后,只说了他已完全备妥,那地方留着无益便斩草除根了,大堂之上全无一人为他说话,而鹤云霄又保证必定将此事处理妥当,这才离开大堂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马萧逸来到他屋里的时候,看他躺在榻上的样子,虽然双眼轻闭,却眉宇微拧,错了步,直径在一旁坐下,这才开口:“气闷了?”
  “怎么?连你也想来跟我说教?”轻笑出声,鹤云霄翻身坐起,脸上的神色显得那样的毫不在意。
  “就算我真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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