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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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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龙!小心提防!”
他用极低的声音提醒属下。赵好龙一惊,如梦初醒般的地,涨红了脸。
“是!”
乐声与歌声依旧不绝于耳地传来,扰人心魂。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萤火点点地还在闪亮,只是亭子里的灯光似乎变得幽暗了些,烟雾缭绕。
在水烟迷蒙中,一抹倩影立于漫水的石阶前,那修长的身影如梦似幻,长袖翻飞处,在空中卷出朵朵彩花,那如烟雾般飘渺不真的衣裳,也随风扬舞,身姿飘摇中,那一身的醉姿倾国倾城。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她突然飞了起来,身姿轻盈如燕,又仿佛是一朵云絮被风吹起,落下时,正好落在一块假山石上。
她的醉舞,似乎带着某种催眠的效果,让人看着不由地便坠落其中。那纤纤玉手突然出现的各色轻纱急速地环绕,层层绽开,犹如无数亮彩的漩涡,环绕住凌空而起的舞者,令人眩晕窒息。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只见无数缤纷落下,在夜空中像是绚丽夺目的锦绣花朵。
花开花落间,旋飞的身形骤然夹着一股来势汹汹扑飞而来,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那展开的彩链,直奔灯下熠熠生辉的双尊玉马而去!
一切的发生似乎都在转瞬之间。
“住手!”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道身影从二楼飞临直下,追逐那道倩影而去。大掌挥出,直奔她的身后的命门。那飞在半空中的身子突然转了一下,百忙中接了一掌,身子却依旧毫不停顿地向玉马而去。
“欧阳皓洁!”
这一声叫仿佛敲响了警钟一般,顿时惊醒了全场如痴如醉的观众,许多人开始惊叫着,闪避着,也有人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她头也不回,长长的衣袖展开,一条犹如长蛇吐信,飞舞着卷向玉马,一条却变做流星锤,击向卢渊,让他的身形硬生生顿住,向下坠落。
她身形依然飘逸若仙,清脆的笑声顿时响彻了整座醉仙阁。
“哈哈!卢渊,看不出你反应倒快!”
“这一次你不会得逞的!”
他脚下一点,身子再起,去势更猛,声音中已然有了些狠意。
“是吗?未必吧!”
她对身后的来袭居然不管不顾,一只衣袖已经卷住了一只玉马,另一只衣袖却向另一匹玉马猛击过去。竟然是一招玉石俱焚的招式。
“好龙,动手!”卢渊突然向楼下叫了一声。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孩子的惊叫声,依稀正是那个携玉马而来的男孩的声音。
“花解语”脚尖在廊柱上轻点一下,在空中一个旋身,长袖迅速收回,卷着玉马的长袖一松,玉马落入人群中,转眼间失去了踪影。
“卢渊,你用孩子作要挟,算什么英雄!”
☆、 第三十六章 扑朔迷离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却又在转眼间嘎然而止。
在玉马落入人群的那一刻,全场便进入了完全混乱无序的状态。楼下的人们纷纷向玉马落下的地方挤去,你争我抢,争先恐后,全都忘了可能的危险。
“卢渊,你用孩子作要挟,算什么英雄!”
几乎话音一落,“花解语”——欧阳皓洁便双臂一展,犹如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向人群中掠去而去。
“不要伤及无辜!”
卢渊一惊,沉声叫了一声,却激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哈哈,卢渊!劫持人质你可比不上我!”
她身形去得好快,只手抓起人群中的一个小男孩,向门外飞掠而去,转眼间消失无踪。
东西还没有拿走,现场一定还有她的人混进来,想要趁乱浑水摸鱼。
而且,很可能她使得是调虎离山之计,等一下会去而复返。
卢渊没有立即追上去,反而转身向依旧呆在原地的赵好龙吩咐道:
“好龙,率领弟兄们保护好在场的人,维持秩序,我一个人去追!”
“是!”
卢渊转身时,眼尾扫过那孤零零留在平台上的玉马时,不觉轻轻啊了一声,回过头再仔细看了一眼,脚步顿时迟疑起来。
“大人?”
他冲赵好龙摆了摆手,让他下去维持秩序,顺便寻回那只落入人群的玉马,然后快步走到平台前仔细看。
那尊留下来的玉马,居然正是今天出现第二尊玉马,也就是那个小男孩拿来的,据说是正品的汗血玉石马!
不一会儿,赵好龙便匆匆回来了,一脸失望地对他摇摇头。
果然如他所想,那落入人群中的马,是绝对不会再出现了。一定是在她抛下的一刻,便落入了她楼下接应的同伙手中,然后迅速的传递了出去。
可是她已经有真品,再要一只赝品做什么呢?而且不惜用另一只真品来换!
难道是她匆忙中搞错了?还是有意为之?
或者,她根本就意不在马,而是
他心中一凛,突然抬起头,却看到风拂柳靠在栏杆上,表情有些呆呆地看着下面。
“风老板?”
“卢大人!”
风拂柳冲他点点头,目光依旧看着楼下,卢渊注意到她的眼神没有焦距,似乎只是停留在虚空中,出着神。
自己的屋里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身边的人突然变成了官府缉拿的盗匪,若是她还能镇定如初,反倒叫人奇怪了。
不过,卢渊看不出她脸上有震惊或害怕的样子。
“这个花小姐的底细,你知道吗?”
“刚才那个人,不是解语!”
“你是说是有人冒充她?”
这倒是一个脱卸责任的最佳方式。
否则得话,她可能就无法解释,为何身边豢养多年的花魁,是一个女盗匪。欧阳皓洁不可能一直呆在醉仙阁,来去京城的一两个月中,她都不可能在扬州城里。
除非一直有人在帮她遮掩隐瞒。
“刚才你不是叫她什么欧阳皓洁的吗?不知道解语哎,怎么会,怎么会”
她的表情,与其说是担心,或者悲伤,不如说是稍稍有点疲乏。
“之前你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吗?”
“解语你也见过了。即使是她身边多年的人,如果她想,也会让人觉得像是初次见面,神秘莫测她一向都喜欢故弄玄虚,玩神秘的”
谁知,为人所趁啊!
“那么风老板又如何能肯定,刚才的人,不是花小姐?”
“解语不会飞,也不会武功,而且”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婢女,叹了一口气:“前面带路吧。”
卢渊觉得有些奇怪,依旧默默地跟着她向后院走去。
他虽然心中隐隐觉得这位风老板的话有些自相矛盾,可有想不出她的矛盾所在。
如果风拂柳只是受到胁迫而隐瞒的话,现在正好是理清关系的最佳时刻。可是,如果风拂柳和欧阳是一伙的话,那么这醉仙阁就很可能是欧阳皓洁设置在扬州城的一个大据点,那么欧阳绝不会让这里如此轻易地暴露在他面前的。
难道,真的只是误会?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了醉仙阁的后院中一个隐秘的装饰清雅的闺房。
屋子的窗门都大开着,进了房间了,只见屋子中间低垂着各色的纱幔,重重叠叠,挡住了月形的床,屋中点着熏香,中间夹杂着一种淡淡的甜香。
“这味道?”
卢渊心中一惊,屏息后退。
“卢大人不要怕,味道已经散去了不少。是有人在解语的熏香中加了软骨散,让她昏迷在床的。刚才婢女过来打扫房间时才发现。连忙施救,禀告我。可是前面却已经出了事情。”
果然透过重重的纱幔,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倒有几分刚才水亭中的风采。
“花小姐醒了吗?”
里面有人低低地回答了些什么,嗓音细柔沙哑,声音模糊不清。
风拂柳撩起床幔,探进半个身子进去,和床上的人低低说了些什么,然后笑着对卢渊说:
“她说只是身上乏力,并无大碍。”
“可否请花小姐露一下脸?”
床上的花解语还没回答,风拂柳先摇了头。
“这可不成。解语出生官家,本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是幼年时父母双亡,投亲时又遭遇了盗匪,才流落红尘,这也是无奈之举。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脱离这欢场,重新做人。”
卢渊的心不觉跳了一下,镇静地问道:
“不知花小姐几时遭的难?”
“嗯,大概十岁吧。她父母身前曾为她定过一门婆家,有一个大她八岁的未婚夫。解语卖艺不卖身,时时处处蒙着面纱,也是想要留得清白之身,清白之名,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相见。可是哪个男子能够有此胸襟接纳”
“卢大人,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咳!”
“没,没什么。”
卢渊抹了一下脸,退回来重新坐回座位上。他深深吸一口气,问道:
“不知,姑娘的名字中,可有一个梅字?”
他的声音硬邦邦的,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中吐出来,却又说得小心翼翼,仿佛怕对方听漏掉一个字一般。
床上的花解语又低低地说了些什么。风拂柳侧耳听着,掩嘴轻笑。
“风老板?”
“卢大人是想寻亲吗?解语说了,她的名字中,“梅”倒没有,倒是小时候,父母都叫她小妹儿呢!”
☆、第三十七章 暗藏锋芒
卢渊心随着她的话起起落落的,最后听到花解语的名字叫“小妹儿”不觉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
怎么可能这么巧,欧阳梅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正好就是花魁呢。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是有记忆的,如果她是自由之身的话,为什么不去找卢家,去找他?
即便是沦落风尘。。。。。。。
他的呼吸一滞,居然无法再想下去。他不会介意,可一个十岁的女孩儿如何在那样的地方生存下来?如何面对自己未来的人生?
风拂柳撩开纱帐走出来,细心地拉拢垂地的帐幔,不让一点春光露出来,不让一丝风透进去。
奇怪,刚刚中了迷药的人,不是应该多呼吸新鲜空气吗?卢渊看看外面,再看看床上,没说什么。风从大开着的窗外吹进来,撩拨着床幔,留下一圈令人眩晕的光的漩涡。
“卢大人,如果您是那位未婚夫的话,又会如何呢?”
风拂柳突然正色问道。卢渊一愣,直觉地反问道:“我?”
“哎!”
风拂柳摇摇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反应。
“我就说,男人们都是小肚鸡肠势力的人。。。。。。不要误会哦,我不是在说卢大人您。咱们江湖儿女也就罢了,可那个男人是官家的人,如何容得下我们?清白又如何?染缸里染过的,怎样也变不了白。。。。。。可解语就是死心眼,八年前被人丢了,现在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的!”
她最后的那句话有意提高了调门,似乎意有所指,帐子里的花解语轻轻咳了几声,向里翻了个身,风拂柳吐了吐舌头,拉着卢渊向门外走去。那顽皮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她。
刚走出花解语的房间,就看到段小姐迎面而来,段大公子紧随其后。兄妹俩似乎刚刚发生过争执,段大公子涨红着脸,几次想要拉住妹妹的衣袖,却都被她用力甩开了。
看到卢渊,段小姐快跑了几步,拦在他面前。她的头上依旧戴着帷帽,不过面纱掀起来,勾在脑后,露出了一张清丽的面容。
“卢大人,那尊玉马,我可不可以出高价买下?”
“妹妹!你跟着胡闹些什么?”
段大公子火了,用力拉住妹妹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走。段小姐扭了下身子,没有甩开胳膊上的钳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有人要卖,我要买,公平交易,为什么不可以?”
这兄妹俩人,这是唱得哪一出?
他们不是应该先追问一下他们那尊玉马的下落吗?
“对不起,段小姐,如果这尊玉马确系黄大人遗失的,或者被劫之物的话,那么就属于赃物,应该物归原主,不能进行正常的买卖了。”
“如果不是呢?难道卢大人毫无证据,就可以妄加猜度,说着物主人是”
“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卢渊总觉得段小姐的这些话中有些咄咄逼人的锋芒,甚至对他的态度带着一点点抵触和仇视。联想到那天在月下看到的情形,他不觉感到十分不解:难道爱情真的盲目到能蒙住人的双眼,善恶不分吗?
段小姐咬咬嘴唇,终究是不忍吐出“盗匪”一词来:
“我只觉得,你们这样认定,过于武断了些!”
是非不分也就罢了,难得的是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那天,欧阳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让她如此死心塌地?
“段小姐这样做,是受人之托吗?”
“什么?”
似乎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段小姐愣了一下。
“如果不巧,段小姐所以为的那位物主人,正好就是托付之人的话,我劝小姐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为什么?”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我刚开始不就在这潭浑水里吗?”
“因为小姐以为的那个人,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或者不是那种人?”
她如此的单纯,不过寥寥数语,就露了底气,真不知道欧阳皓洁能利用她达到什么目的。
或许,在欧阳皓洁的眼中,段小姐不过是一颗随时可弃的棋子,只是用来扰乱他的视线,所以她才会在他已经发现的情况下,依然大胆使用这颗棋子。
不过,段小姐的出现,确实也一度吸引了他的一部分注意力。而现在有拖住了段公子的脚步,从这方面讲,她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小姐连她的身世来历都不知道,甚至雌雄都不分,怎么就轻易相信了别人呢?”
段小姐的脸顿时变得苍白似雪。
雌雄不分?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那样的一个人,居然是女子?!
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被他在举手之间俘获,强霸地囚在怀里做了他的人质,却又在转眼间轻易地放了她。
没有人会知道,在他那看似轻浮而狂肆的言语举止中,却又对她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体贴。从那一刻起,他的洒脱,他的如风般无所羁绊的性格,便拨动了她十八岁少女的心弦。
“不,不可能,你。。。。。。”
她有诸多的不甘愿,和不相信。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人人认定一言九鼎的神捕卢渊,他决不会信口说这么一句“雌雄不分”的,“你胡说”三个字到了嘴边,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段小姐,难道你没发觉,今天冒花解语之名,献舞夺宝的,和那天小姐月下相会的,是同一个人吗?”
“小妹你。。。。。。你不会是。。。。。。。”
段公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不敢致信地看着妹妹。
“段公子,这件事情我们都有责任,你不要苛责段小姐。我想段小姐养在深闺,自然不知道大盗欧阳皓洁,是女非男。”
“他,他就是欧阳皓洁?”
段小姐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血色,不过神情已经渐渐从刚开始的震惊木然中渐渐缓和过来,带上了一点点新奇。
虽然她情根错种,可是却也还没有痴迷到无法自拔。
或许在心灵的深处,她早已预料到这是一场无果的爱吧!
☆、第三十八章 最是年少轻狂
令人奇怪的是,留下来的那尊马原来的主人,黄大人,居然神秘的消失在忙忙人海之中。几番查找之后,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的家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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