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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男vs凤凰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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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彬挠挠头,“最近事情这么多,我都没有时间考虑这层面上的事情,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这个,好吗?”
启明看着徐文彬,深黑的眼睛看不出心中所想,点点头,他也怕逼急了她。
☆、动手术(3)
手术的时间定下来,就在隔天,徐文彬请了两天的假,陪在启明的身边,抓着启明的手等着。
紧张成这个样子,好像要动手术的那个人是她。
“没事的,只不过是打一针。”
“恩。”徐文彬点头,“没事没事,一定没事。”
心里还是忐忑,徐文彬转头悄悄问隔壁的大爷,“真的有手指那么粗吗?”
“是啊。”大爷伸出拇指比划着,“有这么粗呢,可怜啊。”
他身边的老太太一下子打了老头子一巴掌,“别听我这个老头子乱说,他年纪大,医生不让他做肾穿,他连针眼都没见过,知道个什么啊!”
“我这不是听别人说的吗?”
“那你也不准传,没看到人家小徐吓成这样了,敢情小王扎针你不心疼是吧。”
两个老人就像小朋友一般斗起嘴来,到让徐文彬从刚才开始一直不停跳动的心平静了一点。
“真的没事。”启明抽空抓着徐文彬的手,“我问了隔壁那些做过手术的,只不过是躺几个小时不动,过后就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徐文彬只要一想起他们签的那张手术单上列得长长的可能事故,就觉得心发慌。
“启明,你一定要没事啊,你问我的话,我还等着你好了回答你呢。”
“恩。”启明笑,“我会没事的。”
带着这种忐忑的感觉,徐文彬把启明送进了B超室。
整个手术过程,徐文彬都等在门外,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张洛。
张洛的到来,让徐文彬愣了一下,知道她是肖糖糖的好友,但是现在肖糖糖都和启明没关系了,怎么她这个局外人还掺和进来,但是看着对方的表情颇为僵硬,还是出言安慰,“启明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那人只是拿眼角扫了她一眼,一点都不上心的说,“这还算不上是手术,有什么好紧张的。”
一句话被这人噎在喉咙里,徐文彬想反驳,想想又算了,这种人不要招惹好。
再说以后也未必有什么机会见面。
还没有继续话题,就被远处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给镇住了。
“嫂子。”隔了将近500米,杜泽的一声大吼成功让他们之间的所有人都石化,这沙哑成这样的嗓音再加上有些渗人的语调,在医院这样的气氛里真是可怕。
“嫂子,启明这小子怎么样了?”
叫自己嫂子,叫启明小子,这家伙真的有神经缺陷。
“还在里面,医生说不要紧的,像打针一样,应该没
什么大问题。”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这有指头一般大的针扎到肾里,徐文彬想想还是一身冷汗。
这时候杜泽才意识到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大小姐,有些奇怪地指了指张洛,“嫂子,这哪位?”
“啊?”徐文彬也为难了,杜泽对肖糖糖,是半点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啊,“是朋友的朋友吧。”
张洛也不管两人谈论的中心就是自己,看也不看周围的人,安安静静坐在B 超室外面的椅子上。
“我说嫂子,”杜泽有些孤疑地靠近徐文彬,压低声音,“这难道是我二嫂。”
“啊!”直接一脚踩到杜泽的脚背上,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再胡说直接把你牙给打了。”
不过被杜泽这么一闹腾,心里的紧张感顿时消下去很多。
启明被推出来的时候是趴着,看不到他们,因为是局部麻醉还能和他们说话。
张洛站起来隔着人群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徐文彬看着她消失在人群中,眉头皱了皱,更混乱了,怎么等了这么久,不过来说句话。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全部回到启明的身上了。
肾脏有个穿孔,启明必须保持4个小时不动得趴着,刚开始的时候还没事,久了四肢酸疼。
徐文彬小心地给他按摩四肢,和他说说话,杜泽也在身边插科打诨。
除了启明,两个人都忍不住去看时间,一点一点的,什么时候能磨到四个小时。
“快了快了,你再坚持坚持,等能正面躺的时候就好受了。”
“恩。”启明低低地应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徐文彬起身去给启明打水,杜泽趁着这个间隙冒过来,“哥们,怎么样,还行吧。”
启明低低地应了声,积攒了一点力气,对杜泽说,“待会你把文彬劝回去。”
他这个晚上都不能动身子,而且医生说了,必须检查头三次的尿液,怕有隐血。一个晚上让徐文彬不睡觉已经够不人道了,何况要她帮自己把尿,这他想都不敢想。
杜泽呆了呆,想来也想到了这一层面,他面露难色。
“启明,别说哥们不够义气,实在是这把你脱光了,别的没什么,我怕有心理阴影,你也知道我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这要一个不小心,我们家可就我一个孩子啊。反正嫂子都是你的人了,她多劳累点,绝对是没有什么怨言的。”
正好这个时候徐文彬走了进来,杜泽立刻就逃难一般地跳起来,“那个嫂子,我想到了,我晚上还有很重
要的事情,那个我先走了,那个你慢慢照顾启明啊。”
稀里糊涂说完,不等徐文彬接话,一溜烟跑没影了。
“这怎么了,受到什么惊吓。”
启明咬了咬牙,心里已经默默把杜泽给砍了一百遍。
那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
徐文彬是走不得的,启明再倔强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自己动也不能动,没有个人在身边照应是万万不行的。
但是现在,心里面有两个声音在轮番说话,一个说,“没事的没事的,也许自己根本就不会想上厕所,这些天不是都没怎么上吗?”
另一个看了看从手术后一直挂到现在的点滴,骂道,“奶奶的,都已经挂了将近2000ML 的止血药了,这要是一点水都不出来,自己是不是要爆了。”
时间虽然难熬,却还是一点一点过去了,终于等到能翻身的时候,徐文彬找了两个护士帮忙把启明翻过来。翻过来的那一瞬把徐文彬吓了一跳,脸肿得可以,心疼地帮他搓起来。
“哪里不舒服,有哪里不舒服吗?”
启明艰难地摇摇头,恨不得此刻就晕过去。
晚饭不敢给喂水,只能把稀饭沥干了喂给启明,他勉强吃了点,就摇摇头,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这期间,徐文彬已经问了N次他是否有尿意,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
徐文彬的眉头皱地紧紧的,这都快5个小时了,打了那么多点滴进去,启明是真的不想上厕所,还是怕为难了自己。
“要是想上厕所,可一定要说啊,现在不是忍着的时候。”
启明点点头,他倒是想忍着,自己也觉得不对劲,这么多的水分进去,一点想要上厕所的感觉都没有。
也许那些可怕的一袋一袋的药水根本没有进入膀胱,而是进入了原本已经浮肿的身体。
自己想想都有点害怕,身体到底能有多大的弹性,会不会爆掉。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从原来的紧张都变得有些烦躁。
特别是徐文彬,问话的时间越来越短,就好像隔了几秒钟,启明的答案就会不一样似的。
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问,“要不试试,也许能像平常一样。”
启明住院到现在,即使没有尿意,也是按照徐文彬定的时间表定时上厕所的,徐文彬这回太过紧张,别人这都第几次尿了,启明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此不正常,真把她吓坏了,只能一遍遍的确认,又不死心,非要启明试试。
启明点点头,同意。他自己也害怕,这人喝多
了水还急着上厕所呢,他打了这么多点滴,6个小时了,肯定有点东西在膀胱里,试试也许能出来点。何况现在医生还等着他的尿液检查看身体内部伤口有没有流血。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你别,我自己来。”启明发窘地抓着徐文彬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拽住自己的裤头。
徐文彬的手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你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自己来。”
徐文彬强势地拨开启明的手,“你敢给我腰部用力试试,看我不修理你。”
说话的当口手上的动作没挺,话音刚落,外头穿得长裤已经被拉了下来。
启明闭上眼睛,嘴巴抿得紧紧的。
“生病了就不要想这么多,没什么的。”
里面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医生说最好要自己尿出来,现在离手术完成已经有六个小时了,如果还没有尿的话,就得用上导尿管了。徐文彬不想启明用上尿管,医院的走廊上都是用着尿管的老人,这让她觉得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你能尿吗?”看着耷拉在启明双腿之间的物件,徐文彬也有些窘了。
“我自己来。”
徐文彬把尿盆对准,看着启明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物件,然后静静地等待。
十分钟悄悄地过去了。
“不行。”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露出来,低得想要钻进地里去,“没有,拉不出来。”
“快七个小时了,不行啊。”拉出来的尿还要立刻送去检查呢。
启明深吸一口气,最后闭上眼睛,有些无奈又有些伤心。
“你别管我,真的尿不出来,也许并没事。”
和启明共处了这么久,徐文彬深知启明说“没事”并不是真的没事,他嘴硬,真要没事还一脸纠结。
“我去找找医生。”
把被单拉起来给启明盖上。
最后决定要用导尿管,没办法,必须要验尿查看有没有内部流血,启明这样子死扛下去对谁都不好。
两个护士拿着导尿管来到床前,启明挣扎了一下,被徐文彬给按住了。他抬起手盖住眼睛,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
露在空气中的嘴唇抿得死紧。
徐文彬叹口气,真的到生病了,谁能顾得了自尊。
“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会没事了。”徐文彬抓住启明的手,细声细语地安慰。
“不会痛的,别担心。”两个护士都很年轻,大概对这个俊秀的年轻人都有好感,语气也轻柔,动作也小心。
被单被掀开,启明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外人的眼前,徐文彬感觉到手掌下的身躯瑟缩了一下,赶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护士心无旁焉地给启明消毒,插管,也不过两分钟的时间,说了一声“好了”,把被单重新盖了回去。
启明的头还埋在臂弯里。
“谢谢。”看了一眼缓缓流出来的淡黄色液体,徐文彬诚心地对两个护士说。
“没事,让他好好休息,注意收集前三次的尿液化验。”
“恩,我知道。”
护士出了门,徐文彬又重新坐回到启明的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你回去吧。”沙哑的声音从臂弯中传了出来,带着压抑的颤音,“回去,我不要你。”
这个时候启明的身边怎么能缺了人,不能动,什么事情都不能做。
“启明。”不知道要说什么,接着就哽咽住了,徐文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把头埋在启明的胸口,低低地哭了出来。
她忍了好久,怕在启明面前哭出来会连带着影响他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可是她真的是憋不住了,看着他如此痛苦,她真的很难受。
启明的手微微动了动,半响,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落在徐文彬的头上,把她轻轻地按在怀里。
“回去吧,我真不想,这么拖累你。”
徐文彬埋在启明的怀里,重重地摇了摇头。
哭过以后还要做正事,徐文彬认认真真给启明接了尿,送到护士站去,一得空就按摩他的手脚,启明的四肢僵硬地不像话,徐文彬真希望他不要什么都忍着,这么为难自己。
“别,我没事。”轻轻按住徐文彬的手,“你也躺一会。”
“我不困。”
“不困也躺一会儿。”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不嫌弃的话,躺这里。”
这时候的启明虚弱得要命,却也固执得要命。他现在需要的是最好的休息,但是挂心着她,他不可能好好休息。
“好,我睡在你的旁边,你也睡。”
“恩。”
尽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身体缩在一起,深怕自己不小心就把启明压住,手小心的伸出,盖在启明的手背上,“刚刚的事,不要放在心里,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妥的话,我会负责的。”
启明一愣,接着听到徐文彬有些促狭的笑声。
这让启明震了好一会儿,然后舒然,嘴角绽放一个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估计两三个星期就能完结了,目前正在想另一个故事,希望大家到时候多捧场啊。
☆、新关系
提取出来的肾脏组织被拿去化验,需要几天的时间,但是医生已经准备开始给启明用药了。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相关的药一样没用,一个感冒就够呛,徐文彬曾因此急的不行,深怕启明挨得痛苦,如今要开始用药了,徐文彬又紧张开了。
必须打激素,早上医生让人开了一张激素使用同意书,上面长长的副作用比上次肾穿列出来的还多,还可怕。
可是如果不用,又怕把这病拖严重了,别的不说,再来一次,启明可怎么受得了。
相比徐文彬的纠结,启明就淡然许多,知道目前除了打激素没有其他的办法后,很痛快签了同意书,还要安慰徐文彬。
“你知道医院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夸大,这么多种后遗症,是这么多年医生从药物使用者身上搜集地所有的症状,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倒霉都摊上吧。”
这害他躺了这么许久的病,不也那么倒霉让他摊上了嘛,徐文彬撇撇嘴,她心里着急是着急,但是不想给启明负担,让他更忧心。
眼看着康复就在眼前,启明很开心,身体上的病痛好像也好了一些,就叫杜泽把一些工作带到医院来给他。
“虽然我也很想让你尽快投入到工作中,但是你现在病还没有好,我这样压榨你,被嫂子见到,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别告诉她不就行了,现在我好的差不多了,工作的事情多少也能照顾一点,还是说你现在完全能顾得过来,不需要我。”
“那怎么可能啊,我都焦头烂额了,但是你现在身体?”杜泽欲言又止。
“真没事了,我知道你怕文彬揍你,但是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那,那好吧。”
启明暗暗松了一口气,刚进杜泽的公司没多久就入院,他本来就觉得对不起这个朋友,还要劳烦他多番照顾,所以没有工作的日子他并没有要工资,即使最后杜泽强硬地硬塞给了他,但是没有了业绩,一点微薄的基本工资,相信早就填补不了医药费了。
每次看着徐文彬瘦小的肩膀扛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来来回回,一下班就往医院跑,关顾着照顾他没时间照顾自己。就恨不得赶快把她肩膀上的负担扛下来。
现在精神感觉还好,做一点书面的工作,和一些简单的客户交流,多少能增加点收入,减轻一点徐文彬的负担。
这个时候启明才有点明白,那些故事里为了家庭而辛苦劳作的男人们,其实并不觉得累吧,为心爱的人过上好日子而工作,是种甜蜜的负担。
从窗户看下去,那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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