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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男vs凤凰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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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唐生心里跟着咯噔了一下,可是抓心肝的疼啊,“徐文彬,你给我等着。”
  已经接连翘了两天彭老的课了,倒不是徐文彬的胆子有多大,只是这几天启明的状态很不好,白天有工作还好一点,晚上留他一个人在家,她怕他想不开。
  “晚上我买了石斑鱼,我们一起吃。”
  启明从沙发里抬起头来,挥了挥手上的文件夹,“恩,谢了。晚上还有一堆的事情要整理,我就不帮你了。”
  “哦。”徐文彬一边洗菜一边盯着王启明的后脑勺发愣,失恋这么大的事情,他只是昨天趴在她的怀里哭了一下,就再没有更加真切的反应了。难道男人对感情都比较豁达,失恋对他们来说流两滴泪就能过去。
  启明不像是这么薄情的人啊,这么说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我说启明。”一想到启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把自己结果了的画面,徐文彬就打了个冷战,顿时同情心泛滥,不想让启明孤独得一个人,“你还是过来帮帮我吧,我杀不了鱼。”
  启明爽快,把手里的资料放在沙发角落里,起身往厨房去。
  他倒是忘了,徐文彬虽然爱吃鱼,但是这杀鱼的功夫一点没有,削个鱼鳞都心惊胆战的。
  他绕过徐文彬,纤长的手指一夹,整条鱼被他倒吊地提起来。
  “刀给我。”
  徐文彬正准备把刀递过去,在半路忽然顿了顿,把刀又收回来,“那啥
  ,你还是工作去吧,我自己能行。”
  这刀锋可是刚刚磨过的啊,若是启明一个想不开,拿去抹手脖子,她可不确定能不能把人救回来。
  “你自己来?”启明困惑地看了一眼徐文彬如临大敌的样子,“你确定你要自己杀鱼。”
  “那不然,我们可以不可以直接烤全鱼。”
  “你说呢。”靠近一步取走徐文彬手中的刀,他指了指沙发,“你先过去休息吧,等我弄好叫你。”
  “不,不用了,我就在旁边看着。”开玩笑,她离得远了,如果启明做出一些什么自残的举动,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这是”启明了然,笑的有些无可奈何,“我没那么脆弱,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抹脖子什么的,我做不出来。”
  “真的?”
  “昨天刚刚和我妹通过电话,她拿到去香港证券行见习一个月的机会,可是很花钱的。我家的旧房子也有些年头了,老爸准备在旁边的空地新盖个两层楼,也要些钱,我真要抹脖子,也是把这些事情做完了再说。”
  见徐文彬还是一脸的担心,佯装把刀子放心,“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拿刀太危险了,以后这些宰鱼剁肉的,都归你;还有啊,我觉得扫地也很危险,不小心滑倒了没准就没命了;擦窗户也不行,一想不开就开窗跳出去了这么说来的话。”
  启明顿了顿,“家里的活我都不能干,真是麻烦你了。”
  “去死。”徐文彬气结,“你给我马上把鱼给宰了。”
  启明笑了笑,和徐文彬相处久了,对于对方是不是一点神经质,他是知道怎么办的。
  其实徐文彬不想他碰这些利器也是有缘由的。和肖糖糖分手之后,他常常会在干活的间隙想起两个人的决裂,好半晌才回神,浑然忘了自己先前在做什么。
  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而已。
  “啊。”
  刚刚坐下的徐文彬几乎是跳起来冲进了厨房 。
  “怎么了,怎么了?”
  启明无奈地拿起手指,“不小心割破了。”
  天哪,好大一个口子,看的徐文彬心惊胆战,这人怎么回事啊,刚刚和自己保证过,这话在耳朵里还没转出来呢,就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一口子。
  “你给我立刻放下刀。”徐文彬如临大敌,“现在和我去包扎伤口,立刻,马上。”
  启明看着自己手指上那个称得上庞大的蝴蝶结感叹,“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说什么反驳的话,但是你觉不觉的,这个手指包扎得有些过火。”
  “和你面不改色朝自己的手指划一刀来比,我这个点都不过火。”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编吧,我才刚刚叮嘱好呢,你就给我一条这么大的口子,你说让我信”
  时机确实有点巧,启明无话可说。
  “还你受惊了,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在徐文彬未回答之前补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你坚持要在家里吃的话,我就保不准下一刀在哪里了。”
  □裸的威胁啊,但就是吃定了她。徐文彬看了一眼在水槽中还死不瞑目的鱼,一咬牙,“好,我们出去吃。”
  “去哪你决定。”
  “街口大排档,这顿我请你。”
  点了简单几道菜,徐文彬给王启明要了一打啤酒,“这些都喝进去,喝光了,什么都别记着,重新开始过日子就行,你也说过,还有一个家要你顾呢。”
  启明脸上维持着淡淡地笑容,“我不喝酒,我们点点吃的。”
  “不要。”徐文彬固执道,“把你一脸虚伪的笑容收起来,你又不是假人,分手了就该痛痛快快地喝酒,痛痛快快地哭,这么憋着,是要等到哪天真拿刀抹了脖子,才算完吗?是个男人就把这一打酒给喝了,你别怕,酒精中毒我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都给你备着了。”
  微笑已经挤不出来,徐文彬的每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上。分手了,他很难受,但是那么多人看着他,等着看他的笑话,等着他在公司混不下去。以前妒忌他的那些人,都等着看好戏,他怎么能有半分的松懈,怎么敢把自己难受的一面摊在阳光下供别人赏玩。只是没想到忍了这么久,在徐文彬面前硬是什么都忍不住。
  “好,我喝。”
  离开家乡后,王启明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地喝过酒了,像是把所有的一切不快都抛在脑后,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干了,身体里纠缠成线的悲哀一点点剥离,给他的心一点点喘息的空间。朦胧间,他听到自己痛快的大声喊叫,听到徐文彬在身边跟他絮絮叨叨地说话,面前的酒一瓶接着一瓶空了。王启明听到自己长久以来压抑的内心常常松了一口气,人一软,趴在位置上。
  “怎么这么不禁喝啊,才三瓶。”本来准备超过五瓶就叫停的,没想到才三瓶就把启明给解决了。徐文彬站起来付了帐,拖着王启明晃晃悠悠往家里走。
  没想到平日里安静地像只猫的启明,喝了酒以后居然如此不安分。嘴巴里嘀嘀咕咕不说,还时不时喊着热要把衣服脱掉,刚把他解开的衣扣扣上,他又伸手接皮带,要不是徐文彬眼疾手快,现在他早就把自己剥光了。
  看来人品和酒品,真不是对等的。
  就这样一路踉踉跄跄到了家里,徐文彬用半边身子撑着启明,伸手去开灯,失去了半边的支撑,启明就这么直直向旁边滑去。徐文彬灯都顾不上,赶快去捞,结果被启明一抱,一起摔到地上。
  好死不死,嘴巴摔在启明的嘴巴上。
  下一刻,弹簧一样弹开。
  “唔。”启明带着雾气的眼睛看着徐文
  彬,笑的有些傻,“你亲我。”
  “谁亲你!你摔倒了,接着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亲我了。”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人特别固执,启明的口气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当然,徐文彬就是欺负人家的恶霸。
  “好,好,我是不,小,心撞到你的嘴,起来,去睡觉。”
  “我好热。”酒醉男又去剥自己的衣服,徐文彬还沉浸在刚刚的惊吓当中,一时不察,被启明解了两颗扣子。
  “你别脱啊。”
  “热,难受。”
  “天不该地不该我就不该给你喝酒。”徐文彬头疼,挣扎着从启明的身子上爬起来,才撑起半个身子就被后者给拉回去了。
  “我想要亲亲。”话说完两片嘴唇就跟着贴上来了。
  晴天霹雳啊,他王启明喝完酒怎么变得这么外放啊,徐文彬挣扎好久才把他推开。
  王启明皱着眉头,一副很受伤的孩子样。徐文彬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具体的反应,就见他侧过身子,“哇哇”地开始吐。
  罪恶啊。
  忍不住翻个白眼,给启明拍背,徐文彬预感到今个晚上是没机会睡了。
  等到给启明洗过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个遍,把人弄上床,差不多是交代了半条命了。
  看着缩在床上睡得死沉的王启明,徐文彬扶额,不想搬都不行了。
  


☆、变数(2)

  “这是怎么回事?”
  从上海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直冲徐文彬的公司,在众目睽睽下把人拉出来,还没坐稳的,就把一叠照片摊在徐文彬的面前。
  照片肯定是找的专业人士,清晰度一点都不像是偷拍,主角嘛,就是自己和王启明,时间,前几天在大排档吃饭的那次。
  真是有心人。
  “这是谁给你的?”
  “这你别管,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你和王启明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听说他和肖糖糖分手了。”
  “这和你们这么亲密有关系吗?”
  “我是安慰他,他特别难过。”
  彭唐生脸都变青了,“搂搂抱抱算是安慰?”
  被彭唐生这么一说,徐文彬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家里发生的事情,热情如火贴进来的王启明,做过的可不只是搂搂抱抱。
  “他是喝醉了。”
  “喝醉了也不行,你给我立刻马上搬出来。”彭唐生气势汹汹地开口,“这段日子我松懈了,完全忘了你以前可是觊觎那个男人的。现在他和肖糖糖分手,很有可能拿你弥补情伤,我时常出差,万一被挖了墙角怎么办?”
  “无聊。”像是脑袋里有一根神经被抓住了,徐文彬觉得有些痛脚,“你脑子里就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个销售总监是怎么坐上去的啊。”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一句话,搬还是不搬。”
  徐文彬摇摇头,“好吧,那我搬。”
  “答应得这么爽快,不是有什么猫腻吧。”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搬你又说有问题,不搬你又说有问题,那你到底是要我搬还是不搬。”
  “搬,当然搬。”深怕徐文彬反悔,“另外,你最近几天是不是翘了好几节爷爷的课。”
  徐文彬点点头,知道这才是触动彭唐生的导火线,“这几天实在是不得空。”
  “为了照顾那个王启明!”
  彭唐生的脸色阴沉,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几句话,“明天,明天收拾好,我来接你。”
  晚上徐文彬就收拾好了东西,她的东西很少,一项又都编排地很整齐,加上彭唐生给买的东西,两个大箱子就够了。
  所以等她整理完了以后,王启明还没有回来。
  最近好像很忙,做什么这么拼命,今天早上也是,宿醉一个晚上还挣扎爬起来,不过倒是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害的她白白尴尬一场。
  正想着他呢,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徐文彬赶快站起来,她为他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就当是给他们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做个句点。
  门关的灯被打开来,王启明的身影从阴影呈现出来,穿着单薄的衬衫,手上拿着一个纸箱。
  这个纸箱越看越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徐文彬确实应该觉得面熟,这种纸箱
  在电视里经常见到,经济不景气时人手一个,离职员工专用。
  “我被辞了。”
  王启明淡淡地说,他的视线越过徐文彬看到她背后的两个箱子,语气淡淡的,“你要搬走?”
  徐文彬做好搬家的决定时,还在担心启明,他这个人性格内敛,什么事情都往肚子里吞,身边没有个说话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
  然后她又释然了,启明毕竟是个成年的男人,女朋友这种事情,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此刻,王启明就站在她的面前,刚刚被甩,又被辞退,他问她,“你要搬走?”
  心一软,徐文彬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做卫生,所以把家里顺道收拾了一下。”
  完了,这回铁定完了。
  彭唐生的车子刚开进路口,就见着徐文彬穿着一件薄外套缩在墙角。
  “你在这里干嘛,行李呢?”
  徐文彬摆出特无辜的一张脸,“我恐怕不能搬出去了。”
  “徐文彬!”
  徐文彬堆笑,“实在也是形势所迫,那个王启明刚刚被辞职。”
  “我知道,我投了同意票。”
  还准备做得更狗腿一点的徐文彬听到这句话来了精神,她分外惊讶地盯着彭唐生,“你说你做了什么?”
  “董事会投票决定他的去留,我同意解雇他。”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彭唐生恶狠狠地回答,“我这辈子最恨别人打我女人的主意,他一个吃软饭的留着干嘛。”
  徐文彬气得都哆嗦了,“你凭什么说他是吃软饭的,你找个比他更勤奋的给我看看。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看不见别人的辛苦,把人看低了几等。”
  彭唐生的表情变得危险起来,“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你为了那个男人,要和我吵吧。”
  “我就是这么说的。”
  这么多日子,自己难过伤心的时候王启明一直在她身边,她知道他的为人,但是现在却看着他窘迫而无能为力,对于他遭受的不公也格外觉得难过。就连带回家里的工作都这么多,可见启明是如何努力,这样不明白的被辞退,居然彭唐生也参了一脚。
  “行,你有种。”彭唐生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开着车子从徐文彬面前绝尘而去。
  一个晚上心神不宁,徐文彬坐在客厅发呆,觉得自己好像是做得有点过分了,彭唐生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一直迁就着她。也许正是因为在乎她,才会吃醋,才会想要自己和启明保持一定的距离,男人本来就在这一方面小气。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云遮着月亮,暗摸摸的。都到了这个点了还没有回来。徐文彬叹气,实在是没见过这么拼命的人,工作的时候不得空,现在被辞了,一天12小时的
  找工作。自己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没有恻隐之心就不是人了,彭唐生怎么也不想想这茬呢。
  算了,明天找彭唐生好好说说,道个歉,反正只要王启明一找到工作她就搬,依着王启明这找工作的速度,恐怕没几天就有眉目了。
  想好了就安心了,徐文彬给王启明留了一张晚安字条,躺床上休息去了。
  确实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等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徐文彬模糊中看了一眼床头的夜光表,指针指向一点,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也晚的够可以的”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早上起来又不见启明,不知道有哪家公司这么起早贪黑地面试人才,这精神可叹啊。
  在厨房里简单弄点吃的,徐文彬给彭唐生打了电话,关机。
  算了,等一下直接去找他,先低头认错,破费带他去吃一顿,就啥事都没有了。
  没想到赶到他家也不见人,徐文彬看着叠得工工整整的被子,好像晚上没回来过。
  她等了一会儿,有些着急,就接着跑彭唐生的老宅,还是不在,倒是老太爷这么久没看到徐文彬了,以前的挑剔变成想念,一见面就抓着她唠家常,说到各种菜色的烹饪,白白浪费了她请的半天假,直到快中午,彭唐生还是没有回来。
  “他没说去哪里了吗?”
  “没说,丫头,他好阵子没回这住了,男人在外面应酬夜不归宿是正常的,你不要管的这么紧。我昨天研究出来的菜色”
  “对不起啊爷爷,我还有事,我想我要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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