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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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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偏头一边打量摆设,一边思量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些宝贝回去,这三天,总得想个法子过得好受些吧,她才没那么傻老老实实颂经感知天神之意,她说什么就什么咯,爱听不听,反正也没人知道。
  这样想着,抵不过放空的肚子,见天神案前摆着丰盛的猪羊羹肉以及新鲜水果,自觉的扯了一只猪腿下来,捧着就开吃!
  哼,让你y的狗屁天神坏人姻缘,还想受人尊重侍奉,想得美!待她做了太后,一定下道懿旨将众神仙姑子的庙宇砸个稀巴烂,谁要是敢信奉,她就砍了谁的头!
  她还记恨那日昏迷后似真似假的际遇,心下难平,将气通通撒在手上的猪蹄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一口。
  有动静从里间传来,赫连真秉神听了听,脚步声?奉天宫不是只有她一人进得来么,莫非真有天神,怒迁她方才不敬之罪。
  她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的将啃得惨不忍睹的猪腿放回原处,那脚步声却踱至跟前。
  她视线逐渐上移,先是一双藏青色的靴子映入眼帘,随后一身祭祀白袍,修长白皙的手指,然后平淡无奇的面庞,脸上是惊讶同怒气,赫连真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她一拳挥在面前男人的胸口,拍拍胸口怪罪道:“吼,沈大夫,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恢复了神智,也就思索一番不对劲,因问道:“你如何在这里,随便闯入奉天宫,听说可是要杀头的。”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恐吓道:“这还是轻的,按照你们瓦剌尊重神灵的程度,说不定将你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见沈大夫楞木头的表情更难看了,想是被吓着了,赫连真大发善心道:“算了,看在上次我错怪你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了,赶紧的,离开这里,我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还摆摆手,像赶小鸡一般想将他打发走。
  “赫连姑娘,你怎敢私动天神之食,若是天神因此发怒生气为瓦剌带来祸患,你可如何但得起。”沈大夫终于出声,忧虑道:“本祭司还想问问赫连姑娘因何在此,莫非你就是凤凰托世之天女?”
  这个猜想,让沈大夫细细打量了赫连真一番,可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那块料,且她嘴角还粘着油腻的肉碎,如此亵渎天神之人,怎会是天女。
  赫连真也大致弄明白了,敢情这木楞子除了是大夫还是瓦剌的祭司,在沈大夫吐槽她的同时,她自然也将面前的男人一贬再贬,怪不得瓦剌永远只能安于一隅,鼠目寸光贪图享乐的大汗外加木楞迂腐守旧落后的祭司,想安国兴邦都难呢!




☆、第五十九章:祭司·戏弄

  “哦,原来你就是那什么祭司啊”赫连真假装诧异了一把,转身抓过东西又继续开吃,边往嘴里塞,还模糊不清的问他:“哎,你要不要来一点?”
  沈大夫黑了脸,上前便开始了长篇大论:“赫连姑娘,你既答应大汗进殿听候神预,必当修身养德,诚心为上,怎可如此冒犯天威,况这番行径,作为女子也未免太过失礼,入得这清净之地,这红尘**便不该带入,若你屡教不改,误了大事,本祭司只好秉明大汗,另寻天女。”
  说罢,就要拂袖转身而去。
  赫连真见他真使了气,若是真去瓦剌大汗面前搬弄些是非,倒不是她乐意瞧见的了,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般文绉绉,死不开窍,卖弄口舌的,也不怕死后下了地狱拔掉长舌!
  当下抱住他的手臂,一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小模样,低声细语道:“沈大夫,奴家错了还不行么,就不劳你大驾了啊,我铁定痛定思痛,再不胡作非为,我错了,我都听你的成了吧,快点快点开始吧,等会儿懈怠了天神可就不好了。”
  边说着,还边将沈大夫往里间神堂里推。沈大夫不悦的拂了拂袖子,也只得由她去了。
  两人一时无语,各自坐定,赫连真不敢在他面前怠慢,倒也规规矩矩坐定,秉气凛神,跟着沈大夫念叨着所谓的咒语心经。
  夜过子时,赫连真已然坐不住了,别说她的意志力薄弱不够诚心,就是唱了一天空城计的肚子也不依。
  她抬头望了望里间蔚青帐幔里的男人,倒也不念念叨叨的了,只是有翻书的声音偶尔传来,看样子约摸是在看什么祭文之类,她捏捏酸痛的膝盖和腰肢,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
  〃赫连姑娘,麻烦将书阁第八排第二列第五层的慈悲咒拿进来。〃
  赫连真方才站起来的腿一软,被他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听清他的吩咐,在脸上扮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却捏着嗓子甜美恭敬道:〃是,奴家这就去。〃
  她抖抖裙子站起来,辗转来到书阁前,咋舌不已,倒还真没想到这蛮夷之邦还有这么多藏书,密密麻麻一排排一列列的,这阵仗。。。。。。
  她来到第八排第二列,仰头看了看明显够不着的第五层,摊手叹气,这无论怎么看,书还是书,怎么就不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西饼屋呢,她想吃汉堡啃鸡腿,她想回去了啦。
  〃沈大夫,够不着啊够不着。〃她插着手大声吆喝,生怕里边儿的男人听不见,虽然吧,她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可却没学过轻功的呀。
  原以为那男人憨厚老实的,会不忍心指使她这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家,指使就指使了吧,说不定会出来帮帮忙,哪知道,只闻得沈大夫不咸不淡的声音从里间飘了出来:〃直走,左转,靠右,有长梯。〃
  赫连真的脸绿了,按照指示果然看到好长一架梯子,她却没有听话的搬过去,反而蹲下身在那里画呀画呀的,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
  沈大夫久等不到,皱了皱眉,亲自寻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沈大夫不悦的出声,看向继续蹲在那里没有动静的赫连真。
  赫连真早知道他来了,抬起一张幽怨的小脸,诚实道:〃你没看见我在画圈圈么?〃画圈圈诅咒你,诅咒所有人,诅咒这个世界,她愤世啊。。。。。。
  〃赫连小姐。。。。。。〃
  沈大夫又板起了脸,眼看又要一番长篇大论了,赫连真赶紧打断,站起身来,晃晃小脑袋道:〃赫连姑娘,祭祀天神需得诚心诚意,不可半途而废,这关乎瓦剌民族兴盛与血脉的延续,关乎江山关乎社稷,切不可触怒天神,既然选了你做天女,这便是你的造化,待天神赐下福泽,你便功成身退,瓦剌上下都会感激不尽的。〃
  她背完了,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沈大夫,问:〃是不是啊,沈大夫,你说得我都能背了,您老啊,就放我一马别再折磨我的耳朵了,都起茧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凑过去,果然将莹白小巧的耳朵给露了出来。
  沈大夫慌乱的移开眼,倒退几步,偏那姑娘身上的馨香阵阵,顽固的钻入他的心脾,他的呼吸便有些乱了。
  “咦,沈大夫,你的脸怎么红了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赫连真越发凑近了,捏着头发丝一圈一圈的往白皙的手指上缠,身子也像曼藤一般,直往沈大夫身上贴。
  “是不是很热呀,要不脱件衣服吧。”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故意逗弄他。
  沈大夫身上的绯色蔓延,红透了耳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由得赫连真贴着他受尽挑逗。
  赫连真瞧他模样实在有趣,越发玩心大起,媚眼如丝的问:“怎么样,沈大夫,你到底要不要脱嘛,嗯?”
  那尾音上扬,别有一番滋味,沈大夫的喉结耸动着,赫连真靠着他的胸膛,甚至可以听清楚那吞咽口水的声音。
  “赫连姑娘,你你先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在这天神面前,众目睽睽,怎可如此有辱斯文,你乃清白女子如此,如此好不知羞”他结结巴巴,难受美人儿恩,好不容易才将这番指责给抖了出来,却丝毫没了那义正言辞的气势。
  赫连真心下将他鄙视千百遍,却贴得更紧了,想来这家伙铁定不是那冷面君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要换了那闷骚皮厚无耻的王八蛋,早将她吃干抹净。
  “沈大夫,你不诚实哦。”赫连真用手指堵住他的唇,道:“你明明想和人家那什么那什么的,哎哟,你就别装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啊”
  沈大夫气息不稳,满头大汗的按住赫连真拨弄他衣衫的手,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赫连姑娘不可以”
  可那姑娘红唇嫣然,一嘴一张一合,一点一点啃他的喉结:“可是沈大夫,你已经硬了。”
  沈大夫只觉得两耳轰鸣一片,反守为攻的将赫连真给压在了书架上,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费力道:“赫连姑娘,你真是”
  真是什么?妖精?j□j?赫连真才没有精力给他玩猜字游戏,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宽松的袖子便缩到了大臂,露出纤纤皓腕,看得沈大夫的眸子更为火热了。
  两人缠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直至气喘吁吁。
  “还要继续吗?”沈大夫胸膛起伏着,眸色深深,给了赫连真一个喊停的机会。
  赫连真却反而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虽然看起来羸弱,但实则很精扞,很有感觉,她捧着他那张好不起眼的脸,咬他:“我倒是不想,可你下面那东西,不喊停啊。”
  沈大夫被挑战得没了丝毫理智,大吼一声开始扯她的衣衫,逗得赫连真咯咯的笑,花枝乱颤。
  然后只听赫连真一声大叫呼痛,接着两人的尖叫声传了出来,蓦地消失不见。
  你道是发生了何事,却是方才赫连真被压在书架上,换了一个位置,被一个东西给搁着了,然后顺手一摸,不料那竟是一方机关,两人跟着掉了下去。
  赫连真拍了拍满脸的灰尘,从某个人肉垫上爬起来,咳道:“这是哪里呀,靠,偷个情都这么倒霉。”
  四周黑乎乎的,赫连真才记起好像是两人一块儿给跌下来的,扯着嗓子问:“沈大夫,你在哪里,还好吗?”
  过了半晌,才有微弱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在下没事咳咳,可能就是肋骨断了两根”
  “哦。”赫连真应声,劫后余生道:“没死就好啦,这么高摔下来,也才断了你两根肋骨而已,奇怪,我怎么就没事儿呢?”
  她抬头向上看了看掉下来的洞口,实觉平日里积德行善的重要性。
  “赫连小姐,你能不能先起来,你压着在下了,咳咳”听得沈大夫弱弱的声音传来,赫连真才恍然大悟的滚起来,顺便将免费给她做了肉垫的沈大夫给搀了起来。
  “哎,你没事儿吧,还要继续不?”赫连真恶劣的将这番话还给他,用手出奇不备的测量了恢复正常的某物,笑得不怀好意:“现在,不再顶着我了吧。”
  “赫连姑娘,你你”
  不用想,赫连真已经猜到那男人脸红到脖子根了,真好玩儿,真羞涩,以后弄来当面首!




☆、第六十章:地道·密

  “沈大夫,这里是哪里呀?”赫连真乱摸了一通周遭的物什,除了光滑的墙壁什么也没有,说话还能听见回声,怪吓人的。
  “在下也不知道。”沈大夫闷闷的回话,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摸出一颗夜明珠,将四周照亮。
  赫连真咦了一声,看向灰头土脸又隐忍痛苦的男人,夜明珠的亮光映照在他紧抿的唇角上,看起来竟然让这位普通平庸的男人很有男人味儿。
  “赫连姑娘,你跟紧我。”沈大夫举目打量了一番,走到赫连真前面,自然的将她归揽在他身后,道:“也许方才你触动了某个机关,所以我们才掉了下来,这些地方既然隐蔽,必是危险重重,等会儿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去碰,我们找找,或许会有出路的,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赫连真这次倒是很合作,低眉顺眼的点点头,安静的任由沈大夫牵住她的小手往前走。
  到底是有多久,她没有这般被保护在男人身后,只乖乖的相信某一个人,相信他会护着她,哪怕是袁慕轩面前,她也只会时时逞强,毫不退让,以强者的身份面对一切,可没有人会知道,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
  见赫连真反常的不聒噪,沈大夫诧异的回头一看,女人脸上的泪水晶莹,比那夜明珠更甚。
  他不动声色的紧了紧她的手,脸上是异于平常的自信与满意。
  道路曲曲折折似乎没有尽头,一路虽然畅通无阻,但总是阴森怪异,大约行走了两个时辰,赫连真已经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倚着沈大夫了。
  “喂,怎么还走不完。”她舔舔干燥的嘴唇,咕哝抱怨,声音细得如蚊蚋。
  沈大夫也好不到哪里去,摸摸赫连真已经发烫的脸颊,喘息道:“我想,大概我们又绕回原地好几次了。”
  赫连真艰难揉了揉干涩冒烟的嗓子,难受得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迷糊道:“我好像生病了,好难受,我们走不出去,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呀?”
  她虽然这样想,心里却是极度不甘不愿的,阎王还没看袁到慕轩与朝阳成双成对呢,怎么可能弄死她,再说了,她也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
  “赫连姑娘,别睡,醒醒”沈大夫察觉到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弱,拍了拍赫连真的脸蛋儿,急道:“赫连姑娘,你千万不要闭上眼睛睡过去,这里空气很少,所以才会难受,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会出去了,来,我陪你说说话。”
  赫连真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没有力气同他唠叨家常道人八卦聊以解闷儿,哼哼唧唧的,难受得很。
  “赫连姑娘是大黎的贵妃,因何到了瓦剌?”他果然挑话题来谈,话既出口,又觉着无聊,大黎贵妃是被耶诺王子给绑来的,谁都知道,正因为如此,那耶诺王子现在还关着禁闭呢,他正懊悔没起个好话题,赫连真小小的声音却响在了他耳边。
  “生孩子,要,大黎,危险。”声音虽然疲惫,却道出了实情,沈大夫着实楞了一下,原本以为她是不屑回答的。
  “驸马爷,你,很在乎他?”别扭了半天,沈大夫还是问出了口,看平日里两人亲密无间情意绵绵的,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莫名其妙的问出了口。
  哪知道怀里的女人却摇摇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道:“错了,不是在乎。”
  这个答案正让他诧异欣喜,下一秒却如坠冰窖。
  她诚诚恳恳道:“不是在乎,是爱,我爱他,我爱他的呀。”
  说到此处,悲上心头,她伏在他的胸口真真切切的大哭出声:“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我都是爱他的,可他们,都不允许,都不允许,凭什么”
  “他们?”他好奇的问出声,什么上辈子,上上辈子,是谁,在哪都不知道,何谈爱与不爱。
  “嗯,他们。”赫连真点点头,指控:“母夜叉王母,大胡子阎王爷,还有可怜虫朝阳,什么破天意,什么认命,我不认命,不认,可我没办法啊,我还有贝贝,束手无策”
  沈大夫的脸黑了又黑,终于得出结论她是胡说八道,还可以编得更离谱一点,看来得想办法早些出去。
  他正找出路,赫连真却喋喋不休了,怒嚷:“都是y的李墨,人面兽心,爽了老娘还给老娘留下这么多麻烦,嗷嗷嗷,我咬死你,咬死你”
  说罢,还真的吧唧吧唧了几下嘴巴,咬牙切齿的,那模样好似苦海愁身,非得咬下他身上的肉才算数。
  沈大夫憋屈的搬开她咬住她肩膀的脑袋,皱眉,她难道是属狗的,次次都兴咬人!
  “赫连姑娘,赫连姑娘”他摇着她,赫连真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一动不动的趴在他怀里,模样安静乖巧,睫毛上还沾染了几粒小泪珠。
  “真没用!”他掀唇嘲弄了一句,低头轻轻的将一个湿吻印在了她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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