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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倾:绝色囚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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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不是太子和小姐吗?”晴月惊呼一声,又立即捂上了嘴,转头看着凌心妍。
月下湖心亭中,一对男女忘情拥吻,赫然是自家侄子与女儿,凌心妍心头一跳,随即厉声道:“今夜所见,统统给我忘掉!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我想你们比我清楚!”
“奴才们什么也没看见!”随行的宫女、丫环齐齐拜倒,颤颤地答着。
“我们回去吧!”再次看了眼亭中之人,凌心妍转身往蛩音台而去。即使她千防万防,甚至将纤舞送到墨门,最终还是逃不掉这种命运,难道她们母女,真就摆脱不了皇权的纠葛吗?
脖颈感受到温湿的触感,纤舞的神色逐渐清明,双手抓着凌荆歌的背,挠着、捶着,“不要不要这样”纤舞的声音很少,还带着激吻后的暗哑,却成功地阻止了欲更进一步的男人,凌荆歌的吻停住了,靠着她的肩窝平缓自己的气息。那吻似掏尽了纤舞的力气,即使再不愿,也只能微喘地靠着他。
“舞儿,对不起,我并不想冒犯你。”平稳气息后,凌荆歌将怀里的人扶正,低声地道,眼光在触及微肿的嫣唇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骄傲的笑容,仿佛刚刚巡视了领地的狮子,低头看了眼纤舞有些凌乱的衣衫,温柔地替她拢了拢,又将外衫仔细地为她披好。
纤舞现在是又羞又恼,心中气愤,却又不知作何反应。给他一巴掌吗?可明明潜意识里知道是他呀“我要回去了!”
“嗯!”凌荆歌好笑地看着纤舞些似怒还嗔的样子,觉得心中满满的,一时间柔情无限。
“把你的爪子拿开!”纤舞怒道,奈何此时身上酥软无力,只能恨恨在看着怀在腰间的双手。
凌荆歌伸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只手仍半环在她的腰间,使她挣脱不得,“小野猫,怎么,刚偷了腥就想着甩手走了?”凌荆歌轻佻地笑着,挤眉弄眼地看着纤舞,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副窘迫的样子,同时也是想以这种方式消除她内心的尴尬。
“凌荆歌,你无耻!”纤舞怒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这一脚踩得又猛又突然,凌荆歌吃痛,后退了一步,纤舞趁着这个空档,将身上披的外衫扔到他身上,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你就想这么回去?”凌荆歌痞痞地开口。
纤舞皱眉,正欲嘲讽他一番,却被一只在脖颈流连的手指惊住了,“你”
“你还带着这些吻痕回到宴席上?”这句成功地堵住了纤舞的话。凌荆歌再次拿起外衫给纤舞披上,看了看蛩音台的方向,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宴席也该散了。你就在这儿呆着,我会向父皇解释,呆会儿我会通知定北侯来这里接你的!”说着,又拍了拍她的头,这才大跨步离开。
纤舞错愣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微烫的唇还在提醒她刚才的火热激~情
说者有心,闻者岂能无意?一时间,皇帝御点紫绫小郡主为太子妃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凌国之人,无人不晓。也就是在宴席当夜,消息便传回了云都北辰王府。
“太子妃?”夜月辰捏着手中的信笺,脸色渐渐冷下来。微暗的烛火,衬得他眼中的愤意更加深沉。
“来人!”
“王爷!”萧翼推门而入,听侯吩咐。
看见进来的是萧翼,夜月辰有瞬间恍惚,随即又吩咐道:“立刻命人去请侯大人过府一叙!”
萧翼的目光在看到夜月辰手中的信笺时略微一顿,又极快地低下头去,“卑职即刻去办!”
萧翼刚出书房,影便从暗处走出来,低笑道:“这孩子也太藏不住事儿了吧!一进来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你看,看来晚柔院的那位对他的影响还挺大的嘛!”
“哼!”夜月辰低哼一声,声线冰冷地问道:“萧翼最近和姚雪柔走得很近?”
影收起玩笑的心思,开口道:“倒也不是。你让他负责晚柔院的动态,他自然便与柔妃有了接触。柔妃年纪尚小,性子活泼,又能歌善舞的,自是招人疼爱了。怕这小子是心疼柔妃吧?”说完,影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夜月辰的脸色。这姚雪柔倒确是个好姑娘,即使遇到新婚之夜新郎不入洞房此等羞辱,也没闹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来,只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写诗、画画、种花,倒也是个有才情的女子,可惜啊!
从新婚到现在,夜月辰未曾揭开过姚雪柔的盖头,连她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娶她,也只是为了给姚霆一个警告吧!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他夜月辰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只是这女人却是留不得的,在扳倒姚霆之后,他是一定会让她离开的。萧翼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人,他绝不能容忍他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生出二心来!“让他离姚雪柔远点儿!我不想亲自折下他的翅膀!”
“是,我会传达王爷的意思!”
“夜月宇和凌国间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夜月辰挑了挑烛心,烛光一下子亮了许多,趁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更加明显。
“国色天香楼!”
绝色囚妃 034
新婚的前一夜,奶奶终是忍不住告诉了她姚家与夜月辰之间的恩怨,她静静地听着,面上看不出悲喜,第二日却含笑地踏上了花轿。自己不过是夜月辰用以制衡爷爷的棋子,对于自己的身份,姚雪柔很清楚。夜月辰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少年英雄,自是不会与她一个弱女子为难,只要自己安安生生地呆在王府,就算是给了爷爷一颗定心丸了。夜月辰从未踏足过晚柔院,这也让她心里轻松不少,平日里写诗作画、种花晒茶,倒也惬意。
早晨洗漱过后,不等用过早膳,姚雪柔就急急地出了院子,在看到两名侍卫呆板的面容后,不禁有些沮丧,整个人也显得无精打采起来。
雪鸢拿了件披风出来,嘴上埋怨道:“小姐,您就消停会儿吧!昨晚就在这儿院子里转到大半夜,现在才起床又跑到这院子里来了,您不知道早晨的风凉吗?”说完,给姚雪柔系上了披风。
“雪鸢,你说萧大哥为什么还没有来呀?”姚雪柔抓着为她系披风的手,有些不安地问,未经俗世沾染的眸子清澈灵动,此时,竟如惊慌的小鹿。
新婚第二日,管家就带着十几名侍卫过来,名义上说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可姚雪柔知道,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监视,夜月辰是想断绝她与外界的联系,不,不如说,他是不想爷爷知道她的任何一点消息。不知道才会有所顾虑,有所畏惧,他就是想在心理上将爷爷打垮!也就是在那时,姚雪柔结识了萧翼。萧翼比姚雪柔年长一岁,本就是外冷内热的人,偏偏又遇着了这么个活泼的女子,即使知道自己如同身陷囹圄,却也要苦中作乐,日日逗着他说话,品着她亲自煮的花茶,跟他谈理想、谈人生,一来二去,二人竟成了朋友。这一个月来,萧翼每日必定会来一次,昨天他没有来已然让姚雪柔不安,今日又
雪鸢皱了皱眉,自家小姐紧张的神态让她心中敲起了警钟,小姐该不是看上萧侍卫了吧?雪鸢将姚雪柔拉进屋,关好房门,严肃地开口道:“小姐,您要记住,您现在是侧王妃,是皇家的媳妇!不管说话做事,您都得注意分寸!像刚才那种话,以后万不可以再说了。”
姚雪柔睁大了眼,迷茫地看着雪鸢。为什么到了北辰王府,连雪鸢都像换了个人似的?这王府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每走一步都要谨小慎微,就连说一句话也要想隔墙有眼?
“萧侍卫是侍卫,小姐是娘娘,怎么能称之为大哥呢?”雪鸢比姚雪柔大几岁,自小便在右相府服侍,祸从口出这四个字更是时时记在心间,她们在王府中的身份本就尴尬,若再出点什么事,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自家小姐,雪鸢缓了缓语气,又接着道,“小姐,北辰王府不是右相府啊!萧侍卫没来,许是王爷交待了什么任务,他是王爷器重的侍卫长,不会有事的,嗯?”
姚雪柔如被人当头泼下了一桶冷水,在这初冬的季节,直凉入心肺,“雪鸢,他是我在这王府里唯一的朋友,我不想”
“小姐”雪鸢安慰地抱着姚雪柔,声音哽咽。为什么非牺牲这些个女子的幸福去完成那些男人的宏图霸业?小姐,侯雅兰,哪个不是牺牲品?
萧翼手抚着佩剑,在晚柔院外转了好几圈,始终提不起勇气踏进去。
昨日半夜,影邀他到星辰阁饮酒,酒至半酣,影只说了一句:“记住,无论如何,她还是王爷的女人!你疼惜她只会害了她!”酒意顿醒,握杯的手不由一颤,王爷还是觉察到了吗?初见她,娇颜如映水梨花,笑起来时,脸上有两只梨涡,也不怕生,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自觉,搬了椅子就坐在院门口拉着他聊天,甚至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木讷苦笑着,又满满地灌了口酒,“王爷成事之后会如何待她?”
影眼神微闪,避重就轻地回答道:“王爷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的!只是你别触了他的底线。你该明白王爷有多器重你,萧翼,不要辜负了王爷对你的信任!”
“影,我要她的周全!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黑夜里,萧翼的眼睛分外明亮,紧紧地盯着影。
“任何伤害?这点我可不能保证!”影嘲讽一笑,转过身去,“但我可她性命无虞,后半生无忧!”
“谢谢!”
晚柔居里有个丫环眼尖,早就看到萧翼了。见他来回转了几圈,现在又在院门口停下来,便不由开口道:“萧统领可是来找柔妃娘娘的?”丫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使屋内的人听见。
萧翼本就在犹豫,这丫头的叫唤倒是解了决他的难题,“柔妃娘娘起了吗?”
“娘娘早起了,刚刚还出了院子来寻萧统领呢,奴婢这就去禀娘娘。”萧翼常在晚柔院走动,或与姚雪柔下棋,或在院中舞剑,丫环们对他也熟识起来了,每次他一出现,就会有丫环去禀告姚雪柔。
“不,不用了!”萧翼急忙制止,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姚雪柔,“请替我转告一声,王爷差我到外地办一些事情,我可能会离开云都一段日子,请柔妃娘娘多多珍重!”说完,萧翼便迅速的转身离开。不过一月,对这里,竟这般不舍。从凌国回来后,王爷怕是不会让自己再在晚柔院当职了吧!
姚雪柔在门后,将萧翼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是他,他来辞行,可是却不愿意见她,明明知道她就在屋里,也不肯多走几步进来亲自向她辞行。舍不得,好舍不得,经此一别,他们之间的缘也算断了吧!姚雪柔不顾雪鸢的阻拦,拉开门冲了出去,院子里早已没有人影了,双腿一软,就这么跪倒在院子里。
“小姐”随后赶到的雪鸢只能心痛地扶着她的肩,爱情,在这个冰冷的王府,只能是可观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萧翼离开王府的第二日,夜月辰旧疾复发,因病不朝。
“皇上,北辰王现在卧床养伤,工部之事需不需再派人协理?”陈觉民暗暗观察了阵云慕枫的脸色,出列启奏道。
夜月崇沉默片刻,摆手道:“不必!之前朕安排北辰王在工部理事,也是想让他学些东西。现在,北辰王旧疾复发,无法理事,工部之事就还是由林卿处理吧!”
哼,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啊!即使这样,你还为他留着那位置!夜月宇冷笑。你越是偏坦他,我就越有兴致,我倒是要看看,这皇位究竟鹿死谁手!
“昨日上朝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突然旧疾复发了呢?”姚霆别有用意地看了眼云慕枫,这祖孙俩又在搞什么鬼?夜月辰称病不朝是在筹备些什么吗?现在千雪的身体已经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如果这皇位到了夜月辰手里,他们姚家就彻底完了
姚霆的话引起了大臣们的猜想,众大臣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云慕枫。
“启禀皇上,臣向太医打听过了。北辰王早年参军,在一次战役中曾被利剑伤及肺叶,又加上之前患了伤寒,是以引起旧疾复发,太医说,至少需卧床一月”后面半句,云慕枫有意放缓语速、压低了声音,饱含对外孙的疼惜,也让夜月崇眼神一暗。云慕枫就是要提醒他,是他不能护得他们母子周全!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夜月崇才开口:“传朕旨意,准北辰王在王府休养一月,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谢陛下!”云慕枫微颤着跪下,代夜月辰谢恩。
“退朝吧!”一时间心口闷得生疼,夜月崇早早地便退了朝,众臣上疏的奏折都直接送到了南宇王府。
“皇上,臣妾想去看看辰儿!”云紫洛为夜月崇按着太阳穴,忧心地开口。
反握住她的手,夜月崇叹了口气:“你以为朕不担心他吗?现在举朝上下都认为朕偏爱他,皇储之争不公。现下若朕与你去探了他,只会招人话柄,待他日辰儿继承大统,也会招来闲言碎语,于他的威信无益。”
“可我是他姑姑啊!如果光是我去看他的话”云紫洛的声音有些哽咽,心里着实担忧不已。伤及肺叶,当时伤得得有多重?
“洛儿!”夜月崇起身抱她入怀,“辰儿不会有事的,朕已经找太医仔细问过了,这伤若注意调理,并无大碍!”
“皇上,可否答应臣一件事?”云紫洛将头埋在夜月崇颈脖处,声音沙哑。
“你说!”
“若是熙儿日后有了心爱之人,让熙儿跟着他走好不好?不要把她困在这宫里”
“我我会!”不是朕,是我,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在回程的马车上,夜月宇一边看着探子发回的信函一边回想着云慕枫当时的表情。照那老头痛惜的样子来看,夜月辰像确是旧疾复发了,太医是宫中派去的,不止一个,也断不会说谎。只是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北辰王府的探子没有回报?已经被发现了么?
目光再次停留在信函上,凌荆歌已经蠢蠢欲动了呢。也是!凌国蛰伏这么年,也是时候该亮亮爪子了!或许他也该准备一下了,那个皇位,他已经等了太久!
“李晟!”
“王爷!”李晟骑马行至车窗前,垂首道。
“带着本王的印玺到凌国去一趟,今夜就出发!”隐隐期待和嗜血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
绝色囚妃 035
入夜时分,一辆寻常马车悄然驶入睿城,进入一条僻静的巷子。
“扣扣扣”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一名老者急急走来,在门口时又停下,在门内问了声:“可是云都来的人?”
“正是!”
门迅速打开了,一名老者手执灯笼出现在门口。一张饱经沧桑的脸隐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可怖。“老奴给王爷请安!”沙哑的声音如喑哑的乌鸦。
一身黑色华袍的男子从马车上来,居然是称病不朝的夜月辰,夜月辰几步来到老者身边,亲自扶他起来:“胡总管,快请起!进去谈吧!”
老者的声音因夜月辰的礼遇有些激动,忙侧过身子,恭敬地道:“王爷请!”
刚进主屋坐下,茶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萧翼便回来了,“王爷!”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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