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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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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给您打水洗脸,晚饭一会便好!”萧诗韵温声说着,便迈着细碎的莲步走到一边,时间不长她便端着一个木盆向张轲走来。
“就放那吧,不用端过来了!”张轲说着,便迎上前去接过萧诗韵手中的木盆放在地上。接过萧诗韵递来的面巾,张轲续道:“去歇息吧,不用管我!”
“韵儿,你跑到哪儿去了?晚饭做好了吗?让你把弟弟俊儿的衣服洗洗,你却偷奸耍滑,难道我白养你这么大吗?”萧诗韵正准备开口说话,一个微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语气甚是愤怒。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三百五十五章 玉面小潘安
声音方落,便见竹帘一挑,一个三十岁的,微有些发福的妇人出现在门前。**泡!书。吧*这妇人模样倒也清秀,只是一双含煞的三角眼让人颇为不喜。她穿着一身九成新的粉色衣裙,虽然不是十分奢华,但比起张轲和萧诗韵的着装却要好上数倍。
“对不起,娘!我这就去!”萧诗韵见妇人出现,忙缩了缩脖子,答应一声,一溜小跑着便向不远处的灶台跑去。
“这么大的人来,赖在家里吃闲饭不说,让你做点事情也是阴奉阳违耍滑打混!还不如赶紧找个婆家嫁了,也好给俊儿换些银钱读书,将来能谋个好出生,不要像他老子一般卑癞不堪!”那妇人看着萧诗韵的匆匆离去的背影,声音竟尖细了一分,说的话更是难听之际,让萧诗韵的芳心一阵阵颤抖。
“你说够没有!”张轲狠狠将面巾摔进木盆中,水花四溅沾湿了他的衣襟。他愤怒地看着妇人,胸膛气愤地剧烈起伏着。
“姓张的,你对我凶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别家的丫头十三四岁就嫁作人妇,十六七岁时孩子都能跑能跳了,萧诗韵已年满十六了,却还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吃着闲饭!”那妇人三角眼倒竖,面目狰狞的大声斥骂道。
“住口!”张轲一脚将木盆踹翻,目眦欲裂,浑身颤抖着大喝道:“你这女人,恁的蛮横,若你再敢多言半句,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休了你!”
“好你个张轲,你居然为了那个小丫头休了我?自从我嫁给你以来可曾过过一天好日子,你要休现在就休!俊儿,我们走!让你那穷鬼父亲和那个野丫头一起过去吧!哼!”妇人顿时暴跳如雷,尖锐的声音似是能将耳膜都穿破。
“呜呜——”
一个**岁的小童,刚出门就瞅见妇人凶神恶煞,暴跳如雷的模样,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泪流满面,好不伤心。
“哭什么哭,你爹不要你娘要你,收拾东西,我们走!”见儿子哭泣,妇人本就烦躁气愤的心情更是糟糕,甩手给了那小童一记耳光,厉斥道。
小童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惧地看着母亲,诺诺不敢言语,脸色一片煞白。
“潘玲,你这毒妇,孩子还小,你打他做什么!”张轲看着孩子张俊脸上红红的掌印,顿时气急败坏地大骂道。
那名叫潘玲的妇人冷笑一声,分毫不让地喝道:“他是我儿子,我打他天经地义,你管得着吗?像你这种男人,连妻儿都无法养活的穷鬼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你,你——”张轲顿时气得脸色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颤抖犹如筛糠一般。
“爹,娘,你们别再吵了,我嫁,我愿意嫁给黄公子,只求你们别再吵了,好好过日子!”萧诗韵冲着张轲和潘玲大喊一声,丢下手中的饭勺,扭头就向门外跑去,靓丽的夕阳下留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萧诗韵貌美如花,心性温婉,这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自从过了十三岁,每年前来做媒的几乎要将门槛踏破。但三年过去,无论男方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还是朝廷的达官显贵,张轲都一律回绝。为什么?萧诗韵乃堂堂公主之尊,怎能下嫁一般的凡夫俗子。
实际上,打萧诗韵一出生,她的命运便已注定,萧岿不会认可她这个不详的女儿,她也不会享有公主的尊崇。这一点潘玲清楚,张轲清楚,萧诗韵也清楚。
也正因如此,这么多年来,萧岿从未主动来探视过萧诗韵这个流落宫外的女儿,也未曾给与过抚养她的张轲夫妇什么便利或补偿。想萧岿身为后梁皇帝,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而张轲夫妇却过着贫寒困窘的日子,也难怪潘玲会对萧诗韵有如此大的怨言。
张轲之所以没有让萧诗韵随自己姓,实际上他觉得萧诗韵终归是萧岿的女儿,终有一天会回到王宫,恢复她的身份。是以,张轲一直十分宠溺萧诗韵,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儿子,更是将自己一身学识倾囊相授。
潘玲曾数十次让张轲前去王宫讨要酬劳,但张轲却始终不肯前去。张轲一介读书人,有点迂腐,却也很有些傲骨,他不愿依靠裙带关系发家致富,如何能拉下脸来寻求萧岿的帮助。为此,张轲与潘玲夫妇争吵打闹了不知多少次。
尤其是打萧诗韵年满十三后,潘玲对她的怨念愈重,家里几乎成了戏台子,鸡飞狗跳,毫不安生。
如今张俊到了念私塾的年纪,偏巧去年张轲家里的田又遭了水灾,日子愈发拮据。潘玲欲将萧诗韵嫁出去的想法愈发强烈,张轲依旧是极力反对。
新年时,黄县令家的公子来镇上游玩,见到萧诗韵的美貌顿时惊为天人,回去便央求老子为他说亲。五天前,县令的人便前来认门下聘。
那黄县令表面上看起来温和慈善,背地里却是贪婪狡诈,心狠手辣,而他的儿子则是十足的纨绔,花天酒地,斗鸡遛狗,不学无术,才十六岁年纪,光小妾就娶了不下十房,至于被他玩弄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只是黄县令在县城一手遮天,又在江陵城中有人,旁人自然奈何他不得。
张轲哪管他黄县令如何了得,当场便回绝了这场婚事。但接下来几天却是麻烦不断,乡里的地保整日里来寻他晦气不说,就连潘玲和萧诗韵织的麻布拿到市级上也卖不出去,还被衙役胡乱安了个名头将麻布全数罚没。
事有反常既有妖,张轲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黄县令搞的鬼,那黄县令是只笑面虎,向来喜欢背地里阴人。张轲愤怒之余也甚为烦躁,然而回到家里潘玲却又如此刁蛮,实在让他恼怒之极。
“韵儿!韵儿!”张轲连忙呼唤,但萧诗韵却是眨眼间就跑了个没影。张轲气急,顿时冲着潘玲大骂道:“这下你满意了?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视财如命的泼妇!快滚!”
“我视财如命?张轲,你少窝里横,连自己的妻儿都无法养活,你还算什么男人!瞧你那窝囊样子,怪不得被排挤出官场,一辈子碌碌无为!”潘玲毫不示弱,张牙舞爪地大骂,声音远远传出去数十米,吓得四邻街坊都关了门躲进了屋子里。
张轲顿时沉默,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肩负起家庭的责任无疑是最大的耻辱,尤其是像他这种有学识,极其看重尊严的人。张轲紧紧握着双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仰头看着天空,半晌没有再说一句话。
萧诗韵一路啜泣着一路奔跑,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是单纯的宣泄着内心的委屈与伤痛。
原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直到有几年前有一次家里没了粮,张轲夫妇吵架她才知道了自己实则是孝明帝萧岿的女儿。然而萧诗韵却没有为此觉得幸运欣喜,有的只是无尽的伤痛与委屈。
与其说她是被寄养在舅舅张轲家,不若说是被父亲抛弃来的真切。哪个子女能够接受自己被父母抛弃的事实?
对于潘玲,萧诗韵并无多少怨恨。毕竟她已经年满十六,到了出嫁的年纪,再呆在家里,无疑是家庭的拖累,还不如寻个殷实的家庭嫁了,还能改善一下家庭的状况。哪个少女不怀春,肯将终身托付给一个一无是处的顽劣之徒?
萧诗韵不断地加快奔跑的速度,只想将心中的所有委屈宣泄出来,柔媚的夕阳下,空气中她留下的泪珠比珍珠还要晶莹。
不知什么时候,萧诗韵终于感觉力气耗尽,眼角的泪水也被风干,面前出现了一条靓丽的彩带,在晚霞的印照下闪闪发光。却原来不知不觉,她竟来到了江边,来到了五天前的那块大石旁。
不知为什么,萧诗韵突然想起了弟弟萧瑀的那个朋友,英俊潇洒的高兴,芳心一颤,俏脸有些羞红,但很快便失落怅然地叹了口气,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怔怔出神。
就在萧诗韵对着长江自怨自艾自己可怜的命运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她。萧诗韵立即转头望去,便见一个二十许岁,只有一只独目的青年正向自己大步走来。
那人穿一身紧身蓝衣,手中拿着一柄长剑,虽然模样算是英俊,但身上的戾气老远就能感觉得到,尤其是独目中的眼神,更是让萧诗韵慌乱恐惧。
萧诗韵素手紧紧攥住身侧的衣衫,脸上却摆出镇定自若的样子,静静地看着那青年,心中却极是警惕。
青年在萧诗韵面前五米外站定,一脸惊叹地看着她道:“呀,我本是想欣赏夕阳西下的美景,却没料到居然见到了一位让天地都黯然失色的仙女,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顿了顿,独木青年脸上浮上一抹自认为优雅的笑容,语音温和地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请了,在下潘临风,江湖人称玉面小潘安,还未请教小姐芳名?”说着,杜牧青年敛襟施礼,若非只有独目,也算得上是翩翩佳公子。
“原来是潘少侠,失敬,失敬!”萧诗韵裣衽还礼,然后道:“潘少侠既要赏景,小女子便不打扰,告辞!”说完,萧诗韵莲步轻移,便向一边走去。如今暮色将至,面前这人还不知善恶,再呆下去怕是有什么危险。
“小姐这就要走么?”潘临风眉头一挑,有些失落的说道,仅余的一只眼睛却是在萧诗韵窈窕的身子上扫视着,让后者一阵反感厌恶。
“时候不早了,回家晚了,爹娘怕是要责骂!”萧诗韵脚步不停。
“小姐,不若由在下送你回家吧!”潘临风一个闪身便拦在了萧诗韵面前,还好她收步快,不然定会一头撞入潘临风的怀中。
“香,真香!你是我见过最美,也是最香的美人儿!”潘临风贪婪地嗅了嗅,一脸陶醉的模样,语言甚是轻佻。
“潘少侠还请自重!”萧诗韵脸上闪过一抹愠色,连续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三百五十六章 会是他吗?
“美人儿别害羞嘛!”潘临风欺近一步,嘴角泛着淫邪的笑容,“你貌美如花,我倜傥潇洒,正所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小姐,你就嫁于我,管保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怎么样?”说着,潘临风伸手便向去挑萧诗韵圆润光滑的下巴。泡…书_吧()
“潘少侠,还请你放尊重些!”萧诗韵再退了两步,俏目生寒,冷冷地说道。
“小姐,潘某自认对你已是极其尊重,你还想若何?”潘临风挑了挑眉头,独目中的光芒愈发炽热,“不若你就从了我,就是做个露水夫妻,体验男女欢爱也是不错!”
“无耻!”萧诗韵顿时怒骂道,俏脸气得通红。
“骂得好!骂得好!潘某就喜欢做些无耻的事,不知小姐你是否做好了准备?”说着,潘临风再次向着萧诗韵逼近。
“别过来,你别过来!”看着潘临风眼中赤*裸裸的淫亵目光,萧诗韵心中满是恐惧,他一边后退,一边惶恐地喊道。
“别怕!男欢女爱快乐多多,你会喜欢的!”潘临风舔着嘴唇,穿着粗气说道,眼神已如发情的凶兽一般可怖。话音方落,他整个人便猛地扑向萧诗韵。
“不要,不要!”萧诗韵顿时尖叫着,慌乱地向后退去,但脚下的鹅卵石却严重影响了她的速度,一个不察竟然摔倒在地。看着欺近的潘临风,闻见他身上的气息,萧诗韵恐惧之余,却是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厌恶。
“小美人儿,你放心吧,我潘临风好歹也是潘安宋玉似的人物,不会就在这荒郊野外要了你的,那多煞风景!”潘临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萧诗韵,如同审视待宰的羔羊,“我在前面的村里租了户院子,咱们点上红烛,拜了天地再行人伦之事岂不美哉?哈哈哈哈!”说到这里,潘临风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坏人,我爹乃是当朝皇帝萧岿,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眼见着无法反抗,萧诗韵不由扯出了老子的旗号。
哪曾想潘临风闻听此言不惊反喜:“你说你爹是萧岿?那岂不是更好,我纵横江湖十几年早已倦了,如今能做驸马自然再好不过。等到你我成就好事,我就是你的驸马,你爹如何会伤害我?妙极,妙极!”
“你这无耻之徒,下流胚子,不得好死!你滚!”萧诗韵顿时绝望地大骂起来。
想她虽然生长在贫寒之家,但却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如今先是被舅母潘玲辱骂,又面临着被潘临风奸污的危险,心中的矜持立即放下,破口大骂起来!只是她从未骂过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而且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别有一番风韵,看得潘临风心头火起,食指大动,恨不得当场便跨马提枪驰骋一会。
“来人,救命啊,救命!”萧诗韵还想再退,却已到了江边,无路可退,顿时焦急地大声呼喊起来。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也好少吃些苦头!”潘临风混不在意,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诗韵说道。
“真的么?”
虽然这三个字的涵义潘临风很喜欢,但当听见这三个字时他却激灵灵打了个颤。
“谁!”潘临风猛然蒋长剑拔出,扭头看去,就见身后十米处正站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在夜色的掩映下看不清容貌。虽然那人身上并未有丝毫气息发出,但潘临风依旧感觉心神一阵不安,背脊发寒。
“潘临风,你这淫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大喝一声,身子便如大鸟一般向着潘临风扑来。
“停下!”
潘临风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是以甫一感觉黑衣人危险他便做了准备。在黑衣人身形动作的刹那,他一把抓住萧诗韵的肩膀,然后将她狠狠推向黑衣人,自己则脚底抹油,沿着江边向一边逃去,速度奇快无比,眨眼间就已在三十米开外。
看着萧诗韵向自己撞来,黑衣人不得不止住身形,张开双臂将她接住。
被黑衣人抱在怀中,萧诗韵感觉从所未有的安全,尤其是他身上的熟悉的气息让她更是欣喜。
“高公子,你终于来了!呜呜——”萧诗韵紧紧抱着黑衣人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大声哭泣起来。
“萧小姐,坏人已经跑了,没事了!”高兴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将温暖的手掌附在萧诗韵纤细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安抚着她恐惧的心灵。
萧诗韵这一哭,直哭了个昏天暗地,约莫一刻钟方才收歇,高兴胸前的衣襟已是湿漉漉一片,就连贴着肉的内衫也湿了一小片。
穿着盛装,萧诗韵也许是个高贵的公主或者女王,但她如今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即便内心再坚强,在面对这种事情时内心依旧极度恐惧慌乱。
“对不起,萧公子,让你见笑了!”心情稍霁,萧诗韵终于醒神自己还在高兴怀中,娇羞地惊呼一声挣扎着退出几步,微垂着头,低声说道,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一阵阵发烫,还好暮色已至,旁人瞧不真切。
“怎么会?”高兴摇摇头,然后奇怪地问道:“萧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来这荒僻处,难道不怕危险吗?你舅舅也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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