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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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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真讪讪地笑了笑,恍然道:“可不就是,大汗你看我,只顾着折服在大汗的君威之下了,竟忘了喝,这就喝,这就喝。”
她端着一碗酒不情不愿的送到嘴边,却被瓦剌大汗给止住了。
赫连真诧异的望向他,瓦剌大汗却笑笑将赫连真手里的小碗给换掉,然后提了一坛子递到了她跟前。
赫连真的嘴巴张成o型,无辜的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瓦剌大汗,还想再施个美人计什么的。
可那瓦剌大汗根本不买账,将酒坛子又凑近了几分:“天女,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本汗面子,方才本汗可是给足了天女面子。”
听这意思,是非喝不可了?赫连真艰难的咽咽口水。
瓦剌大汗率领一众大臣眼巴巴的瞅着赫连真,非得让她喝下去。
赫连真实在没法,索性闭上眼,咕噜咕噜的将一整坛给灌了下去,末了,用袖子擦擦嘴巴,将坛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众人为她喝彩鼓掌,赫连真牵牵裙子,行了一个西方的礼仪,笑得很假,下定决心,不把瓦剌老鬼喝死,她就跟他混!
她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转身,笑得更媚了,扭着身子,哥哥,好人的叫,使尽各种本事功夫,只为一个目的,让这老鬼,喝喝喝!
瓦剌大汗哪里招架得住,来者不拒,喝了一坛又一坛。
酒坛子已经摆了一地,瓦剌大汗晕得昏头转向,口中胡话不断:“喝,当然喝美人儿”
然后篝火被架上,热闹非凡。
赫连真早被那一坛子酒弄得晕头转向,见灌得那老不死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功夫陪他耗,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发泄了一番,有人邀请她去跳舞,想都不想就跟去了。
她跳不来瓦剌的跳大神,就一个劲儿的在那里乱摆乱晃乱扭乱甩,将现代热舞跳了个十成十。
耳边吵着闹着笑着,她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凭身体在那里扭,火热而大胆。
有人靠近她,她睁了睁闭目享受的双眼,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然后又重合成沈大夫那张讨厌的脸。
可仔细一看,又模糊不清。
接着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际,一点一点的将她给搂紧,她一个站立不稳,便跌入了一方强健的胸膛,有淡淡的檀木香传来,熟悉得要命。
“李墨你y的,阴魂不散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变的”她迟钝的将双手掐住男人的双颊,使劲儿的扯啊扯啊,扯了半天什么也没扯出来。
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心里咒骂,好好一男的,没事儿把脸生得这么光滑干嘛,变态!
“什么变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带着丝丝戏谑。
赫连真傻模傻样的盯着他瞧了瞧,半天才打着酒嗝道:“你y的就是一白骨精变的,专门儿出来勾引人吸人血的,嗷嗷”
肩头被咬住的男人闷笑出声,笑问:“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吧?”
赫连真抬起头来没好气的呸了他一声,骂道:“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你y的才是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汪汪,汪汪!”
她神志不清的学了两声狗叫,逗得扶住她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叹气:“你呀。”
赫连真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你毛线啊你,汪汪,和你不熟的好不好,汪汪,汪汪,少在老娘面前动手动脚,小心我咬死你,咬死你,汪汪”
她还叫上瘾了,一句话不对头,就汪汪汪汪的叫,沈大夫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很是无语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打横抱起她,得找个地方好好收拾她一次,要不然又要和他耍横耍泼了。
“汪汪汪,你要带我去哪里,汪汪”她一路扑腾着叫着,一点也不配合,弄得沈大夫表示很火大。
他停下脚步,暗自掐了掐她腰间的痒肉,惹得她哈哈大笑不止,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笑得不怀好意:“你说呢,孤男寡女,月黑风高,不来一场花前月下鸳鸯交颈怎么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赫连真闻言,眼冒精光,可又在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时泄了气,这明明是沈大夫啊,哪里是冷面君。
可沈大夫,冷面君什么关系,她却脑袋短路拼凑不起那段记忆了,遂嘟嚷:“沈大夫,你确定你行吗,就你这身板儿,你忘记啦,前几天还虚弱的晕倒在密室里很久呢,你不行,换人来,换人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亲自去挑身强体壮的面首,却没能成功。
沈大夫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将她抱得更紧了,阴森森问:“我不行?”
赫连真傻傻的老实巴交的点点头,深觉他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死撑,不行就不行,这种事也不是很丢人,待她回了大黎,鹿茸虎鞭的给他补,一定有行的那天。
这样想,她就嬉笑着锤了他胸口一拳奚落:“哎呦,沈大夫,你y的就别装了,我不会嘲笑你那方面能力低的,你要知道上天是公平的,啊,别自卑,未来是美好的,生活是残酷的。”
她继续发表洋洋大论,沈大夫却已经将她带入了一个房间,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她在床上,摔得她哇哇大叫。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隐约看见沈大夫在解衣袍,心下将他鄙视了一万遍,靠,不行还要装!
沈大夫解完了衣裳,危险的凑近她,赫连真却一个勇猛的翻身,将沈大夫轻易地压在了身下,小样儿,就说你不行了,还不信!
她以他方才凑近她的姿势靠近他,还用手拍拍他光滑的脸蛋儿,好心道:“沈大夫,老娘给你台阶不下,到时候丢人丢到太平洋,你可别哭!”
“好啊,我等着丢脸等着哭,来吧,反正我不行。”沈大夫无所谓的笑笑,摊开双手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真咬咬牙,不信邪的将唇给压了上去。
她咬了半天,起身砸吧砸吧小嘴,回味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你是不是该脱衣服了?”沈大夫好笑的建议:“还有,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赫连真恨恨的瞪他,你y的等着瞧!
☆、第六十三章:·春色·攻占
赫连真掐了他没有赘肉的精瘦腰身一把,不满的嚷嚷:“打什么岔,老娘御男无数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笑话,不就是脱衣服么,我会!”
说着,她就伸手将自个儿的腰带给解了,然后外衣,内襦,肚兜,一件一件往沈大夫头上甩,期间还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挑了挑及腰的长发,se情的咬咬唇,看得沈大夫血气涌动。
“快一点,赫连”他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倒在自己胸膛,重重的喘着粗气。
“急什么,还有重头戏呢!”赫连真舔舔他的胸膛,笑得邪恶,然后在沈大夫诧异不满的目光下,将不远处的蜡烛给端了过来,小模样得瑟yin荡。
“蜡烛?”沈大夫的脸黑了黑,难不成她还来了这兴致,对象还颠倒了,他怀疑的看向赫连真,倒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赫连真爬上床,在他身上有技巧的抚摸了一通,逗得沈大夫一阵哆嗦。
“你知道风情万种和木讷无趣的女人的区别在哪里么?”
腊油滴了几滴在沈大夫身上,赫连真按住想要翻身的他,晃着蜡烛问。
沈大夫挑眉示意让她说下去,赫连真便笑道:“在于你递给她一支蜡烛,呆板的女人会说差一个蛋糕,而有情趣的女人则会觉得差一条鞭子。”
她媚笑着对着身下的沈大夫放电,沈大夫却因她那番言辞彻底黑了脸,他拢了拢她耳际的头发,一本正经道:“赫连,你真yin荡。”
赫连真俯身紧贴着他,一下一下的磨蹭沈大夫的一柱擎天,含着他耳朵问:“那你喜欢吗?”
然后一个翻身,在赫连真的尖叫中,沈大夫将她压在了身下,掌握了主导权,一寸寸的啃她咬她,一番逗弄罢,他才将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间,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简直就是美死了。”
他一下一下的欺负她,弄得赫连真哼哼唧唧乱叫,她乱蹬着脚丫子不情不愿,怒吼:“不是说了让我来吗,你y的说话不算话,呜呜,我要在上面,上面啦。”
“下次吧,啊,乖,放松,太紧了”沈大夫亲亲她沾了泪水的眸子,柔声安抚。
赫连真才不买他的帐,反而故意夹得更紧,惹得沈大夫一阵阵的倒抽凉气。
“赫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沈大夫突然停下来,退了出去,看着赫连真一副头疼的样子。
赫连真怔怔的看她,大眼睛里酝酿了层层情yu,沈大夫却伸手遮住了那盈盈眸光:“别这么看我,要不然,明天你真的下不来床。”
赫连真听得云里雾里,却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初衷,嗫蠕道“可是人家还是想在上面”
沈大夫将她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邪魅道:“如你所愿。”
赫连真还来不及高兴,已经疯狂的尖叫起来,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更难过,她被迫抖动着,春光无限,咬着手指头嘤嘤的哭:“沈大夫,你,你慢一点,我受不了,啊”
沈大夫却不给她面子,反而更深入了:“赫连,你觉得有这么好的事儿么,要在上面的是你,现在说不要的也是你,我可怎么办才好。”
他看向一旁的蜡烛,不怀好意问:“你不是很想试试蜡烛鞭子么,要不要?”
赫连真惊吓般的睁开眼,狠狠的哆嗦了一把,哭着抱住沈大夫的脖子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沈大夫拍拍她的脑袋,笑道:“没关系,你的心愿我一定满足,反正我不行”
赫连真见势不对,哇哇大叫着爬着要逃,被沈大夫轻而易举的给拎了回来。
“真不乖。”沈大夫一巴掌拍在她j□j的臀部,啪啪作响,声音清脆而色qing,赫连真囧在那里,欲哭无泪。
沈大夫将她给拖回来,横着竖着揉搓成一汪明媚的春水,屋外漆黑一片,连带虫鸣也没有半声,因此,那投影在帐幔上男女叠加的影子越发暧昧,那一声声咒骂求饶加喘息声便越发清晰了。
“沈大夫,我错了还不行嘛,呜呜,出去出去你是飞机中的战斗机,战斗机啊”
“呜呜,沈大夫我挨不住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沈大夫,你y的变态啊你,你的手摸哪里”
“不要,不要咬那里啊”
“沈大夫”
袁慕轩抱着将将睡着的贝贝姑娘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眸内失望点点。
“贝贝,你娘亲是不会回来了是不是?”他用脸去贴贴贝贝姑娘的脸蛋儿,失笑,早该想到的,也阻止不了。
贝贝姑娘睡得香甜,张着小嘴儿流口水,哪里体会得到这翩翩贵公子的情场失意。
袁慕轩郁闷的来回走了几步,愤愤道:“以后咱们父女可就相依为命了,抛夫弃女的女人咱们不认她,对,不认她!”
可这样无所谓说着,心口却密密麻麻的疼痛了起来,这些许难平之意,到底抑制不下。
这一晚无法安睡之人又岂止一两个,青如回到房间还未安歇,房门便被一队侍卫给守住了,将原先的侍女通通都换成了新的,发生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侍卫侍女们对她客客气气,可就是不让她出门,问多了,侍卫们干脆装聋作哑,什么也不答。
而瓦剌王宫,瓦剌大汗醉酒未醒,已经有大臣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大呼:“大汗,不好了,二王子的人马快要攻进王宫了。”
瓦剌大汗翻了个身,咕哝:“来,天女,再喝,再喝”
那大臣见这情形,只道完了。
王宫门口,几路人马混战成一片,耶诺高高坐在马上,看着自相残杀的瓦剌子民,血红了眼,赫连真,这笔帐你可还得起!
温暖的屋子里还残留着方才绮靡的味道,突然一声鹰啼,沈大夫在黑暗中睁开眼,唇角上扬。
他搂紧怀中累极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撑起身子,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赫连,赫连,醒醒。”
赫连真不耐烦的挥了挥扰人好梦捏住她鼻子的手,可那手太讨厌,捏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恨恨的睁开眸子,凶神恶煞的精光被润湿的朦胧情yu所替代,别样娇艳。
“快起来,我们回大黎的时机到了。”沈大夫这样说着,已经起身开始着衣服了。
听了这话,赫连真的酒意和瞌睡全都醒了,两眼发光,也顾不得guang着身子,捡起衣服匆匆套上就要往外跑。
沈大夫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扣住她,皱眉问:“别乱跑,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表哥青如还不知道呢,我得去通知他们。”她想也没想就掰开他的手,讨厌死身边这个男人了,做什么都不给她支一声儿,她盘算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哼,你倒是记得你那什么表哥!”沈大夫不悦的冷哼,将怀里的女人箍得更紧了。
赫连真气愤的踹了他几脚,道:“这是自然,不记得他难道记你啊,什么玩意儿!”尤其是想起几个时辰前还被某人压榨得哼哼唧唧告饶求情,赫连真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咬她几口。
再说了,她家女儿还在袁慕轩手里呢,能记不得么!
沈大夫皱眉,将她给扛了进去,按下她:“你给我好好呆着,已经派人去接他们了,别添乱!”
赫连真一把打开他的手,冷笑道:李墨,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算计我又不是一两次了,倘使耶诺并没有你预计这般在乎青如,青如是不是就要嫁给那色老头儿了,拿我的人跟我耍心眼儿,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表哥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不要以为和你睡了几次你就抬高自个儿的地位,在我心中你连我宫里的丫头都不如!”
沈大夫,哦,不,我们的三皇子已经冷了脸,直起身来,问:“你这样想?”
“要不然呢?”赫连真摊摊手:“你还指望我对你情根深种呢,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她站起身,狠狠地撞开他,头也不回的往袁慕轩屋子里跑去了。
三皇子冷冷看着消失在黎明破晓中女子的背影,捏紧了拳头。
原来只是他想多了么,可那些温柔缱绻却又那么逼真,明明她在他面前笑得很假演得很虚伪,可他怎么就觉着她的表情很生动笑容很灿烂呢,赫连真,你是没有心肝儿的么。
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下去!
赫连真踢开袁慕轩的房门,一切早已准备妥当,椅子上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赫连真讪讪的摸摸脑袋,一时无言,恰巧贝贝姑娘被惊醒,大哭起来。
袁慕轩没动,依旧拿着审视的目光瞧赫连真。
赫连真走过去将摇篮里的孩子抱起来哄,这还是她生下袁贝贝之后第一次抱她,有些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第六十四章:·离开·威胁
赫连真哦哦的哄袁贝贝,贝贝姑娘反而哭得更大声了,小胳膊小腿儿的乱蹬乱踢,乱抓赫连真的头发。
袁慕轩实在看不下去,只好摇白旗投降,哪里还有力气去计较面前这女人给他带来的些许失意。
“我来抱。”他起身,伸出手道。
赫连真低头不敢看他,抱着贝贝姑娘给他。
贝贝姑娘却继续抓着赫连真的衣领,交接过程中将赫连真的衣领给拉下来了一大片,露出青紫交加的肌肤。
袁慕轩的手便僵在那里了。
赫连真意识到这一点,赶紧将贝贝姑娘交给他,拉上衣服,不自在道:“我去通知青如,等会儿在门口会合。”
说完,也不等袁慕轩回答,急匆匆的便赶去接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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