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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春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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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茂正玩彩霞,抽有千二三百抽,身子一软,方才一泄一注。汪昌淫兴
正浓,放起巧英,去玩彩霞,与彩霞成那吕字。汪昌双腿紧夹彩霞玉股,将阳物
对着缝儿正中,往里一耸,止进半截,又用力一顶,方才连根进入,便行那三浅
一深之术,轻抽缓送,约有八百余,阴户内浪水不止,汩汩外流,阴中顿觉滑腻
的多,抽送亦不费力,遂大抽大送起来。
约有一个时辰,汪昌仍是欲火不消,低头看那牝户,浪水儿早已湿了整个胯
部,夹着鲜红数点,已模糊不堪,狼藉一片。
汪昌甚觉有趣,叫过二贼,道:‘我把他弄出红水儿来了。’遂忙抓起一把,
趁二贼不备,抹于嘴上,哈哈笑道:‘可有味儿!’
二贼嬉笑,不答,急又去弄了起来。汪昌又是狠命抽送,不时伸手揉那花心。
抽送多达三千余下,那阳物方才倒痿,遂拔出阳物,把衣拭干,又坐于彩霞
身旁,将头揽于怀中,掰开彩霞小嘴,将舌尖抵入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动。
如此这般,三人轮流交替奸淫,分明不顾三个弱女子死活。
比及天明,彩霞、玉媚、巧英先后醒来,觉着阴中疼痛,如火灼过般,遂用
手摸那活儿,不想如浆糊般,粘粘的,低头一看,那胯间淫水已干,斑斑血迹,
依然留于胯上。三人知被强盗所劫,便拥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且说这三贼,行完那事,便招呼下人,照看好三女子,趁天未明,又去打劫
去了。
看守人是两个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听到哭起,知是醒来,遂进屋内,看
个究竟。
巧英三人,闻得门响,回眸看去,见进来两上粗状男子,知事情不妙,遂爬
向前,跪着哭道:‘大人,我们是被山贼劫持至此,请大人高台贵手,饶过我们
吧!’说着,仍哭声不止。
那两人道:‘还不乖乖呆着,恐寨主三人回来,你们便命休矣。’
玉媚道:‘你们寨主真凶么?’
那人道:‘自然,干我们这行,谁不心狠手辣,无毒不施,别说是你们,就
连我们,平日也要挨打受骂。’
巧英道:‘既如此,那你们何不离开此地,另谋生路?’
那人道:‘曾有此念,光棍男人一个,出去未免寂寞,遂留下来,与其一道,
也落得个快活。
玉媚听后,顿了片刻,方张开口,却欲言又止。不知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生逢绝路又入烟花
诗曰:三山青鸟何时至,回首啼莺去复还!
且说玉媚听后,说道:‘如此这般,莫如你二人带我们一起离开,寻个安静
之处,快活一辈子。’
那两贪其美色,早已是垂涎三尺,听玉媚如此一说,便明白了几分。当下喜
不自胜,点头答应道:‘中!中!我们即去收拾东西。’
言罢,二人转身进入主房,用铁棍撬开箱子,取了二百两银子,装入袋中,
来对巧英三人道:‘事不疑迟,得赶紧离开。若寨主回来,我们皆没命矣!’说
罢,便领着巧英、玉媚、彩霞出了山寨,离去。按下不题。
不知寨主回来。将是怎的。也不必题。
回文再说,爱娘与玉月二人,次日从邻家回,见满屋狼藉,巧英三人俱不见
矣,惟桌上留有一字条儿。道:‘久闻贵门富有,今特来此一拜;银两分文未取。
仅带三美人去;请君愈加提防,恐日后还会再来。‘
二人看罢,不敢久居,当下商议,离家出走,玉月问道:‘大千世界,人海
茫茫,你我二人,娇姿弱质,去向何方?’
爱娘道:‘我有一亲戚,在城外响水村,只得找他去,方能落得清静。’
当下拣些东西。打了背包,去了。
光阴似箭,一晃又是两月,爱娘二人跋山涉水,终来到响水村,找到那家碧
玉楼,经打听,方知金妈妈已死三年矣,碧玉楼已由金妈妈的姐姐金二妈管着。
爱娘叫玉月在此等候,自去了黄阿妈家,二人久别重逢,喜的热泪盈眶。黄
阿妈摆上酒肴。分诉相思之苦,不必尽述。
爱娘道其来由,意在重回烟花巷,黄阿妈当下同意。遂一起来到碧玉楼,互
认之后,黄阿妈道:‘不想分别三年,爱娘仍如此俊俏,回来之时,还带了个如
花似玉的姑娘。好极,好极!思想碧玉楼生意,从此会更加兴旺。’
玉月虽有些不愿之意,经油花嘴黄阿妈劝解。亦留了下来。
至此,爱娘、玉月同众姐妹一道,留人接客,日不问息,碧玉楼亦一日红比
一日,名声大噪,公子王孙纷至沓来,好不热闹。
故事至此,尚不算守,后来如何,待我再表一人。
且说响水村附近,有一沈姓人家,家主沈达,开了个油店为生,生得一子,
年方二十岁,名唤沈利,生的倒也白净。
沈利十七岁那年,沈达去世,店子由沈利经营,生意倒也红火,沈利单身独
自,急切要寻个帮手。有个惯做中人的,叫做李二,忽一日引着一个五十余岁的
人来。原来那人正是赵然。因那年避乱狂奔,被残兵冲散了女儿凤儿。夫妻两口,
凄凄惶惶,东巡西窜,胡乱的过了几年。今闻响水材兴旺,诚恐女儿流落此地,
特来寻访,又没消息,身边盘缠用尽,欠了饭钱,被饭店店主赶逐,无可奈何。
偶闻李二说起沈家油铺。要寻个卖油帮手。自己曾开过粮铺,卖油之事,都
则在行。故被李二引荐于此。
沈利道:‘既如此,你老夫妻两口,只住在我身边,慢慢的访着令爱的消息,
再作去处。’当下取两贯钱,把与赵然去还了饭钱,连浑家何氏也领将来,与沈
利相见了。收拾一间空房,安顿了老夫妻在内。两口儿尽心竭力,同外相帮。沈
利甚是欢喜。
光阴飞逝,不觉一年有余。多有人见沈小官年长未娶,家道又好,帮人又志
诚,怀愿白白把女儿送他为妻。沈利因见过爱娘。十分容貌,等闲的不看在眼,
立心要求个出色的好女子,方肯成亲,以此日复一日,耽搁下去。
再说爱娘在金二妈家,盛名之下,朝欢暮乐,真个口厌肥,身嫌铁绣。然虽
如此,每遇不如意之处,或是姐妹们任情使性,吃醋跳槽;或是自己病中后醉,
半夜三更,没人疼热,就想起有丈夫的好处来,只恨无缘从良。也是桃花运未尽,
合当变更。一年之后,生出一面事端来。
却说临清城中,有一陈公子,平昔间也喜赌钱吃酒,三瓦两舍走动。闻得爱
娘之名,未曾识面。屡屡遣人来约,欲要嫖他。爱娘见他气质不好。不愿相拉,
托故推辞,非止一次。那陈公子合着闲汉可亲到金家,几番都不曾会。
其时清明节届,家家扫墓,处处踏青。爱娘因连日游春困倦。吩咐家中道:
‘一应客来,都与我辞去。’闭了房门,焚起一炉好香,摆设文房四宝,方欲举
笔,中听得外面人声沸腾,不知为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薄命红颜船上受辱
词日:晴天明水涨蓝桥,尽竭箫鼓明江卑,翩翩彩袖拥东郊。倚栏下,闷索
怀抱,武陵溪畔燕归巢,谁怜月影上花梢?
且说爱娘定睛一看,却是陈公子领着十余个狠仆,来接爱娘游湖。陈公子径
直来到爱娘门首,敲开了门。爱娘躲身不及,被公子看见。不由分说,教家人左
右牵手,从房内直拖出房外来,口中兀自乱嚷乱骂。黄阿妈欲待上前陪礼解劝,
看见势头不好,只得闪过。家中大小,躲得没半个影儿。陈家狠仆牵着爱娘。出
了金家大门,不管他弓鞋窄小,往街上飞跑。陈公子在后,洋洋得意。直到湖口,
将爱娘掇下了船,方才放手。
爱娘痛哭不已,陈公子全不放下脸皮,气忿忿的象关云长单刀赴地,一把交
椅,朝外而坐,狠仆侍立于旁。一面吩咐开船,一面骂道:‘小贱人。小娼妇。
不受人抬举!再哭时就讨打了!‘
爱娘那里怕他。哭之不已。陈公子吩咐家人道:‘叫那小贱人来陪酒。’
爱娘拖住栏杆,那里肯去,只是嚎哭。陈公子也觉没兴,吃几杯淡酒,来扯
爱娘。
爱娘双脚乱跳,哭声愈高。陈公子大怒。教狠仆拔去簪环。爱娘蓬着头。跑
到船头上,就要投水,被家童扶住。陈公子道:‘你撒赖怕你不成!即是死了,
止费我几银子,不为大事。只是送你一条性命,也是罪过。你住了啼哭时,便放
你回去,不难为你。’
爱娘听说放他回,真个没哭了。陈公子吩咐移船至僻静处。遂上前一把搂住
爱娘道:‘我以前未得到,如今可得到了。’说着仰天长笑。
陈公子吩咐家人,替爱娘解去衣裤,爱娘虽挣扎不已,却也没奈何,被剥得
个赤身露体,不由得双手捂住那处。
公子见了,涎水长流,一双淫眼直盯爱娘那嫩乳酥胸,全身洁白无暇,犹如
一块美玉,公子那能再看下去,搂住爱娘,正要亲嘴。无奈爱娘朱唇紧闭,不能
含入,则罢。陈公子遂双手放于爱娘胸前,在那酥胸上恣意游荡,捏弄,少时,
低头将奶头含住,猛的吮咂。爱娘将身一扭,被挣脱。
陈公子令家仆二人,将爱娘双手扯开,遂蹲身下去,用手玩那牝户儿,趁陈
公不备,爱娘提起右脚,猛的向公子踹去,公子仰翻在地,十分气愤与羞愧,遂
翻身起来,啪啪抡了爱娘两巴掌。爱娘放声大哭起来。
陈公子不服,急急脱去裤子,将爱娘仰放在地,又令家人按住,不由分说,
将那尺长的阳物,对着妙品,只用力一顶,进入大半截,复往里一耸,方全根没
入。
爱娘苦苦挣扎,但动弹不得。公子急了,遂大抽大送,疼得爱娘痛哭不已,
紧咬嘴唇,极力忍受。
公子见状,乐不可支,那副可怜相。更令公子觉着了可爱。顿时淫兴大发,
令家童立于股后,双手放于臀上,随着一抽一顶,用力往前送。约莫两个时辰,
公子抽送有三千五百余回。弄的爱娘阴户灼痛,火辣辣的,四肢瘫软无力。
公子已无心恋战,不多时。便泄了。
事毕,陈公子令狠仆扶他起来,骂道:‘小贱人!你有本事。自走回家,我
却没人相送。’言罢。将爱娘绣鞋扔人河中。去了。正是:棼琴煮鹤以来有,惜
玉怜香几人知!
爱娘赤了脚,寸步难行。思想:‘自己才貌双全,只为落风尘,受此轻贱。
平昔枉自结训许多王孙贵客,急切用他不着,受了这般凌辱。即是回去,如
何做人?倒不如一死为快。只是死的没些名目,枉自享个盛名!到此地步,看着
村庄妇人,也胜我十分。这都怪我落坑堕落,致有今日!自古红颜多薄命,亦未
必知我之甚!‘愈思愈苦。又放声大哭。
事有偶然。却好沈利那日祭坟经过,闻得哭声,上前看时,虽然蓬头垢面,
那玉貌花容。从来无二,如何不认得!吃了一惊,道:‘爱娘,如何这般模样?’
爱娘哀哭之际,听得声音甚熟,止哭而看,原来沈小官。爱娘当此之际。如
见亲人。不觉倾心吐胆,诉与了一番。
沈利心痛。为之流泪。袖中带有香巾一条,约有五尺多长,取出劈半扯开。
奉与爱娘裹脚,亲手与了拭泪,又为他挽起青丝。再三把好言宽解。待爱娘
哭定。
忙去唤个暖轿,请爱娘坐了,自己步送。直到金二妈家。
金二妈不得女儿消息。四处打探,慌迫之际,见沈小官送女儿回来。分明送
一颗夜明珠还他,如何不喜!又曾听人说,他开办油铺,日子过的红火,自然刮
目相待。见女儿这等模样,问其缘故,已知女儿吃了大苦,全亏了沈小官,深深
拜谢,设宴相待。
日落西山,天色渐晚,沈利起身依别。爱娘如何肯放,道:‘我一向有心于
你,恨不得你见面。今日定然不放你空去。’金二妈也来攀留,沈利喜出望外,
不知这晚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钟情男女比翼双飞
诗曰:白玉谁家郎,几度隔山川。
怎见翻成梦,夜深人未眠。
赵氏官城壁,由来无不传。
今日把若赠,深恩重百年。
且说那夜,爱娘吹弹歌舞,曲尽生平之时,奉承沈利。沈利如做了一个游仙
好梦,喜的魄荡魂消。手舞足蹈。夜深酒阑,二人相挽至爱娘房间。
进得房内,爱娘将沈利搂住。忙递嘴儿过去,沈利将口一启,爱娘顺势将丁
香知儿送入口中,叭叭咂将起来,咂的爱娘浑身酥痒,感觉舒服。
爱娘脱去衣裤,又替沈利卸下,二人脱的净光,沈利将手移至爱娘胸前,摩
其酥胸,抚其玉乳。双手捏弄多时,遂低头舍住奶头,如婴儿吮奶般,咂将起来。
爱娘体酥骨软。脑后森然,情不能禁,遂双手搂住沈利头,抱于怀中。
沈利虽年已二十,却从未见过女人那话儿,今日一见,快活至极;那雪白细
嫩的玉股间,长着一个犹如馒头的东西,白又白,高又高,紧又紧,热又热,中
间还有一道缝儿,唇片外露,缝儿正中,有一肉尖儿,湿湿的,犹如鱼儿嚼水般,
一张一翕。外边长着几根毛儿,黑的发亮,煞是爱人。
沈利胯下那物,早已很不自在,犹如个兔儿,活蹦乱跳。沈利急了,搂住爱
娘,放倒于床,令其横卧,立于床沿,操起那对金莲儿,扛于肩上,将阳物放于
阴户外,来回研弄,少顷,爱娘阴中浪水儿流出,沈利涂了些在尘首,遂对准那
缝儿正中,直用力一顶,止进半截,爱娘痒极,遂向沈利道:‘我的心肝,快点
全送进去。痒死了。’
沈利顿了顿,鼓足一口气,又用力一耸,阳物方才连根进入,沈利正欲大抽
大送,爱娘又道:‘心肝儿。别太急躁,先要慢慢些,浅些抽,后由慢入,由浅
抽,如此这般。那才爽利哩!’
沈利听罢,果然徐徐抽送,浅浅的,偶尔一次深入,爱娘道:‘这叫九浅一
深之术,记着了。’
沈利点头道:‘是,娘子。’言毕,又抽送起来。约有八百余抽,沈利淫兴
大发,遂极力抽耸,爱娘兴至,体颤头摇,柳腰款摆,将臀儿往上一顶一顶的,
不住迎合沈利。
弄了两三个时辰,抽动约三千余,沈利觉浑身通畅,酥痒无比,不觉便一泄
如注。
二人坐起,玩弄戏要了会儿,沈利那物又硬了起来,爱娘见状。转过身去,
把个臀儿高高撅起,送于沈利胯上,沈利乘势一顶而入,双手搂于爱娘腰间,大
干起来。不必尽述。事毕,二人交颈而卧。爱娘道:‘我有句心腹之言与你说,
你休得推托。’
沈利道:‘小娘子若用的着我时,那怕赴汤蹈火,亦再所不辞。岂有推托之
理。’
爱娘道:‘我要嫁你。’
沈利道:‘小娘子就嫁一万个,也还数不到我头上,休得取笑,枉自折了我
的食料。’
爱娘道:‘这话实是真心,怎说“取笑”二字?我从十四五岁就被人弄过,
此时便要从良。未曾相处得人,不辨好歹。终误了大事。以后相处的虽多,都是
酒色之徒,但只买笑追欢,那有怜香惜玉的真心。看来看去,只你是个志诚君子,
久闻你尚未娶妻,若不嫌我烟花贱质,情愿举案齐眉,白头奉侍。你若不允之时,
我就将三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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