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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情薄by刈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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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阵聚会都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今天正巧遇到了,还是想问你一句过得如何。”木楚静了静,这样说。他虽不急不躁、不惊不疑,却也难在这几秒间想清应当如何对待这位故人。若客客气气未免生疏,若太过亲昵,只怕又惹人生厌。
  
  看韩扬刚才那个样子,想必之前已经对顾深说了什么。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不追问也罢。木楚向来是不觉自己生活方式有什么问题的,然后面对这个总是有些正经沉稳的人,竟也不好意思去打趣调侃。
  
  “我很好,毕业之后就回来接手公司,还在适应阶段。”
  
  顾深似是不愿他尴尬,没有问他现在从事什么,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意味不明地说上两句暧昧的话来试探他的心意。然而木楚却心中明白,自己纵是与谁随便了些,也从未对这个珍视的男人下过手。当初还是少年便已经知道不去沾染,更何况如今更是清楚这点尴尬,怎么也不会再去做让彼此出丑的事。
  
  “当年就不知道你家的背景,说起来还是这几年入了社会才了解个大概。”顾深的父母似是私奔到C城起家,略有发展之后便匆忙带着累积起来的资金去了欧洲发展。后来不知有何羁绊又带着两个年纪较小的孩子回了C城来见谁,却在外出时因车祸双双死亡。剩下一个在欧洲的长子、顾深,还有顾深的妹妹。据说妹妹被长子接走,顾深留在C城守着故宅,住了六年多才去欧洲,C城的生意也就搁置着,直到他这次回来才重新启动。
  
  而那六年多,木楚不愿去想他是为谁滞留在这没有亲人依靠的C城里。
  
  “都是当年父母打拼时留下的旧事,没有什么可说。幸好这边的公司还没有完全停止运行,收拾一下还是有得救的。”
  
  “韩扬是要你借我的关系理一理在C城的人脉吧,这没有问题。这里年轻一代的多少都给韩二公子一点面子,今天这个小宴来了不少人,我给你介绍一下,你挑拣着结交就好。”木楚放下酒杯,自然而然地牵了顾深的手往人多的地方走去,一如当年。
  
  顾深没有抽手出来,任由他带着,在场周一圈一圈地转。
  
  木楚知道他的心性,给他介绍的也便大多是可靠之人,浮浮躁躁不好合作的直接剔除了出去,就这么一个个打着招呼,笑容似有似无的挂在脸上。
  
  “Shine,谁这么有面子,初来乍到就被你看上。”迎面过来一个脸上浮着层酸气的男人,大概是喝得多了些,走路歪歪斜斜,靠近了一手就揽在木楚腰上极用力地捏了一把,嘴里冒着乱七八糟的话,一半含糊着听不清,另一半却明显是咒骂。
  
  “陈少,你今夜喝得不算少了,请多注意身体。”木楚脸色变都没变,音调却降了两个度,冷得直把人酒都醒了个彻底。
  
  “你!我身体好得很!”被称作陈少的一激灵,警告性地瞪了木楚一眼,“我不管你从哪儿听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把嘴闭紧了!”
  
  “您还年轻,稍作休养自然不成问题,”木楚用两指捏了这男人的袖口处,嫌恶地扯离自己,“一会儿还有节目,我们先离开了。”
  
  说完转身便走,半点余地也不给人留。顾深被他牵着心中微微一叹,心道这样的性子是怎么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圈子里面活到现在,竟还没被人下手处理掉。略一犹豫,还是开了口:“这样是否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陈家已经空了。”于旁人听来只会觉得不可思议的消息随随便便就从口中吐出,木楚满不在乎地坐在吧台上,翘起嘴角来,“陈天明根本不是一个能主事的人,他父亲还算有脑子看出来了这点,招了个义子想借来发扬自己陈家。谁知道这个义子根本不是这么好控制的,忍了几年把陈家掏空了直接走人,闹得陈家现在四处托人想办法,却也回天乏术了。”
  
  “那也切莫落井下石,谁都有起伏之时,一朝人家得了势,就先教育你这样的——”顾深本想要他多忍让,出发点还是为了旁人,说着说着,却也是有为了木楚好的意思。
  
  “就先教育我这样的小人?”木楚一笑,也不顾及也不避讳,“陈家又是什么好东西,几年前Z公司出事,程耀跳槽,陈天明父子欺我没有势力依靠,险些把我拖到地下室里废了。”
  
  “……木楚。”顾深看他不在意地说起这些,只想叹息。
  
  然而劝,却也是没有立场来劝的。
  
  “没事,”木楚向吧台后相熟的私家调酒师要了杯酒,与顾深靠得更近了些,“韩扬习惯在宴会之后留几个交情好的朋友再小聚一下,都是重点人物,要不要留下来培养一下感情?”
  
  自从很久以前那次喝酒误事,险些将顾深彻底激怒,木楚就再不喝酒了。谁知后来进了这么一个领域,干脆就在试水阶段拼命喝酒,醉了又醉,直到再也醉不下了,才算是有了点安全感,确保酒喝得再多也不会精神恍惚说错话了。
  
  “会不会不太方便?”顾深并不想太麻烦他,也不想勉强。一步步来,才是他原本的计划。
  
  “怎么会不方便,我肯留下他们都要感谢上帝才行,”眯眼笑了一阵,木楚顿了顿,不知怎地忽然介意起来,不介意任何人的眼光,却偏偏怕这一人误会,“并不是如外面传的那样纠缠不清,我与他们中的人曾短暂交往过,但现在都是朋友。”
  
  “嗯。”顾深本习惯性地想在之后接上一句“我知道”,却也住了口,因为他实质上并不知道什么。
  
  两人这一停,气氛便有些尴尬。调酒师不知被谁家的大小姐点去单间里现场调酒,吧台一隅人便也少了,渐渐只剩他们,一坐一立,看着灯光下嬉笑地说着什么的男男女女们,觉得那么远,与自己完全无关。
  
  而身边的这个人……牵扯不断,却也再不能说有什么明确的关系了。
  
  宴会将尽未尽,主人家却拖了二三好友进了自家娱乐厅中喝酒唱歌,再不管外厅的那些人。韩扬、肖强、乔冬几个人正说着话,就听门一响,原来是木楚一脚把门踢开,拉着个男人就进来了。
  
  韩扬口无遮拦地立刻开始打趣追问二人关系,木楚立刻就被这个问题有点难住了。故人、旧时同学、好友、暗恋失败者与被暗恋者,该怎么介绍呢?他随便抓了抓头发决定略过这个话题,直接和顾深坐到了一边的双人沙发上。
  
  乔冬笑而不语,肖强盯了一眼又移开,韩扬不依不饶地蹭过来,坚持以嘲笑木楚为己任:“刚才介绍时还说是故人呢,怎么故着故着就成今人了,嗯?就知道你上学时也不老实,是不是早就勾搭过了,前情人吧?”
  
  “肖强,管管他。”一抬手把凑近了打量的脑袋推开,木楚直接喊人帮忙。
  
  “与我无关。”肖强不搭理,继续喝自己的酒。
  
  顾深一阵尴尬无奈之余,这次隐隐察觉韩扬与肖强之间那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们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又怎么会……
  
  “真不是啊……?”韩扬抬手做出投降的样子,挤到二人中间,对着顾深眨眼道:“那就是我误会了,因为你根本就是Shine喜欢的类型,我怎么想到他没对你下手呢。”
  
  木楚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暗暗瞧了顾深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算舒了一口气。是啊,顾深这样温柔深沉的,正是自己欣赏的类型,不然当初也不会和肖强凑到一处去。如今细想,男性里面自己最有感觉的所有条件加在一起,不就是一个完整的顾深。可是偏偏就这个人,起不了喜欢的心,总觉得还多了一些什么。
  
  “确实是误会。”顾深风度很好地没有对着韩扬发脾气,对于说得上话的人,他总是多忍让一些的。
  
  “那就好……既然还处于闲置状态,那就和我试试呗?”韩扬一个劲儿地笑,也不管身边两个人同时僵了,捏住顾深的肩就往下压,看来是打算在嘴上讨个便宜了。
  
  这次肖强倒没等木楚发话,直接站起来拎住这吵闹不休的人后衣领,将他拖了开来。
  
  “喂,你做什么!”韩扬似笑非笑地任由他拖着,却也不挣扎,反倒是达到了目的似的扑到肖强身上闹个不休,两个男人长长的腿纠缠在一处,那个角落莫名地升起了温。
  
  乔冬个苦命的摇摇头逃到一边去点歌。
  
  另一个角落蓦地安静下来,木楚像是习惯了他们这种闹法没有说什么,只是往顾深身上靠了一靠,迟疑一阵有些犹豫地,还是说出了口:“要不要试一试?”
  
  真的……没有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bug,下午又断了一阵网,飞速写飞速发上来以防再次发生惨案


13、第 13 章 。。。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但不想把这章写得太细;矫情
 
  用一个吻来开始这一切吧,木楚暂时性地放弃了理智,抬腰跨坐到顾深腿上,居高临下地低了头去碰触。接吻的次数对他来说已经无法计算清楚,印象深刻的也并无几次,昔日青涩而有些忐忑的心情早已被远远丢在了路途上,而这时,对着这个男人,又重新滋长而生。
  
  感情是否正是这样,唇齿尚未相触,就已经满心不知起于何处的暖意。
  
  木楚吻不下去,再近一步就要贴合,呼吸都混于一处暧昧地相交融,轻易便可肆意享用,却因这个人意义的不同而无法再靠近。
  
  他看见顾深的眼神,深深的、也许仍是柔和的,却藏在冰冷而有抗拒意味的镜框之后,有些陌生和因此而产生的禁欲感。
  
  木楚喉结微动,顾深暗叹一声事已至此,既然已走到这一步,不如便来个彻底与痛快。摘去自己的眼镜握在手中,他抬起下颔咬上仍有些犹疑之人的唇。
  
  缠绵而轻柔的一个长吻,愈到深处愈是动情,亦有一种想情不自禁沉沦下去的冲动,就这样在窒息中死去也好——木楚喘息着微微摆动腰,挤压在一处的身体像燃起的火焰一样随时有可能爆出火花来,不存引诱之心,无谓于激烈地去征服什么,不是技巧性地刻意放缓节奏,根本就是……根本就是不能自已的情感在操控。
  
  “来做吧。”将头靠在顾深的肩上,扭曲着身体继续接吻,木楚被□的火花撩拨着,唤起一丝神识这样低喃。
  
  顾深的吻既不是全然的生涩亦不熟练,木楚猜测他在这四年中许是谈了一两场规规矩矩的恋爱。想到这个人的感情为别人所动,会去微笑着照顾、亲吻、拥抱,他就不能忍受。那么,来做吧,把这种压抑着的感觉全然撕毁掉,只用身体来诉说,结束这种无稽的不满。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人很认真的在思考,从本能上来说,他可以确认自己与木楚的身体在方才肢体的纠缠中都有所蠢动;从情感上来说……情感对面前的人来说算是什么呢,完成一直萦绕在心的记挂,自己是不是可以彻底决断?
  
  这次若拒绝,当是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顾少好不知情趣,居然要拒绝我们Shine的邀请,你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嫉妒你诶。”那边理直气壮地旁观了许久的韩扬见顾深迟疑,立即大声鼓噪,很有一点怂恿的意思。
  
  木楚不理他,依然靠在顾深身上发出有些喑哑的轻笑声,他笑的是韩扬的那句话——谁说顾深不知情趣?又有谁知道,这个男人,几年前最是体贴不过。他走后,自己再未遇到一个那般知情知趣的,可惜……都过去了。
  
  既然如此,拒绝我吧,顾深。
  
  让我清楚明白,你依然和当年一样执拗得过分,拒绝我吧。
  
  “好,那就做吧。”将压在身上的人移开,顾深起身凝视着他。
  
  既然你想,那就做吧。
  
  如果身体需要这一切,那就来互相妥协。
  
  果然……没有男人能够拒绝□,更没有人能永远活在把感情维护得通透清澈的年代,木楚第一次为自己的成功邀约而失望,他撑起身随便向几个损友挥了下手算是告别,便拖着顾深离开了包厢。
  
  私人客房。
  
  冰冷而炽热的火焰自脊骨开始爆出细碎的声响来,汹涌而来的感觉令人难以独自承受,彼此攀折着出去肢体上多余的遮掩,木楚把白得略显病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经搓揉便会产生褶痕与褐色痕迹的单薄花瓣,大片地展开,足趾勾向与自己共舞之人。
  
  无心敷衍亦难以放纵,太过介意而导致有些小心翼翼,他任由顾深在自己身体上有所节制的掠夺,这个男人即便处于欲的漩涡中也依然自持,他的温度像是尖锐的刀子总是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刺痛感,无关于力度,只是接触,便觉得心都坠落。
  
  就这样吧,就这样继续下去,对错从无人能判定,一夜纵情总好过万年枯守。木楚的手搭上顾深的背,感觉到有汗水滴在自己的锁骨处,极痒,却不想自己去解脱。含糊的声音飘散在稀薄起来的空气中,他向上抬了抬身体去渴求。
  
  顾深于是倾□来去吻,凸起的骨骼有着优美的形状和弧线,极薄的肌体包裹着,于是轻易地发红,大片地蔓延出难耐的色彩来。
  
  蜷起腿又复舒展开,木楚将双腿架到身上这人的肩上,将腰抬起悬空自己,邀请顾深的拥抱。
  
  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试探性地刺入后就是坚定地向更深处挤压,微妙的声响随着动作的加大而被制造出,木楚迷乱地摇着头来抵抗这种温柔而缓慢的方式,然而又沉浸其中无法摆脱。
  
  顾深凝视着他的神情,只看到一片模糊的□。
  
  万般纠缠与起伏,极致的温柔缱绻染着心知肚明的怆然。
  
  默契却又疏离,彼此牵绊又有所抗拒,情纵然可以溶尽冰雪,欲却不过是久久徘徊的空虚与失落。
  
  木楚披着白色的绒被,将一只很是松软的枕抱在怀里,余韵未歇,空气中却早早地散去了方才的温热,化成一片湿湿的凉粘在身体上,无从剥离。
  
  他收紧手臂将脸埋进怀抱的枕中,压抑着泛起的某种心绪,有些虚弱地喘息着。结束之后顾深披着衣服去了客房配着的小露台,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木楚只做没看到,一遍又一遍地安抚自己这颗空落落的轻得很的心。他将这些归结于未得一个安慰性质的拥抱,而非其他。
  
  他一向自信没有人会不对自己食髓知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其他方面的魅力。然而这次却落败了,他从空气中敏感地捕捉到一点厌弃的味道,那自然清楚那来自于谁的呼吸之中。
  
  那人出去透风了,而他,却已经开始怀念那指尖滑过身体时特有的温柔。
  
  至于已经戴回眼镜,正站在露台上看向远处的顾深,也正如木楚所料,认为这是一次失败。这失败并非是谁的错误谁的不堪,而在于行为本身。
  
  那些很好的,记忆中温暖而青涩的情愫,果然经不起用这样成人的方式来进行怀念。它们破碎着飘回了过去,拼不回,也不复当初的声色。
  
  大多时间来说顾深是个理性的人,可是他清楚,理性并不能解决感情上的问题。
  
  然而理性大多时候又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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